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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工作吗?”楚中问道。
“要去拍个广告。”艾米丽点道,有些失望。
“那祝你工作~|。”楚中天也不好说什么得,只能向艾米丽伸出手。
“谢谢,也祝你训练愉快。”米丽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撇嘴道。
看不太情愿的样子,楚中天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管是她笑也好,生气也罢,都一点不影响她的魅力,真不愧是要去拍电影的明日之星。
艾米:知道楚中天这实在看她笑话,于是她鼓起嘴着楚中天,向他示威。
楚中天连忙收住笑容,很认真地她说:“你不能来陪我训练,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这句话很管用完艾米丽就笑了:“没事,我会在广告片场给你加油的!”她还攥起粉拳向楚中天挥了挥。
“谢谢。”楚中天很真诚地道谢。
艾米丽也很真诚地笑。
两人相视笑过之后告别了。艾米丽要赶去拍广告,而楚中天则要去顿斯酒吧打工,下午再重返学校。那时候这里的人会少很多,射门训练就会不需要多么大的场地了,有一个球门足矣。
当楚中天感到顿斯酒吧的时候,发现门口比往日还要喧闹——有一队工人正在那里爬上爬下的酒吧装新的灯箱招牌。
约翰老板站在外面,仰头给那些人指挥。
“这是怎么回事老板?”楚中天凑上去问。
“左边再高一点!高一点……哎,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翰老板回头看看楚中天:“是楚啊,你报道完了?”
“嗯。原来的招牌不是好好的吗么要换,老板?”楚中天指着正在安放的招牌问。“连名字都换了,你这酒吧要换主人了吗?”
“胡说!换主人?除非我死!”约翰老板慷慨激昂说道,然后指了指招牌,那上面的“Dons”已经被替换成了“Wombles”,从“顿斯酒吧”变成了“温布尔人酒吧”。“皮特温克尔曼认为保留一个‘Dons’就能够吸引我们这些温布尔登球迷,他把我们当做什么了?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么贱!‘Dons’这个词因为他而失去了继续用下去的价值,我可不想再以后被人问:‘嘿,老板。你这就把是米尔顿…凯恩斯-顿斯的球迷酒吧吗?’继续使用‘Dons’会让我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科林翰,这个胖乎乎的老板越说越激动,他挥舞着拳头,声音铿锵有力。
“鬼才稀罕他的施舍!如果他要用‘Dons’,那就用去吧!我们不用!”
他重新指着招牌:“我们用另外一个绰号——‘温布尔人’!”
楚中天仰头看着被安装上去的新灯箱招牌,工人们正在测试通电之后那些灯泡是否都能点亮。“Wombles”不断变幻着色彩,从黄色变成蓝色,又从蓝色变回黄色,在这两种颜色之间来回循环。而蓝色和黄色正是温布尔登的传统颜色。
“你觉得新名字怎么样,楚?”科林翰老板同样仰头看着招牌。
“很好,非常好,老板。”
约翰老板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楚中天的肩膀。“这话我爱听,哈哈!”
没有选择在闭店的时候安装招牌,而选择在营业的时间里,约翰老板此举就是要让那些来这里喝酒的酒客们都知道,他的酒吧换名字了,从今往后不叫“顿斯酒吧”,得改叫“温布尔人酒吧”了。
在安装好新招牌之后,约翰老板又在酒吧门口贴了一张告示,告诉所有来这里喝酒的人,酒吧改名的事情。
于是酒客们纷纷围在酒吧外面,抬头看着新招牌,同时发表他们自己的看法。
“温布尔人酒吧?很好的名字!”
“不仅酒吧改名,我们以后也要改称呼。我可不想再自称‘Dons’之后,被人当做是米尔顿-凯恩斯的球迷。”
“以后我们就是‘温布尔人’吧!”
“这个好!”
“可惜了‘顿斯’啊……我们叫了那么多年然就因为一个狗屎一样的连锁乐器商人被迫放弃。”也有人比较怀旧,还舍不得换新自称。
在换了名字的新酒吧中一直忙到了下午三点关门,楚中天换了身衣服,带着足球向学校跑去。下午的训练内容是射门,射门练起来要比传球简单一些,不需要那么多人配合,又是当靶子,又是干扰的,他只需要有一。不过拉塞尔依然每天都去,他并不是专门的射手完全看不出来这一点。所以楚中天会认为拉塞尔具备“做教练的天赋”。
当楚中天跑到学校的时候,这里的人已经比上午要少了许多,尤其是在球场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影了。
他看到拉塞尔已经在球门下面等着自己了一脚长传把足球踢了过去。
拉塞尔抬头看着足球,往左边跑了几步着用胸部把空中的足球停了下来。
当楚中天跑到他跟前的时候,他对楚中天说:“看样子三个月的训练真的让你进步很大,一年前你可传不出这样的球来。”
楚中天嘿嘿一,他也对自己刚才这脚球十分满意。要知道他只是随意那么一传,竟然就能传得如此之准,确实很有成就感。
“不过等你能够在比赛中脚传出七脚这样的球再高兴吧去热身,我们来练射门。”
楚中天点点将背包放在地上,和拉塞尔一起绕着球场慢跑热身。
跑完圈之后两个人又相扶着对方的胳膊,开始做牵拉。
就是在球队里训练一样非常正规。
在做拉的时候,楚中天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和拉塞尔这么做牵拉时的情景。那时候他们还是“敌人”,互相较着劲儿,哪怕是做牵拉这样的热身,都要想方设法折磨对方,比如双手用力在对方的胳膊上留下五根红红的手指印啊,比如趴在对方耳朵边不断对骂啊……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好笑。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拉塞尔问。
“想起了一些往事。当初我们第一这么做牵拉的时候,是怎么做的来着?”
说完这句话楚中天就感到拉塞尔的手正在用力。
“爽了没有?”拉塞尔笑得很坏。
楚中天不甘示弱,也双手用力,紧紧攥着拉塞尔的胳膊。
于是两个人呲牙咧嘴,表情狰狞地抱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怪异。
等牵拉做完之后,两个人的两边胳膊上都多出了五道红红的指印。
然后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胳膊上自己的“杰作”,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一年前。两个人因为互相敌对而不断被主教练惩罚,谁能想到在这样的惩罚中,他们反而发展出来了另外一种友情。两个曾经的难兄难弟,如今即将分离。
“好了,开始练习吧。我们时间不多。”
拉塞尔把哨子放到了嘴中。
“我们时间不多”是拉塞尔在今年夏天这三个月中的口头禅,只要是训练的时候,他就会这么说。没有人觉得奇怪,因为他们的时间确实不多——等开了学就没有这样好的场地条件供他们单独使用了;等赛季开始,拉塞尔也将要去威灵联队,教楚中天这种事情,再也没有可能。他们就只剩下这三个月,当然时间不多咯。
下午的训练持续到五点就结束了。训练时间不长是拉塞尔的意见,他强烈反对楚中天像牲口一样把足球训练简单化为“大量重复的机械劳动”。他告诉楚中天训练的效果和时间不一定成正比,并不是练的时间越长,效果就越好。在一个较短的时间内,只要方法正确,练习的效果比不知道方法只会埋头傻练一整天都要好。
所以上午的训练时间是从九点到十点半,下午就是从三点半到五点。每次训练时间都是一个半小时,绝不超过这个时间段。
结束了训练之后,楚中天坐在地上换鞋,将球鞋换下来,换成更轻便舒适的慢跑鞋,他还要跑回去。
拉塞尔也坐在身边,换着自己的球鞋。
楚中天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八月二十九日,明天八月三十日有一场联赛,接下来三十一日是星期天,还能再练一天,接着就开学了。那之后估计也就见不到拉塞尔了吧?
他正想问问拉塞尔三十一日还来不来的时候,拉塞尔却先开口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陪你训练了。”拉塞尔从不说自己是在教楚中天,而只是说他是在陪练,尽管事实就是他在指导楚中天训练。
“啊?”虽然比自己预料的早了两天,不过楚中天并不算太吃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嘛,曾经的难兄难弟,也有分别的一天。“你要去威灵联队报道了吗?”
拉塞尔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怪异。
“事实上,不是。”
“哦……”楚中天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马上他就发现了问题:“什么?不去威灵联队?那你去哪儿?有更好的球队邀请你了?”
拉塞尔摆摆手:“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楚中天糊涂了。
“我不打算再踢球了。”当拉塞尔微笑着对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楚中天却感到如遭雷击——这消息对他来说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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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我把理想交给你
惜四年前,当楚中天被迫告别足球的时候,他是窝窝的,没有人能够坐在身边倾听他的哭诉对放弃足球的不甘。(pm)但他知道被迫放弃足球的痛苦——就好像一个喜欢了十年的女孩子突然跑来对自己说:“我爸爸不让我和你玩了,我们分手吧。”
楚中天还没谈过恋爱,可他觉得传说中的失恋也不过如此了。
为什么?
因为书上说情侣们失恋之后都会茶饭不思,伤心欲绝,终日以泪洗面。而十六岁的楚中天在被迫放弃足球的那段日子里确实如此——不想吃饭,没食欲,很伤心,还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偷偷的哭过。他甚至觉得已经都没什么活下去的意思了。
还好他有一个不错的爸爸,一直开导他才让他慢慢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但是直到现在,他还能记得那时候的感觉,仿佛生命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失落了般。
因此当他听到拉塞尔微笑着说出“我不打算再踢球了”这句话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吃惊,第二反应还是吃惊。
“不踢球了?什么意思?威灵联队的邀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