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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
“桑桑……”
“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
小小白忍无可忍的堵住耳朵：“我眼睛是看不见，你们也犯不着在我面前演激情戏吧？”
桑毅：……
月如钩：……
（想知道一个一个一个是什么意思，请参看苍井空松岛枫小泽玛利亚观月雏乃金泽蓝子吉泽明步波多野结衣史诗巨制，南朝四百八十寺，以下省略一万字。此乃岛国特产，大概没有男人没看过吧。）
桑毅不敢再跟小小白一起睡，月如钩的睡姿是没他自己说得那么糟糕，但是桑毅翻身的时候总是不小心会撞到他的伤，然后就是一顿吱哇乱叫，搅得大家都没法睡觉。
奥黛丽说得没错，月如钩就是个妖孽，不止是脸，光在那乱哼唧都会让人忍不住想歪。要不是他在YY频道扯直嗓子咆哮，估计根本没人会听他指挥，全魂飞天外胡思乱想去了。
来回几次之后，忍无可忍的桑毅只好爬到两张床中间打了个地铺将就睡了。
好不容易撑到天蒙蒙亮，小小白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桑毅本来就睡得很浅，撑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看来一眼，与月如钩和小小白居然都没醒。
深夜来电，不是艳遇就是催费，还有——打错电话。
半夜短信，不是JQ就是骚扰，还有——短信诈骗。
桑毅很不厚道的看了一眼，小小白电话屏幕上闪动着一个很非主流的女孩头像，下面写的名字是朵朵。
朵朵，叫得这么亲密，必须是个温油小女生啊。
桑毅不厚道的把小小白的手机取过来打开了短信，里面只有一句话：亲爱的，比赛要加油哦，我会仔细看转播的！爱你，MUA！
嗡，桑毅的脑子里轰然炸响，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孤单寂寞冷，羡慕嫉妒恨？
叮！（请自行脑补桑毅举着“×”字牌路过。）
爱到深处无怨尤，唯有祝福泪千行？
叮！（请自行脑补桑毅举着“×”字牌再次路过。）
桑毅的第一反应远比所有看官想得简单，不是发现小小白有女朋友之后的伤心郁卒加失落，而是发现这种游戏宅男居然有女朋友之后的五雷轰顶。
而且……还是那种四十五度仰视摄像头的非主流萝莉，明明跟月如钩的前女友同一型啊。啧啧，啧啧。桑毅若有所思的看看小小白，再看看月如钩，难道两个人经常呆在一起，连审美风格都会互相感染的吗？
天亮之后月如钩很早就去了赛场。
去赛场的过程中先去附近的医院去处理了一下各种情伤……因为滥情受的伤。
月如钩才走，桑毅立刻幸福的重新占据了那张床。
占据了那张床半分钟。
然后被小小白以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气势踹起床来。
“徒勒个弟速度起床，为师需要你。”
“师勒个父啊，去卫生间犯不着徒弟陪同吧？”
“滚，今天是月子他们的半决赛，为师要去看比赛。”
“看比赛？”
“你看得见么我靠！难得休息还不如多睡会儿，反正你的眼睛今天不能再拆绷带了。你看不见，我呢，看了也白看。”平常游戏缺睡少觉，出来休闲反而更累，桑毅表示自己已经彻底的伤不起了。
“我看不见，你就当我的眼睛。”
“说中文，太文艺了听不懂。”
“你看比赛，然后给我解说战况。”
“会场有官方解说好不好？”
“他们只会瞎喊，连重点都找不到。”
“师勒个父，他们找不到我更找不到啊！”桑毅拥抱着杯子枕头郁卒得一塌糊涂，“你要找的重点在哪？”
“其他人你不用看，只要盯着月子就行了。”
“知道了。”
“还有琉璃情书的治疗手法……”
“别叽歪了！”桑毅一翻身爬起来牵起小小白就走，“要走就走，速度！”
小小白东倒西歪的跟着他大步前行：“徒勒个弟啊，你莫名其妙又炸的哪门子毛？”
桑毅直接保持沉默懒得搭理他。
胸口堵着一股莫名的怨气，知道小小白有女朋友的时候好像都没这么憋屈。
即使看不见了，他还是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月如钩身上。
认识很久了。
重要的朋友和兄弟。
同一类型的女朋友。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桑毅就很想顺手把走廊上的花瓶扣到小小白头上。
42、翻滚，人妖药师
两天之后团体赛顺利结束，黑色双翼也如愿拿到了团体赛冠军。颁奖仪式上最后合影的环节，裤裆里有杀气笑得菊花灿烂，旺角卡门左顾右盼不知道在找谁，月如钩和琉璃情书刻意隔着两个人分别站到了队伍的左右，躲在后面的青青子衿明显魂飞天外老神不在，横竖没有半点庆祝胜利的喜庆气氛。这张最没团体精神的团体赛优胜队照片被贴在了三界纪年榜单的最下面，和去年团体赛冠军六神殿那张诡异的集体睡照交相辉映各领风骚。
“这个小子就是不良天尊，旁边那个是六神殿居委会老大妈一样的帮主慕非花。”月如钩看见桑毅趴在纪年榜旁边看照片，立刻笑眯眯的凑过来指着照片开始八卦，“看看，这个就是Erinnyes，当年我心水的强力药师。”
“就是婚礼当天逃婚那个？”
月如钩笑得极度阴险：“桑桑，你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就学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呢？”
“月哥，我没有鄙视的意思。”
“那为毛我隐约有被吐槽的不爽？”
“我没有吐槽！”桑毅赶紧撇清干系，“真的真的！”
“也许是你那半鞋拔子脸看着实在是有点嘲讽。”
“你大爷的，对我好点！”桑毅想了想，“你那会儿喜欢他……不对，你是看上他哪点才要娶他？”
“看上哪点？强啊。再说咱们会药师奇缺你又不是不知道。”
强大。
这个答案和小小白当年追不良天尊的理由差不多。
桑毅继续追问：“他比小琉璃强吗？”
“那倒不至于，装备压制等级压制，操作嘛，Erinnyes是从弓箭手起家的，玩药师的水准只算中上，跟刚果美人没法比。”
“那你为什么还坚持要找他当老婆？”
月如钩很苦恼的想了半天，只能白眼望天：“我能诚实诚恳诚挚的说不知道吗？”
红楼过份追求强大，有时候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坚持的到底是什么。这是个非常深奥非常无解非常蛋疼到可以引发深刻哲学思考的问题。
但是桑毅水桶般粗而且不转弯的反射神经忠实的做出了第一反应：“哈哈哈，Erinnyes是个人妖有木有！你千挑万选居然选了个人妖药师！哈哈哈……”
“你自己不是人妖药师吗？”
“……”
“桑啊~”月如钩很忧郁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每次挥拳都会准确的命中自己呢？”
“……”
“话说回来，你师父呢？”
“在神话那儿，我得回学校了，再不回去搞不好真的会被汪道士宰掉。”
“好好跟汪道士解释。嗯，你可以说忽然发现孩子是别人的，但是你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顶着绿油油的帽子一直屹立到了最后。”
“……我走了，不要留我。”
“我踹你离开，千里之外，不要再回来。”月如钩摇着一张餐巾纸深情的挥泪送别。
“滚！”此仇不共戴天，桑毅觉得自己如果再不走，今天他和月如钩当中肯定会死一个。
好不容易回到了学校，桑毅立刻奔赴汪道士办公室承受了整整两个小时的喋喋不休催命咒攻击伤害。
“尊师重道是最重要的民族美德，你记住了吗？”
桑毅赶紧摆出诚恳卖萌的姿态：“嗯嗯嗯。”
“行了，陪女孩子堕胎的事情怎么样了？”
“其实我知道孩子是别人的，但是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一直陪她到了最后。”
“真的？”
“真的。”
“好，你回去吧。现在的大学生真是的，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自爱呢。”
“……”桑毅一脸黑线，如此震撼堕胎丑闻相关话题居然就问了一句，道长还是道士的问题就能分五章四十回讲上两个小时，感情道长你不爽的点就是这个？
回到宿舍，好消息是之前报修的大门总算是被修好了，坏消息是大门上的锁换了，作为一室之主的桑毅进不去了。更坏的消息是拿着钥匙的宿管阿姨请假了。
来顶班的宿管阿姨带着爱莫能助的笑容和桑毅对峙了三十秒之后，桑毅毫无疑问的败了。
灰溜溜的奔赴田子敬的寝室，推门进去就看见一堆人全部都在三界奋战，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果皮纸屑方便面盒。
“田子敬，我寝室进不去了，今晚在这边借住一晚，明天我再去找人开锁啊！你们这是……”桑毅知道他们团体赛上输给了虎威肯定超不爽，但也不至于回来就全部蹲在三界为明年奋斗吧。
“桑毅！”一群人就像饿猫发现了干鱼，发疯一样的扑了上来。
“你大爷的！发生什么事了！春天早就过了还集体发~情啊！”桑毅见势不对扭头就跑，半路被大队人马拦截按翻在地。
“桑桑，你出名了。”田子敬表情严肃面色沉痛。
“……”桑毅瞬间切换沉默状态，开始紧张的思考到底是公然得罪汪道士还是那一遭足够狗血的怀孕事件。
“桑哥，原来红楼的桑浮云就是你啊！”
桑毅：……
“想不到你平时那么低调，居然能混到红楼那个位置，果断的霸气测漏了有木有！”
桑毅：……
“是啊，那天我还看见桑毅跟小小白一起去的赛场！”
桑毅：……
“卧槽，你以为隐藏实力有用吗！有用吗！”
桑毅：……
“不要装深沉，我们知道你现在是红楼的老大，太牛逼了有木有！”
桑毅：……
田子敬：桑桑，虽然用杀气纵横的表情忧郁的望着我，但是你确实是红楼的老大没错。我不是不给你保守秘密，是你在三界争霸战的表现实在是太难令人淡定了。
擦！当年田子敬不告诉别人桑毅就是桑浮云明明是怕这个菜鸟到处去丢人有木有！
桑毅：兄弟们，我就是被扔出来收拾善后加看家的……
X：装，你再装！再装就矫情了啊！
桑毅：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亲！你看我无辜而真诚的眼神！
XX：高手一开始绝不会告诉别人他是高手！你看我无辜而真诚的眼神！
桑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