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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晴也笑着说:“没事儿,你们谈事,我出去坐会儿。”说着真的就往门外走。范一燕却说:“不用不用,你是柴哥的助理,也是她最亲近的人了,而且你走了三缺一,我们还怎么胡牌啊。”
费柴一愣:“你就为约我打牌啊。”
范一燕说:“边打牌边说话嘛,就当陪陪我。”
费柴没辙,只得笑笑,也对沈晴晴说:“晴晴,你也搓两把吧。”
黄蕊拍手笑着说:“能和柴哥打牌,难得哦,我得想办法多赢点儿。”
沈晴晴见都这样了,也不便推辞,而且认识费柴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居然打牌,心生好奇,也就跟着上了桌。
机麻不用手搓,顷刻间就码好了牌,黄蕊一把手把牌头按了不让大家抓牌,说:“对了对了,先说好了,打多大的?”
沈晴晴觉得自己只是个陪客,不好多说话,就把一双杏眼直看着费柴,费柴说:“我平时不打牌,也不知道你们的习惯,不过先说好,我和晴晴都是穷人,你们可得掂量着点儿。”
范一燕忽然笑着说:“要不我们打脱衣麻将吧,还省钱呢。”
黄蕊紧接着说:“那可好,柴哥要吃饱了。”
说归说,最终不能那么来,于是就定了五块钱的标准,纯粹是为了在说话的时候手上有点事情干。
聊着天,费柴发现范一燕果然越发的会做谋划了,这大半年的她深居简出,原来一直在活动防灾办的位子。
省防灾办是最近才从省应急办里剥离出来的一个部门,范一燕活动到了防灾办代主任的位子,已经到任两个月了。现在她已经初步站稳了脚跟,正准备招兵买马呢。
范一燕一说,费柴就明白了,笑着说:“你是打算让我来做你的副手还是业务顾问?”
黄蕊笑道:“那还用问,可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手啦,以柴哥现在的级别名气,过来只当个部门负责人或者顾问什么的,太委屈了。”
费柴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现在在学院里挂着个主任头衔,也不过是个闲职呢。”
范一燕说:“这可不能谦虚,原本你那个主任确实是个闲职,可是你把小研班搞的风风火火的,你那个职位啊,早就有人眼红喽。”
费柴笑道:“既然这位子都做红了,我就不换了,而且换个地方万一很忙,对我有点影响……你也知道,梅梅的情况不好,我就算有精力放在工作上,也要看能得到多少回报,毕竟我最近可能用钱的地方多。”
范一燕笑道:“以前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柴哥去哪里了?”
费柴也笑着,眼看着胡牌了,就随手一推说:“现在我可掉钱眼儿里了。”
黄蕊瞪眼一看:“屁胡你也要,你这个牌还能做大的嘛。”
费柴说:“有一个算一个,给钱给钱。”
这把算是过去了,有一把上手,范一燕说:“柴哥,其实我知道你的,你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希望能有个机会‘自己说了算’,虽说现在绝对自己说了算的事情是没有的,必须要有妥协,但是在相对的空间里还是能做到的。”
费柴笑着说:“比如……你的翅膀底下?”
范一燕说:“这没什么丢脸的,更何况我的翅膀底下可藏不住你,我的意思是,你过来做防灾办的主任,我做你的副手。”
此言一出,大家全愣了,特别是黄蕊,因为范一燕之前没有对她通气,于是停下抓牌的手说:“主任?正的?”
范一燕笑道:“当然是正的,不然我说来干什么?柴哥这个人啊,是要一飞冲天的人物,我压也压不住呀。”
费柴楞了一会儿,摇摇头,打出一张四筒说:“算了吧,别开这种玩笑。”
范一燕说:“我可没开玩笑,反正我现在是代主任,等你来了我就做你助手,你呢,就安心搞你的工作,我就替你处理你不喜欢的事情,多好啊。”
费柴想了想说:“嗯,还是不好,这位子本来就是你的,现在你又要活动了我去,人情,金钱肯定还要消费不少吧。”
范一燕说:“有钱难买愿意!你管我?再说了,当初你和栾云娇搭档,你们不就是这么干的吗?我未必还不如那个栾云娇?”
费柴一听有些奇怪,因为范一燕当初跟栾云娇相处的不错,怎么这会儿说话如此的不客气?于是就笑着问道:“听这情形……你和栾云娇……”
范一燕说:“是啊,这就是我会省城来了,我要继续在那儿,铁定不让地监局在我的地面儿上混了,都什么人嘛。”
看来这里头矛盾还不小,不过既然范一燕已经回省城了,费柴自己的事也还搅的头疼,所以也就懒得问个前因后果了,就说:“燕子,你能为我着想,我挺感激的,不过我这一来不想争你的位子,二来就算要做一番事业,我现在因为梅梅的事情也没那个精力,所以……”
黄蕊说:“哎呀,那有什么,又不是你抢燕姐的,是她心甘情愿帮你的,再说了,你俩还分什么彼此……就算你现在没精力做事,先把位子占着也好啊。”
沈晴晴也劝道:“老师,可以考虑下。”
范一燕摸了一张牌,在手里把玩着说:“就是,现在还不着急,因为大家都以为这个位子是个闲职,没当回事,我也还能控制形势,不过时间不能太长,长了人家反应过来咱们就被动了,你先考虑几天吧。”说完推倒牌笑道:“哈哈,大四喜,做人嘛,要做就得做大的。”
黄蕊也说:“确实不小啊,还好我有叫。”
第一百四十三章 谈及往事
打了两三个小时的牌,结果是黄蕊赢的最多,因为这个女人现在整日闲着没事就泡在牌堆里,练出一手好牌技,不过因为时间短,基数低,总共也就赢了七八十元;范一燕虽然赢了两把大的,但是她非做大牌不糊,所以两把赢的钱又如细水般慢慢的流了出去,最后还输了二十十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