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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笑道:“爹娘也实在是想的太长远了些,侄子侄女们也才多大,你们就念叨起来这婚事了。”
“早早晚晚都要办的。”焦将军老神自在,看赵德芳:“很久没下过棋了,王爷棋艺不错,今儿咱们来一盘?”
赵德芳欣然点头,领着岳父和两个大舅兄去了书房。焦家的小孩儿早在西京就听说过游乐场的名声,好不容易回来,又见焦婉婉笑眯眯的好相处,就缠着要去游乐场。
“好好好,去,都去!”焦婉婉忙点头,让人给菎蕗和秋葵换衣服,又带足了嬷嬷丫鬟,这才领着人出来玩耍,一行六七个小孩儿呢,必须得看好了才行。
焦家在王府一直住到年根底下,本来按照焦婉婉的意思,那最好是等过完年了再走的,但焦将军说,没有在别人家过年的说法,两个府邸马车也就半个多时辰,索性还是搬回去算了。
至于没修好的房屋,焦家那么大,能连个完整的院子都挑不出来吗?先住着,剩下的回头再说。反正也已经搬回来了,以后慢慢来就是了。
焦婉婉原想着,这样子一家团聚了,也是好事儿。却没想到,刚过完年,焦老太太就过世了。见到报丧的人,焦婉婉差点儿一口气还缓上来,心里又酸又疼,那个都快糊涂的不会说话了的老太太,前两年还想着要将自己的私房给自己的大孙女儿的老太太,怎么就过世了呢?
幸好赵德芳陪在身边,拍着她后背让她给哭出来了。
老太太这其实也算是喜丧,毕竟这古代,没能活到七十多的,都是高寿之人。又是没病没痛的走的,头一天晚上还吃了一碗的饺子,第二天就叫不醒了,没受罪。所以,悲痛之外,又有些释然,人总是要死的,老太太这辈子没吃苦,已经足够了。
丧事办的大,出了二月才算是彻底办完。之后,焦家就开始闭门守孝,除了日常采买,正经主子连个出门的都没有。焦婉婉虽然是出嫁女,但也得守孝三个月。
菎蕗他们年纪小,再者和老太太相处的时间也不算长,跟着自家娘亲哭了两三场,这事儿就放下了。每天照样是快快乐乐的,要么是缠着赵德芳进宫,要么是领着乐乐在自家搞破坏。焦婉婉也不管了,只要不是往熊孩子方向发展,其余的一切兴趣爱好,她全都支持。说不定,自己能在这大宋朝培养出来一个科学家?可再想想菎蕗那性子,焦婉婉又自己摇头,太悬了点儿,可能性基本为零。
在家没事儿干,索性就开始给焦大嫂出谋划策,做个什么行业才能赚钱呢?衣食住行,其实说起来还是女人小孩儿的东西最赚钱,要不然弄个胭脂铺子?这古代的方子,现在的自己,可也是能找出来不少的,再另外和现代的那些个什么花露精油之类的结合一下,应当是能赚钱的吧?
只是,要提炼什么的,得要有工具吧?玻璃烧制的最好吧?大宋朝,能烧出来玻璃了吗?那琉璃呢?
想着又忍不住拍自己脑袋,真是过傻了,自己还用过琉璃的首饰呢,那么小小一套,特别贵!
☆、第126章
忽然想起来玻璃这事儿,焦婉婉就找赵德芳拐弯抹角的打听了。现在确实是有琉璃的烧制方法,唐朝就有了,但技术好像不怎么好,所以烧出来的东西,好看的能用的不算多,每年只那么一点点儿,贵的要命。
小的一些琉璃的首饰,大到一些琉璃的器具,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生意,肯定是稳赚不赔。可惜,现在所有的琉璃烧制工人,都是在皇庄上养着的,这些东西,也唯独官方才能出,私人不允许制作,更不允许买卖。
当然,特别有钱的,自己私底下偷偷的买两件把玩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会被抓到大牢里的。
“若是我说,我有办法,烧出比琉璃更好的东西呢?”焦婉婉试探的问道,赵德芳挑眉,似笑非笑:“怎么,又是在那本书上看见的?”
焦婉婉做了个鬼脸,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她不笨,真的,虽说和赵德芳比起来,可能会有点儿不太够看,但她能考上重点大学,脑子也不是光用来让人看起来个子高的,还是有一定的水平的。
顶多是,攻克方向不一样。赵德芳是皇子,四书五经学的多,揣摩人心自然也有一套,帝王厚黑不用专门学,耳濡目染无师自通。焦婉婉呢,读书读书再读书,今儿研究个物理公式,明儿研究个数学公式,搞科学的精神她是有的。
再说的明白一点儿,赵德芳是政客,焦婉婉是……一半的学者,一半的俗人。
所以,算计心思,焦婉婉是永远算不过赵德芳的。想要在赵德芳面前遮遮掩掩,隐藏自己的心思,那完全是不可能的。焦婉婉也有自知之明,被拆穿了两次,就算是明白了,大约自己在赵德芳跟前,底儿早掉的找不着了。
“你不问?”焦婉婉又有些好奇,若是她自己,身边人忽然变得稀奇古怪了,肯定是要害怕的。可偏偏,赵德芳对她的态度,就从没有变化。
以前焦婉婉还害怕自己被人拆穿之后会被烧死,那叫一个战战兢兢,甚至就是喜欢上了赵德芳,也不敢放太多的感情。那些个小说话本,不同种族谈恋爱的,真是没几个有好下场。
好吧,这话说的有点儿奇怪,什么叫不同种族?她自己好像也是人……算人吗?到底是鬼还是人?焦婉婉自己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应该是人吧,能吃能喝能睡,不怕晒太阳,不怕佛像不怕寺庙不怕三清道观不怕符水符纸,早就已经完成了灵魂和身体的融合了,所以,她是人!
但怎么说呢,就算她是人,正常人知道夺舍什么的,也应该是害怕吗?难不成,赵德芳就天生不会害怕?
“问什么?”在焦婉婉的注视下,赵德芳优哉游哉的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你从哪儿来?”
焦婉婉悚然一惊,她刚才开玩笑的好吗?谁会真的想问这种问题?就算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了,但说没说出来,那是两回事儿!不说出来大家还能装傻继续好好的玩耍,可说出来,就等于连退路也没有了!
“别害怕。”眼看焦婉婉吓的脸色发白,身子都哆嗦起来了,赵德芳赶紧放下茶杯,伸手将人揽过来,熟练的拍了拍:“若是我早有心思要对付你,你还能活到今天吗?别怕别怕,你若是不想说,那就都不说,反正也过了这么些年了,我们以后继续这么过着就是了,不用怕。”
随着赵德芳的安慰,焦婉婉才算是慢慢缓过来,是啊,赵德芳若是想要杀自己,早几年就能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连孩子都有三个了,就是不喜欢她,也得为三个孩子着想是不是?总不能等以后孩子长大了,说是亲爹杀了亲娘吧?
“你不害怕?”焦婉婉小心翼翼的问道,赵德芳忍不住笑:“你是会吸血还是会诅咒,或者,会法术?”
完全没有半点儿担忧,笑着摸焦婉婉的头发:“这么些年也没见你用过法术,不用,放一个让我欣赏欣赏?会放水还是放火?还是说,有其他更……漂亮的?能让花开?”
焦婉婉嘴角抽了抽,怎么办,好想打人!
“什么都不会啊?”赵德芳看起来颇有几分失望:“以前还当你是真能忍得住,现在看来,若你是妖怪,定然是最最低级的那一种,说不定连变身都不会,对不对?”
“对不起啊让你失望了。”焦婉婉斜眼看赵德芳,紧张恐惧的心情在赵德芳的插科打诨下总能算是消失了,也算是明白赵德芳的意思了,不管是鬼魂还是妖怪,连点儿本事都没有,谁会怕?
“没事儿没事儿,你在其它方面,还是没让我失望的。”赵德芳笑着说道,伸手点了点焦婉婉的额头:“以前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今儿自己提起来了,是打算要说一说了吗?”
焦婉婉抿唇,有些拿不定主意,赵德芳笑的温柔:“没事儿,不想说的话,就不说。”
“也不是不想说,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焦婉婉有些发愁,心里还有点儿不敢相信,刚才,就这么暴露了?说出来,到底会不会后悔?
“若是能相信我,就尽管说。若是不想说,说明我还没能让你完全相信,是我做的不到位,我以后,会继续努力对你好,终有一天,会让你对我放下戒心的。”赵德芳依旧笑着,焦婉婉却莫名有了几分愧疚,老夫老妻了,赵德芳对自己如何,自己也不是石头感觉不到。
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她最能相信的人,就是赵德芳了,也只有赵德芳。至于菎蕗和秋葵他们,呵呵,就是相信又如何?小屁孩儿能做什么?指不定哪天就童言无忌了呢。
“我相信你。”焦婉婉摆摆手,开始考虑从哪儿说起:“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个身体里醒过来,反正,我一睁开眼,头顶上就是焦婉婉的床帐,听丫鬟们说,那会儿焦婉婉正生病。而我睁眼之前,是出了车祸的。”
“我并非是有意占了焦婉婉的身体的,我一睁眼,就这样了。”焦婉婉重申这两句话,赵德芳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焦婉婉不是因为你死的,而是命数到了,她走了,你才正好能进去,这身体,就是一个容器。”
这话说的有点儿古怪,焦婉婉有些无语,看了赵德芳一会儿,赵德芳解释:“就你这样子,连点儿法术都不会,我估计也定然施展不出来什么移魂*。”
我还乾坤大挪移呢,焦婉婉偷偷翻个白眼,完全不知道赵德芳将她那小动作完完整整的给看在眼里了。
“你怎么来的,我就不问了,你来了之后做了什么,我也不问了。”赵德芳笑着说道,实际上,他比焦婉婉自己知道的还更多一些,开玩笑,自己的枕边人可能是孤魂野鬼,就是胆子再大,他也会出手调查的一番的好吧?
焦婉婉一个马大哈,出嫁之后就当自己没了生死劫,那过的叫一个逍遥自在,她一个普通人,就算知道一些小说里的东西,什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