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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楞了一会儿,才实话实说道:“说真的,我找不着话头儿步步封疆全文阅读。”
金焰也黯然神伤地说:“我好像也找不着……真没想到我们居然也会有相对无言的时候啊。”
不管怎么说,办完了海荣的事,费柴等于又放下了一块心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听说海荣干的不错,金焰对他也很好,费柴欣慰之余也觉得奇怪,记得当年金焰初来南泉时,对原本的老人儿,包括铁杆儿闺蜜吴东梓在内都是很排斥的,当初秦岚还说金焰这人不念旧,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很念旧的,不然不会对海荣这么好,当然其他的因素也有可能,不过关于这个问题费柴是懒得去问了,问了反而显得自己鸡婆。
临近学期结束的时候,学生们为了应付考试,带兴趣性质的“小研班”没什么人来了,费柴干脆给停了,一心琢磨着多跑点外面的讲座嘉宾什么的,只是最近闲人很多,所以这一行竞争也比较激烈,多亏了费柴的助理沈晴晴近些年也练出来了,再加上他自身能力也在那儿,凡是听过他讲座的都觉得他的讲座好,因此还有不少的回头客,只是毕竟只在省内,实在是池子太小鱼太多,沈晴晴正琢磨着往省外发展一点业务呢。
不过沈晴晴也有沈晴晴的困扰,那就是时不时的秦中常来骚扰。
大凡中国男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哪怕是拥有过一次的女人,就认为是永远都拥有的,更见不得这样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比较亲密的关系,这其实是占有欲在作怪。
秦中教授自从被返聘回学院之后,颇有一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感觉,虽然一直还没跟费柴正面交锋,但私下里言语之间已经露出‘他搞不过我’的意思,而费柴也不愿意跟他有什么瓜葛,只是专心搞自己的事,但是为了沈晴晴,偏偏又不得不出个面了。
虽然是个返聘教授,课程安排的也不多,秦中教授还是自己找了个助理,年纪最多也不过十岁,开始来的时候很腼腆,衣着打扮也土气扒拉,但没多久就洋了起来,说话也变得嗲声细语,酸的能让人倒牙,看来秦教授就好这一口。有时沈晴晴听了那女孩儿说话也直皱眉头,就问费柴:“当初我是不是也这德行啊。”
费柴笑着说:“比这还厉害呢,而且现在偶尔也要来那么几句呢。”
“哎呀,真是恶心死了。我居然曾经那个样子……”沈晴晴现在似乎对当时的做派很厌恶的样子。又说:“这个老流氓,自己都胡子一大把了,可对女孩子还要求高,超过22岁的就嫌老了。”
费柴本不知道沈晴晴和秦中当初是怎么到一块儿去的,也没问,只听说是秦中教授从老家带她出来的。那地方很穷苦,地方也不大,而且拐着弯儿都还带点亲戚,真不知这老家伙怎么下得去手。不过沈晴晴上次过节回家也算是衣锦荣归,家乡的人却都以为这是秦中的关照,对于这一点沈晴晴一点也不奇怪,当初秦中带她从家乡出来的时候也是一张嘴说的天花乱坠的,甚至现在沈晴晴的荣归也成了秦中另一次吹嘘的资本,这不,又带出来一个,其实不过是个退休返聘教授,但家乡人朴实贫穷,当他是救世主了。
费柴不是个追名逐利的人,所以即便是沈晴晴现在混的不错这个功劳算在秦中身上他也可以不在乎,只是这件事也成了秦中在老家招摇撞骗的一部分就让人觉得别扭了,所以也暗地里想着再找个机会,狠狠的在整秦中教授一下,至少削了他招摇撞骗的资本。但是费柴本来就不是个耍阴谋诡计的人,若是机缘巧合他还可以顺水推舟,但时机不到,他也就无计可施了。因为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量减少沈晴晴单独一个人在校园里的机会,即便是一个人也尽量在公众场合,秦中毕竟是个教授,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有所收敛的。
其实按照沈晴晴的年龄,在秦中教授眼中已经算是“老了”,他身边又不是没有‘嫩的’,还是那种占有欲在作怪,自己不要了是一回事,被别人占去又是一回事,至于自己当年失势,沈晴晴一个人流落在此是不是无依无靠则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不过正好像应了那句古话:多行不义必自毙。正当费柴发愁该怎么对付秦中的时候,秦中居然死了,而且是被人杀死的,他一个退休老头又能得罪谁呢?
第一百二十五章 妇道
有时,一个人的逝去会淡化很多不愉快的事。//费柴与秦中原本就没有那种要死要活的仇恨,最早的矛盾冲突也只仅限于‘能量渐释论’和‘爆’的学术分歧,尽管秦中总是试图把学术分歧政治化,但费柴并不因此恨他,至于以后的你来我往的争斗,不过是行政斗争的小浪花,他也不介意,就算是最后秦中返聘后总是骚扰沈晴晴,虽然令人厌恶,但也绝不是死的罪,而且秦中教授虽说人品低劣,但学识还是有的,而且多年从事教授工作,也算是育人无数,为国家输送了人才,如此惨烈的死法,倒也不是他该得的。
尽管院方试图掩盖事态,但现在的通讯多发达啊,不到半天,互联网上图片新闻已经满天飞了,院方和地监厅使出浑身解数,动用了各种关系也是删不胜删,防不胜防啊。
沈晴晴对此颇为幸灾乐祸,她说:“哎呀真是的,都期末了,都不去准备考试,同学们咋还有这种娱乐心情啊。”
费柴则说:“正事因为期末紧张,大家才想轻松一下吧外星王妃。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迟疑:“等时候差不多了,你还是去给秦教授烧点纸吧。”
沈晴晴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费柴说:“你让我给那个老家伙烧纸?凭什么啊。”
费柴说:“他对你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我不想知道,不过既然人已经走了,就多记点他的好吧,毕竟是他把你从老家带出来的,给了你一个机会。”
沈晴晴想了一下,秦中虽然对她做了些禽兽的事,但凭心而论,也有宠爱她的时候,对她的家庭也有不少补贴,并且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很难忘的,无论爱恨。于是就勉强说:“行啊,当老娘赏他了。”
费柴其实没打算她答应这件事,毕竟尤其是最近,沈晴晴恨秦中恨的每次提起就咬牙切齿的,但现在看答应的还算痛快,足以证明沈晴晴本质是非常的善良的。
关于秦中被杀的版本,有很多种传说,费柴也懒得去打听,反正他出了三笔小钱,一笔算是凑的秦中的丧葬费份子,一笔给受伤女生的份子,另一笔没立刻给,寄存在学生会,是给凶手的。
凶手是个大二的学生,看上去文文弱弱,怎么看都不像是凶手,但是据说直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儿悔罪的态度,还说:那老畜生该死。看来又是秦中自己做的孽,只是这次不仅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还毁了一对年轻人。
学院以及上级部门都觉得这件事不能放任发展下去,而且影响也很坏,于是就准备搞两个教育,一个是针对学生的,一个是针对教职员工的。如此一来又掀起了一阵风波,学生们认为他们才是受害者,如今还要受教育,于是差点引起示威,此时又临近寒假,中间就是春节,为了不给上级部门找麻烦,针对学生的教育教育活动只好草草了之了。而针对教职员工的教育就更有意思了。
前段时间对教授队伍的清理,主要是针对那些有行政职务的,或者是曾经担任职务的官员,这个活动在其他行业进行的都不是很顺利,但是在地监这一块却进行的相当好,无他,这个行当专业性非常的强,不是随便写篇发言稿就能充当讲座的,再加上这次部里下了决心,力度比较大,所以搞的好,但是现在出了秦中的事,原本只是省厅想就这件事对师德问题做个教育整顿,谁知这就给了前段时间被清理掉的那批官员教授一个机会,毕竟他们从来就没甘心过,而且也有一定的行动能量。于是很快的就乱糟糟的闹腾了起来,据说有个私下流行的口号,叫做官员教授未必没能力,正牌教授未必无禽兽。
如此一来,费柴所辖的专职调研室里的几个老朽也纷纷运动起来,每天不是打电话就是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还试图拉费柴入伙来着,可费柴对此却全无兴趣,即便是恢复了教授身份又能怎么样?他算是看透了,只要行政级别这一说法还在,那种争来斗去的日子就永无休止,他现在可懒得掺和这事,有这功夫,倒不如多在外边参加些活动,或者和老朋友修补修补关系也好啊。
“那女生裹着浴巾去开门,才一开门就被捅了一刀,然后就靠着门边滑着坐下去了。”黄蕊讲的眉飞色舞的,就好像亲眼看见了这场景一样,费柴发现她现在不但从上从少女变成了少妇,精神上也从姑娘变成了婆娘。
黄蕊继续讲道:“然后那小伙子就冲进屋里,整整捅了十几刀啊,生生的把个老混蛋捅死在床上,真是赤条条的来去无牵挂啊。”她讲的有声有色,差一点就能说评书了“好在那女生虽然挨了一刀,到还有力气,一路爬出去求救,总算是捡回一条命来。”
“怎么?你们学院发生的事情,你不知道经过?”黄蕊对费柴的不知情深感诧异。
“我知道那些干嘛呀,对我也没有用处。”费柴端起茶来喝了一小口。他今天约出黄蕊来主要是前几次因为有事,或许在黄蕊看来他是在有意的冷落她,这次约她出来是专门为了修补关系的。
“怎么没用处?”黄蕊笑着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也在偷别人老婆嘛。”
费柴被他说的一笑说:“你这么说,我还真得小心点儿了民国第一军阀。”他边说边做手势比划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说“以后啊,咱们之间就保持这个距离,免得我也被赤条条的杀死在床上,死了还要娱乐大众。”
“放心吧,他不会的。”黄蕊说:“他没这个胆儿,而且能从我这儿得到的,他也都得到了,并且只要他还想继续得到这些,他就不会干那种热血年轻人才干的事。再说了,你以为他在外头老实啊,左拥右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