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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这世上除了凌笙歌恐怕他不会对任何女人有耐心了。
靖安王府,君天尧坐在书桌前画画,蓝炎桐走进来和他低语了几句。
君天尧放下手中的笔眉头蹙起,“花悠然真的这么说?”
“王爷,背地里真的有人帮凌笙歌,花悠然安排的那两个女人就在那一百个秀女中。”
君天尧目光幽暗,“花悠然有没有查到当年带走凌笙歌的是什么人?”
“王爷,所有去查的人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似乎那人的本事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大,能够第一时间发现对他的不利予以铲除。”
君天尧冷笑了一声,“花悠然说他容貌天下第一,身边只带着两个武功奇高的手下,这么明显都查不到是谁吗?”
蓝炎桐表情顿了一下,“主子,在花悠然眼中容貌天下第一的男人不在少数,随便一个长得差不多的男人她都能说成天下第一。再说,那男人的两个手下都戴着面具,只知道是武功高强的两个人,却没有任何有关他们长相还有使的哪门功夫的线索,想查到是什么人无疑大海里捞针。”
君天尧摸了摸下巴,“守在侯府的人就没查到过什么?凌笙歌能把花悠然让她安插在这届秀女中的那两个人安排好,肯定要和人接触才能把消息传出去。”
“王爷,她也许是找凌侯帮忙的。”
“不可能,父皇宫里的那场火烧丢了一个人,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那人现在应该和凌韬在一起。”君天尧目光冰冷,“九年前的那件事凌韬应该知道了,他最近的反应不太对,那天本王和他提娶凌笙歌的事情他一直推三阻四,和之前完全不同。”
蓝炎桐眼眸瞪大,“王爷是说凌侯知道了他夫人被皇上软禁在皇宫的事情?可皇宫那场火已经过去很久了,凌侯要知道早该知道了,怎么会拖到现在?”
“所以本王说背地里肯定有人在帮侯府,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情况下本王不能掉以轻心。”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太子马上就要回来了,皇上赐婚的圣旨都准备好就等太子回宫呢。”
“太子要娶就让他娶,他以为他娶了凌韬的女儿就会如愿当皇帝?”
蓝炎桐有时候根本猜不透君天尧的心思,“那王爷为何也要娶凌家的小姐?”
“有争抢才会让太子觉得有成就感,如果本王不挣的话他为何就认定了非凌千蝶不要?”
蓝炎桐眼前一亮然后笑了,“王爷说的对,太子只看到凌侯眼前的风光,根本不知道凌侯和皇上之间的矛盾。”
“炎桐,咱们安插在秀女中的人只要能平安进宫就已经成功了一半,让人多留意一些不要出了差错。”
“是,我这就去。”蓝炎桐从书房离开。
看着关好的房门君天尧打开了书房里的暗门,他走进去绕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石室。
“师父。”
石室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棋,看到君天尧过来他放下棋子。
“我让你找的人有下落了吗?”
“有。”君天尧坐在他的对面,“之前宫里失火她已经被人带出了皇宫,这些天我一直派人找她,凌韬在城外离凌家庄子不远的地方又购置了一处房子,如果我没猜错人应该在城外。”
“明天带我去看看。”
“师父,你旧疾复发不能随便移动,再等一段时间吧!”
“君天尧,这些年我一直信你才留在你这里帮你出谋划策,你不要以为我残废了就糊弄我,你到底有没有尽心帮我找人你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不是冲着你母亲的面子上我岂能留下帮你?”
“师父,我父皇那人你最清楚,这些年凌侯的夫人一直被软禁在皇宫根本没人猜到她被父皇关在哪里。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她有可能在城外的庄子里,这才过来通知你。”
“凌韬那个没用的。”面具男一拍桌子上面的棋子立刻飞溅的到处都是。
君天尧看着面具人,“师父想怎么办?”
“我要见她。”
“好,我去安排。”君天尧眼眸动了一下,“归元残卷我还差两篇没有练成,师父打算什么时候教我?”
面具男看了他一眼,“等我见到要见的人自然会传授与你,急什么?”
君天尧笑了一下,“行,等我安排好送师父过去。”
在君天尧离开后面具男一挥手掉落在地上的棋子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都飞了回来。
黑白两色棋子分别在棋盘上,摆好棋子后面具男继续左手和右手对弈。
城外的庄子上凌笙歌带着小玥和铃铛在院子踢毽子,余紫真和锦绣锦云在阴凉处看着。
“锦云,你去熬些绿豆汤放井里给笙儿预备着,这天太热了。”余紫真看到凌笙歌玩的满头大汗不由得露出笑容,女儿还像小时候那样活泼她很开心。
“奴婢这就去。”锦云转身去厨房。
“笙儿,休息一会吧!”余紫真怕凌笙歌喘病犯了也是担忧。
“娘,你也来运动一下。”凌笙歌用手抹了一把汗后笑米米的看着余紫真。
余紫真摇了摇头,“娘可不行,你喜欢就多玩一会,不过要悠着点。”
“知道了!”凌笙歌转过身继续踢。
凌笙歌和小玥还有铃铛玩的是三个人接力踢的那种,到谁那里掉了谁就要在脸上贴纸条,三个都满头是汗脸上挂了一堆纸条子,看上去非常滑稽。
“锦绣,烧水吧,等下她们玩够了肯定要洗澡的。”
“是。”锦绣跑去烧水。
余紫真拿着团扇轻轻扇着,烈日炎炎的大中午那三个丫头也不怕晒黑活力十足的,这倒是让她想到了自己还在余国的时候,当年的她也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
凌笙歌三人玩得全身都是汗,瞧见余紫真让锦云准备的冰镇绿豆水时一人喝了两大碗。
“你们玩累了吧?等下洗个澡去睡个午觉。”余紫真站了太久也有些疲乏。
“娘,你也去歇着吧,晚上在院子里我教你们跳广场舞。”
广场舞是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余紫真笑了笑回房了。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余紫真看到床幔半挡着大床的时候不由得蹙眉。
早起的时候她记得收好了,怎么从挂钩上掉下来了呢?
余紫真走到床边伸出手拢过掉落的半边床幔收起然后挂在一旁的金钩上,突然一只大手抱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拉到了大床上。
“唔……”余紫真的尖叫声被一只满是茧子的大手紧紧捂住,她惊魂未定的看着坐在她床上的人,吓得脸色发白。
“真儿,是我。”熟悉的声音从戴着面具的男人口中传出,余紫真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然后眼中快速的浮现出泪光。
捂住她嘴的大手慢慢的松开,“还记得我吗?”
余紫真泪水夺眶而出,“龙钺!”
“是我。”龙钺拿掉面具露出一半满是刀疤另一半也有一道很深刀疤的脸,“会不会吓到你?”
余紫真摇头,她怎么可能会怕。
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龙钺看到余紫真泪水滑落的时候一伸手抱住了她,“我没死,从地狱又回来了。”
余紫真靠在他的胸前哭得伤心,“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她一直在等他,嫁给凌韬后也守着自己,她以为他死了慢慢接受了凌韬,在她和凌韬生离重逢后她已经决定要好好对凌韬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没等你,你怪我吗?”余紫真抬起头看他,看到他脸上的伤疤她心里疼的厉害。
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个男人,可她发现她忘不掉。
龙钺伸出手轻抚她的脸,“我怎么会怪你,当年我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伤了你,我以为你会恨我。”
“你中了暗算是吗?凌韬找到了一根针,他拿走后找人查过,那针上的药可以让人丧失本性发狂。”
“对不起。”龙钺紧紧的搂着她,“今天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尽早离开凌安城,让凌韬带你走。”
“龙钺,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余紫真不傻,龙钺竟然说让凌韬带她走,想必是要有大事发生。
“当年我不能带你走现在也没办法,如今你身边已经有了凌韬,让他和你一起走吧,荣华富贵都是浮云,他早就该看透的。”
余紫真看到龙钺挪下床的时候发现他的一条腿不能动,“龙钺,你的腿怎么了?”
龙钺站在地上笑了一下,“练功走火入魔废了。”
“别走。”余紫真跳下床抱住他的腰,“别走,不要走。”
这是她情窦初开爱上的男人,是她记挂了多年的人,也是她女儿的亲生父亲。
龙钺扬起脸眼睛闭了一下睁开,“我要杀了檀帝,也许会和他同归于尽。我不能留下,不能害你。”
“有多大的恨都放下行吗?我们离开凌安城走得远远的再不回来了,他当他的皇帝我们过我们的日子。龙钺,求你了。”
“如果不是因为恨他我早就已经死了,我活着就是想找他报仇。”龙钺用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能再见你一面我再没遗憾。”
“龙钺。”余紫真感觉他在挣脱不由得用力抱着他,“不要走。”
“你不怕让凌韬看到?”龙钺叹了一口气,“他应该下朝了。”
余紫真咬住嘴唇,“那我也不让你走。”
“娘,你睡了吗?”凌笙歌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龙钺脸色一变全身都迸发着杀意。
“龙钺,是笙儿,笙儿是你女儿。”
……
龙钺的表情僵硬在脸上,“你说什么?”
“那次你……你发狂后没多久我就有了,凌韬不知道和檀帝说了什么让檀帝把我赐给凌韬当了平妻,生笙儿的时候我刚得了一场病,虽然是足月生的不过因为和嫁进侯府的日期不符所以凌韬对外说女儿是早产,笙儿出生的时候身体就不好,天生就有喘病。”
龙钺如遭雷击,听到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