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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什么了?
他刚刚做什么了?
都已决定与她保持距离,免得身不由己伤害她,却,却还对她做出冲动之举。
起身,皇甫熠站在一旁,不再看向连城。
门外,顾宁与唤月脸蒙面纱,在一名小丫头引领下,在绮梦身旁站定。
“谢谢你救了我!”进香回城途中,她和唤月明明被匪徒用药物迷 晕,且在晕倒前那伙子匪徒说要将她们卖进花楼,不成想,醒来时,她们却在一干净整洁的房间里,身上衣裙整整齐齐,发髻也没有凌乱不堪,她心里顿舒口气,跟着就见一小丫头进屋,告诉她们,这里是晓月楼,是绮梦姑娘救下了她和唤月,没让她们被人糟践。
身处晓月楼,心里虽不是特别舒服,但救命之恩,她还是要感谢的!接过那小丫头递来的面纱,遮住容貌,便被其领出了房间。
绮梦抬眸,淡淡的眸光落在顾宁身上:“你不用谢我,是熠亲王拜托我帮你们主仆的!”她就是要说给屋里的定国公主听,主子出手帮了她的妹妹,她倒好,仗着主子对她的喜欢,反掌掴主子一巴掌,实在是过分了些!
“熠亲王?”顾宁长睫颤了颤,轻声道:“是熠亲王拜托你救我们主仆的?”他不是离京办事去了么,怎会出现在晓月楼?
绮梦点头:“是熠亲王,他现在和定国公主就在屋里。”
“我二姐在屋里?”顾宁颤声问。绮梦再次点头,接着推开门,顾宁没加思索,就往屋里走,“二姐!”看到连城,她眼眶泛红,低唤一句。
顾宁与绮梦的对话,连城有听到耳里,此刻,见顾宁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心里瞬间涌上百般滋味。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没有看皇甫熠,她不知要如何面对他,那一巴掌她用的力度不小,他的脸上多半已出现殷红的巴掌印。
扑进她怀中,顾宁低声哽咽:“我,我以为我和唤月会凶多吉少,还有唤雪,她为了救我,被匪徒一把推到,撞在了大石上,当即就晕了过去,却不成想,我和唤月会被熠亲王相救,二姐,我好着呢,我一点事都没有!”
“那你怎么不回府?”
连城抬手,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柔声问。
“我和唤月中了迷 药,刚刚醒转!”止住哭声,顾宁退出连城的怀抱,走至皇甫熠面前,欠了欠身:“顾宁谢熠亲王出手相救!”
皇甫熠摇头,示意她不用道谢,却没出声说话。看到他脸上的殷红巴掌印,顾宁将眸光挪向连城:“二姐,你为何要掌掴熠亲王?”除过二姐,没哪个敢甩熠亲王巴掌!可二姐为何要掌掴熠亲王呢?是因为熠亲王留信骗她离京,说是去办什么要紧的事,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二姐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她不会因为熠亲王的那封留信,就心生气恼。
“我,我不是有意的!”连城轻声说了句,而后看向皇甫熠,淡淡道:“对不起!”语落,她牵起顾宁的手就准备离去。
“等等!”皇甫熠唤住她,略显低沉的嗓音扬起:“三小姐遭遇匪徒一事,我想对你说说。”连城身形顿住,却没有回头,就听他又道:“我安排离涵从晓月楼的后门送三小姐回侯府,你无须担心!”
抽出手,顾宁朝连城微微一笑:“二姐,熠亲王定是知晓些什么……”她话尚未说完,离涵已从门外走进。
“为保险起见,你从后门送三小姐主仆回侯府。”皇甫熠浅声吩咐。
离涵拱手:“是。”
“从这屋里的后窗跃下,就是晓月楼的后花园。”绮梦进屋,对离涵说了句。
待离涵揽顾宁,唤雪飘出后窗,绮梦朝连城,皇甫熠各一礼,便出了房间,顺便随手将门合在一起。
“那伙匪徒是地痞所扮,我已经将他们解决。在这地痞劫持三小姐主仆之前,还有一伙地痞,不过,那伙子地痞尚未行事,就被我解决的那伙子地痞全杀了,从这不难看出,有两个幕后之人欲对三小姐不利。前者本欲致三小姐于死地,后者则是要毁三小姐的清白。”这些信息,都是他逼问那些地痞得知的。
“是我连累三妹遭罪的!”
连城抿了抿唇,道出一句。
“躺在榻上的那两名蒙着面纱的女子,是广武将军的嫡女和她的侍婢。”皇甫熠黑眸中无波无澜,看着连城道。
“我知道了!”静默良久,连城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谢谢!”
皇甫熠道:“不用客气。”
“你……你没其他的话要对我说么?”没于袖中的手儿缓缓收紧,连城问。
“照顾好自己。”说着,皇甫熠将目光从连城身上挪开了。
照顾好自己?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嘴角牵起抹轻浅的笑,连城道:“你也是。”语落,她提步而去。
凝望她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皇甫熠按住心口,嘴角溢出抹嫣红。彻骨的痛折磨着他,他不知,连城的心亦不好受,更不知连城唇角刚露出的那抹浅笑,费了多大的气力。她本是笑不出的,好强如她,却强挤出一抹浅笑,那笑看似淡雅柔和,实则只有她知,那笑是苦涩的,且苦涩至极。
稍平复好心绪,皇甫熠拭去嘴角的血丝,自后窗飘出,向皇宫方向而去。
“大……”步出晓月楼,连城看到顾祁坐在轮椅上,双目中聚满痛意。
顾祁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笑了笑,道:“怎样?”他脸上浮现出的笑容,尤为压抑,是他没用,二妹才会,才会……
“已安然回府。”连城明了他问的是什么,也明了他脸上的笑有多么的压抑,更明白那压抑的源头在哪里:“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着李木先回府,她推着顾祁慢慢行走在月下的街上。
古雨薇主仆自迷 药中醒转,看清自己身上穿着的薄纱,及所处的环境,吓得脸色发白,唇角颤抖不停。
“这是你们的衣裙,换上后快些离开!”老 鸨命身后的小丫头将古雨薇主仆的衣裙放到桌上,丢下一句,就往门外走。
“我,我们为何会在这里?”古雨薇声音嘶哑,望着老 鸨的背影问。
回过头,老 鸨面无表情道:“这我可不知,不过有贵人让我放你们离开,不想被我这晓月楼玷污了清白,还请姑娘速速换衣离开。
“晓月楼?我怎么会在晓月楼?”古雨薇目光呆怔,喃喃道。
海棠是她的贴身婢女,见主子坐在榻上发怔,迟迟不换衣裙,不由道:“小姐,咱们快些换衣回府吧,要不然……”
要不然?是她自作孽,是她自作孽,还有什么要不然,扯下脸上的面纱,古雨薇站起身,在海棠帮衬下,机械地换着身上的衣裙。她实在没想到陆玉挽会连她一起算计,威胁她邀顾三小姐去水月庵进香,而后会将其关在一座别院里,让顾二小姐着急,就这么简单,她当时威胁她时,所言就是这么简单。
事实上,陆玉挽在欺骗她,甚至连她一起算计了进去。这就叫自作孽,呵呵!这就叫自作孽!
花楼,她现在身处花楼,还有清白可言么?
换好衣裙,海棠扶着她缓步出了屋。
“小姐,咱们被人匪徒劫持,迟迟没有回府,你说将军可有安排人出府寻咱们?”主仆二人坐上老 鸨安排的马上,海棠怯声道。
古雨薇眼里泪水打转,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第195章:坚定
多年来,她都在府外养病,与父亲相处的时日并不多,因此父女情并不深厚,加之三年前那件事后,父亲不知为何,突然续弦,由这,他们间本就不怎么深厚的亲情,无形中又被削减了不少。
原以为他是深爱母亲,才一直不续弦,没想到,那只不过是她自己的想法罢了!
广武将军府,主院。
“夫人,这都夜了,薇儿还未回府,我有些放心不下,要不,我还是亲自前往宁远侯府看看。”古绍来回在屋里走了两圈,顿住脚,看向姜氏道出一句。
姜氏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续弦,此刻,她坐在榻上,搂着自己不到两岁的独子在玩,听古绍之言,不由抬起头,微微一笑:“老爷是不信妾身说的话么?”古绍皱眉:“这,这……”他这个小夫人啊,什么事都喜欢多想,他不就是关心长女几句么!
“大小姐邀顾三小姐去水月庵进香,这么晚没回府,唯一的解释便是她在宁远侯府玩的忘记了时间。妾身可是听大小姐经常提起,说她极喜与顾三小姐交往,今个午后她乘车离府时,说进香祈福后,会随顾三小姐前往宁远侯府玩儿,还说兴许回府会晚点,让咱们甭为她担心。“姜氏之言,有多半是她自己随意捏造,缘由么,只因自她进府后,古雨薇压根就没承认过她这个继母,因此,她才不会管古雨薇这么晚还没回府,会不会出事。
而她能在古绍面前说假话,无非是她太过了解古绍这么个人。
整日里呆在书房,也不知忙什么事,从不与嫡女言语交流。
如此一来,她扯些小谎,他就算有疑惑,却也不会放在心上。
“即便那样,可眼下都这个时辰了,她还不归府,也不见宁远侯府那边有送话过来,我,我……”嫡妻留给他唯一的骨血,他不是不喜,而是尤为疼惜,但那孩子自幼身子不好,为能医治好她的身体,他就安排人陪在身侧,四处就医,以至于他们父女俩很少长时间呆在一起,亲情自然寡淡了些,可再寡淡,那也是他疼爱的女儿,要他对她的事不闻不问,他做不到!
姜氏唤婢女上前,抱走怀里的孩儿,起身拉着古绍在榻上坐下,声音柔和:“老爷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妾身这边安排下人前往宁远侯府问问,顺便接大小姐回府。”
“还是我骑马亲自过去一趟比较快。”
古绍欲起身,却被姜氏按回榻上坐稳:“你忙了一日,这会定是乏累得很,妾身吩咐栓子一声,让他骑马过去一趟,老爷看这样可好?”栓子是古绍身边的人,甚是得其信任。
“好吧!”见古绍点头,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