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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崩了对谁都没好处-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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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啊……”她伸手到被外,声音弥微,手朝着马含光。
    马含光上前接下那手,当即便要给她塞回被中,然而却被伍雀磬极虚地、如同羽毛拂过般将他指尖轻拽。
    一个人虚弱过了头,你便无法抗拒她,只觉着随意一推扯,都会伤了她。是以这刻的马含光,静静随她任何举动,显出难得有的包容。
    伍雀磬长长地呵了一口气,才略有喑哑道:“马叔叔的手好冷啊,怎么你也受了重伤?”她指尖不知几时搭上他的脉,本都是学武出身,探脉与验伤多少还是懂得。
    马含光反将她手压下,轻声安慰:“我的伤不妨事,你的也是。”
    “不啊,他们都说我这番醒,是回光返照。”
    伍雀磬全无顾忌,话也随意,马含光神情一僵,抬眸久寂地望着她,半晌问:“他们是谁?”
    伍雀磬转了转眼珠子,马含光才又开口宽解:“你不会有事,我答应过你的,记得么?”
    这般问话的嗓音又低又轻,沙哑,尤为动听,伍雀磬听得很是舒服,不自觉挠了挠他手背。
    马含光自然被此举引得垂目望手,却听到:“马叔叔既然记得,那就不该任一具尸体追杀而全无招架。我见到了,那尸体长得肖似玎颜姐姐,你也说过,曾有一位故人,亦是那般容貌。”
    一口气说了个长句,伍雀磬缓了缓,问:“是因那故人你才不去还手么,但她会杀了你,你知道么?”
    马含光眼睫微垂,眸光被敛。房中灯火半明半暗,不算大亮,此人长睫便密密地于白瓷般洁净的肌肤上投下轻影。“不止如此。”他低低开口,“那人不仅仅是一位故人,她曾救过我,施恩于我,将我带出世情泥淖……有一段时日,我们彼此亲近,交心扶持,也曾常伴。”
    “……”
    “你也很像她。”马含光这话,猝不及防令伍雀磬张大了眼。那人却还是伸手抚来她额头,如此主动,不算首次,但也当真稀奇。
    马含光将伍雀磬发丝颇为耐心地理顺,边理边道:“也因如此,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你很像她,我很想她,只要你好起来,我便会像待她那样待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事伤到你,包括我自己。”
    伍雀磬都有些感激自己垂死的命势了。“那你喜欢她么?”她追问,“与玎颜姐姐相似,那也是艳绝东越啊……咳,而且那尸体看来还那么年轻,男女相伴,戏文里不总说会日久生情么?”
    马含光略顿了顿,回道:“我不知道。”却见伍雀磬挣扎着像是要起身坐直,他便很自然地伸手扶她,而原本,两人就离得极尽。
    马含光手心绕去身后托住这人后背,空些距离出来单手替她整理靠垫,却忽觉颊侧轻微凉意,他转过头,唇心便出其不意被伍雀磬倾前衔住。

  ☆、第69章 求取

这与伍雀磬原先设想不同。
    她原先只想陪着他,知道君心已逝,更不愿上赶着再去倒贴什么。
    但动心这一回事,普天之下谁不一样,都顾不得太多体面与理智,来就来了,洪水猛兽,也毅然决然敞怀相迎。
    尤其是,她觉得马含光并未完全放下她,换个角度,兴许便就是二人的机缘。
    因此略施小计,大概马含光更不料她如此胆肥,借亲近之机,伍雀磬双目如炬,直勾勾地瞧准了这人紧闭时如同柳叶薄裁的双唇。他受了伤,不,马含光原先的唇色也并不红润,白得冷峻,不比年少时的莹泽,那年旃檀殿中负剑而立,都觉有最透亮的雨露点上他朱唇。
    而今唇心失色,白得那样惨烈,伍雀磬心头一颤,倾身便已将唇齿相贴。
    这并非蜻蜓点水,她衔住了他唇瓣最可口之处,舌尖几在电光火石间挑开了他两唇的关隘,探进那前世今生都难以舍弃的意境。
    马含光微有僵滞,眸光低垂,最初的时刻,他并未想到如何抗拒,只觉尝出了几许挣扎、几许苦涩。
    不知是他自己,抑或伍雀磬。
    但很快眉心便有了轻蹙,马含光不愿被碰的病症发作,反手,原是支住伍雀磬背心,这便毫不犹豫将人推了开。
    他还记得留力,脑中种种冲击之下尚懂得不可与伤者争执,尤其是伤重欲死之人。
    却到底错估了这人琉璃瓦般的脆生,他只稍稍一推,几乎不曾用力,却见伍雀磬重重一声跌回床间,马含光心脏随之微缩,都似瞧见了那一声之后的四分五裂。
    而伍雀磬还未曾施展她最为拿手的疾嚎惨呼,人便已双目一阖,昏死过去。
    马含光怔然瞧着这一幕发展,心中几分迷惶,面上却始终平淡。他无形间已将错失归咎于自己,何必去与病人计较,哪怕他再不能忍受,也要等人好好活下去那时,再说什么无欲无求。
    “少主。”马含光微微探身,唤她却不得回应。他又将半身贴近,后背如瀑长发纷从肩头滑落,他静视对方容颜,似那昏睡之中都满是苦痛。伍雀磬双目紧密,眉心不展,而马含光伸手,却终究未将指尖落下。
    便恰于此时,那原于他凝视下闭合的双眸,忽地便张了开。伍雀磬于这人始料未及之时,借着烛色,直勾勾地瞧入对方眼底。
    四目相对。
    未曾给对方时间避退,伍雀磬睁眼之际便已照着心中描画了一百次的那个发展,一把扯住马含光长发,将人拉至面前咫尺。
    将死之人,爆发出执念,毅力也当真惊人。马含光有了前车之鉴,知她伤重投鼠忌器,便果然未做挣扎。伍雀磬将其面庞拉低,豁了出去,腰腹略一使力,扬颈便吻住了这人唇畔。
    *,哪怕马含光并未做出任何回应,她撬不开他牙关,却依旧吻得忘情。
    换了躯壳,某些感受仍旧深入骨髓,唇肉轻噬,面庞摩挲,她双臂交缠,紧紧搂住这人后颈。马含光欲退,她双唇便相贴而至,温香软玉,随他动作被带得倾离枕席,他手掌下意识覆住其腰线,柔若无骨。
    脑海深处似有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沉得最深,亦无法回首,因再也没有那样的愉悦,能令人攀上云端,好似身体暴露出其最敏感而脆弱的部位,教人拿翠羽勾绘撩拨,明知不该,往前一步沉沦便是万仞深渊,却再也无力抵抗。
    马含光向来清醒而冷静的眸色变得深沉,情动而凄切,长睫半阖,终是缓缓闭住,指尖用力,握住身下之人单薄肩头,揉搓辗转,牙关开启,伍雀磬青丝铺于云榻,上身回仰,终于落回榻间。
    双眸微张,她望去对方颦眉却半是放纵的神色,有那么一瞬细微的心痛。激情转缓,那么多次欲罢不能的浅尝轻吮,伍雀磬双手脱力垂落,马含光终将唇畔分离,见到这人静谧睡去,眼角还有滴未及淌落的凝光。
    他伸手替其轻拭,触碰间一片濡湿。细看这形容,无一样与她相似,马含光抚其眼眉,想着那人如花笑靥,师姐,若你还尚在人世,怕是会憎我欲死。
    我知,这人再如何似你,也并非是你,马含光此生负你一次,便容不得第二次,我再不会背弃于你。
    无自觉时手上便加重了力道,那睡梦中人低哼一声,马含光蓦地回神。细听她梦中呼痛,便连自己都未曾察觉,未尝笑过的马密使,漠然之余终淡去了眸中那一抹决绝。“不许叫痛。”他斥,怕自己便要心软。
    ……
    后半夜等来了马含光回归,沈邑迎人之时“呀”了一声,奇道:“你这唇周如何红成一片?”问罢还诡异一笑,“这是得多激烈。”
    沈邑话毕便行开去,留得马含光立于原地。他未曾细想这一回事,后知后觉,抬手便触及了唇侧。
    那手生得匀称又修长,白得似件玉雕,衬在其薄染红晕的唇畔,头尾都惨无人色之人,略有怔忡,才终有了几分欲念沾染的活人模样。
    不多久,左护法伏诛、马密使首功的消息传遍万极;甚者,武林皆知。
    中原武林的半壁天下原就满布万极宫触角,分坛开了一间间,大江南北便连一寸领域都不愿舍弃。而那屹立分坛之后、远在云滇的万极总坛,神秘之外,便连风吹草动都不会为派小视。
    马含光是个什么货色,江湖之劫,正道之耻。但比之左护法,旁人还暂不会拿这二人相提并论。
    早年万极宫崛起,与武林各派纠葛最深的便就是左护法。那人与年轻的廖宫主称兄道弟,是其前锋,扛棋开道,震慑八方,踏平敌对。在所谓的马含光籍籍无名磨剑深山之时,便已是众派噩梦。
    如今当年的征伐尘埃落定,兴盛的兴盛,衰败的衰败,其时谁也不愿承认,万极宫的盛世已成定局。就连那手掌大权、争霸河山的左护法都已成为过去。新篇开启,一代新人胜旧,唯有当初的各派掌门、正道老者,却仍不愿忘当年的峥嵘之耻,积极谋划,想象着一旦反击,扳回颓势,定能重整河山。
    洞庭山丐帮总舵,戚长老送走密探,心生感怀,当年布局于万极的一枚棋子,此番看来却并非全无价值。
    左护法一倒,万极宫主老迈,马含光不容小觑,却也不足为惧。况且此刻的云滇总坛,谁人不知马密使情陷廖宫主的掌上明珠,一片丹心,至死无怨。
    话起于那日的庆功宴。廖老宫主为褒奖马含光立头功一件,摆下豪宴,邀分坛总坛各方齐聚,羲和广场筵席百围,酒至酣时,廖宫主许他高位厚禄,然那宴上主角马含光,众目之下行出座席,袍摆一掀,跪请于地。
    他请的是,廖宫主以九重摄元功法替廖菡枝重驳心脉,残命再续。
    “放肆!宫主之躯何等矜贵,你马含光是何身份,敢请宫主以身涉险——”
    廖宫主袍袖一扬,止住右护法呵斥,眉目祥和,倾身问马含光道:“你可知,摄元功法欲救垂死之人,便是将其内力剥夺在先,而后令那内力于自身融会,再将合并本身功力的真气重输病患体内,驳回经脉——换言之,本座救人一命,却要付与五成功力,换做是你,你可应允?”
    马含光垂首直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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