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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佛双眼再度一亮。
“而且,慕容海就是那个养血丝蚕的人,至于其他中了血丝蚕的人,目前一时半会恐怕不好查出来”。
“没有关系,我们只要密切的注意慕容海就行了,他一定会给中毒者解药的,到时候,谁来拿解药,就知道谁被他控制了”。
“话是如此”。柳东泽表情严肃,“现在我们也不能确定,慕容海与闻人九到底有没有关系”。
呃?
“还不能确定吗?”她以为早就可以了,这么明显不是吗?
柳东泽一点头,“刚开始我也认为一定有关系,不过,今天在房顶上听到的事情,让我再度怀凝,慕容敬和慕容妍姐弟俩对这种事全然不知,慕容海也一再的否认,如果,他真的与闻人九有所牵连,那么,慕容海这个人就比想像中的还要可怕的多”。
连自己最亲的子女都瞒,这种人还不可怕吗?
那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骨肉连心的。
“他们有没有关系,咱们就不理了”。她只要确定真的有血丝蚕现世了,“爹,咱们也是明天起程回精舍吗?”。
“没错”。早就该回去了。
“那好,等咱们把紫金海棠处理完之后,再来说这个血丝蚕的事,反正,事情已定,一时半会也没有人可以改变”。
“也是,那好吧,你们早点睡——”。说到睡,柳东泽将眼瞄向一旁的唯一一张床,玉佛和长孙无病是夫妻,理所当然是睡一张床的,不过——他还是要问个清楚。霍的一声站起来,走到长孙无病身前,死盯着他。
“你和玉佛可是有名有实?”。咬牙切齿。
长孙无病老实的摇头,“还未”。
还没有?
柳东泽心情好了点,“算你小子识相,记得,玉佛还小,在她二十岁之前,不准占她便宜”。
二十岁之前?
吓人的吧。
玉佛现在才十六岁,他岂不是还要再等四年,再说,玉佛已经及竿,这个年龄的女孩,为人妻为人母是很正常的事。
他会尽量克制自己,不过,他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忍到玉佛二十岁那年,对他来说,现在已经是极制了,四年后,实在是太遥远。
“爹,我不会勉强玉佛的”。
“哼,你也勉强不了玉佛”。他的宝贝女儿要是这么好勉强的今天柳玉佛就不会和长孙无病摆在一起,早就回到他和玉心的身边,继续当她的乖女儿了。
倒也是。
“爹,你们最好不是讨论我正在想的那回事?”玉佛冷不丁的站在他们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光,漾着点点火花,“而且,爹,你觉得再不回去,娘的火气会不会更大些?”。
玉心?
对了,他还有妻子要哄呢,柳东泽急急挥了挥手,“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陪你娘,明天一早,用过早膳,咱们就要起程了,别给我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他可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的。
欢送,欢送——
直到不见了岳父大人的背影,长孙无病才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要是岳父大人再问下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黑眸抬起,对上玉佛的明眸,“你认同你爹的话吗?”。
“当然不认同”。玉佛摇头。
长孙无病心中一喜,不过,玉佛的下一句又把他打回原形。
“什么事情都计划的好好的有什么乐趣可言,什么时候成亲,什么时候生孩子,顺其自然就好,我才不像爹”。
原来——
她的不认同,是这么一回事,亏得他喜出望外。
第2卷 第66章 丈夫的爪子
天未全,东方仅现点点白光而已,幽兰谷内灯火早已点亮,谷外也是一番热闹景像。武林大会已经结束,众鸟回巢了。
昨晚便已经有人先行离开了。
一大帮一大帮的的确是谓奇观,几十年来也是首次得见。不少交好的门派之间还要去串串门子以示友好。
未得到实质上的东西,倒也可以多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没有什么不好的。
天一亮,玉佛便起床了,没有吵醒床上的长孙无病,轻巧的翻过他欣身的身躯下了床,今儿个就要起程跟爹娘一起回精舍了。
她已经好些日子不曾回过精舍,有些想念。
梳洗过后,她便出门想要看看爹娘是不是起床了,走了一半才想起来,一大早的时候最好不要去吵了爹娘的美梦,否则,爹的火爆脾气,可能会把幽兰谷里里外外的鸟兽虫蚁吓跑得再也不敢回来。
连香味正浓的幽兰也会被他吓得缩回去。
如此大孽别人造造就好,姓柳的向来喜爱山野之间,与鸟兽虫蚁为邻,与花草树森木交好,此情此景,还是不宜破坏。
回返之路未走几步,便被人拦了下来。
玉佛漫不经心的拐着走,那人却仍是不死心的再往前拦,一次两次她懒得计较,次数多了,她开始烦燥了。
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瞪,“你是瞎子吗?”。
慕容敬一怔,很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问题直接丢向她,“怎么会,我的双眼完好”,怕她不信,还拼命的眨了好几下呢。
临近分别了,往后还会不会有再见的机会,谁能料准。
分别之前,他只想试一试,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他试过,不至于太过后悔。
“那就让开”。
“玉佛,有些话我想跟你说”。嗫嗫嚅嚅了半天,慕容敬还是鼓起了勇气,本来,他是不想打扰玉佛的幸福。只是,再怎么看,都是长孙无病的一厢情愿,玉佛的态度淡漠的很,只是比对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在他们结为夫妻半年之久。
“我不想听”。再绕。
“我只说一句”。
一句也不想听。
玉佛后退一步,足尖一点,娇柔身躯拔地而起,轻飘飘的越过慕容敬,一路到了他们所住的房前才停了下来。
不远处的声响和床上少了个人的感觉,让长孙无病也不得多睡。
起身,随意披了件外套,便拉开门,玉佛直接扑入他的怀里,一个开门,一个推门,如此恰当之时。
清晨才刚起床,一出门便有美女入怀,是何等的享受。
就是让他守在这门边一外晚上,就等这一刻,他也心甘情愿。
“你起来了?”
“嗯?你起来怎么也不唤我一声,上爹娘那儿去了吗?”能让玉佛有兴致的也只有那里了,否则,她也不愿多走。玉佛点了点头,复而又摇了摇头,“你先进去穿衣吧,站在门口像什么”。
也是——
没有外人倒还好,如若被外人瞧见,那可真是失礼的很。
人还没有转身,便有人直接找上门来了,一见长孙无病,慕容敬的脸色当场沉下,顿时,情况有些僵。他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退,他不甘心。
只有进,才有一线希望。
长孙无病笑脸一敛,清晨时分,这家伙是尾随玉佛而来的吗?他对玉佛的妄想尽然还存在,黑眸半眯,有些冷淡的看向慕容敬,唇角却有着淡淡的笑,“一大早就来造访,不知有何要事?”。
他,与慕容家已经没有什么瓜葛。
该还的恩,也已还尽。
“长孙无病——”,他的语气,引来慕容敬的不以为然和气怒,“你凭什么霸占着玉佛不放,你要不起她的,就放了她”。
他在说什么?
长孙无病的脸色,瞬间一沉,这辈子,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让他心火旺盛的,慕容敬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尽敢在他们夫妻的房前叫嚣着。长手一揽,将怀中的娇妻拥得更紧些。脸上客气的笑,早就敛尽,对这种人,他并不认为继续客气下去会是好事一件。
“慕容敬,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的朋友?还是玉佛的朋友,在问之前,请阁下搞清楚一件事,玉佛早就是我长孙无病的妻”。温雅的言语,不徐不缓,透着生疏和冷漠。
呼吸一窒。
“那是根本就不是玉佛愿意的,长孙家何其卑鄙,用你的病本牵扯住玉佛,让她再也逃离不了,长孙无病,玉佛并不爱你,只不过把你当成病人而已”。
那又如何——
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早知道,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他也比任何人都痛恨这一点,却也同时感谢着上苍这样的安排。
如若他不是病人,她不是医者,他们此生此世,连相遇的机会都没有。
他无法想像,那将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他宁愿陪上自己的性命,宁愿在床上虚度二十多年,宁愿随时都笼罩在一片死亡的阴影之下,也不愿此时此世与玉佛无缘。
“无论如何,你已经晚了一步,而这一步,你就算是穷极一生,也追不上,失陪”。话落,拥着玉佛入了屋,直接将门甩上。
慕容敬还在外头用力的说着什么,不过,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来捧场。
关上门,关了声音,也关不了突如其来的忿怒。
玉佛好奇的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看到长孙无病实在是无法莫视,才低下头,对上他的眼。
“怎么了?”声音,尽量放柔,深怕吓坏了她。
“原来,你也是有爪子的”。她的眸光发亮,像是遇到紫金海棠时一般,又像是听说血丝蚕确实存在时一般。
爪子?
长孙无病下意识的抬手,不,他连指甲都很认真的在修剪,不过,至于另一方面,的确,他是有爪子的。
不拿出来,不代表真的没有。
玉佛是他的妻,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就他们之前有再大的差距,就算他们之前有太多不的同,就算玉佛对他有太多的不满,就算长孙家有再多的霸道,也不该从别人的嘴里质凝出来。
只有玉佛可以开这个口,只有玉佛可以质凝这些事情。只有玉佛——
慕容敬,有多远滚多远。
“玉佛,你在意吗?”修长的指,轻轻的挑起一摞发,在手指间把玩着。
“在意?”她眨眼,“在意什么?”。
“在意慕容敬敌才所说的吗?是长孙家困住了你,你想离开吗?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去吗?”他担心,更揪心。
若是她的回答是“是”的话,他要怎么办?
真的能潇洒就让她从他的怀里离开?
长孙无病哭笑,怕是不容易。
那种状况,他连想都没有想过,更不要说让它变成事实。
“为什么要在意?”她白他一眼,真是个多心的男人,“以前的生活,那已经成为往事,为什么要回到过去?都说是过去了,还想着过去,那直接自杀好了,我这儿有现成的毒药”。保证马上死,连求救的时间都没有。
老天——
一股想笑的冲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