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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触到他危险的目光,赶忙往一边靠去,他不过一只手就将她捞了过来,低头就要吻她,她一面挣扎,一面找着借口,只说:“你还没告诉我,芸姐跟你说了什么。”他亲她的耳廓,脖子,手掌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这些,回家再说。”
又是回家再说,他似乎永远都要把正经事拖到后头!
可是……她心里似乎明快了许多,因他说高绛芸的孩子不是他的,那么他就不是要和她摊牌,或者说他还是……爱着她?
爱。她怔住了,或许之前,他语音悲凉地说他疯了才会这么爱她的时候,是真的爱她,但是现在呢,他还爱着她么?
“我先放过你,”他松开她,低低一笑,“回家继续。”
她不依:“不行!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芸姐会和胤宕在一起,你们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他置若罔闻,只是笑吟吟地威胁:“你再妨碍我开车,我不介意现在就停下来跟你好好解决。”
好吧,她怂了,她承认她又怂了。
晚照将身子一扭,靠到车门上,只想离他远远的。谢意深悠哉地开着车,并不说话,只是神情实在得意得让某人心里更不痛快,仿佛是笑里藏刀,又仿佛是藏着算计。结果一到了他的公寓,丫果然就凶形毕露了,二话不说将她堵在门口一阵乱亲。
“晚晚,这是你怀疑我,冤枉我的代价。”他吻着她,循循善诱,“以后记得要相信我,听到没?”
她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迷糊地点了一下头,只问:“到家了,你可以告诉我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叫了一声“醋坛子”,她红了脸,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他擒住了手,掌心一托,将她混个儿扛在了肩上。强来的力量使她悬空,头脑倒置,有些充/血和憋气,再加上他硬朗的肩膀抵着她,那感觉并不舒服,她开始抗议,拿拳头砸他,然下一刻,人却被放在了软软的床榻上。
他扑过来,压着她,呼吸急促:“晚晚,你真的那么想知道阿绛跟我说了什么?”
她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脸颊,告诉她:“她跟我说‘你疯了,想要孩子去找晚照给你生,这是我和胤宕的事情’,懂了么,小醋坛子。所以,请别辜负阿绛一番苦心。”
晚照这时候,已经在心里将姚静骂了几百遍。果然有句话说的好啊,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何况,她跟姚静都那么的“猪”!
她哀嚎一声,委屈地看向谢意深,用眼神认怂,只是对方并不吃她这套,只邪邪地笑着,眼里露出野兽即将享受猎物般的贪婪,而他的手,已经开始了行动。
她继续认怂:“谢意深,我错了,您宽怀慈悲,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别跟我计较了。我人头猪脑,不好好学习外语,丢了您的脸,这是我智商的欠缺;我理解能力这么差,竟然还会怀疑高尚正直,英明威武的您,这是我情商的欠缺啊。所以对我这样一个智商情商都出现了问题的弱质女流,您就眼不见为净,放过我吧!”
然而,谢意深之后的所作所为,让她彻彻底底见识到了他是一个何等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又小肚鸡肠的臭男人!
……
云雨之后,谢意深将她搂紧了,低声问她:“晚晚,这件事让你明白了什么没有?”
她无力地摇摇头,闭上了沉重的眼皮,他邪恶的声音又钻进她耳朵里,似乎是在挑/逗着她的神经:“那我告诉你,你的身体,比你的话更有说服力,以后那些恭维奉承的话,能免则免。”
'20120507 059【注册】'
经过一番斗争,晚照终以出卖身体为条件换取了可靠而珍贵的情报。
谢意深说,他之所以要陪高绛芸去香港,是怕她一时糊涂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晚照不理解:“芸姐看起来不像是会冲动的人,为什么不去找胤宕让他负责。”他揉揉她的脑袋:“问题就在于胤宕还不知道这件事。”
晚照从床上坐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因为胤宕是gay对不对,所以芸姐没办法接受自己小孩的父亲竟然是个gay……我懂了。”
谢意深白她一眼,将她又拉到怀里,说:“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谁告诉你胤宕是gay了。”她讪讪一笑,说是猜的,这下他的表情更加厌弃,“胤宕好像从没交过女朋友,30多岁的人了,对待感情却像白痴一样。阿绛跟他怎么认识,甚至怎么发生关系的,我没问过,但是阿绛告诉我说,他们的那次,胤宕似乎不是自愿的。”
晚照唰的红了脸,这个情况……还挺类似的。
谢意深只是笑:“晚晚,你在想什么坏事?”她故作姿态,将头一偏:“什么,你别乱讲,我在想怎么帮助他们!”
他哼笑一声:“你别越帮越忙。”
晚照没有说话,只是暗暗握了一个拳头,谢意深将她的头板过来,放在他胸前说:“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她不从:“那你有没有想到什么方法阻止芸姐?”
他闷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只说:“胤宕虽然怕女人,但是不见得会推卸这个责任,阿绛是放不下自己的骄傲罢了。所以他们的事情,你根本无需担心,赶快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她听话地点点头,闭上了眼。
其实,也是真的够乏了,天知道谢意深这货体力有多惊人……
第二天晚照特地早早起床,又在厨房磨蹭半天,待谢意深醒了,她才叼了块面包笑嘻嘻地看着他:“早,我都收拾好了,你快点哦。”
谢意深眼神一扫就知道她什么心思,也不说破,顾自洗漱,换衣服,动作优雅缓慢。晚照不时偷看他一眼,默默绞着手指。半响,他才轻咳一声,说:“来帮我系领带。”她举起沾了面包屑的爪子:“我手不干净,你自己来。”
他竟然就乖乖的自己在系领带!
诡异……太诡异了……
谢意深这一早都表现都让她莫名其妙,甚至中午喊她上去吃饭,她以工作推辞了,他都只是长长的哦了一声,没任何意见。这不禁使她怀疑自己真的换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稍稍对她好一点,她都难以接受。
她问沈月:“月姐,你说有一个人,平时很凶,斤斤计较,有仇必报,突然有一天就转性了一样,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很奇怪,很可怕?”
沈月想了一下,点点头:“照你这么说,好像是在酝酿大阴谋的样子。”
除了去潭昭寺求平安符的那次,晚照向来对沈月的话极为信奉,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那儿,随便一句话都比她苦想几天要有用得多。她连连说是,又问沈月该怎么对付。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听过吧?”沈月眯了眯眼,“将计就计,陪他演下去,让他最后无趣,自己坦白,这时候,就可以奋力去占据有利地位了。”
晚照心想有道理,但是成语太多,反倒有些不理解,还想再拖着沈月问几句,姚静却凑了进来,啧啧道:“其实我觉得,你说的这个人不是在算计,是已经算计好了,在等着看戏呢。你信不信?我正在看的一个小说就是这样的,男主角经常欺负和占有女主角,但是一直逼婚不成,突然有一天他就不欺负人了,女主角还以为男主角转性了,可是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晚照只要想起她无厘头的那句翻译就想扁她,于是恨恨说了句不知道,转身不想理她,姚静却追着她非要说完:“男主角去女主角家里拿了户口本,拉了女主角去注册啦。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爱上危险男人》啊,我最近一直在追这本书的……”
晚照捂住耳朵,绕了一大圈,直到人都出了办公区才逃离姚静的魔音,方舒了口长气,然而一个转头,却在楼道里看到了胤宕。
《绅士》在楼上,一般情况下,从没见他来《佳人》这一层,并且他似乎还在踱着步子,晚照觉得有猫腻,便颠颠跑了过去,吓了他一声:“胤宕!”
胤宕被她吓了一跳,面色一僵,有些不自然地瞥了她几眼。
晚照这下更觉得不对劲儿了,诶诶两声:“你没事儿来这边干嘛?”
他清了下嗓子,声音略低地问她:“听说……高小姐,回香港了?”
果然是为了高绛芸来的,她不禁好奇,究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故作神秘,语调拉长,显得高深莫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胤宕不禁皱起了眉:“上次的事情,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不要太过分。”
晚照啧啧两声,围着胤宕转了半圈,摇摇头:“真不知道芸姐怎么会跟你这种人产生(注意,不是发生)关系……”话没说完,已经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她斜看过去,瞪着罪魁祸首,用眼神叫他松开。胤宕显得从未有过的局促,脸说话都吞吐起来:“你,你,你不要乱说话!”
她挣扎着,唔唔的发出声音,似乎是:“你怕女人,你还碰我……”胤宕松了手,然,下一刻又捂了过来,语气肯定:“反正你不算。”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伤人的,晚照眼前一片迷雾,觉得既丢脸又愤怒,最难以接受的是呼吸被他控制住的憋闷感。她终于明白了,胤宕根本就是一个光有年龄,没有情商的老男人,就像日剧里的单身男性一般,怪癖恶习一大把,并且幼稚的要命。
完了完了……这幼稚老男人不会一气之下,把她杀了吧。她无助地看向楼道的监控器,发出求救的信号。胤宕的声音一字一句,还在逼问:“高绛芸在哪,快点说。”
“放开她!”
晚照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望向这个声音的来源,只觉得谢意深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高大伟岸过。她眼里放出崇拜的光,吞了吞口水,告诉自己有救了!
胤宕别了谢意深一眼,一松手将晚照甩了出去。
晚照一溜烟跑到谢意深旁边,伸手挎住了他的手臂。谢意深低头看了她一下,淡淡一笑,继而对胤宕说:“阿绛,今天早上就回港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长假去好好解决。”
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