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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服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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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与同寝室的学生接触并不多,这样以来更加孤立,这样一个冰雪美人,吸引不少同系男生的注意。
之前高中的时候因为沈相城这个未婚夫撑着腰,没有一个人敢喜欢她动她,现在因为个性越来越默然寡言,纵多男生只是趋之若鹜。
天气非常好,下午没有课,她照例要去广场。
先生传达的意思,是要锻炼其观察能力,安安对这方面不是很懂,只是照做。
刚开始对此感觉毫无意义,可站在街头久了,行人道上路道上真能看出各色各样各种表情的人。
若是手里有一把枪,拿出靶子任意指出一个人,嘭的一声开枪,这是件多刺激的事情。
刘承素跟她说,你要把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试想成敌人,恼怒的想你开枪杀死他们,那么你就成功一大半了。
安安总是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不过目光中男人太过耀眼,开着豪车,搂着一个女人,眼睛虽然近视那么一点点,她还是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美女。
呆立到傍晚,她还是决定找他。
安安很客气的按下门铃,院内脚步声飞快,甜甜的声音喊道:“谁呀?谁呀?”
开门后果真如此,女孩清纯可爱到她都有些嫉妒,这双眼睛是安安见过的最动人最闪烁的眸子。
女孩大眼睛笑的都眯成一条线:“你找谁呀?”
安安呆呆的看着灵君,一时语塞。
灵君奇怪的看着她:“偶好像在哪见过你呀。”小手揉着脑袋思考着,安安这样看着她第一次感受到嫉妒这个词,她好像干净的雪莲,连出口伤都舍不得。
“你是不是找沈哥哥的呀?快进来,快进来。”灵君上前抓住她的手,安安本能撑开。
她说:“哎呀,你就别客气啦,沈哥哥的漂亮妹妹姐姐我见过好多好多哦。”
女孩长的灵巧手劲不重,安安练了几个月把式稍稍挣脱她便松开手,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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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素知道她这几天心情不好,从澳门回来这半月都是如此。
在酒店摔门砸东西,晚上电视机放最大声音。她自制能力一般,所以他还真怕她做什么傻事,在门口敲门轻声轻语:“小柳,没事吧。”
安安开门,立在他面前:“你有没有对付过他?”
刘承素笑道:“我面都没见过,怎么有本事对付他?”
柳安安让他进来,手擦着妆容:“你让先生放心吧,下次我一定会好好做。”
“不用急,你才接触两个月,时间尚早,射箭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安安转过头突然嫣然一笑:“要不,你就真做我男朋友吧。”
刘承素悠悠的站在一旁:“可以试试。”
陌生的手掌滑过她的手心,第一次接触另一个男人,心里竟然有点颤动。
他头轻轻埋在安安颈窝,笑声很轻:“你很害怕。”
他的气息冲的她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鼻中气息刺激喘不过气来。
“刘承素,你会不会打我?”
“我怎么会打你。”
安安似乎想享受这样的温存,手放在他身上,两个人第一次感觉是在彼此取暖。
“你想要我吗?”
男人鼻孔紧缩,坚硬的胸膛在她腰上慢慢起伏,嘴唇轻轻吻着她头顶的发丝,很柔很温热。
“柳安安,你可知道我也是个男人,会吃肉,经不起什么诱惑。”
女人闭着眼睛,手摩擦他的臂膀。
“知道沈相城为什么对你神魂颠倒吗?就是你身上这股气味,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吃干抹净。”
安安倚在他胸膛:“你若碰我,怕不怕他杀了你?”
刘承素低头亲吻她的发丝手臂试探的搂住她纤细腰身:“你说我怕不怕?你今儿要是不耍我,我怕什么?”
男人猛然抱着这个相处许久只能远观的女人,倒在沙发上,她只觉得强烈的恐惧感,颈窝里男人急促呼吸和湿湿热热的口水粘物。
下身已经被某个部位顶住,她只觉得昏天暗地,当他的嘴唇触碰时从胃里发出的干呕直冲口腔,安安强硬推开他跑进洗手间。
镜子里惨白的脸色,难堪到极点,她再也忍受不住,夺门而逃。
这几日沈相城一直在索马里,一则来保全货物安全运到欧洲,二来就是宣布下自己的从新归来。
当地道上人认识他还是六年前那次重大枪击案,三十多个海盗夜里对杀独身男人,全部身亡。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个浪漫多情的男子想一个人晚上在海滩看日出,所以把一群要灭了几艘不能看日出商人的海盗惹怒了。
结果就是海盗没看得见日出,因为这次乌龙事件,印度方面还授予他一个勋章。类似于他学的无产阶级雷锋同志。
这次的行动他虽然没有动手,可却是站在船上全权指挥,很久没有这样热血沸腾,一个个人在他眼前倒下,这种快感几乎要大于某些时候带来的欢愉。 




、第 24 章

回家国内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心身疲惫。
家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昆虫的叫声,还是些自己养的昆虫。
洗完澡,他悠闲的坐在只有月光的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似乎所有的枪声都消失在耳朵深处不再拎起。
电视里播的的是喜羊羊与灰太狼,沈相城坐在沙发上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周围越发的安静,连昆虫的声音都越发的吝啬。
他喜欢摸黑上楼,卧室静悄悄,习惯性的睡前冲凉水澡,多天不来,浴室的气息都变了味。
女人的味道。
他倒在床上的时候才触摸到这个柔软的身体。
打开灯照着脸庞,她安静的像死人一般,身子套着白色裙子,蜷着腿睡着像个小猫。
顺着发丝脸庞,饱满的雪白胸部映衬颈窝红的更触目惊心。
沈相城一直知道这女人有时候确实有自虐倾向,能洗澡揉出血来,讨厌头发的时候可以把那一缕给连根拔起。
他低头整了整枕头,倚在床头点了支烟:“我是不是该把钥匙拿走?”
安安脸贴在床单上,手挠了挠头发,转过身子,视线里出现一个修长的腿,声音很小:“你回来了?”
“又撞南墙了?”
“没有。”
手指夹着她松散的衣服,背部耳垂及下方全是红的几乎要发黑的揉弄。
安安一动不动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她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可沈相城的表情并无任何变化,她躺在床上歪了歪头,仰视着这个男子。
“沈相城,我前几天见你搂着一个美女。”
“所以呢。”
安安嘴角笑了笑:“你剪头发了。”
沈相城抽完烟,低声问道:“想喝点什么?”
柳安安重重的摇头,猛然想起什么事连忙起身,含笑道:“我不喝,不喝,我要去厕所。”
她光着脚跳下床,推开门跑出去。
像飞影瞬间又回来,直接跳到床上,扑在沈相城身上。
“你家是不是有鬼,怎么一到晚上这么黑还发出声响?”
沈相城口气极轻,手臂搂住她的腰:“昨天刚放来几只,专门来咬你。”
虽然她的脸贴在胸前,还是看出来她这会儿气色极好,笑的脸都在动。
“其实你比她们都厉害,能这么轻易就调查出来我的行踪。”
安安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挪开身子躺在旁边:“你的她们还挺多的嘛。”
男人鼻腔发出点笑声:“她们几十个比不上你一个厉害。”
安安没有说话,手撑着床头颅倚在他的胸口:“你可就记不得了,今天是我生日,每年你都会回来陪我。”
话语很伤感,可语气却极为轻巧无谓。
“你是在跟我寻礼物?”
安安手指慢慢游曳他的腰。
这一触摸,黏黏的液体溢满全手。他看不清她的脸色是什么样,只是轻盈的身子立马再次跳起来跑下床。
从摩加迪沙转机到马尼拉机场,遇到一群小兵将,本来这些人是近不了他的身,临上车时警惕放松,侧腰一把刀飞过来摩过身体碰到车门上。
他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感觉,习惯了西装革履,飞机上又睡的比较死,刀枪经历的多了疼痛就没意识了。
她低着头很小心的擦血,头发垂了下来挠的他腿有点痒痒。
“你受了七处伤。”
“八处,脑袋上还有一个。”
沈相城头发不长,不过浓密的发根遮住了疤痕看的并不清楚,手指很轻的拨开:“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
安安包扎好抚了抚他腰上的伤口,移身平躺在床上。
“我知道你腋窝下面有颗痣。”随后爽朗的笑声。
很漂亮精致的手表晃动在她的眼前,男人抽着烟声音低沉:“你真有本事,在瑞士订制两个月多,今日刚拿回来就被你碰到。”
安安接过手表,握在手里沉甸甸,金光闪闪漂亮极了,表针放在耳边滴答滴答声音十分的悦耳动听。
她笑的十分灿烂:“真好看。”
沈相城说的话并非是假的,外公生日的时候把刚做好的手表送给他之后,正好公事出差去瑞士,就专门订制一个,只是随意看见一个女士手表,样式十分赏心悦目,漂亮可爱至极,就顺便打造了一个。
当时两个人正好生气,刚刚吵架,心里没有想过要送给谁,不过今日瞧着她这个模样只觉得跟很相配也最为合适。
安安戴上手表,手指了指他手腕的白链:“我想要这个。”
沈相城摘掉手链给她,低声冷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生日应该是明天。”
她愣了愣,突然笑起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爽朗悦耳动听的笑声。
“那要不再还给你?”
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腹,声音很平和:“那次是不是真的?”
安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依旧保持着笑意:“我们从来就没有,怎么会是真的?”
沈相城突然觉得话语特别的无趣,掐掉烟头歪头睡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刚刚微微发光,扭头看到旁边的人睡的十分香甜,微微的鼾声像孩子一样。
她睁着眼睛怔怔在黑漆漆的房屋内,扭过头看了看昏暗中英挺的脸庞,身体僵硬的连伸手都不敢。
安安头颅歪了歪,蹭在他的肩膀侧,被子遮住半张脸。
寂静了的很长时间,像童声呼出耳边:“你睡着了吗?”
旁边的人动了动身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安安起身看着他的脸小声说:“你醒了吗?”
一直坚硬的手伸出臂膀刺进她迷黑的发丝,较柔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细滑的小脸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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