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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题。”
“过年了,我家有一头猪和一头驴,你说是先杀猪还是先杀驴好呢?”
胖子呓怔了一下,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我说,“我测试你呢,你倒问起我来了。快说。”
胖子挠了挠头皮,吭吭哧哧地说,“那就先杀驴吧。”
“对了,猪,也是这么想的。”我窃笑道。
“那还是先杀猪吧,”胖子翻了翻眼皮说。
“那驴也是这么想的。”我哈哈大笑。
shirley杨也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王胖子眨巴眨巴眼,终于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骂道,“奶奶的死胡子,绕着圈儿骂胖爷呢。”
经过这么一番插诨打科,几天来的沉闷心情放松了下来。胖子顺手拿起衣架上的旧毡帽,说:“如果潜水带着它,会比较时髦吧。”
我回应他,“那你再戴一条红羊毛围巾,更有派呢。”
想象王胖子头戴扁沿毡帽,乌青脸儿,围着大红围巾,身穿紧身水靠,在一望无际的碧海中畅游的情景,我又笑起来,那情形应该象一条活成精的“鹤顶红”大肚子金鱼吧!
潜艇逐渐上浮,听到一阵哗哗的落水声,潜艇浮出了海面,原来到了换气的时间。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瓦蓝的天空,晴空万里,已是半下午时分,位置应该在太平洋公海海域。海平面上不见一只船只经过,天边一块火烧云,红彤彤的,象锦缎般大面积铺开。潜艇定下方位,作经纬度测试。在这样的天气里,恐怕很难找到失踪的“鹦鹉螺号”货轮,因为根据线报,前几次“鹦鹉螺号”都是出现在大雾或者大风暴的情况下。看来今天没戏唱了。一轮红日照耀着大海,四外更无人声,给人一片亘古空漠的悲壮气氛。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经过这么多艰难险阻,内心深处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安定下来的萌动。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shirley杨,没想到shirley杨也在看着我,目光一对视,她的脸羞红了,越发显得美丽动人。我痴痴地看着,口水都要淌下来了。死胖子还在一旁起哄,“怎么了,老胡,图谋不轨,想吃我们杨大小姐的豆腐?”
“去你的,”我抬腿一脚,胖子远远地蹦开了,故意捂着肥大的屁股大叫,“原来是真的。”shirley杨的脸更红了。
天黑下来,暗潮涌动。起风了,海面上一派大雨欲来风满楼的潮湿气息。潜艇潜下去,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过夜。
潜艇在海平面下50米的海域全速前进。黑鬼子按时送来了晚饭,是压缩饼干、红烧肉罐头、奶油面包和热咖啡,没有胃口的东东。我们刚吃完,突然潜艇猛地一晃,站住了,左右摇摆起来,船舱里一阵惊呼,夹杂着奔跑的脚步。shirley杨卷起一只书筒,贴在墙壁上仔细听了听,脸色大变,说道,“快,穿好游泳衣。”
“怎么回事?”我和胖子七手八脚地从大包裹里拉出潜水设备,一边问。
“好像是说有怪物,也可能潜艇出故障了。”shirley杨说。
我们迅速穿好潜水衣,备好氧气筒,把所有的设备归类打包,没吃完的晚餐也收拾了,能带的尽量带上,等待事态进一步的发展。shirley杨突然指着玻璃窗,变了脸色,说,“你们看――”
胖子用狼眼手电照过去,只见玻璃外密密麻麻挤满了长条状的肉白色物质,一堆堆积压着、蠕动着,说不清什么东西,表面上还布满着鹌鹑蛋大小的痘痘,令人厌烦欲呕。
海中生物种类极多,我们一时也分不清是什么。看来,船身就被这种数不清的东西牢牢包围住了,没法前行。潜艇摇晃着,加大马力要冲出去,但仿佛无济于事。大风暴来了,海水汹涌激荡起来,这些东西像拔河一样要拖着潜艇直向下拉。我查了查,包裹里没有配备大杀伤性武器,就捡出分水刺、高压电警棍和工兵铲分给大家用。胖子过去拉门,门依然从外边密锁着,我们没有退路可走。这时一只巨大的触手从肉丛林中伸出来,直接吸在了防弹玻璃上。触手末端显出一只巨大的白眼球,试探着摩擦厚玻璃。它忽然缩回去,无数只小吸盘伸过来吸在玻璃上,猛然一发力,高强度防弹玻璃竟然硬生生被拉成两截,一柱海水唰地倒灌下来,劈头盖脸地打在地板上,轰然作响。我叫声不好,一把拉下面罩,手持工兵铲,一个纵身,在水柱中横劈过去,十数节珊瑚枝粗细的肉肢断落在地板上,还活蹦乱跳的。
“这是什么,”胖子骇然叫着,用高压电警棍戳在其中一节肉肢上,肉肢发出吱的惨叫,一股烧糊的腥臭味,而后从破烂的痘痘中流出一丝丝的黑线。胖子刚要伸手,shirley杨叫道,“不要碰,有毒。”
海水忽忽地灌进来,顷刻深及脚踝。我和shirley杨轮流斩断不时随海水伸进来的肉肢。然而,这些肉肢象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完全没有法子可想。shirley杨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胖子接替她继续斩。我示意shirley杨快点寻找逃生的出口,否则再过一时三刻,就算这些有毒的肉肢不袭击我们,我们也会活活闷死在这个现代化的大棺材里。我已经感觉到潜艇丧失了动力,在肉肢大怪物的拖拉下加速下沉。
然而,密封门已经打不开,海水的阻力越来越大,shirley杨翻遍了办公室的角角落落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供逃生的出口,难道说我们注定要命亡此地?!海水已经淹没了我的半个身子,水中断落的数不清的肉肢奇形怪状,更是阴森恐怖。
我刚一松懈,胖子怪叫一声,一只肉肢唰地卷住了他的半个肩膀。我眼疾手快,一铲挥断肉肢,细长末梢还紧贴在他的肩膀上抖动。胖子张着大嘴,恐惧地看着我,他有点口歪眼斜,这个时候还有空作鬼脸。不对,好像是中毒了。越过他的头皮,我无意间看见了那顶搞笑的毡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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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逃生(1)
一进入这个房间,我就感觉这顶毡帽与周围的布局格格不入,仿佛是故意摆在那里,想要掩饰什么别的东西。这个时候,我脑子一激灵,对shirley杨喊道,“快,那个衣架――”
shirley杨跑过去,拉住衣架提了提,居然纹丝不动,才发现是连根和地板铸成一个整体的。仔细看了看,原来衣架是上下两部分合成的。
shirley杨摸索了一会,抓住其中一枝分支左右胡乱拧了三圈,只听喳喳喳的响声,老板台后面的墙壁上旋开了一个六尺见方的椭圆形的洞口。
shirley杨探身进去,摸了摸,说:“不对呀,怎么是闭合的铁板?”
胖子已经开始犯迷糊起来,神情有点痴呆,手脚也缓慢了。我叫道,“快,先给胖子治一下。”
shirley杨从包裹里摸出一只强心针,跑过来照着胖子的胳膊打了下去。潜艇在倾斜着下沉,海水侵满了大半个身子,我们都有点要飘起来踩水的样子。
胖子身子一抖,总算反应过来,妈呀一声趔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洞口前的老板椅上。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忽见椅子猛然加速,向后滑行起来,仰面朝天一头扎进了洞穴里,隐隐听见胖子妈呀的叫声,伴随着一阵喷气式飞机似的呼啸声,椅子从洞口缓缓滑行出来,上面空空的,胖子不见了。
我和shirley杨对望了一下,心头一阵狂喜,原来机关在这里。来不及多想,我示意shirley杨快坐上去。shirley杨一把抓起包裹,凝视了我一眼,咬咬嘴唇,仰面坐在了椅子上――
看到椅子又退回来,我狠狠挥铲了几下,大骂道,“去你奶奶的,老子不和你玩了。”一个箭步跳上去,猛一蹬脚,椅子加速向洞口冲去。
我一回头,看见一条水桶粗的长满肉瘤的肉肢快速从顶窗伸进房间向我卷过来。我心头猛然狂跳,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推力从椅子面上传过来,椅子向相反方向退去,我一个箭射,伴随着耳膜的紧促压迫感,我意识模糊,不由自主地张嘴尖叫,象一颗上膛的炮弹向斜上方加速喷射出去――
海水倒灌入我口中,呛人的腥咸味。我清醒过来,慌忙往水面游去。风浪滔天,黑压压地翻滚着。我游出海面,刚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空气,一个巨浪顶头盖下来,又把我砸下了海面。我挣扎着浮上来,头晕目眩,四肢都不听使唤了。
到处都有风暴巨浪袭来,我甩甩头,心中一阵悲哀,这样的恶劣天气下,根本没法控制住自己,只好尽量放松身体,随波逐流,还要防备巨浪袭来时先钻入水下。
静下心来,我忽然意识到shirley杨和胖子在哪里呢?我拼命踩水,挣扎着支起身子向四周望,大叫到,“小杨……王胖子……”呼呼的风声水声中,听不见任何动静。
我更着急了,又大声呼叫他(她)们。忽然,身后方向传来一声微弱的叫声,“胡子,这――里――”
“里―”字还没有嚷出来,就被风浪声打下去了。一个巨浪袭来,我尽量随波登上浪峰,模模糊糊看到身后远处有一个白糊糊的浮状物。
我奋力游过去,海浪老是把我向后来,几乎是游三步退两步,对方也尽量靠过来。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几乎要掉下海面的时候,两只手同时拉住我,把我拖到了跟前。
shirley杨冲我笑笑,她脸色白弱,尽量地趴在巨大的充气囊上,原来她和胖子全凭着重气囊支撑身体踏水。
胖子对我说,shirley杨在冲上海面的时候,被一条甩出的肉肢不小心刺中了,刚打了强心针,还好没事。
我看了看,包裹里的东西大部分已经丢失了。我拉出一条绳索,从我开始,挨个把我、shirley杨和胖子绑在一起,防止风浪太大冲散了。风暴在持续,也不知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过去,只好挨过一时算一时了。
胖子突然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