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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温和的声音戏谑一笑:“哟,唐博士这是耍的什么大牌范儿?”
“谟,这种时候你还开我玩笑,我不当你是朋友了啊!”唐玧的声音十分疲惫。
“好吧,玧,你可不要后悔啊!”
啪!唐玧果uà 地挂断电话,再次专注地浏览起今天早上送来的报纸。
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来,唐玧一把抓起来:“有事快说。”
那边温和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我说唐博士,你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
唐玧身躯猛的一震,脊背挺得笔直,声音都有些颤抖:“谟,你是说,你是说,樱樱……”他激动之下,直接叫出了唐玦的乳名。其实,从唐玦十岁起,家里人怕她不知道自己的大名,便不再叫她樱樱,是以她也不记得自己有个小名叫樱樱。
而南谟,因为是唐玧最好的发小,所以知道。
电话里,南谟叹了口气,深深为这位妹控老友感到无奈,他继续 声音平和地道:“玧,你先别激动,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今天我刚好有事在云泽这边会所里,看见进来两个男人,笑容躁猥琐,不像是什么好人,他们带着一个女孩子,看着十分像你发给我的樱樱的照片。”
唐玧立è 就坐不住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云泽去,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激动的心情都不能平复下来,依旧颤抖着声音道:“谟,你,你先帮我去看看,打听一下那个女孩子是不是樱樱,还有不管是与不是,千万别让她被人占了便宜。”
“我知道了。”南谟安慰他,“你放心吧,在我的地头上要是还能出什么事,你直接杀过来把我灭了好了。”他温和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一般,缓释着唐玧的情绪。
但是等南谟走到那间包间门前,却完全惊呆了,只听里面轻柔的音乐声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还有缓慢而有节奏的“啪啪”声,声音并不十分响,像是什么东西击打在皮*肉上。
一个男人断断续续地说:“爽!爽!!真是太……爽了……用力……”
另一个男人道:“不行,不行了,撑不住了……”
这时女孩轻柔甜腻的声音隐隐传来:“……你是个男人啊,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先前那个男人道:“真的不行了,吃不消了……”
女孩道:“可是人家还没玩够,人家还想要……”
南谟鼻子里差点喷出血来,心里十二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谁能告诉 他,这,这,这他*的都是什么节奏?!
他几乎不用想都可以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南谟脑子里“啪”的一声,似乎有根弦断了,他刚刚还跟唐玧打了包票,一眨眼老母鸡变鸭了!妹!!这唐玦好歹也是唐玧的妹妹,而且据他所知还是个智障儿,怎么可能一下子这么混乱?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这个女孩只是跟唐玦长得像而已,根本就不是唐玦。
但是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就算她在里面做了混账事,可她若果真是唐玧的妹妹,他还是会护着她的。想到这里,他顿时血往上涌,抬脚大力一踹,“砰”一声门开了,随着房间内的情形暴露在眼前,南谟立è 惊呆了。
这,这,这,这……这是肿么回事?
时间回到四十分钟前,唐玦跟着杨伟表兄弟俩进入了包间,他们便要了酒水茶点邀请唐玦一起品评,其实唐玦跟着师父多年,于酒文化和茶道都颇有涉猎,虽然不精,却仍是能够品评一二的。不过她打心底里讨厌这两个人,所意半句虚以委蛇的话也不愿意跟他们多说,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我想知道杨先生送我的这束玫瑰里用的是什么香?”
杨伟愣了一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位远房表哥一看杨伟这样子便知道这香肯定是有问题的,平时他们也会交流把妹的心得,知道一些娱乐场所增加刺激的手段。
唐玦见他们不说话,勾唇一笑:“我只是觉得很好闻,让人有种,有种……”她低下头,似害羞得说不下去。
杨伟等了半晌,不见她再说话,于是试探着问:“是不是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唐玦害羞地点头。
杨伟继续 循循善诱:“有没有觉得很想做羞羞的事?”
唐玦心里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不吱声,看在杨伟和他表哥眼里却是默认了,两人顿时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兴奋起来。尤其是他表哥,这时候竟再不掩饰地露出**的笑容。这个女孩子看着这么羞涩,可能还是个处,虽然第一次会被杨伟占了,不过能将这样的尤物压在身下,这辈子死也值了。
唐玦没容他们Y*Y太久,直接摘下一朵玫瑰,放在了他们两人的酒杯里搅了搅。两人看着唐玦的动作,猥琐地相视一笑。
他们不知道的是,唐玦在做这些的时候,已经让绿芽将玫瑰上所有的香气都吸收了,集中在了一朵玫瑰上。所以他们两人饮下的酒中含有的催*情剂,各是这些玫瑰总和的二分之一。
两人喝下酒片刻,便觉得小腹间如烈火焚烧,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释fàg ,眼神都迷离起来,于是不管不顾地向着唐玦扑去。
唐玦怎么会让他们得逞,轻轻一闪,便避开了,站在门边远远地看着。这两个表兄弟一时便扑在了一起,情绪混乱之下,抱在一起不管不顾地互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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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感谢南谟深夜辛苦给出的长评,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南谟的书,,很不错的都市文,对于中华黄梅戏曲文化有颇为精辟独到的见解
第六十二章 南谟哥哥
那场面猥琐至极,唐玦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然而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人却浑然不觉,啃咬得吱吱有声,一面啃咬,一面迫不及待地摸索着去脱对方的衣裤。
唐玦怎么会忍受这样的事情在自己面前发生?她从桌上精致的西欧宫廷式牙签筒中迅速抽出两支牙签,在两人的腰间穴位各扎了几下,又扎了全身几处大穴,封住经脉。杨伟跟他表哥半边身体都麻木了,两人被唐玦分开,扔麻袋一样扔在沙发上。
其实唐玦这扎穴的法子,源于华夏武术中的内家点穴术,只是她才初窥内家功法的门径,不得已,只能拿牙签扎了。
这两人浑身的血不断地往一处涌去,致使某处坚硬如铁,却又得不到发泄,不消片刻,浑身都颤抖起来,汗水直流,接着口水、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仿佛毒瘾发作的人,得不到缓释。
唐玦眼中一片冰凉,想不到这香味竟然这么霸道,刚才他们竟然是想要用在她身上。如果自己中了毒,恐怕即便是有绿芽和灵气护体,想到这种羞愤的感觉,恐怕也是生不如死了吧。
她冷眼看着沙发上扭曲的二人,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虽然不会要了他们的命,但依照这药的霸道程度,今日过后,这两人恐怕也是废了。
不过唐玦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师父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依着这个叫杨伟睚眦必报的心性,这次若不能让他心生恐惧,恐怕自己身边的人都会受到危害。光想着他因为和宏源旗下的医药分公司争抢原材料就能做出“白虎含笑”来报复,便可是这人心胸有多狭窄。
她眸色一沉,寒声说:“杨伟,把你的皮带解下来给我。”
杨伟现在急需要 找一个发泄口,听到唐玦的声音,有如天籁,可是想要去解皮带,却又双手酥麻发软,根本力不从心,动不了。
唐玦没法,只能自己动手。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想不到第一次解男人的皮带,却是这样一个渣男。可是除了杨伟腰间这个皮带她又找不到趁手的兵器。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根皮带抽了出来,伸手在他手臂上揉了两下,道:“把上衣脱了。”
等杨伟乖乖地脱了上衣,她狠狠地一皮带抽在了他背上,顿时皮下泛起了一道殷红。唐玦的力道把握得极好,既能让人感觉十分疼痛,又不至于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这一下抽得杨伟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背上火辣辣的,疼入心扉。不过这种疼痛却缓解了刚刚的欲求不能,痛过之后整个人都觉得舒爽无比。
于是他大叫一声:“哦,好爽,再来再来!”
唐玦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皮带,杨伟爽得惊叫连连。
旁边他的远房表哥听了,连忙扑倒唐玦脚下,勉强用酸软无力的手脱了上衣,乞求道:“仙女姐姐,求求你赏我一鞭子吧,让我也爽一下。”
唐玦也不犹豫,手起皮带落,狠狠地一下落在他背上。杨伟的表哥哆嗦了一下,舒服得差点*了,不过他的血脉被唐玦刚才用牙签扎了几下,截断了。这时进不得、退不得,憋胀得整个人似乎都要爆了。
唐玦抽了十来分钟,渐渐累了,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他们,冷不防门被人一脚踹开,她吓了一大跳。却见刚才那个周身寒气逼人的黑框眼镜男子正满面怒容地站在门口,待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形,立è 又换成了惊讶之色。哪里还有半点刚才慑人的气势?
他张口结舌了半晌,才说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唐玦见他没有敌意,说道:“这位先生,这两个人企图对我不轨,请问我能不能教续 他们一下?”
“能!当然能!不但要教续 还要狠狠地教续 !”南谟想也不想,便站在了唐玦这边。他走上去,在他们脸上各踹了几脚,说道:“小姐做得很对,对付这样的败类就不能心慈手软!”
唐玦点头,心中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