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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检这才跟明白了什么似的哈哈一笑,然后和费柴分别安排车辆送地监局接受调查的人回局里去,而且执意要派人护送,说这也是法律规定,叫平安的来,安全的回。
果然如同范一燕说的,现在就是想立刻回云山也不可能,一大堆事情指着他做呢。还好朱亚军才被抓走两天,局里的事情还是没丢下多少,而且都已经上了轨道,恢复起来倒也容易,当下是做大家的思想工作,毕竟经过这么一来,都人心慌慌的,没被带走过的人担心下一个被带走的就是自己,被带走过的人吃过那苦更是不愿意被带走第二回。费柴只得安慰大家,说是已经和检察机关达成了协议,目前大家都是证人身份,又因为工作的特殊性,问话只在地监局里进行,大家本着客观公正的角度,有什么说什么就可以了。另外阐明,证人都是无罪的,是普通公民,有话就说,没话也可以拒绝作证嘛,不过最好还是配合检察机关早点把这件事了解了,所以还是不要和人家硬抗,到时候没事都变有事了。不过如果个别人真的涉嫌犯罪,那单位也保不了,毕竟你犯的是国法。但话又回来了,如果真是只是涉及地震报警玩忽职守的案子,一般的干部你想凑还凑不上去呢,比如董明和章褚那是很可能要倒霉的,因为他俩是地震当晚的系统值班员,却没有在岗……
好说歹说了大半天,总算是把大家的情绪先安抚住了,又因为大家在检察院这一两天都没休息好,所以又安排了大家去宿舍休息,然后又叫来章鹏说:“说起来这些都是自家兄弟,可从今天开始还是得盯着点,我可是在保证书上都签了字的,有一个出事的,我就惨了。”
章鹏说:“您放心,我尽力,大家也都另你的情,这次多亏是你出面了,否则还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费柴说:“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啊,是市里开了会才有这样的结果。哎,对了……”费柴忽然想起来,又问:“按说朱局在省里也有人,难道这次他被带走就没一点征兆?”
章鹏说:“我也奇怪这事儿呢,不过这几天朱局晚上老不睡觉,半夜三更的还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的。”
费柴说:“看来他还是知道点消息的,只是闷在心里没跟大家说。”
章鹏说:“朱局也是,有什么说出来大家想办法解决吗。”
费柴轻蔑地笑了一下说:“这种事,如果注定的要倒霉,他自己都摆不平,其他人又怎么摆的平?而且他能挺到现在已经不错了,那是前段时间忙,人家没空搭理他。”
章鹏点头说:“是啊,可是朱局自从回来工作后,兢兢业业,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嘛。”
费柴说:“小章啊,你不会不明白吧。咱们不说外部因素,就说咱们地监局的性质,地监局是干嘛的?该预报的没预报到也算了,反正地震预报是世界性的难题,没预报出来人家也不能说啥,可地震之后呢,撂挑子就跑了,后面一大摊子事没人管,就连局里的兄弟姐妹也没人照顾,就算是弄了个住院证明回来,那是人家没时间搭理你,你看,人家一动手,他自己就抓瞎了吧。”
章鹏叹道:“也是哦,朱局这次做的是有点过,不过他要是早点调走了,也就没这事了。命里该着啊。”
费柴也叹了一声说:“是啊,谁知道他那么聪明的人还犯这低级错误啊,算了,好好做事吧,这几天你上点心,我算是看出来了,局里那俩副局长平时还行,真要出点什么事,那是一个都靠不住。”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说情
其实费柴现在特别想跟范一燕或者万涛好好面谈一下,自己这个脑袋遇到了这种事情还真有点不够用,反正是有一点大家都明白,那就是自己在这件事件里成了出头鸟和当头炮,而大家也乐得如此。// //不过也正如范一燕所说的,他这几天是抽不出时间回云山的,毕竟是身兼二职,奔波于鬼子楼和地监局两地,忙得不亦乐乎。若全是工作到也罢了,检察院那边虽说陆续把人都放了,可但凡放了的人,没一个不到他这儿汇报思想的,说白了就是想把自己洗白,怕再倒霉,有的还不止来了一次,这还不算完,陆陆续续的检察院又来找人问过话,这些人又无一例外的找费柴谈心,剩下的人心慌,干脆就都提前到他这儿来打个预防针,虽说大家伙儿也知道费柴的为人,不过秉承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也大多没空着手,其中以各种救灾罐头物资居多,理由是:不爱吃,放着又怪可惜的,于是乎费柴在鬼子楼的卧室里就放了半屋子林林总总的各类救灾物资,从方便面到充气枕头,乍一看倒像个小卖部。费柴也曾经问秦岚,还有地方缺这些东西不,送过去也算是物尽其用,可秦岚却笑道:“费局你自己还不知道啊,现在除了倒了的房子还没修起来,其余的城市系统差不多也都恢复了,这些东西现在根本没人要。”
费柴想想也是,于是就自己留着能吃的慢慢吃,能用的慢慢用,若是真的不吃不用,还真是可惜了。可他每天为别人分忧解难,自己的事儿却没人帮他分担,那天张检忽然来了一个电话说:“费局,这次地震预报的事儿,朱局怕是糟定了,局里的大部分兄弟都没事儿,只是省院反渎局刚才和我沟通,问你啥时候有时间,他们还是想来问问你情况。”
费柴听了立刻笑道:“终于也轮到我了吗?”
张检也笑着说:“玩笑玩笑,谁不知道您是云山奇迹的创造者啊,谁有责任你也不能有责任啊,就是问问情况,例行公事而已。”
费柴说:“那行啊,反渎局那边需要我什么时候去报到去啊。”
张检说:“瞧你说的,省院的同志等你一回话就准备出发,估计下午就到。”
费柴说:“那我这儿没问题啊,工作都是相互支持的,您让他们过来就是。”
张检忙说:“好。”
挂了电话,费柴忍不住直按太阳穴,也知这是正常法律程序,可被司法人员问话这事儿,怎么说都觉得别扭。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省反渎局的人果然到了,还有个市检察院的人陪着,但把他们送到后,那个市检察院的人就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找熟人聊天去了,费柴也屏退的众人,把两个省反渎局的人请到自己办公室,请坐倒茶之后,大家先是寒暄了几句,也少不了互道辛苦,反渎局年长的一个还大大的把费柴称赞了一番,说自己有个亲戚就在云山,多亏了费柴提前报警才逃了一条性命,接着才渐渐切入正题,原来他们的重点在费柴倒霉的那段时间。
听反渎局同志的话茬子,似乎总把费柴往一条路上引,好像是地震报警的最大阻力是朱亚军,因为朱亚军既有行政权力,又有业务能力,对上用业务能力隐瞒,对下用行政权力压制,甚至暗示费柴他可以控诉控诉自己被排挤打压的也是朱亚军造成的。
如此有倾向性的询问,让费柴明白朱亚军这次是挨定了,凡是和地震预报有关联的人都想把责任推给朱亚军,赶上这家伙地震前后又连着出了几招昏招,责任他不负谁来负?只是想不通朱亚军在省城的岳父为什么不帮他一把,难不成是因为有这种要处理责任干部的风头导致他岳父不好明着出面?可似乎也没听说,按照他的经验,无论是大灾过后的离婚潮还是官员因为贪腐大批落马的阶段,一般都应该在灾难发生的两到五年之内才会有啊。
虽说想不通,可费柴还是秉承着自己的一贯个性,按照自己所知道和理解的,既不添油也不加醋地说了,那两个反渎局的做完笔录后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对他说:“只是听说费局是个实在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产,朱亚军有你这个同学,真的是值了。”这话里包含了许多含义,费柴当时也只是听的‘略懂’,待晚上回去慢慢的想。
正说着话,张检忽然出现在门口,他和那两个省反渎局的侦查员似乎很熟识,毫不避讳地大声说:“哎呀,完了没有啊,都是内伙子兄弟,差不多就行了。”
反渎局的人也忙说:“完了完了,早就完了,我们这和费局聊天呢。”
张检于是笑着进来坐了,也东拉西扯了一番,然后用询问的口气说:“既然正事办完了,省院的领导下来一趟也不容易,那咱们就吃饭去吧。”
费柴听了忙说:“张检,你这就不对了,既然到了咱们地监局,一顿便饭就不用来回来去跑了,就我们这里解决。”
张检说:“费局,这你别和我争,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一个系统,招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费柴故意一板脸说:“干嘛?还避嫌是吧。”
反渎局的侦查员连忙说不是,张检也笑着辩解,不过说到最后还定下了由南泉市检察院请客,特邀费柴参加。费柴问了晚宴的地点就说:“那你们先走一步,我呀还得把局里的工作安排一下。”
张检说:“你忙归忙,可一定要来哦,不准趁机遁了。”
费柴连说:“不会不会。”
送走了张检一行人,费柴赶紧喊来章鹏说:“今晚张检请省院的人吃饭,其中一个还是反渎局的副局长,所以今晚你和我一起去,你开车,但预备一个司机,另外你把秦岚喊来,她也去……其他的……”他说着拍着脑门儿说:“真是的,真到了用人的时候,居然没几个能用的……算了,你把咱局里那俩副局长也通知一下,有时间也去,毕竟都是老干部了,应该能应付。另外机灵点,先把饭钱给付了,若是他们还流露出有别的意思也提前安排了,这点上你比我有眼力价,多留点心。”
章鹏点头说:“您放心吧,我一定把这事办的妥妥当当的。”他应下了出门,遇到地监局一个关系不错的,这次也给牵连关了两天,担心地问:“我看检察院的人又来了,找费局谈话,没事儿吧。”
章鹏笑道:“费局能有什么事儿啊,不贪污不受贿,这次又是抗震救灾的有功之臣,这不,马上要去请省院的人吃饭……唉……他这人正直,就不擅长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