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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电话,见短信箱里被塞的满满,忽然看见周长安的名字,赶紧打开看,一串字映入眼帘:“新年快乐!有红包拿,自己来取,限时三天,过期作废。周长安”
无忧不由的乐了,突然听见厨房里传来打破盘子的响声,然后一片沉寂。她忙走出卧室,想去厨房看看,爸爸摆摆手,无忧望着父亲,听见他说道:“一定是你妈妈打破的,岁岁平安吧。”
“你怎么知道?”好奇。
“她没有骂人。”还真是,无忧咧着嘴呵呵笑。
福生趴在她旁边问:“姐,你在逛街时,有个人冲过来打你一巴掌然后给你一千块钱,你会怎么办?”
无忧立即正经的回答:“再求他打我三四十个巴掌。”
“哦,和我想的一样啊,嘿嘿,姐,我一个同学说让我替他补考,考完给我一千块钱。”
无忧打了弟弟头一下,“什么?你个倒霉孩子,不事先说清楚,你知道骂人不骂娘,打人不打脸,替考!你要死啊?立马拒了他。”
“可你刚才还想求人家再打你三四十个巴掌哪。”弟弟委委屈屈的说着。
“那不一样,我那顶多叫贪小便宜,你这叫明知故犯,给自己脸上抹黑,坏了名声,以后怎么出去混?这怎么行?坚决不行!姐姐让福生一个劲儿的发誓保证不干,然后在福生电话里找到那同学的号码,打过去,又教导人家一番才肯罢休。
三天之后,周长安的短信来了,“在哪?”
“不要红包?
“你给,我就要。”
“自己来拿。”
“等下个月去你那时再顺便拿。”
“不行,最后再给你留几天,不来就算你自动放弃。”
等上几日,无忧还没动身,周长安没有再发短信,而是直接打过来电话:“许无忧,又想忽悠我玩?”
“我哪敢!你怎么在家?过年这几天没出去转转?”
“去哪转?”周长安站在窗边低着头,视线落在窗外树枝上,它们正被雪压的弯弯。
“风景秀丽,温暖如春的地方呗。”
“怎么你有好去处?”
“我估计你南北方都转的差不多了,国外有没有去过?近处有日本、韩国都是不错的选择。”
“我一个人出去不方便,春节别人都回家过年了,这几天在家里确实挺没意思…。要不,你跟我去?”
“我?…去哪?”干笑着。
“想去哪就去哪。”
“日本。”说个最不可能的,不好直接拒绝他,只好委婉一点。
“行。”无忧听后在电话那头张大了嘴,被他说的那一个字惊得半天没回答。
周长安说:“就这么着吧,你早点回来。”
“等等!周长安,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哪能当真啊?我陪不了你,过几天我还要上班呢,真没时间,很抱歉。”
“没时间,就请个假,日本,你不想去?像这样不出一点儿血白占便宜的好事,以后你再走狗运也不可能有了,去不去?”
“我,我不能答应太快,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想个屁,就这么定了,我联系好旅行社就给你电话。”
周长安来电话说要她去派出所办护照,无忧觉得有些不安,扭捏的不想去,他又问要不要他过来帮她办,她赶紧拒绝了,说自己都能办好,不用他操心。
周长安干事很有效率,几天的工夫手续都办差不多了,就差无忧的护照原件,她还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周长安催她马上把护照快递过来,她在电话里说:“周长安,我,我觉得我去不太合适,我其实工作很忙的,你知道我们老大一点也不比你含糊,单位里也不好混的,我这刚放了春节大假,又接着请假实在是说不过去,你看…。”
“我看什么?现在手续都办好了,钱也交旅行社了,你现在说你不去,是不是想找事儿?”
“可我一直也没有答应要去埃”她确实没把话说死的。
“那我不管,你得赔我损失,零头我可以不要,整数你还我一万。”
“啊?一万?我没有。”她头摇的猛,嘴里有种苦涩的味道
“还不上,你就得听我的!马上坐最早班的火车过来,我去火车站如果没有接到人,我就直接让司机开车去你家,我知道你家的地址。”
无忧嘴唇有些抖,但声音很清晰,“周长安,你少欺负人!我说过我不去,是你非要办什么手续,这跟我无关,我更不能还你钱,因为我根本不欠你一毛钱!我才不上你的当。”
“好,许无忧,在家等着吧。”
“周长安!你怎么能这样?这么无赖?”叫起来。
“无赖?我是不是对你太热情了,让你觉得自己能拿个乔了?许无忧,我告诉你,要么老老实实滚过来,不然…给你好看1
电话就这么断了,无忧趴在床上,使劲的锤床,大骂着周长安。
过年这几天还下了场雪,路不好走,当无忧出了站台,便看见白雪皑皑的世界里,周长安远远的立在雪地上。
她初看见周长安时立刻有种眩晕感,在心里悄悄的对自己腹诽:“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闪了腰,没人比我更倒霉了,周长安就是本年度最大的霉头啊,新年伊始,就踩狗屎的和他杠上了,这一年恐怕也好不了,得捣大霉了。”
她穿着羽绒服像个雪球,走近了却发现周长安脸上有着淡淡的得意笑容,他看着她,然后拉开了车门,对她说:“上车”。
刚坐进去,他就伸过来手,她看着那修长的手指,纹路清晰的手掌,他的事业线很长,感情线很淡,寿命线的尾端慢慢消逝了,它并不长,耳边听他说:“把你所有的证件都交给我。”
无忧抬头盯着他,戒备的抓紧了手提包,“周长安,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就真那么怕我跑了?你就那么不信我?”
周长安撇撇嘴,说“你的表现,决定了党对你的态度,你交枪,我就不杀”
“…。”警惕的紧密注视他。
“赶紧的,护照,身份证,工作证,暂住证都给我。”
无忧看着那双大手,就软下来,“大哥,蛇头都没您狠,你确定这是让我当个伴游,而不是半路把我给卖了?你怎么看怎么像人口贩子,我不能因为贪个免费旅游的便宜就出卖我自己。”
“现在才想起来叫大哥,太晚了,赶紧的,是你自己掏,还是我帮你翻?”很快证件都被他拿走了,她拦也拦不祝
她在一旁叫,态度非常恶劣:“去就去!可是我没钱,一分也没有,你休想让我拿出一分钱来。”
“你要是有钱了,恐怕轮不上我张口找你一块去了。”
一同去了旅行社的办公地点,回来的路上,无忧说:“我上大学时我班有个女生去那里旅游带回好多照片,真太漂亮了,当时我就想这辈子说什么也要去那看看,据说海鲜品种又多又便宜,很开眼界,还可以吃吃河豚,寿司,天妇罗,喝喝清酒,不过日本消费水平挺高的,比咱们国内物价贵多了。在那不但可以感受风土人情,还可以享受美食和异邦独特的文化,像北海道啦,东京,大阪,横店,都是极具特色的地方,可以转转的。”,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我就是没钱,但凡我有点自由支配的积蓄,我早就玩遍周边的国家了,我上中学时曾看过一本游记,那时我就下决心长大要当个旅行家、美食家。”
无忧到了周家,特意打了电话跟单位额外请了一周的假期。周长安给她的红包居然是日币,说让她带着去日本买东西。
一同赶往飞机场,转机,心旷神怡的踏上旅行的漫漫长路。当飞机飞上了天,无忧仿佛做梦一样,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而若干年前的愿望即将实现了,有着说不尽的兴奋和憧憬。
多年后,无忧还在感慨:“那次,我真的是为了场免费的旅游,就把自己给出卖了,那时我就这么贪小便宜来着。”
周长安上了飞机就睡觉,无忧看见他微张着嘴,在那里睡的正香,头一点点的朝她这边垂过来,最后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只手拿着杯子喝橙汁,另一只胳膊抵在扶手上,支撑他越来越重的脑袋。
下了飞机,周长安和她并肩走出机场的那一刻,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笑容多了,随和不少,放松轻快起来,异国他乡里两人之间的相互依赖似乎多了许多。听着导游在耳边述说,徜徉于陌生新奇的世界里,感觉一切都是崭新的,对他们充满了无限的吸引力。
无忧怕周长安被落下,就一直跟他形影不离,看到没见过的东西,他好奇的驻足观看,这时无忧会主动的伸手拉着他走,不让他多耽误工夫而掉了队。
晚上去酒店里休息,剩下的自由时间,他们俩结伴夜游,吃小吃,买小玩意儿,去大型超市购物,周长安英语说的很好,可以和人自由的交谈,无忧站在旁边看他变换成另一种语调说话,然后冲他竖起大拇指,他和别人说着说着就露出笑意来。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相处最和睦最友好的时候,没有言语的相互攻击,没有任何不信任的猜忌,也没有彼此间的怒视,有的只是安然的默默相伴左右,流连在市井之间乐逍遥。
日本是个爱好安静的国家,人们说话都很小声,他们也受其感染,抛却往日的唇枪舌战,于耳边低低的窃窃私语起来。喝了清酒,吃了寿司,尝过生鱼片,满足的回去,无忧第一次听见周长安跟她说‘晚安’,她则报以舒心的微笑。
他说:“住一个屋吧,你喝了不少酒,晚上闹起来,一个人呆着不安全。”
“不会的,我没醉,真的,没事。”
周长安看看她,“不行1
“可是我和你…不合适吧。”一只脚已经要逃跑。
“好了,进来。”她的腿跑开了,后衣领却被他扯住,整个人被拎进了屋,落了锁。
周长安心情很好的坐到床边,问她,“明天还想去哪?”
“这里已经很好了。”她垂着眼,摆弄着手里新买的玩偶。
“土包子,要不,明天跟导游说说咱俩自己玩去?”
“不行,我要跟着导游。”
“来之前,我研究过几遍地图了,放心,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有我在,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你是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但那只能说明你口重,别的说明不了,在这个地方,除了导游,我谁都不信,我爸曾对我说,除了老师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