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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毅一睁眼就看见了小小白的侧脸——摆无奈表情摆到僵硬的侧脸。
“师勒个父……我睡了多久?”
“从你不省人事开始算还是靠在我肩膀上开始算?”
“……”桑毅总算是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
小小白用僵硬的姿势坐在桑毅身边,桑毅靠在小小白肩上,为了怕桑毅滑下来,还伸了只胳膊搂着他。
桑毅的心猛烈的跳了起来,小小白居然一直守着他。
就像那次荒原剥皮睡着的时候一样。
重要的是——围观群众一堆。
更重要的是——现在无论腐女还是来拜大神的统统的用崇拜的眼光45度仰视着这两个看起来如此基情澎湃的大神。(作者乱入:虽然有一个是伪的。)
现场气氛有点诡异。
“靠,头好晕……我要吐……呕……”桑毅发挥出200%的演技,一个鲤鱼打挺飞快冲出门外,“师勒个父,保重!”
围观群众被他流畅的落跑动作和送死你去背黑锅我来的猥琐精神深深震撼。
黑惜凤:他的反应居然这么快,果然在我们的压迫下浴火重生了么?
小T:我看是嫁了月子的功劳吧,猥琐无耻没下限全学会了。
神话:他有资格当红楼老大了。
黑惜凤:+1
小T:+2
神话:好久没加10086了。
小小白:喂喂,那我怎么办?
黑惜凤:退休。
小小白:……
小T:请自由的跟着徒弟混吃等死。
小小白:……
神话:你对红楼好像真的没什么贡献。
小小白:……
第一次在红楼耍诈成功,桑毅冲出门的时候本来是精神百倍神采奕奕,结果冲出门外被冷风一吹马上就蔫了,这回是真的头晕脑胀加想吐。
在门口酝酿了半天桑毅才回过神来,琉璃情书和月如钩都不见了,之前答应很快会回来的青青子衿也不见踪影。转了两圈才发现旺角卡门和裤裆里有杀气挤在最里面的桌子那里死命的对灌。每逢这种高手云集的时刻美女也会特别多,但是她们基本上都围着琉璃情书、月如钩和神话这类的帅哥,而旺角卡门和裤裆里有杀气这类长得稍微对不起观众的只好在被遗忘的角落里喝着闷酒默默的哭泣。
“喂,卡门,小琉璃哪去了?有没有看到月哥?”
“我草!他们刚才不是在一起走了?”彻底喝糊涂了的裤裆里有杀气眼含泪花,“小浮云,来陪哥喝一杯!没人爱的男人伤不起啊,呜呜呜……”
“弹开!现在没空!”桑毅抓过稍微清醒点的旺角卡门,“一起走了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月如钩不是喝成了纯SB吗?你们红楼又没人理他,情书好心替你们送回去了吧。”
“……认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小琉璃这么有爱心。”桑毅隐约觉得不对劲了,刚想追出去,那边神话又把小小白背出来了。
“你大爷的!你们不是在照顾我师父吗!他怎么又倒了!”桑毅额上黑线两三根冷汗一大片。
“是谁扔下他中途落跑的?可怜你年老色衰的师父孤军奋战终于寡不敌众,被敌人蹂躏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小T依旧是唯恐天下不乱。
“年老色……色衰?这算哪门子的形容词啊!”
“你清醒了?清醒了就好。”神话把小小白朝他怀里一扔,“自己善后,我走了。”
“你丫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桑毅一声哀嚎。
黑惜凤邪恶的笑着:“桑桑啊,你忘了神话的原则是什么了?”
小T立马接上:“是见死不救啊!”
桑毅:……
55、悲剧,失败的夜
又是小小白喝醉的夜晚,只是地点不一样。
小小白住的地方是个高级两居室单身公寓,和月如钩住在一起。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小小白居然是个游戏策划,而月如钩居然自己有一家舞蹈工作室,除了和电视台或者MV制作单位合作之外,自己也常常在外面奔波。
一个是不分日夜的宅男作息,一个是没日没夜的混乱作息。
难怪他们这么了解对方。难怪他们经常得通过桑毅转告消息。
想到这点,桑毅难免会有点不舒服。
但是小小白并没给他多少郁闷的时间。
睡的阶段差不多维持了一个小时,紧接着小小白又闹开了。在被拖着参观了整个屋子再看过为期半小时的才艺表演之后,桑毅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小小白会边跳边唱nobody,小小白能惟妙惟肖的唱一大段听不懂的歌剧,小小白还能用毛巾叠兔子和蜗牛,他哪是个离开网络就没法活的宅男,根本就是综艺达人啊。
表演完毕,小小白终于冲进卫生间吐去了。
“你大爷的,又唱又跳加歌剧……我以为你都清醒了。”桑毅在一边跟老妈子似的拍着他的背。
小小白稍微止住了吐,却毫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拍你妹……出去……快出去!”
“擦,我这才叫好心都赋予驴肝肺呢!”桑毅不爽的扭头出来,又不放心的朝里面看了一眼。白小白差不多是滑到地上去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拼命喘息,望着桑毅的眼神又开始了让人发毛的涣散。
这会儿差不多该到第三阶段了,桑毅知道自己就该哐当一声把门锁上让他自生自灭去。
“起来,要睡去床上睡。”站了半晌,桑毅还是本着自认倒霉的深刻觉悟过去把小小白扶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小小白划拉上床,小小白三下五除二把隐形眼睛取了,什么话也没说扯过被子就睡了。
小小白的卧室很混乱,写满各种数据的草稿图纸占据了每一个可以堆放的角落,墙上除了一张三界海报之外空无一物,整个屋子没有任何一点可供胡思乱想的空间。而隔壁月如钩的房间正好相反,屋子打扫得很整洁,所有物品井井有条,但只要打开柜子,里面就会涌出大量的各种生活用品和杂物。床头除了各种类型的美女照片之外还有一张很大的袒露后背的现代京剧写真。华丽的凤冠下下妖媚的妆容和脊背的柔滑弧线着实让桑毅本能的窒息了十秒。当然,那是在小小白狂笑着告诉他那是月如钩本人之前。
所以就算月如钩的卧室空着,桑毅也实在没有勇气迈进一步去。
想不到今天小小白居然跳过无差别乱亲的第三阶段直接睡了,桑毅关了灯,靠在小小白床边盯着他的侧脸发呆,然后越呆越困,越困就越往床上倒,倒了几次之后才忽然发现小小白居然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他。
“看毛线,徒弟不能困啊!”桑毅被他看得发毛,立刻站起来朝自己摆好的地铺那边走,才走了两步就被小小白从背后狠狠一拽,嘭一声栽回床上,整张床发出一阵惊悚的咯吱声。
“嗷!你丫……呜呜……”再次被小小白摁住强吻的时候桑毅忽然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单纯了,第三阶段都没进行,很疯很变态的师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窗帘并没有拉严,外面透进的稀疏星光勾勒着小小白的面部特写。
微微闭起的双眼,长到夸张的睫毛,能垂到自己额头那丛过长的刘海,淡淡的酒味。
还有永远停留在嘴角分辨不出是邪恶还是单纯的笑。
这次桑毅的脑袋没有空白,只是心跳得很厉害。
桑毅还没忘记自己的力气不如小小白,尤其是那货沾了酒精之后就跟超级赛亚人变身似的,挣扎了两下就干脆装死了。可是小小白并没有和上次一样简单的凑上来就算了,反而更加深入的索求汲取他的气息,酒精催生的激情从彼此的唇舌间迸发,在肢体纠缠的喘息间炽热燃烧,瞬间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渴望。
小小白的吻从颈项里疯狂的蔓延,纤长的手指从T恤下面飞快的钻了进来笨拙的抚摸着他的上身,指尖发凉的温度与皮肤接触的感觉令桑毅微微发颤,下腹忽然燃起了一股难以遏制的异样冲动。
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小小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还是猜得到的。
“师勒个父……你丫开玩笑的吧……我是你徒弟……我是桑毅……”桑毅剧烈的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期待还是害怕,只能一直颤抖,无可遏止的颤抖。
小小白完全不理会他,胡乱在他身上啃了一阵,跟着就去撕他的裤子。
“你别撕……靠!你……”桑毅哭笑不得,牛仔裤上系着皮带,能撕得下来才见鬼了。
赤身**的被另一个男人摁在床上,桑毅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惊悚。
但那个人是小小白,是唯一的例外。
小小白的吻,小小白杂乱无章的抚摸和索求,都让他兴奋。
哪怕明天醒来小小白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他只要此时此刻能够牢牢的霸占着彼此的体温。
他想要小小白,甚至在梦里也会梦到这样的场景。
但绝对没想到自己是被上的那个。
幸好小小白这会儿反应明显迟钝很多,扯了几下发现毫无效果之后忽然间停了手,好像在仔细的思考什么。桑毅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喂……一人一次知道吗!这件事上老子不能吃亏!”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会儿他俩都欲火焚身,桑毅绝不会跟女人一样问小小白到底爱不爱他。
小小白还是没有反应。
“喂喂……你搞什么!”等了半天都没有下文,桑毅忍无可忍的爬了起来。
小小白揉了揉额头,又揉了揉眼睛,一言不发的躺下——秒睡了。
桑毅:……
想怎么脱掉人家裤子这个问题也能想到睡着!
小小白你的脑组织结构是不是渔网构成的!!!
小小白睡得很熟,整个上半夜桑毅都在想要不要直接扒光他上了算了,刚刚解了上衣啃了两口,他终于发现自己对奸~尸并不感兴趣。于是整个下半夜他只好一边萌发着强烈的自我鄙视一边和自己的**作战。
最后……莫名其妙而毫无疑问的天亮了。
那一缕明媚的阳光射进屋子的时候,桑毅躺在地铺上顶着黑黑的熊猫眼无语凝咽。他恶狠狠的瞪过对面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小小白之后,哀伤的发现自己所以试图安然入睡的尝试全都失败了。
桑毅翻身坐起来,在脑子处于半停滞状态下思考了三分钟之后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对面的卧室没有人。
月如钩没有回来。
桑毅给他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关机。
月如钩没回来不要紧,月如钩跟别人在一起也不要紧。
但他偏偏是跟被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