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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云大约也懂了此刻夜魅心中所想,继续说道:“不要听那些外界的传言,实际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玩耍的时候,他一不小心被我们杀死了。”
真是出了虎堆又入狼窝,她才刚活过来啊,不会这么快就死吧?
但她的面上仍然保持着浅笑,此刻她不能乱,气势绝对不能比下去,说不定这个容云只是在看她能不能胜任这个护法之位呢。
容云向六峰站的地方看了看,随即把自己的扇子扔了出去,说道:“就像这样。”
站在原地未动的六峰的眸子忽的一紧,强大的内力把容云的扇子挡在离自己一丈的地方,随后又把扇子打了回来,容云一个闪身躲过了过去,随后扇子没入了他身后的大树上,插入了一寸之多。
容云啧啧地赞叹了两声,走到树旁将扇子拔了出来,拿在自己眼前瞧了瞧,随后惋惜地说道:“六峰,你还是这样不解风情,你看这好好的扇子就被你这样毁了。”话音刚落,容云手中的扇子就成了碎片。
夜魅脸上仍是不动声色,但是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她并不是惧怕死,她只是怕自己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报仇机会,终会化作云烟。
红鸢此时停了下来,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在树上逍遥的连影说道:“你这个小兔崽子,等姑奶奶抓到你,一定要把你抽筋扒皮!”
树上的连影好似没有听到红鸢的话,在树干上晃着大腿。红鸢也不给自己找难看了,直接跳过她与连影的恩怨,跑到夜魅身旁说道:“魅儿,他们这几个男人真是太粗鲁了,你绝对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
这是一个远离阎罗殿的好机会!夜魅刚要点头,却被容云给打断了,他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一边摇着一边说道:“她既是护法,那就必须依照规矩住在阎罗殿,这是阁主规定的,红鸢大人也不能因为一己私心坏了规矩。”
“对啊对啊,”连影也从树上落了下来,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这是规矩。”
红鸾朝着连影捏了捏拳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不就是看魅儿长得好看,想要非礼她吗?”
连影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不是非礼,是占有。”
本来想要打圆场的夜魅听到这句话,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现在身上一根银针都没带,只带了一些有毒的丹药,压根一点用场都派不上!她往红鸢身旁靠了靠,只要平安过了今晚,有了银针,她就有把握了,哪怕她现在的腕力没有之前那么强,也可以奋力一搏。
红鸢眼中的杀气霎时弥漫了上来,她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只要不顺她心意的人下场一般只有一个:死。
夜魅见状,慌忙握住她的手,见她眼里的杀气褪去了些许,方才对着连影他们说道:“明日我便来阎王殿,今日我先回去收拾一些东西,女子总是喜好这些,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魅儿,你……”红鸢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夜魅制止。
连影见夜魅的确是下了决心,嬉笑着拍了拍手:“好,那你明日早些来。”
见他们应了下来,夜魅便打算离开了,她要去准备银针,还要再去炼制一些毒,以便保住自己的性命。
“等一下,”容云在夜魅她们走出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然开口,“既然你是炼毒的,可以将毒淬在银针上,作为自己的暗器。”
夜魅身子顿了一下,没想到这一世居然会是容云提点了她,她笑了笑,随后对他道了一声:“谢谢。”
容云依旧是那副潇洒的模样,很有风度地摇着扇子。夜魅一边走一边把拳头捏紧,无论多么难,她都要活下去,她一定要亲自将那些苦痛十倍偿还到那些伤害利用她的人身上!
☆、所谓的拯救
“魅儿,你还是不要去了,他们实在太危险了,你到那里恐怕……”红鸢看着夜魅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知道她是下定决心了,但是她还是担心她,那几个人,她都没有把握从他们手中逃脱,更别说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只能靠毒保护自己的夜魅了。
夜魅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但是她这次退缩了,日后还是要面对,她挑了挑灯芯,对着红鸢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
红鸢眉头紧皱着,现在劝夜魅也不是办法,那几个人一定不会简单地放过夜魅,就算此事捅到了阁主那里,阁主也不一定会卖她的面子,毕竟也算是通天阁中的大事,容不得马虎。
她烦躁地用手指敲着桌面,下了决心一般承诺道:“魅儿,你暂且忍一段时间,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从阎王殿拯救出来。”
话音刚刚落下,夜魅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红鸢的身影。夜魅看着那扇还晃动的门,笑着叹了一口气,就算自己重新来过一次,她依旧是待自己这么好。
夜魅在灯光下研究那一根根银针,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我的命可就全托付给你们了。”
次日清早,夜魅就拿着一个包袱去了阎王殿,昨天那个连影可是特地嘱咐过她早些去,万一她迟了,他们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杀了,那可就全完了。
阎王殿前的树林一片死寂,里面的鸟早就被他们三个消灭个精光。夜魅一踏进这万籁俱寂的树林,就将银针推到了自己的手指间。
她走了没多久,树上就荡下来一个人影,她警觉地后退,连影闪到了她的面前:“今日表现得不错哦,看来不会那么快没了小命。”
容云和六峰也走了过来,二人仍旧与昨日差不多,一个笑的温润如玉,一个冷的生人勿近。
夜魅礼貌地向他们点了点头,连影打了个哈欠, 把手放在脑袋后面,对着他们讲道:“你们几人先聊着,我约了姑娘,先走了。”
说罢,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容云和六峰看都未看他,似乎对这情景已经习以为常。
夜魅看着连影离去的方向,既然他如此爱美人,倒是可以用美人来招揽一下他,如若不成,那只能除去。容云注意到夜魅眼底那一丝一瞬即逝的杀意,不禁觉得好奇,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会有这种情绪?他又想起方才离去的连影,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个弧度,难不成这个夜魅讨厌男子花天酒地?哈,这下子倒是有好戏看了。
容云也未拆穿她,只是甩了甩扇子示意她跟着他走。夜魅知晓他是要带她去房间,也便跟着他身后走了。
进入阎王殿,发现却不似外表看起来那么阴暗,但是一眼看去空荡荡的,几个桌椅放在正中间反倒显得突兀了些,这样的模样倒也不算奇怪,毕竟这几人整日打来打去的,放太多东西的确不大适合。
阎王殿构造十分独特,大殿呈一个方形的结构,在方形结构的墙上,嵌着四道风格迥异的门,门后是每个护法的房间。夜魅一眼看去便知晓了各个房间的主人。
那门上花里胡哨地挂满美人图的定是连影的,那稍显风雅的,在门前挂幅字画的,定是容云,那单调的毫无装饰的定是六峰的,而那落满了灰尘的,定是属于她自己的。
她皱眉看了看那曾厚厚的灰尘,她已经是护法了,难道护法还要自己打扫房间?她以前不做丫鬟了之后,可是再未做过这等“粗活”。
容云看穿了她心底的想法,解释道:“你恐怕要担待些了,这里不比其他殿,还有些丫鬟什么的,阎王殿压根没有人敢靠近。”
细想一来也是,要是她她也不愿来这阴森的地方,遂了然地点点头:“谢过容兄,既然如此,我先回房收拾了。”
推开门,满面的尘土味扑面而来,夜魅打了个喷嚏,发现这房间简单得很,应是那个护法死之后被人收拾过了,只是……连个被褥都没有,让她要怎么睡觉!
其实被褥之类的应是红鸢送来的,但是她是铁定了心思不能让夜魅待在阎王殿,自然不会给她送什么东西,此刻的她烦躁地在凌云殿前等着,脸色愈来愈难看,什么赤延国,什么六王爷,竟然派一个侍卫来和阁主下棋,下就下吧,偏偏不挑个好日子,偏挑今天这个火烧眉毛的大日子!
她在外面骂骂咧咧,火爆脾气瞬间涌了上来,抽出腰间的鞭子一下子甩了出去,她这一下力道极大,把殿前的雄狮给甩了个粉碎。旁边的几个小婢女唯唯诺诺的站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红鸢,自己落得和石狮一个下场。
殿内的两人听到这碎裂的声音,不由得相识一笑,柯孜墨对着面前的男子说道:“真是对不住,都怪我平日太过宠她,还望不要扰了你的心情才是。”
面前的男子容貌并不出众,甚至看一眼都不会让人记住第二次,他笑了笑:“阁主手下高手如此之多,怎么我想借一个护我家主子都不舍不得?”
柯孜墨挑挑眉:“哦?说好的这局输了便借一个给连兄,现在这般向我讨,难不成谭兄认输了?”
“怎会认输?”男子的气势也是十足,对上柯孜墨的眼睛毫不避讳。
柯孜墨扯了扯嘴角:“你这副模样倒真是像极了你家主子以前的样子呢。”
“以前的事还提做什么?接着下吧。”男子好似并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情,苦笑着摇头,手中的黑子已落下。
“好棋!”柯孜墨忍不住赞叹,有种想把面前这个男子收为己用的想法,他思虑了一下如今他主子六王爷的状况,落下一个子,缓缓开口说道:“王府中境况怕是不大好吧?”
男子也随之落下一个子,并未抬眸去看柯孜墨,只是盯着面前的棋局回答道:“还能如何好?将就着过吧,只是苦了主子了……”
柯孜墨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转着手中的白子:“谭兄,你知晓我并非那个意思。”
男子了然地点点头,也随着他笑了出来:“阁主应该懂得,我与主子的情谊并非一朝一夕,所以还请阁主收回那份心意吧。”
“也好,”柯孜墨脸上的表情松怔下来,“若是你到我这通天阁来,我还不知给你安排个什么职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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