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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骆没有推辞,怕贼还在房子里。
打开房房没见到人才松了口气。但屋子也被翻的乱七八糟,可能是见屋子里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便翻的仔细,连床上的被子都被扯到了地上。骆骆去收拾地上的东西,徐明只是站在门口没动。全是女孩子的东西,他不好插手。
东西少,半个多小时就收拾的差不多。把整理箱归到床底的时候,想起自己床下曾经有一只装硬币的小猪,一摸果然没了。不由得哑然失笑,里面最多也就二十块钱。
起身见徐明还站在门口忙道“谢谢您,不用等我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
“送佛送到西。”徐明指了指锁“锁得换了。”
二人出了租屋,骆骆便看到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车的顾西平正在楼道的不远处蹲着身体帮邻居的小女孩系毽子上面的绳子。不时还抬头温柔的笑着和小女孩说着什么。在这已经是一脚踩在冬季里的季节中,阳光散落在他身上,把他照耀得异常温暖柔和。
直到顾西平系紧了键子,小姑娘笑着大声道谢“谢谢叔叔。”顾西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才站了起来看向骆骆他们的方向“整理好了?”
骆骆点头“没丢东西。麻烦您和徐助理了。”
顾西平点头,环视着这处筒子楼,温和的提议“还是不要在这里住了,实在不适合一个单身的女孩子。”
“这周末就搬了,谢谢您。”
“您自己不好搬,我可以过来帮忙。”一旁的徐助理出声。
骆骆摇头“我那屋子你看到了,加上被子也就三个整理箱。我弟过来帮我就够了。”
、〃第十八章〃
新租的房子骆骆一次付了半年的房款,最终还是动用了为数不多的存款。地点稍远一点,二十多平,但是是正经的一居室,虽然小但至少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了。
骆骆和荆煜坐公交来回两趟就把所有的东西搬了过去。荆煜还自主的去买了泡沫垫铺在地上,美其名约自己再来蹭住的时候地上就不凉了。
骆骆看着这间干净的毛坯房,虽然不是自己的房子。但觉着只要自己努力些,安静稳定的日子也会维持下去的。
骆骆的公司是五点半下班,经常也会遇到同一时间下班的徐明。徐明每次都会热情坚决的要送她一段。下班时间同事太多,拉拉扯扯的拒绝又不好看,骆骆倒也大方的上车。遇到顾西平的次数倒不多,也许是和他接触的次数多了,虽然敬仰,但面对顾西平和风细雨的态度不再如当初那么紧张。
顾西平不在车内时,徐明倒是很健谈。提到他两岁的女儿时甚至显得有些话痨。
骆骆知道他有个两岁的女儿倒是惊讶了。
“惊讶了?”徐明看见骆骆的表情嘿嘿的笑“我毕业就结婚了,奉子成婚。我老婆生孩子顾先生还放了我两个月的假,结果我老婆天天在家里说顾先生好说我不好。”
骆骆点头开玩笑“顾先生人的确很好,嫂子没说错。”
………………………………我叫半夜分隔点……………………………
半夜一点多接到冯佳佳的电话,让自己去饭店接她。
骆骆到了饭店包厢,里面只剩冯佳佳一个人,倒在沙发里昏昏欲睡。骆骆上前去碰她,她嘟囔着别碰我,推开了骆骆。骆骆只好把自己的脸对着她的脸“是我,佳佳。你看看。”
冯佳佳勉强睁开眼皮,见是骆骆喃喃“是你啊?不好意思啊,这么晚麻烦你。我男朋友出差了。”
“没事,你住哪?”见冯佳佳不知声,便又问了一句,再推冯佳佳,她根本理都不理了。骆骆想,可能是看见熟人彻底放心的睡死了。只好去外面叫服务员来帮自己一起把骆骆架出去。
刚出包厢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顾西平,顾西平见她也是一愣。先是看了眼自己腕上的表,才又打量骆骆和一旁的冯佳佳。
骆骆觉着自己最近和顾先生还有他的徐助理真是出奇的有缘。而在自己邋遢倒霉的时候和他会更有缘。
“你们喝酒喝到这么晚?”顾西平先开了口,不知是否是深夜的原因,平日里的温和似乎减了两分。
骆骆觉着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大从抓到了不听话的小孩做坏事。骆骆没解释,只是尴尬的对他笑“顾先生您忙。我们先走了。”
顾西平迟疑了一秒才让开了路。
骆骆把烂醉如泥的冯佳佳弄到了自己家时已经筋疲力尽,从床下拿出一床被子铺到地上,又把她弄到床上,自己在地上将就了一夜。
也许自从不在酒吧上班,很少这么晚睡,后半夜便做起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梦。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
“你怎么没在公司?”
骆骆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来电显,发现是徐明。有点没明白过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呢。找我有事啊?”
“都九点多了,你今天休息?”
骆骆腾的坐了起来,看了眼墙上的挂表,果然九点了“糟了。徐助理你找我有事啊?”
“没事,我自己家做的熏肉想给你送点。你没在这就算了。”
骆骆挂断电话看了眼还在睡着的冯佳佳,她是业务员,时间上比较自由,可以不点卯不打卡。自己不行,但临走前还是把她推醒“我上班去了。厨房里有吃的,你自己弄。”
冯佳佳看了眼表“你这是迟到了吧?反正今天周五请假别去了,连休三天,就当来个小长假。”
“不行。到月末了,报表还没弄完呢。”
到了办公室果然是人仰马翻的一天,下午又下了起雨加雪,今年的雪似乎来得比往年早一些。只下雨或者只下雪都好一些,雨加雪到了地上便显得有些泥泞。今年沙尘暴又由其的严重,被雨雪夹带下来的脏东西落到身上显得人都变得污浊。
雨加雪有渐大的趋势。骆骆不知怎么觉着今天身体出奇的酸软。潮湿着身子站在公交车站雨遮下,一遍遍翻着包,怎么也找不见钥匙觉着头都痛了起来。忽然想起,昨天半夜开完门好像随手扔在了地上,早上走的太急没收起来。骆骆头大的给冯佳佳打电话,可她早上在自己走后也走了,而且是去下面县城出差。
灰色车子一停在公交站台旁,骆骆便认出是顾西平的车,因为上两次他搭载自己时他的那几秒犹豫,实在让她印象深刻。
果然车窗降下,顾西平喊了一声骆骆。骆骆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上车。自己现在这一身的雨水一鞋的泥泞他的车是万万上不得的。
见自己喊了两声骆骆,她还站在公交站台里不动,微拧起眉头下了车。顾西平并不过来和她拉扯或者进行言语上的说服。只是站在她的对面平静看着她,看着泥水也落到了他的身上,骆骆深吸口气自觉的坐进了副驾驶。
顾西平回到车上拿出两条毛巾递给骆骆一条“新的。”又说“下次不要这么客气,会让我觉着自己很难接触。我们原本就也算是熟悉的,哪怕只有一面之缘这种天气带上一程很正常。”
骆骆虽然不是个很爽朗的人,但也不是一个扭捏的人,她只是觉着顾西平应该是有洁癖的“只是这种天气会弄脏顾先生的车会不好意思。”
顾西平道“脏了可以刷的,不要介意。”
骆骆对他道谢,一边擦着雨水一边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打到父亲手机里,果然没在家,学校组织活动,去了乡下。又给电话里预存的开锁公司打电话,人家嫌天气不好根本不来。
“钥匙丢了?”
“早上走的太急忘带了。”
“房东会不会还有钥匙?”
“我把锁芯都换了。”骆骆犹豫一下,却无处可去最后道“顾先生您把我送到酒吧吧,酒吧有宿舍。”
顾西平看她一眼,车子转了个弯“你衣服潮湿,酒吧宿舍阴冷。我晚上也要去酒吧,吃点东西再一起去吧。”
骆骆想说反驳的话,却发现已经到了顾西平居住的小区。本来已经去过他家一次,虽属无意,但如果再强烈推辞便显得矫情,最后又只是只能道声谢谢。
顾西平的家还是和上次一样整洁,但因为天气的原因倒是不那么明亮了。顾西平伸手打开灯,指着一扇门“那是卫生间,你简单洗洗。”
骆骆看了眼自己布满泥点的裤子,从善如流的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发现自己的样子还真有点落魄。脸上头上都粘腻腻的。在外面还不觉着怎么样,回到室内才觉着有些哆嗦。骆骆把湿了的外套脱掉,里面的衣服倒是干爽的,只是裤子膝盖以下都是泥渍没有什么好办法。
卫生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单一的,毛巾也只有一条。骆骆洗过脸便拿过一旁面纸去擦脸上的水渍。
等骆骆从卫生间出来,顾西平已经湿着头发换了家居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听到声音出来的声音,眼睛还看着电视嘴里那种自然而然的问“想吃什么?”
“有什么材料我来做吧?”
“也行。”顾西平抽空看她一眼,眼光移回电视两秒后又定在了她的脸上。
骆骆不明所以。顾西平起身去电视下面的矮柜中拿出了个什么东西指着沙发对骆骆道“坐。”
骆骆脑子里有些发木,便按照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执行。顾西平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过去,骆骆才看清是一支老式体温计。
“自己试。”说完便去了厨房。
过了几分钟顾西平拿着水杯从厨房出来“多少度?”
骆骆看他一眼,抿着唇竟然没敢第一时间回答。骆骆甚至木着脑子想自己好像还是有点怕他。自己真是没出息,之前怕石磊现在又有点怕他。但发烧的是自己怕他做什么呢?
顾西平看到体温计的小红线指向38度5的时候,盯了两秒才轻声问“发烧自己不知道么?”
“没难受。”
“喝了吧。我让人送套衣服过来你换换?”骆骆接过顾西平手里冒着热气的水杯才看出来里面应该是什么药的冲剂,也不问是什么药,一口气的喝了下去后站起来“别送了。我去做饭吧?”
顾西平也不勉强她换衣服,只是道“那你靠暖气站会去去潮气。欠我的又不止这一顿饭,慢慢还,不着急。”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