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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再说了,你以为他在外头老实啊,左拥右抱的不知道有多开心呢,而且他也知道我在外头有情人,只是不知道是你。或许有一天我们都老了,也会回归家庭吧,谁知道。”她说着叹了一口气,忽然眼睛一亮问:“哎,对了,你最近和燕子见过面没有?”
费柴知道她指的是范一燕,就说:“没有啊,很久没她消息了。”
黄蕊说:“真没良心,记得当初在温泉山的时候,就是她拖我下水和你一起三人行,现在她自己到跑了。”
费柴经她一说,就想起当年绮丽的美景来,真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回忆,于是就笑道:“那你最后不是也拉司蕾下水了嘛。”
“可司蕾也跑了啊。”黄蕊说“现在你知道谁对你最好了吧,上次居然还不理我,是不是嫌我老了,身材也不好了,胸部也下垂了?”
费柴忙说:“你可别这么说,你看这儿。”他说着,让黄蕊看他的鬓角“这都白了,要说老,我老的可比你快。”
黄蕊看了,目光中流露出‘心疼’来,叹口气说:“你呀,干的净是伤脑子的事,教授都让人撸了,又搞什么小研究班,我看还是这样得了,我呢,也不乱给你搞,你发个话,我趁着我老爷子说话还管事,你也到省府历来弄个闲职干干,就挂个名儿,悠闲逍遥的多好。”
费柴说:“小蕊,你还不知道我?你让我完全放下我的专业,我可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劳碌命!活该你累死!活该!”黄蕊骂着,双眼却柔情连连,费柴情知今天肯定不仅仅是喝喝茶聊聊天了,冷落了黄蕊这么久,看来等会儿不卖点力气是不行了。
和黄蕊约会完了,费柴又轻松了一大截,不仅仅是释放了,而且也解释了误会,因为他把上次是因为急着回云山给海荣解决工作的事儿也说给黄蕊听了,而当时两人刚刚疯狂过,此时费柴不管说什么,黄蕊都能听得进去,正是柔情似水的时候嘛。
不过黄蕊从酥软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又正色跟费柴提了调动的事儿,其实费柴也有些动心,毕竟做个闲职,远离是非圈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但是学院那边有几个学术课题刚开了头,又有些不舍,毕竟再次调回到地方政府,再进行这种学术性的研究就不那么方便了,所以这一次他既没有明确的说不,也没有爽快的说是,黄蕊毕竟是了解他的,知道他的脾性,见他支支吾吾的也就由他去了。反正刚才一番爱抚已经让她如沐春风一般,以前结的疙瘩也解开了,作为一个女人,不被人功利性的利用,只享受心爱的人的爱抚与温存,妇复何求呢?至于他有什么要求,就等他开口的时候再说吧。
不过黄蕊毕竟是女人,即便是不守妇道,也要在表面上看的好像是遵守妇道,尤其是最近,已经很少陪费柴过夜了,即便是到了凌晨两三点钟,也要回家去。毕竟作为一个已婚妇人,贪玩回来的晚是一回事,夜不归宿性质可就变了。所以和费柴疯狂过后稍事休息,就起来洗澡穿衣化妆,然后和费柴告别,甚至还开玩笑说:“长夜漫漫,要不要我出去的时候顺便给你找个回来?”
费柴笑道:“经你这么一压榨我哪里还有那个本事,免了免了。”于是两人再度深吻一会儿作为告别礼。
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费柴对性的需求也发生了变化,也由最初的狂热变的喜好一种温存,实际上他是非常希望黄蕊留下来的,就算不再发生什么,温香软玉的相拥也能给人一种祥和温馨的意境,这或许也是跟赵梅一起生活久了养成的习惯。真可惜啊,黄蕊和赵梅给费柴的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并不能合二为一,这让费柴无论是跟两个女人中的哪一个在一起时,都感到了对另一种感觉的缺憾。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合法备胎
孤独的渡过了下半夜,费柴第二天一早又回到了学院,因为这里还有个约会。//
每个学期结束之前,黑姨娘和牛妈都会来学院请费柴吃一顿饭,这几年已经成了规矩,费柴原以为冯佩佩休学在家,黑姨娘至少是不会来了,谁知居然还是来了。不过现在费柴身边没那么多研究生了,饭桌上自然而然的少了很多人。
既然和牛妈成了亲家,两人见面比以往见面客气了许多,但明里暗里还是免不了的拌嘴斗气,好在今年又有了新的话题,那就是秦教授被杀的事。
女人都是八卦的,黑姨娘和牛妈也不例外,结果饭桌上因为两人获取消息的渠道不同,又争起来了,最后实在是难分上下,就问牛鑫和张昊,结果这俩人得到的消息也有差异,反而更乱了,于是又找费柴寻公道,可费柴知道的还不如他们多呢,于是就笑道:“咱们吃自己的饭,何苦为他们的事情操心。”
大家听后都笑,黑姨娘也说:“就是,他们的糟心事儿,咱们这儿急什么啊。”
牛妈却说:“不过这是大学啊,怎么还有这种老师啊,简直就是禽兽嘛,抢自己学生的女朋友。”
沈晴晴说:“禽兽哪里都有的,跟职业无关。”
“就是嘛。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牛鑫也插了一句嘴。
牛妈说:“还是咱们费老师正派,心肠又好,没这些腌事。”
一句话说的费柴脸上直发烧,他昨晚可是才睡过别的人老婆啊,好在喝了酒,就算是脸红桌上的人也看不出来,沈晴晴却知道他的地,在桌子下面踩他的脚,还对着他诡异的笑。谁知这一脚踩上去没踩着费柴的脚,因为在费柴的脚上早已经有了一只,沈晴晴一看另一边坐着张琪,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自从不再跟费柴读研之后不久,张琪就把学院的宿舍给退了,偶尔来导师这里报到也只是打个招呼,然后依旧去费柴的小研班里玩儿,反正她现在有车了,来回也方便。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来的比以前勤的多,有时晚上也不回去,就和沈晴晴一起搭铺,今晚她喝了酒,不能开车,看来还是要准备搭铺。
吃过了饭,黑姨娘又邀约大家去打牌,费柴是不打牌的,只是陪着喝了杯茶就告辞了,张琪的手气却好,就一直打到散场,结果先赢后输,又都吐出去了,沈晴晴到赢了三百多,大家出来和黑姨娘等人分手后沈晴晴就对张琪说:“今晚我请你住酒店,就将就这赢的钱。”
张琪说:“干嘛,不想和我搭铺?”
沈晴晴说:“你不知道,我侄女在我那儿,再加上你就睡不下了。”
沈晴晴的侄女其实就是秦中教授新请的那个小助理,因为都是从老家出来的,拐着弯儿都沾点亲,这个小助理算起来勉强该叫沈晴晴表姑。不过两人虽然是亲戚,但关系很坏。这个小助理进城不多久就被秦中拿下,然后就把自己的未来全都寄托在这老爷子身上了,后来见这老爷子又老纠缠这沈晴晴,不由得起了妒火,但她确实也是个没经验没本事的,也没能把沈晴晴怎么样,只是有一回,沈晴晴忘了关窗户,就有人就来拿剪刀把她的衣服全给剪坏了,内衣裤也扔的到处都是,还拿她的口红在所有能写字的地方都写着:骚13!勾引人家男人!不得好死!的字样。瞎子都猜得出是她干的,但是沈晴晴近年来手费柴的熏陶,虽然气的头发都快着火了,但还是压了下去,自认了倒霉,然后就养成了出门紧闭门窗的好习惯。
不过秦中一死,小助理顿时就没了依靠,这让沈晴晴彷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毕竟两人是亲戚,又都被害在同一个男人手上,于是就暂时收留了她,先开始是打算给她凑点钱让她回老家的,可这丫头说:已经出来了,身子也没了,就这么回去,怎么有脸呢。
沈晴晴一想也是,自己当初不是也宁愿漂在校园里,也不愿意再回那个穷山恶水去了吗?只是自己好歹还是个高中毕业,这个小家伙初中都没读完,实在做不了什么合适的工作,只得先让她跟着自己,以后看看再找点什么工作给她。
张琪从来都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见沈晴晴确实有难处,而且酒店也不用自己花钱,就说:“行啊,反正是你掏钱。”
沈晴晴虽然愿意出这个钱,嘴上却说:“你个大明星,丢的比我挣的都多,还贪我这点便宜……”
张琪说:“是你主动提出来的,我又没逼你。”
说着话,两人嘻嘻哈哈的去酒店前台办了手续,然后一起去了房间,其实沈晴晴付过帐之后就可以走了,不过这两人都觉得有话要对对方说,所以就心照不宣的一起上了楼。
进了房间,沈晴晴先随口说了几句‘这房间还不错’之类的口水话,然后才问:“琪琪,你今晚踩老师的脚了?”
张琪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脚伸过来干嘛?”
沈晴晴笑道:“还能干嘛?踩他呀。”
张琪问:“你踩他干嘛?”
沈晴晴说:“不干嘛,就是听儿了黑姨娘和牛妈的话,觉得老师当时的心肯定在扑腾。”
张琪说:“嗯,以后大庭广众的,还是不要这样,不好。”
沈晴晴听了不高兴了,就说:“别说说,你比我踩的还快呢。”
张琪说:“我跟你可不一样啊。”
沈晴晴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你们分手也两三年了吧。”
张琪说:“这事情挺复杂的,你不懂,反正我可以,你不行。”
沈晴晴说:“那才怪哩,凭啥我就不行啊,最近一两年可是我陪老师的时间多。”
张琪抿着嘴,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终于下了决心说:“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和干爹的事,师母是知道的。”
沈晴晴听了吃了一惊:“知道?”
张琪点头说:“嗯,而且早就知道了,但是她默认了我们这种关系。”
沈晴晴叹道:“这也是个明白事儿的女人,而且聪明。”
张琪说:“不过我干爹不知道师母直到我们的事,其实就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一直挺内疚的,所以有一次我们俩话赶话的说起来,结果就分手了,不过师母还是一直觉得我们没分手,而事实上我也一直放不下。”
沈晴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