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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呆在原地石化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老乡见老乡,俩眼泪汪汪。我觉得最美的事儿就在你在异地打拼然后遇上一知根知底的人儿,俩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过去和展望不完的未来。
可如果偏偏这个人是你躲都躲不及的,我除了说句苍天没眼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杨耀安抬头看着我,怀里同样抱着一堆资料,冲着我露出一嘴小白牙:
“林可,你也来报道?”
这话一听就知道丫早知道我跟他一公司了。我瞅了眼杨耀安脖子里的工作牌,更加恼火了。啪哒一声把怀里的资料摔桌上了。
“杨耀安,你想怎么着啊?冤家路窄阴魂不散这词儿你演的够淋漓尽致啊?”
杨耀安皱眉,语气里有些无奈:“我早知道你会怎么想。”
我从鼻腔发出一个鄙视的音调,不以为然的开口道:“不然呢?让我们相信咱们俩这么有缘?”
杨耀安叹气:“真和我没什么关系。我知道咱们俩分一个公司也是在分配完后看到的。”
我瞅着杨耀安一张小脸镇定自若,绕着杨耀安转了一圈,嘴巴里还啧啧着打量:
“行啊,说谎话都不带脸红的了。被施黛拉传染的吧?”
杨耀安瞧着我声音越来越大,伸手去拉我胳膊:“你先声音低些,都上班的人了。刚到公司让别的同事怎么看你?”
我觉得自从被杨耀安和施黛拉这么反复折腾后,我从最开始的心疲力尽到现在可以说是越挫越勇,一看到杨耀安和施黛拉就觉得振奋人心,跟打了鸡血一样冲动。我双手叉腰,冲着杨耀安吧啦吧啦就是一顿:
“得了吧,我见着你就没法气定神闲。杨耀安呐,我就特费解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就非得跟我杠上了,犯得着吗?你是不非得把咱们三凑一块儿成天电石火花演上这么一出你才甘心呢?杨耀安,你以前也没这么损呐。”
杨耀安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干脆也啪的一声扔下资料:
“林可,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说话一张嘴就恨不得把人往死里说的德行?”
你瞧,果然是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连杨耀安都会说‘德行’这类词儿了。我瞅着杨耀安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冷笑一声:
“那你别煞费苦心的跟我在一起啊。学校里容不下现在还折腾来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都就是自找的。”
杨耀安一怔,不怒反笑,也不再辩解,反问我:
“林可,这公司里不单单咱们俩个实习生。凭什么你能来这公司我就不能来呢?”
嘿,杨耀安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伶牙利嘴的?我被杨耀安问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还嘴,只能瞪着眼睛瞅着杨耀安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气喘吁吁的报道完后,我拿着自己东西找着自己的小办公桌,果然冤家路窄,我的办公桌一抬头就是杨耀安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
杨耀安果然走哪儿都天生有着迷死人不偿命的本领,我眼瞅着公司里的小姑娘不时的给杨耀安的办公桌上递过些东西,杨耀安抬头微微一笑,祸国殃民倾国倾城。我瞅着自己光秃秃的办公桌上连盆仙人掌都没有,愤愤然的冲着杨耀安的方向竖了一个鄙视的动作。
晚上回到房间后,恰好沈北打了电话过来,问及我公司状况的时候,我有些兴意阑珊,言语上多少有些躲躲闪闪。沈北听着我动静不对,开口问道:
“怎么这个个音调?公司有人欺负你吗?”
我躺在床上瞅着天花板发呆,慵懒的开口道:
“谁闲着没事儿来欺负我啊。”
沈北笑笑:“也对,连我都不敢欺负你。”
我立马惊恐万分的回答:“你可别吓我。”
和沈北聊了会儿天,心情好了不少。大概恋爱的人都这样,特别是对于热恋中又迫不得已分开的人,哪怕是一个电话也有神奇治愈心病的功效。
直至挂断电话,我都忘记了和沈北说起杨耀安的事情。仔细考虑半天,还是觉得暂时不告诉沈北。要是我真告诉沈北,杨耀安和我一个公司,我一抬头就能看着杨耀安。沈北心里自然少不了一番多虑,按照他的性子,逼着我离职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毕竟连我都不相信,俩个人就真这么恰巧被分了一个公司。有些善意的隐瞒对俩个人都再好不过。
【048】先排会队。 '本章字数:2136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4 22:41:16。0'
几乎每个上班族在上班后都会怀念上学期间肆无忌惮的青春。原因是你除了不能逃班后,还得时时刻刻面对着老板刻薄的脸色外加公司同事小心翼翼的心思。于是对工作的热情日渐消退,甚至开始厌烦。记得一个闺蜜曾经说过:这是中国人的通病。
我在上班第一天原本满心欢喜就被杨耀安的突然出现打击的体无完肤。但是公司经理显然压根儿没准备给我舒缓接受这个噩耗的时间。
我们公司管理我们的经理姓钟,穿西装踩皮鞋,油头粉面,挺着肚子怎么看都一腐败相。可还别低估了丫实力,一双眼睛贼的跟猴儿精似得,瞅着谁都恨不得从身上剥削点东西,愣是把公司业绩搞的有模有样的。平时还挺会收买人心,公司上上下下虽然对他有些风言风语,可总体来说多少还是很敬重的。
我和杨耀安还有好几个大学生都是被分配过来实习的,打着锻炼我们的口号把我们一个个累的半死,我每天抬头瞅着杨耀安微微泛青的眼圈还有桌子上大杯大杯的咖啡我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抽搐。我都忘记了自己有多少天没敢对着镜子瞅瞅自己憔悴的小脸。
晚上照常加班,我被一堆资料弄的心烦意乱,俩眼睛都快直了。身边同事不断收拾着东西和我告别,我越整理越乱,恰巧晚上还没来得及吃过东西,胃里一阵阵的抽搐着疼。我捂着胃,俯身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
大概实在是太累了,原本想着小憩一会儿,没成想居然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有个温热的东西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朝着我胸口探去。办公室里闷热,我只穿着低领的雪纺衬衫。隐约觉得实在是不舒服,便微微的侧过了身子。
我这么一动弹,已经滑过我锁骨的温热的东西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缩了回去。我被这猛然的动作一吓,倒是突然惊醒了。
办公室里不知什么时候所有同事都已经走了,因此灯光有些昏暗。饶是如此,我也明显的看清了自己办公桌前坐着的男人。想到自己方才从脖颈传至锁骨的酥麻感觉,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抄起还抓着的一堆资料报表尖叫着冲着眼前的男人砸了过去。
我狼狈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死死的盯着眼前不远处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刚才本来就离的我极近,又没想到我会扔东西砸了过去。因此被一堆资料砸了个正行。资料砸在男子身上,随之又散落了一地。男人起身,尴尬的轻咳了数声。
我一怔,尽管我方才惊吓之余没看清男子的长相,可现在听声音,明显就是我们经理。
果然,男人起身顺势打开按下墙壁上灯,办公室内立马灯火通明,我一时有些不适应,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老板。刚才我抄起的资料里夹杂着铅笔,大概用力过猛,尖锐的笔芯划至经理脸上,从额角到眼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经理皱着眉头伸手去擦着额头上的血渍,刚刚触及,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啧啧。小林,下手够狠的啊。”
我依然心有余悸,瞅着我们经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
“钟经理,您不下班在这儿干吗啊?”
经理瞅我一眼:“过来视察工作。”
我听着我们经理语气也不善,也是,换哪个上司过来拭擦工作还被误伤,语气大概都好不到哪里去。先不说别的,脸上留那么长个印子,回去也没法跟自己媳妇交代不是。
可我这饿着肚子加班,小憩一会儿还被惊吓的不轻,我自己还没法跟我自己交代呢。我撇撇嘴:“您视察工作离着我那么近干吗啊。”
我们经理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也不管自己脑袋上的血痕了,过来绕着我啧啧转了俩圈:
“还是我不对了。那不说别的,你先说说我额头上这血印子怎么处理?”
这话说的,划破就划破了呗,那不也是您自找的?我能怎么处理啊。还能给你补点血还原呢?再说我给补血也得等日子啊。
当然,这些话我哪儿敢挂在嘴边,顶多心底嘀咕几句。可这心里一嘀咕,嘴上少不了顺着说几句。我这么一得啵,经理站在我身前不动,俯身瞅着我:
“说什么呢说出来我也听听?”
我翻个白眼,这话我要真说出来丫还不得当场吐血身亡。这也就是我,换成顾奕嘉不一定怎么说您呢。
估计瞅着我?着一张脸就是不吭声,经理急眼了往前蹭了俩步,继续压低了身子问我:
“怎么不敢说话了?嗯?”
本来俩个人距离就挨的极近,我想要后退,可刚才睡梦中被吓到时,出于本能已经退到了墙角。经理这么一逼近,再俯下身子,几乎是快要贴近了我的脸。我甚至可以感觉的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我脸上微微泛痒,最后一句反问语气已经带上了些许调戏的味道,俩个人之间暗涌的暧昧不言而喻。
我微微皱眉,抬手搁在胸前,挡住俩个人越靠越近的距离,有些不悦的开口道:
“钟经理。我要下班了。”
经理低头,伸出那双我瞧着就恶心的爪子抓着我挡着俩人距离的手,压低的声音开口道:
“正好,我开车送你回去。”
尽管我没亲眼见过,可每天各种新闻报纸包括小说里的潜规则,我几乎可以猜着下一句台词了。强忍着心头涌上的恶心,默念着善战善哉,使劲儿抽出自己的手,语气疏离的开口道:
“不用。我住公司的公寓楼,出门就是。”
大概看着我实在是有些不开窍,经理也懒得在和我云里来雾里去的打哑谜,后退几步冷冷的瞅着我:
“你今年大四了吧。也就是你们学校将你分配在这儿了,要不然你毕业后你以为你能找着这么好的公司?你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