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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才打开了门。
然后她的笑容就在脸上凝固住了,因为门外站着的是两个人,不单单是费柴一个,身边还有他们的养女费杨阳。为什么会是她?!自己千算万算的设计了这个lang漫气氛,却偏偏没把她给算进去。
费柴取了托运的行李出机场时,远远的就看见出口那儿有个女孩跳着脚朝他挥手,还不住的咧着嘴甜甜地笑着。又是几个月没见,养女费杨阳似乎又长高了不少。他本想立刻就迎上去,可是前头还排了很多的人,他又是一向守规矩本分的,所以就耐着性子跟着队伍一步步的往前挪,同时对着那女孩慈爱地微笑着。
费杨阳是他六年前收养的凤城大地震的孤儿,当时也不知道年龄,只是凭着目测,大约是岁的样子,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少女了。她的父母在六年前的凤城大地震中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任凭谁都猜得到多半是埋在地下了。而她因为受刺激太深,不但对以前的事情失忆了,而且语言功能也发生了障碍,尽管已经被费柴收养了这么些年,可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不过她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像是会说话一般,能表达出她想表达的大部分的意思,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费杨阳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这多半是因为凤城是个多民族混居的城市,所以她也有点混血,获得了混血优势,她鼻梁高挺,眼眶也较深,瞳孔的颜也偏绿,头发则更是一头的栗色自带卷儿。其实为了这一头栗发还出过笑话。费柴收养了她之后,带她去学校报名,结果那老师语重心长地对费柴说:“当父母的,从小要给孩子正面的东西,这么小的孩子,你给她染头发干嘛啊。”害得费柴解释了半天。
好容易排到了出口,费杨阳立刻就像只小鸟一样地飞进了费柴的的怀里,脑袋顶着他的胸口拧了半天,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只才长了犄角的小羊羔一样。费柴顺势用手胡撸着她的脑袋问:“就你?你妈呢?”
费杨阳笑着甩着头,眨了两下眼睛,随即又挽了他的胳膊。费柴四下一看,确实也没有其他人,就扬手做欲打状说:“今天才周四,你别告诉我你逃课了哈。”
费杨阳低头一吐舌头,拽着他就往外走。费柴边走边佯怒道:“下次再逃课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费杨阳把父亲的胳膊肘又拽的紧了些,有些恃宠而骄仰着头,眼睛微闭,那意思好像是说:“你舍得尽管打。”
可费柴此时只觉得自己的手肘压到了一个‘小馒头’上,就把手肘往外抽,并岔开话题说:“咱们快点回家吧,你妈想必已经等急了。”可费杨阳好像急了,费柴越往外抽手肘,她就拽的越紧越靠里,而且眉头都皱起来了,但费柴最终还是笑着把手肘抽了出来,反手用温热的大手轻轻掐住她的后颈,往前推着她走,边走边笑着说:“杨阳,你现在长大啦。咱们回家!”
第二章 接风洗尘
大家一见面,就亲热的不行。范一燕嗔怪道:“你倒是跑得快啊,害得我们走不脱路,宣传部的徐部长和你们朱局实在是太能喝了,抓着我们说,你跑了,就拿我们当替身呢。不行,今天晚上我可饶不了你。”
“就是就是。”万涛和曹龙在一旁附和着,费柴一看,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这俩还是一对红脸关公,看来中午的压力果然不小。于是就说:“以后大家就要在一起长期共事了,咱们还是不要整这么复杂好不?”
范一燕说:“那怎么行?就是因为你今天刚来,所以规矩必须立起来,否则以后还怎么合作,怎么开展工作啊。”
费柴笑道:“开展工作归开展工作,你能先把我手放开吗?都拽了好几分钟了。”
范一燕一听,慌的连忙把手松开,可不是嘛,刚才一见面就紧紧的拽着,一直没放开呢。
万涛见了哈哈大笑说:“费县长你是不知道,范县长是想你的紧呢,就这几天,恨不得一天念叨八遍,就盼着你早点来呢。”
范一燕扭头对万涛说:“干嘛,羡慕嫉妒恨吗?”
“那我可不敢,我哪儿敢跟费县长比啊。”万涛笑着说。
曹龙一旁说:“我看咱们都别站外头了,还是快进去坐着吧。”
“对对对。”大家纷纷附和着,可又因为进门时谁前谁后谦让了一番,不过这也都是普通的官场礼节,事实上,谁先谁后早有规矩,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费柴原以为今晚是在劫难逃的,可是没想到却出奇的平和,虽说也喝了不少,但大多是客客气气的敬酒,却不似在南泉似的‘灌’开始还以为是范一燕等人中午已经在市里被重创,此时实力不济,但是后来才想通,那是因为在市里自己显不出身份来,又被当是在送瘟神,被被灌酒当然是理所应当,可到了这里,自己虽然是个贬官,可毕竟也是县里的主要领导之一,当然是不能被灌酒的。不过当是费柴还没想到这一点,反而觉得自己没被灌酒听过意不去(在官场混久了的人其实都有些受虐狂的),到主动回敬大家,还自认罚了几杯酒。
饭后,范一燕就在桌上对万涛说:“涛兄,等会你安排一下,让费县长去孔胖子那儿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放松放松,我就不参加了,都是你们男人的活动。”说完又对费柴说:“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了,别把自己当外人。”
万涛笑道:“范县长你就放心吧,如今费县长回来赴任,本乡本土的,咱还不得好好照顾着?”他用了‘回来’这个词,就好像费柴原本就是云山人,此刻只不过是归乡的游子而已。
费柴当然知道孔胖子是何许人也,记得他当初把洗浴中心都开到南泉去了,难不成现在又杀回了老家?不过就算是自己在这里当副县长,有些事在没摸熟之前就先别碰了吧,从历史的经验来看,混官场混社会,好像是个人都比自己强,就连尤倩,也常常能打自己一个出其不意呢,于是就说:“我看还是算了,实话实话,我这俩礼拜啊,可被人灌酒灌的一塌糊涂,随时这脑袋就嗡嗡的叫,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算了。”
范一燕见他这么说;就笑着说:“涛兄,我不管,反正人我交给你了,咱们自己人可不能亏待自己人,我就先走了,免得你们这些臭男人放不开。”说完,咯咯笑着,真的走了。
万涛笑着对费柴说:“你看,这就算是给我布置的任务了,我要是完不成,明儿我就不上班儿了。我看咱们这么着,身为国家干部确实也应该注意一下形象,咱们就来个素的,去干蒸一下,洗个头,按一下太阳穴,你不是头疼吗?我这儿也疼的厉害,我和老曹都陪着你,这总没问题吧。”
费柴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再要是推辞就不好了,于是就应了下来,万涛哈哈大笑着,招呼司机下楼去倒车,自己和曹龙陪着费柴,慢悠悠地下了楼。
到了梦乡洗浴城,万涛一进门就大喊:“孔胖子!孔胖子出来!”
话音未落,西装领带的孔峰就从后面弥勒佛一般的笑着出来了,一出来先和费柴热烈握手说:“哎呀,费局你好你好,好久没见了哇,我听说你来云山特地从南泉赶回来的。”
万涛笑道:“还不改口,什么费局!该掌嘴不是?”
孔峰赶紧赔罪说:“是是是,费县长费县长。我这嘴啊,就是改的慢。”
费柴却不在意,他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个官僚,对官衔的称呼,排名的先后啊,根本不在乎,只是有时适应官场的规矩,给别人留面子而已。所以他笑着对孔峰说:“孔老板,既然是专程回来的,刚才也不招呼一声,大家一起吃个饭啊。”
孔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说:“我也想来啊,可您别见怪,实在是这边临时有事,非得我处理不可。下次,下次一定好好陪陪您。”
这时,一旁的曹龙又像是开玩笑,又像是阴阳怪气地说:“哎呀,这是遇见领导了,老朋友也不打招呼了。”
慌得个孔峰赶紧转过来对曹龙说:“哎呀,曹局,我再怎么也不能冷落了您啊,来来来,大家都里面做,我给大家安排。”
万涛说:“但主要是给费县长洗尘哈。”
“那是那是。”可怜一个胖子,这么卖力地点头哈腰,尽管天气还冷,他的鼻尖上硬是沁出了汗珠儿,时不时的要擦一下。
曹龙陪了费柴进vip去做,孔峰慌张张往外走,万涛一把拉住问:“干嘛去?”
孔峰道:“安排去啊,这可是自家老板啊。”
万涛笑道:“知道怎么安排吗?”
孔峰摇头说:“具体的不知道,不过我按好的来,从没错吧。”
万涛说:“说你啊,做生意这么久了,一点眼力价没有,我问你,当初他在南泉的时候,在你那儿怎么玩儿的?”
孔峰说:“别说,还真没看见他玩,就是泡个澡,最多按个素的,开始我还没把他打在眼里呢,不过他似乎偏好良家,有几次带的美女来,肯定不是他老婆。”
万涛说:“知道就好。”
孔峰一听犯难了:“万书记啊,不是我不好好办事,只是我今天才回来,手头上没良家啊,这毕竟只是个县城……”
万涛笑了起来:“你啊孔胖子,知道我们大家为什么都这么喜欢你吗?你有时候真的笨的可爱。费县长初来乍到,就算有什么也不愿意现出来,今晚上就是干蒸一下聊聊天,你水果小吃上勤快点就行了,等会找个手艺好的给按按头,看情况发展明白了吗?”他说着,还朝孔峰挤了挤眼睛。
孔峰恍然大悟道:“哎呀,这个简单,我来安排,包你们满意。多些万书记指点。”
万涛笑着说:“我们满意不满意无所谓今天,里面那位满意了就好。”
当下就安排了干蒸,三个男人脱得光溜溜,只下身裹了条浴巾,孔胖子亲自进来伺候着,万涛笑着说:“这澡堂子里头,还兴衬衣领带啊,脱了脱了。”说着和曹龙一起动手把孔峰脱的只剩了一身白肉,孔峰笑着埋怨道:“你们也是,有力气不用再小妹妹的身上,却来脱我的衣服。”说着一瓢冷水泼在浴石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