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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严朔安置在床上,乔之容离开房间来到厨房,她不确定家里有没有维他命,但是有柠檬蜂蜜水,这对解酒应该也有帮助。
当她带着柠檬蜂蜜水回到房间,严朔竟然坐起来脱衣服,当下她真的傻眼了,不过当他解开扣子时,她终於回过神。
冲过去,她急急忙忙将手上的柠檬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後伸手一抓,阻止他继续宽衣解带。「你不可以脱衣服。」
「好热啊!」他很坚持,而且力气比她大,她当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脱掉衣服,接着对他的胸肌口乾舌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气质冷淡优难,是个标准的衣架子,很难想像他是一个有健壮肌肉的男人,奇怪的,这样的肌肉不会跟他不合,反而给他增添了一股男人味。
「我好渴。」
回过神来,她连忙将那杯柠檬蜂蜜水拿给他,他咭噜咭噜几口就见底了。
她接过他手上的玻璃杯,关心的问:「你还要吗?」
他摇了摇头,往後一例,看样子好像要乖乖睡觉了。
她转身离开房间,进了厨房,将手上的玻璃杯清洗乾净收好,接下来应该回客房睡觉,可是不知不觉又走回主卧室,她实在放心不下,还是用温水帮他擦一下脸和身体,他会比较舒服。
她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浴室,用温热的毛巾将他从头到脚,凡是可以碰触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遥,这麽一来,他就可以清爽的一觉到天亮。
终於大功告成了,她转身准备回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毛巾,他突然伸手从後面拉住她,口中喃荀低语。「小菲,我们再来一杯。」
手上的毛巾掉落在地,她转头,始终压抑在胸口的郁闷爆发了,第一次如此生气的大声道:「我不是丁雨菲!」
他的手微微一扯,她一时没能稳住身体,扑倒在他身上,下一刻,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深邃的目光跳跃着像火一样的光髻,教她呼吸一窒,心跳乱了。
「对啊,你不是丁雨菲,你是我老婆。」
「……我们只是在身分证的配偶栏填上对方的名,并没有真正的夫妻关系,你不能称我为你老婆。」
「我说,你是我老婆。」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她在下,他在上。
「……你要做什麽?」她终於意识到危险逼近了,可是这一刻心中却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渴望。理智教她伸手推开他,身体却如同深陷流沙之中,完全由不得自已作主。」
「你是我老婆。」他低下头靠近她,温热的双唇落在她左边耳畔,轻轻柔柔的吻着、吮着、舔着,缓缓的顺着颈项往下滑,肩上的衣服被推开,私腻的唇舌缠缠绵绵不错过每一寸,教她的身体都酥了、都麻了。
「……等一下,你喝醉酒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麽,明天早上清醒过来,你一定会後悔。」她残存的意志在反抗,不可以,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可是她全身怎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呢?
「我没有醉,还可以再喝。」除了鹦鹉,大概只有喝醉酒的人会一直重复同样的话,可是他的每一个亲吻却是如此细腻灼热。
此刻他究竞是醉得迷迷物物,还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感觉到脑子连着身体一起燃烧了。
她毫无招架能才的情况教他越来越强悍,转眼问,他已将她身上的!恤从头上脱掉,双手连同唇舌一起探素她的每一片光滑、每一寸柔嫩、每一个毛细孔。
他的不疾不徐好像在挑逗她,又好像给她反悔的机会,她应该用尽全力阻止他继续下去,可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呼唤倒像在响应他、乞求他。「严朔……」
「是,我是你的丈夫。」
一声声娇吟软酥诱人的从朱唇逸出,她的身体和大脑再也不属於自己了,任由他将她带向情欲的洪流当中,享受夫妻之间最亲密的激情。
夜,越来越深,而两个火热的身体却越来越激烈狂野,一次又一次,好像要弥补过去呀年错过的美好时光。
一想到昨夜的事,乔之容就从头顶红到脚底,害羞到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
早上醒过来看到还在睡梦中的严朔,她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拿着衣服背包逃出房间,接着在公用浴室匆匆梳洗过後使逃出家门。
严朔昨晚喝醉了,对於发生过的事,可以不负责任的推得一乾二净,而她呢?
当然,为了自己的「清白」,她必定大声反击,指控他的举止不像喝醉酒的人,可是有了丁雨菲当他的人证,他绝对能够理直气壮的坚持是喝醉酒了。
无论他是真醉,还是脑子依然正常运作,她百分之百是清醒的,如果他硬要诬赖她利用他酒醉对他乱来,她完全无法为自己辫解。
左思右想,这种情况下她当然只有「逃离犯罪现场」这个选择,但愿严朔一觉醒来当自己作了一场春梦……
她发出一阵呻吟,因为突然想起一件事,装没事是不可能的,床上有着女孩子变成女人的证据,就算他一时失忆,看到斑斑血迹之後,啥己忆也该会回复几分。
怎麽办?这实在太丢脸了,她怎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前一刻还在想她要不要主动提出离婚,下一刻却让自己陷得更深,她怎麽会这麽糊涂呢?而且明明不是她起了色心「非礼」他,看起来却变成她对他伸出魔掌……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比较好。
「你干麽脸红?」严枫伸手轻轻碰触了那张宛如红苹果般的脸颊,乔之容惊吓的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并非独处。
匆匆忙忙跑出来,她不知道上哪儿去,只能在会园发呆,直到肚子饿得咭噜咭噜叫,才意识到自己不但错过早餐,还错过了午餐,於是赶紧找了一家咖啡馆觅食。
第五章
她实在累坏了,饱餐一顿,哪儿也不想去,就继续坐在咖啡馆喝咖啡,可是一个人太容易胡思乱想了,昨天晚上羞死人的剧情一幕一幕在面前重演,再也忍不住了,就打电话给好友,想借着好友转移注意力,不过,显然一点帮助都没有。
她强装镇定的挺起胸脸,不教内心的慌乱流露出来。「不能脸红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的脸红得很诡异哦。」严枫脸上的笑容也很诡异。
「什麽红得很诡异,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不懂吗?我可以解释的再清楚一点,就是这种红看起来不太正常。」
「……我身体不舒服,有一点发烧了。」就某一方面来说,她的身体确实不舒服,因为全身又酸又痛,真希望可以躺下来,或者泡个热水澡也好。
「真的是身体不舒服,发烧了吗?」严枫当然不相信,发烧了不去看医生,也不躺在家里休息,反而约她来喝咖啡,这有道理吗?
「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第一个症状通常是发烧。」
一笑,严枫突然转移话题。「你跟我哥去毕业旅行好玩吗?」
虽然不懂严枫千麽扛到这件事,不过可以跳离脸红的问题就好了。「我们……等一下,你一直都知道他要跟我一起去毕业旅行吗?」
「不知道,我是听到爷爷提起你们两个去旅行,才知道他也跟去了。」双手交叉搁在桌上,严枫调皮的挤眉弄眼。「这一趟毕业旅行,你们两个应该玩得很开心又尽兴吧。」
「旅行哪有不开心的?」
「如果要你跟一个讨厌鬼去旅行,你会觉得开心吗?」
「我没有讨厌的人。」老是跟人家保持距离,连人家的性格都搞不清楚,根本谈不上喜欢或讨厌。
是啊,因为这位小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遭一点都不关心,当然也没有喜欢和讨厌的问题。严枫撇了撇嘴,不想浪费口舌在这种细节上面。「总之,你们两个玩得非常开心,关系有了很大的进展,对吗?」
她又想起昨晚的事,不自在的挪了一下屁股。「你期待我们有什麽进展?」
「这要问你啊,两个人一起出游,共度了那麽多天的花前月下,没有浪漫的完成洞房花烛夜,里少也可以坐下来泡茶谈心吧。」
「谢谢你那麽关心我们之间的进展,很抱歉夫妻的事不方便对外人说,因此无可奉告。」
「以前你什麽事都跟我说。」
「我可不记得跟你说过什麽。」除了坦白她和严朔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不曾在好友面前提起严朔的事,一来,她并不了解严朔,再者,他们之间也没什麽可以说的,直到昨天晚上发生那件意外……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好友知道,否则真要离婚,她违好友这张支持票都拿不到。
直起身子,严枫若有所思的抚着下巴,打量乔之容。
「……你看我千麽?」心虚的人即使面对温和、没有杀伤力的目光,也会不自觉的绷紧神经,进入备戟状态。
「遮遮掩掩一点都不坦率,你们两个之间果然有发生什麽事情。」严枫突然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根本没有发烧应该有的热度。
她仿佛被电到似的往後一缩,下一刻意识到自已做了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赶紧抬起下巴,希望挽回一下气势。「我哪有遮遮掩掩?」
「你不说也没关系,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
除非昨天晚上在她肚子里面留下一个小生命,不然相信她和严朔都不会说出去……慢着,昨天是她的危险期吗?她强忍着扳起手指算日期的念头,不可以,不能被好友察觉。不过如果严朔突然提出离婚,而她有孩子了,那怎麽办?
「你的表情越来越怪了,担心你的秘密会碌光吗?」严枫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继续火上加油。「担心也没有用,炸弹不引爆,并不表示没有爆炸的危险性。」
她不知道应该大笑,还是苦恼,她的秘密没有炸弹那麽可怕,可是秘密确实不会永远是秘密。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此刻她最害怕的人——严朔,身体不自觉的僵硬,怎麽办?她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比较好。
「你干麽不接手机?」严枫不解的问。
「那个……我没有见过这个手机号码,不敢乱接电话。」她连忙将手机塞回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