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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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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食物都放在桌子上,计软掀开盖子,一看,都挺丰盛的,计软想了想,觉得自己该帮他吃了。可是想了想他那吓人的神情,从骨子里发怵,就把盖子又给盖着了。
  其实没做什么劳动,也不是多饿,况且这屋子里另一个人呼呼大睡,她不自觉的也染了点困意。
  在屋里找了找,奇怪的见屋里多了床被褥,她没管太多,把那床被褥给捞出来铺在了地上。
  正准备也睡一会儿,突然听见赵大赖叫道:“娘子!”
  计软身子一僵,有点怪异,这厮不会喊自己吧,要是她老公不要她跟着别的女人跑了,一跑跑三四年,自己若是还叫他老公那她就是个傻Ⅹ!该送到精神病院!赵大赖要是这会儿还问她喊娘子那他就是有病,要是看不出来她讨厌他,还没有自尊不怕脸面的叫她娘子那更是有病!
  因而没搭理他,想着叫的也不是自己,仍自铺床。
  哪知赵大赖又连叫了两声。且那声儿里有痛苦之意。
  计软身体发僵,被子铺不下去,觉得有点诡异了,半躬着身子扭头往赵大赖的方向瞅了瞅,看不清他脸,犹豫了一下,往床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又短又小,凑合看吧,好想问问上天,为什么还不完结哩……

  ☆、拉着一起死

  走到他跟前,透着昏黄的光看过去,见他眼还闭着,计软
  怔了一下,这是说梦话呢。
  慢慢说吧。
  刚想走,就听赵大赖道:“等我把青州给收复回来,就去九泉之下陪你。” 
  计软耳膜一震,头又转回来,九泉之下?这厮是想死呢,陪谁?陪他娘子?这三四年他有没有再娶亲?小青梅他有没有娶?他新娶的人死了?他要先把青州给打回来然后去死?既然拉着她,不会也想让她陪葬吧?!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厮不会是梦到那时候她走了,就以为她死了,所以想给她陪葬?赵大赖是这种钟情乃至痴情的人吗?计软心里摇头,觉得第二种概率可以忽略不计。
  可要是第一种的话,一想,计软突然有点恼火起来,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算称得上花天酒地了,还打人,这又娶了个人,突然就变成情种了,凭什么?说来她那时候也够纵着他了!为了个别的女人就要陪葬了?呵呵。世风不古,人心日下。
  计软冷笑了一声。
  刚冷笑完,一个低沉含怒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谁让你站这儿的?!”
  计软被这声儿吓得抖了一下,赶紧退避开了几丈远,扭头看着刚刚坐起、满是戾气的赵大赖,心道说话不能小点声?!人吓人吓死人的好吧?!但不敢反驳一句。
  暗里瞪了他一眼,仍去铺自己的被褥去了。
  赵大赖带气的瞅着她,看见她就厌恶、烦、恨,可要是离开她一会儿又想的慌,刚才在他床头冷笑什么呢?看不起他?
  赵大赖神色有些狰狞的起了床,穿戴好,本准备去船上看一看,一眼看见桌子上有饭,便停住了脚步。
  在桌前坐了下来,这船才出发,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还是吃完了饭再去看。
  把饭碗都揭开了,有四五个菜,还有半盆子饭,拿起浓茶漱了漱口,盛了一碗饭,拎起筷子,赵大赖往嘴里填了一口米,余光瞟了瞟计软,见她已铺好被子,往上面一躺,就打算这么睡了。
  赵大赖看了她一会儿,叫了她一声儿:“计软!”
  计软一怔,这名儿太陌生了,都不像是在叫她的,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突然有一种落差感重重袭来,就是从她嫁给他一直到现在,他称过她各种亲密称呼,但独独从来就没有这么连名儿带姓的叫过她,好似一下子就生疏了,一落千丈,他跟她真跟陌生人一样,计软看着他,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有点难过还是没办法适应?经了这么多年两人变了这么多吗?还是他真的再娶妻了都想着要给人家陪葬了?所以别的人都是屁?
  赵大赖朝她招了招手。
  计软睫毛动了一下,朝他走了过去,走到跟前的时候,赵大赖朝她扔了只碗:“自己盛!”
  给她饭吃?计软愣了一下,瞅了瞅赵大赖,他没瞅自己。
  但刚才他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计软刚才的难过并没有淡一点,拿了那只碗,盛了半碗饭。
  在他对面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夹菜也只夹离自己最近的那碗菜。
  赵大赖带讽的看了她一眼,决定跟她说说话,戳了戳米,漫不经心的道:“来,咱们叙叙旧,你跟的那个男人听说是个大才子?人长得好,官位也高?”
  计软觉得这是个很危险的话题,也是个不适合提的话题,她回的有一句不当赵大赖都可能把刀或者任何武器伸向她的脖子,把就要伸到嘴边的米粒给放了下来,顿了顿道:“我没有跟他,只是他帮了我忙。”
  “帮了忙?帮了什么忙?”赵大赖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一嚼一嚼给吃了。
  计软把米放到嘴里,哑口无言,他嚼东西那动作,听着跟吃人肉一样,渗人的很,神经都绷禁了,帮着离开他,能说吗?
  顿了一会儿才道:“收留了我。”
  赵大赖听到这个答案不屑又讽刺的嗤了一声,但却道:“收留你?那真是大恩。”
  计软没回话,在她心里,沈荆对她确实有恩。她不会反驳这一点。
  赵大赖看着她那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别提多难受,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不分善恶?!一样的困住她怎么到沈小侯爷那儿就是大恩,到他这儿就都是厌恶?!
  赵大赖觉得自己跟她说话就是让她拿钝刀子锯处自己,她每说一句话,就被她伤一次。人没有这么找苦吃的,往自己伤口上撒盐。
  往嘴里塞了口饭,盯着她,他真想让她死。让她化成灰烬。她一刻都不该在这世上留着,碍他的眼。
  计软想起来刚才赵大赖说的那梦话,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这几年有没有再娶?”
  赵大赖冷冷瞟了她一眼,跟利刀子在她身上刮一样,他有没有再娶?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跟她这个荡,妇一样说见异思迁就见异思迁的?!
  赵大赖沉了一会儿才开口,却是调笑:“怎么?关心?还想再嫁给我?”
  计软摇了摇头。
  赵大赖盯着她摇头的动作,眸子凝住了,心里咔嚓一下子裂开了一条缝,这不爱就是不爱,很容易就发现的,再怎么样的心存希望都没有用,再怎么样的在心里原谅她也没有用,再给她找借口更没有用,人根本不需要你的原谅,乃至你再痛苦再恨也都是你自己的一场戏。
  赵大赖冷着张脸,拎了壶酒拧开了盖子,倒了一碗出来,一口气灌了进去,盖了盖自己喷薄的怒气和死活压不住的痛意,换了个话题,嗓子有点哑:“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
  “……帮沈荆把南北两地的瓦子买到手,再进行经营。”
  赵大赖又吃了碗酒,把头转了过来,没说话。
  计软望了望他,很难想到有一天能跟赵大赖心情气和、安安静静的说话,虽然这说话里也有很多暗嘲汹涌,但他确实是变了很多,变得让人摸不透、弄不懂了,也变得……计软细细想了一下,一点都不再宠她了,他之前虽然渣,虽然烂,但宠她这一点自始至终倒没变过,但现在她只能从他身上感到满心的厌恶,这么一想,那点难过晕的更大了:“你呢?”
  “我?这不是来战场上寻死来了嘛?还拽着你,准备到时候我死了,你跟我一起死。”
  计软抬眉看着他:“那你活了呢?”
  “你半生不死。”
  计软语噎。
  “你恨我?”
  赵大赖冷笑的看着她,那双眼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先是天大的嘲讽后是认真:
  “我恨你?你算什么东西?!”
  “我就是不想活了,我一不想活,还就不拉别人,非得拉着你一起死。”
  “……”
  

  ☆、天长地久情

  外面有江涛的声音,风哨吹着木窗的声音,还有甲板上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声。夜是这么静谧,又是这么嘈杂。
  她望着他,觉得害怕。他本来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以前仗着他的喜爱知道他不会拿自己怎样,倒不十分怕他,而现在,寒意一点点的往里渗。
  渗到最后,她慢慢冷静下来。
  计软坐在他的对面,克制住自己的颤抖,皱着眉头见赵大赖越喝越多,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看着他,烛光一晃一晃,拉出了歪歪扭扭的影子,这个真实的人在她眼里不如原来那般凛冽清楚了,变成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
  不知这是缘分还是命运,命运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又变成赵大赖把她拽了过来,只是这次,逃离的意愿没那么浓。她想直面问题。
  泾渭分明。
  她不能容忍他的滥情和暴力行为,所以两人不能在一起。他有必要放开她。他也必须放开她。除非他杀了她。
  当然,看他的厌恶他未必就想跟她在一起。
  讨厌何必囚住她呢?有什么意思?如果不能容忍当年被抛弃的行为,那就来点干净利索的,何必把她关在这儿跟监牢一般?也说得不清不楚,算什么?是男人吗?
  计软没动那酒一下,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喝酒。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胶着在了一起,有暧昧迷离的味道,而屋子里坐着的两人,距离却是如此之远。面上的表情又是这么冷酷。厌恶。无情。
  跟这黑的夜一样。
  跟背道相驰的方向一样。
  计软看着赵大赖喝完这坛,又抱了一坛过来,揭开盖子便要倒,计软突然抬手,一手就摁住了坛子口的另一端,不让他动。
  赵大赖感到这力量,抬眉看着那只葱白的手,把视线缓缓从她手上移向她的脸,她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有点严肃,赵大赖看了一会儿,心道还是喜欢她,想她,她不会跟他发脾气,他要拿什么不用他说她就把东西递给他,她不跟他吵吵闹闹,可她偶尔也会撒撒娇,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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