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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的肯定要将地下势力从新洗牌,这是不可避免的。”
再文不放弃的说,“最起码,我们可以帮他找最好的律师啊,他不是有意杀人的,是有人闯进来要杀我们。”
这样一说,再武更怒不可遏,“你们已经同居了?”看再文没有说话,他一把甩开她的手,恶狠狠的说,“你去找吧,在永州有哪个律师敢接这个案子,我给你跪下来。”气冲冲的走了。
再文走进TIFFANY ,年轻漂亮的小姐热情的问,“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再文从口袋里拿出首饰盒子,“我想退货,可以吗?”
小姐们相互看看,一脸的讶异,其中一个跟她说,“你稍等一下,我去叫一下经理。”
不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出来和再文打招呼,然后将她带到会客室。再文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下面吊着一个戒指,正是四方送她的生日礼物。“您好,这个我想退掉,可是我没有发票。”再文手中没有发票,而他们以前的家已经被警察监控了。
那个中年男人将项链和戒指拿到手中细看,“这个戒指我印象深刻,你真的要退掉吗?”
再文点点头,“是的,我要退掉。”
“我可以拿到里面让专家检查一下吗?”
再文点点头。那个男人拿着首饰进到里面的工作间。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男人回来了,“您好,贺太太,我们已经看过了,这条项链和戒指,是一个月前,贺四方先生在我们这里订的,因为钻石是罕见的五克拉粉红钻,所以我印象深刻。”
再文听到陌生人讲四方的名字,心中激动又酸涩。她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继续说,“如果你要退掉的话,我们可以八折给你退款,因为毕竟钻石已经被指定切割了,戒指内侧已经刻字了。”
是的,再文已经看过的,戒指的内侧,两个H亲密的贴在一起,再文忍住泪意,“好的。”
从TIFFANY出来,再文怀揣着一百六十万的现金支票,却心情失落。
再文从被放出来以后,就没有再去上课了,老师还有梅梅佳佳她们打电话过来,她都说要请长假。她四处跑,到处打听,才知道四方被关押的地方,恰恰就是她被审讯的那个公安局。再文想见四方一面都不行,警察说,四方现在什么人都不能见。
四方可能就快要被起诉了,再文想,自己要抓紧时间赶快找一个好律师。但是一般的律师都找不到,更不要说是好律师了。在永州,律师们都知道这可能牵扯太多,可能会涉及政治层面,都唯恐避之不及。
永州的律师事务所,几乎都被再文找过了,可是没有一个人肯接这个案子。再文想,一定要给四方找个好律师才行啊,于是她决定,到外地去找,并且要尽快。
要找个好律师,费用也是不会少的,再文没什么钱,只能将四方送她的生日礼物拿去换钱。
她决定去南边的也是经济非常发达的南庆市去找,在出发之前,为了节省时间,她在网上各大论坛发帖求助,询问南庆市排名前十的律师事务所,以方便自己过去以后目标明确。
在她准备好要出发时,却接到了四方的朋友李早发的电话。在电话中,李早发说有事要跟她谈,于是他们约好在江边公园见面。
再文放下行李,直奔江边公园。他们在公园门口会合,然后找了一个偏远安静的角落谈事情。
“我听说你在找律师?不用找了,已经有了。”李早发开门见山。
再文很讶异,“已经有了?哪里的律师?怎么样?”
“找的北京的律师,有些背景,是四方的父亲安排的。”
再文点点头,四方告诉过她,贺友军和王叔都已经去了加拿大。
听到四方已经有了律师,再文舒了一口气,她其实很害怕自己即使去了南庆也找不到律师,如果那样,她真的要恨死自己了。
“律师已经过来了吗?我们现在可以见四方了吗?”
“律师上午已经见过他了,他很好,别担心。不过现在还是不能见别的人。”
再文点点头,低下头来,抠着自己的指甲。忍不住问,“这个律师能力好吗?”
李早发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律师,是四方的律师,也是我父亲的律师。”
“您父亲没走吗?”再文问,对贺友军最重要的心腹,四方一定会有所安排。
“哎!他是一个倔老头子,不想晚年漂泊,亡命天涯,他说情愿死在这里,落叶归根。”
再文不知道怎么样安慰他,说什么都是空洞的,“现在还有希望。”
李早发叹气,“但愿如此吧。”
他又问再文,“你想出国吗?到加拿大”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李早发看看她,“其实四方出事前有很多安排,有些安排他和我通过气,有些是我后来才知道。如果计划顺利,你们会先去台湾,然后转去加拿大。如果计划有变,他被抓的话,你可以留在本地,因为你是干净的,也可以出国到加拿大或者新加坡,在加拿大的花旗银行和新加坡的渣打银行,他各有一个银行保险箱钥匙给你。可能怕金额太大会有不必要的事端,所以里面有少量现金和金条。他说够你好好念书和生活。”
再文颤抖着接过李早发递过来的两把钥匙,紧紧的攥在手中,呆呆的望着前面一直流淌的江河水,任眼泪不停的掉落。
一个星期以后,四方被检察院提起公诉。
这个春天是再文生命中最难熬的一个春天,在这个春天结束,夏天要来临的时候,四方的案子判决了。四方被判入狱五年。
23
23、第二十三章 。。。
舞池里,男男女女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秀热情,秀身体,秀妖娆,秀潇洒。欢快的舞曲震天价的响,人们说话都用喊的。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喝酒,喝醉的男女摇摇晃晃,东倒西歪,有的跌倒在地上,有的撞到人身上,然后抱住接吻。一片歌舞升平,盛世繁华。
再武坐在吧台的角落里喝酒,这几年来,他觉得自己酒量越来越好,怎么也喝不醉。用有人的话说,从来喝不醉,但是总喝挂。
有喝醉的女人摇摇晃晃的扑到他身上,他放下杯子,将那个女人一把推开。喝醉的女人没站住,甩出去老远,趴在地上嗷嗷大哭。同来的男伴看不过眼,上来和再武理论,再武面无表情的继续喝酒,那男人火大的上来抓再武的衣襟,再武用力甩开他,男人又冲上来,再武侧过身来,抬脚狠狠的往他肚子上踹去,男人被踹到老远,跌倒那边的沙发上。
再武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是一个同事,问他在哪里呢,怎么还不回去,马上就要出发了。
再武和一些同事今天晚上有任务,政府近来要求他们搞搞严打,扫扫黄。再武和同事今天要去一个老的卖淫窝点抓人。
再武合上电话,结账准备走人,被他踹远的那个男人龇牙咧嘴的又准备要过来,再武斜了他一眼,没甩他,走出了酒吧。
晚上的行动很顺利,他们在凌晨的时候,抓了十几个小姐和嫖客,完成了任务,拉队回来。
其实平时他们也不管这些,不过上头摊派了任务下来,他们就意思意思,坐坐笔录,罚罚钱,完了小姐还是回去做小姐,嫖客还是出去嫖。
再武踢踢一个蹲在地上的小姐的屁股,“过去做笔录。”
小姐估计也是老江湖了,大大方方的走到桌子前坐下来,再武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几口,然后呼出来,对面的小姐抬手扇了扇,再武抬眼仔细瞧了瞧她,眼睛大大的,睫毛挺长,脸小小。
小姐被他盯的发毛,“大哥,你做不做笔录啊?”
再武慌忙低下头,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再文,再文也是这样,眼睛大大,睫毛长长,脸小小的。
再武继续抽着烟,他有多久没看到再文了?已经好久了吧。这几年来,再文和他走的越来越远,她再也没有回过家了,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在同学的风言风语中继续上学。她已经越来越少的接他电话,越来越少的出来见面。再武知道她课外又开始打工了,打好几份工,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总有那么几天,他特别的想她,总是偷偷地到她住的附近看她,他看到她总是很晚才回来,一个人骑着自行车,穿行在黑黑的夜里,每当看到这幅画面,他都心里都闷闷的疼。
再武吐出一个烟圈。再文大一的下学期休学了,后来又重新上学,比别人晚毕业一年,去年毕业以后,她在一个贸易公司做事情,再武打电话给她,她都说忙,没时间,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再武知道她还住在那里,有时候忍不住了,他还是会偷偷跑过去看她。
“大哥,你到底做不做笔录啊?”对面那个小姐忍不住问,她一直看着他抽烟,叹气,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再武转过头来看着她,又狠狠的吸了一口,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熄。“叫什么名字?”再文冷冷的问。
“王丽芬”那个小姐说。
凌晨四点,这堆人差不多收拾完了,再武跟同事打个招呼,准备回去了。从那个蹲着的王丽芬身边经过时,再武停了停,过了一会儿,他踢踢她的屁股,“走”
王丽芬看着他,转过头继续蹲着。再武又踢踢她,“我说走”
王丽芬撇撇嘴巴,心领神会,她站起来跟在再武的后面,其他警察也见怪不怪,头都没抬,各干各的事。
到了外面的停车场,夜色茫茫中,这里静悄悄的。再武打开后座的车门,将王丽芬一把塞了进去,他随后钻了进去。
一上来他就开始撕扯王丽芬的衣服,王丽芬连忙抓住他的手,“我说大哥,您别急啊,我这衣服还要穿的呢,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再武根本不去听她讲什么,夏天的衣服,很快就扯的赤身裸体了。再武打开皮带,将裤子褪下来,然后用力抓住王丽芬的两条腿,使劲往两边分开,□被扯的高高翘着,他直接就撞了进去。
“哎哟喂,我说大哥,你就不能轻点吗?您慢点来行不行啊?”王丽芬嚷嚷。
再武面无表情,咬紧牙关用力撞击。王丽芬有些受不住了,大声说,“你急个屁啊,你倒是慢点啊。”
再武抬起手来,一巴掌狠狠的扇到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