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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几步跨到他面前,义正言辞的质问他,“我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你翻了我的抽屉又翻我包?你怎么能这样啊?太没素质了,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人。”
她一本正经的生气,冷着脸伸手要手机,他说:“把这几个短信转发到我手机上。”无忧偏过头一看,是别人给她的笑话短信,想不到这怪才竟也喜好这个,她一直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来着。
“很久墨收到你的信息,俺很心疼,俺想到死,曾用薯片割过脉,用豆腐撞过头,用降落伞跳过楼,用面条上过吊,可都墨死成,你就请俺吃顿饭,撑死俺算了。
亲爱的上帝,请保佑那些不打电话给我,也不传短信给我,更没有想念我的朋友们:愿主把他们的手机掉到厕所里去吧,阿门!
尊敬的用户,此时我们已从您的话费中扣除20元献给巴勒斯坦民族解放事业,为此巴自治政府决定以全体阿拉伯世界的名义授予您崇高的称号:本。沙勒巴基!
黑猩猩不小心踩到了长臂猿拉的大便,长臂猿温柔细心地帮其擦洗干净后它们相爱了,别人问起它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说:猿粪!都是猿粪啊!
叛逆是我的天性,英雄是我的倡导,善良是我的本性,勇敢是我的称号,顽皮是我的品性,吹牛是我的职业。…”足足有十多条短信。
被逼的给他传了短信,她在桌子那边叫嚣:“周长安,你欠我短信的钱,我要加倍收取。”
他拿着手机看都不看她一眼,问:“收多少?”
“一条短信一块钱。”
“同意。”说着拿出二十元扔到桌上。
然后冲她大声说:“零头儿不用找了。”狂的二五八万的。
“以后,我的短信都这价,一条短信一块钱,所以最好上班时间把事情交代清楚,工作之余,我有权拒绝做额外的事,如果做,收费要高些。”
“行。”他竟痛快的答应了。
那以后,无忧只要接到周长安的电话,一概按死挂断,然后短信过去,问有什么事,短信来短信去,还说不清楚,最后把周长安给惹急了,一个短信过来,“你马上给我过来。”然后拒绝再跟她废话。
跑去他那先收短信的费用,周扒皮往外掏钱的时候一贯态度不好,她都当没看见,收了钱才肯认真工作。
周长安说她:“你就是个财迷,见利忘义,说!从我这倒蹬过多少消息去外面卖?挣了多少钱?”
“啊?还有人需要这个吗?”有人关心这个超级变态吗?那是哪个世界的怪物啊?
周长安警告她:“嘴把严点,不然,我给你颜色看。”一副阴森森的表情,她怕吗?她是被吓大的,早免疫了,她就是个表面胆小怕事,内心倔强不屈的人。
安忧直点头,“我就是跟你开开玩笑,告诉你,不管谁的话,到我这里都是终点,我是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来,全烂肚子里了。”
一日,周长安给她短信,“在干嘛?学校里要是没事,就过来,有个事要你去办。”
“什么事?”
“来了再说。”他到底是出了学费,便比从前学聪明了,训练有素,不再轻易上当。
“说说嘛,要是重要,我就打车去。”
“还行,不是太急。”
“那明天去办行吗?明天我就一上午课,下午都闲着。”
“今天就来。”
“这么急?”
“今天要去办。”
“可是”
等了她半天,她也没再来短信,他颇有点不耐烦,“可是什么?”
“今天恐怕不行。”
“怎么?”
“明天吧。”
“不行。”
“今天真不行。”
周长安被她总说一半话给惹急了,“许无忧,你不用这么贪小便宜,逗我跟你多发短信,马上说清楚,为什么不行?”
无忧一见骗不了人了,就全招了。“今天课多,上午下午都有,走不开。”
“下午课到几点?”
“四点钟左右。”
“下课了就学校门口等着,去找你。”
“什么事啊?非要今天办?我还要去图书馆看书的。”
“陪我参加个饭局。”
“吃免费饭!早说啊,我下午时间很多。”
“废话多。”
“告诉你啊,你现在欠了我十二个短信费用。”
“给二十块钱,不用找了。记住五点钟在学校东门等着,到时别让我等你。”
“ok!”
“白痴。”
之后无忧又跟季海发了几个短息,聊了几句,就去大教室上课去了。
下了课,早早去学校门口等着,周长安一来,她就上了车,坐在周长安旁边,听见他说:“把手机拿来。”
“干嘛?你还没付二十块钱哪。”
付过了钱,他说:“我要核实一下短信数量。”她把手机交给他,他肆意的翻看她的短信和通话记录,看见她跟季海的短信:‘晚上,周扒皮找我有事,不去找你了啊。’周长安斜眼看无忧,无忧赶紧把头扭向窗子,装作看风景的样子,但心下觉得自己一点隐私也没有了,真是过分。
他们参加的是个餐会,来的人衣着光鲜体面,她一个也不认识,心下暗自庆幸没有背来那个斜挎包,那实在和这里不相称,还显得她超级不成熟,太学生气。
她寸步不离的陪在周长安的身边,尽责的当个他的垃圾桶,他不吃的东西,她都负责给吃了,不用他说,她就自动的夹走,十分有眼色,顺便忽视掉别人好奇的眼光,非常从容不迫。
不少人跟周长安打招呼,彼此一阵寒暄,原来都是熟人。无忧就坐在一边看着,偶尔被他们的眼神问候一下,她没必要自作主张的介绍自己,如果需要,相信周长安会很周到的帮她做。
许无忧无聊的时候,四下环顾,无意间听见几个高贵的妇女聚在一起讨论养生和保健,其中有人问:“最简单的长寿秘诀是什么?”
许无忧当即在心里回答:“保持呼吸,不要断气。”多简单的问题,根本难不倒她啊。
有人来敬酒,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面带微笑的热情迎上去,不让她喝都不行,今天的酒很好喝,不那么辣,还有股香气,她吃的高兴就多喝了些,只是她世面见得少,那酒来自异邦,口味醇厚,后劲强劲,等她感觉到时,已经晚了,这次她醉的很彪悍,丑态毕露,蛇形路线都放弃不走了,整个人像摊烂泥,扶都扶不起来。
最后,两个身材魁梧的壮男把她架进车里,她倒在后座里,满嘴胡话,张牙舞爪,周长安还得看着她,怕她出溜到地上。
那晚,她吐得厉害,还没了意识,不能仰着脸躺,那样吐出的污秽会流到她的鼻子里,最后还会堵住鼻孔造成窒息,所以独自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很危险,她睡得也不踏实,总在翻动,甚至掉到地上也不知道,让人不能放心。
周长安只好把她安置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也方便照看她,把盆和水都准备在床头柜上,给她喝了解酒的药,衣服被吐得很脏,让沈嫂给她换过,这会儿她正套着大T恤在床上踢被子。
那一夜,没有开灯睡,黑暗中,周长安掀开被子角,轻轻躺到床上,好像怕同床的人被惊醒一样,被子搭到胸前,他仰面躺着,周遭一片寂静,他扭过头替她拉好被子,她很快又蹬开,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他只好又替她拉上被,并小声的叫她:“许无忧,许无忧。”她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借着皎洁的月光,安静的看那张熟睡的脸,然后闭上眼睛,感觉她一只手正要从被里钻出来,他轻轻的把胳膊搭在她手臂上,力道正好,不轻不重,这下她就安静了。
半夜,她还吐过两次,都是周长安替她整理收拾的。清早,阳光穿过窗帘缝隙射在她脸上,无忧头痛欲裂的醒来,翻身后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一旁熟睡的周长安登时吓了一跳,立马坐起身来,张大了嘴,反应过来后马上猛给自己一个耳光,很疼!这不是梦!噢,天!不是梦,是真的,太,太可怕了!再看自己的衣服也已换过,更加觉得难以接受。
匆忙间,环顾四周,看见窗边茶几上有个水果刀放在盘子里,她飞快的跳下床,就仿佛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浑身发抖的握着刀,缓慢但不迟疑的走近熟睡的周长安,“周长安!你,你醒过来!”声音那个抖啊。
周长安不睁眼,却一脸的不耐烦,“叫什么叫!”口气特别不好。
无忧快精神错乱了,被拒绝后立即发出单一而尖锐的叫声,几乎掀开了房顶,自己也吓得脸色苍白,唯一带点颜色的是红了的眼眶,周长安躺在床里睁开眼,瞟了她一眼,看清了刀,立刻坐了起来,“想干什么?放下,把刀放下!昨晚是你醉的厉害,一个人呆着太危险,衣服是沈嫂给你换的,没疑问了吧?醒了就起来吧,别影响我,昨晚你太折腾,我几乎没睡好,现在要再睡一会,你不许再出声。”说完侧身躺下睡去。
无忧还没从震惊中挣脱出来,上前推推周长安的胳膊,“你,你没趁机害我吧?”
周长安看向她放在他胳膊上的手,眼神停顿了一下,突然又不耐烦起来,“我更想把你踹床底下去!吐的得到处都是,那味儿!都能让人窒息,我没嫌你脏就不错了,警告你不许再跟我说话。”说完就闭上眼睛拒绝再说一个字。
再见周长安,无忧觉得别扭,不管怎么说和他曾整晚的躺在一张床上,这事总让她觉得非常郁闷,还很诡异。
后来,无忧对喝酒这事也谨慎起来,轻易不敢再喝醉,可世事难料,这回又轮周长安醉了,满脸通红的回去,俩人还被沈嫂数落的一心要割了自己的耳朵,无忧觉得如果说非得有一个人醉,那还是让她来当那个醉鬼吧,她醉了不打紧的,只要周长安清醒着不醉,那样起码沈嫂会少叨叨一个月,周长安半夜也不必准备大把的药片没命的吃,无忧想也许哪一天他不会是病死的,而是死在滥用药物上。
常赶饭局的人,都有种无奈在心间,无忧深深体会到了,酒不是会喝不会喝,而是时间长了就会练出来,周长安算是不爱参合这些的人,但也难免要参加几个,不然实在是不合适。这是个拥有上百年酒文化的城市,不会喝酒简直就跟不会吃饭一样不可思议
无忧总前后脚的跟着他去吃吃喝喝,真放他一个人去,还是不放心,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