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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店的左右隔壁,尽是一些小商小铺,街尾还有一间专门经营露天茶座的咖啡馆,除了周末客人比较多一点之外,这时候上门光顾的也只是小猫几只,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乾洗铺,补鞋店也开设在这街巷中,但是经营糕点的,就只是青叶面包店一家了。
正是这样安静的街巷,在一分钟後,就被麻鼠那白痴的超级跑车彻底的扰乱了,跑车的引擎声哄哄作响,刺耳非常,期间更有三四个行人扭头过来,那样子恐怕是在心说是哪个愚蠢的家伙,竟然这般高调的将跑车开进来。
当麻鼠还没来得及拉上手刹杆,卡比内已是像逃开幽灵的追截一样,快速冲出车厢,随手关上车门时,还“嘣”地一声将车门甩得老响,而麻鼠则是悠悠然的下了车,对卡比内说道:“白痴!如果你弄坏我的车门,是要给我赔偿的哟!”
跑车的车厢本就短窄,但是外面的空气则是那样的舒畅和自由,卡比内在这时就赶快狠力的吸上了几大口,他像是刚刚在深海中憋气深潜,然後又冲出水面急於呼吸的那样,似乎在此时才清楚了空气的重要性。
吸上几口大气後,卡比内原先惨白的脸色顿时在渐渐的褪去,过了一会儿才稍见红润起来,他回想几分钟前自己还在紧急停车位那里呕吐大作。彷佛将昨天吃进肚子的食物也全数吐了出来,那情景不堪回想。於是,他肚皮一缩。直觉整个人还是那样的难受。
虽然卡比内隐隐觉得,呕吐并不是因为跑车的速度所致,而是在今天遇到一系列的事情後,神经线过分的紧绷,才弄得自己那样的狼狈不堪,但是麻鼠也是个间接凶手,若不是那白痴肆意的将跑车一秒秒的加速前进,那兴许卡比内还可以忍住一会儿。
接着,麻鼠笑嘻嘻的走了过去。手掌故意的将卡比内碰了一下,说道:“既然你已经跟所有的跑车绝交了,那麽你一会儿回去取走越野车,也跟我没有关系了,看来你只好自己拦一部计程车了。”
卡比内的脸色正常了许多,他瞄了麻鼠一眼,但没有直接给出回应,而是走进面包店找安多西那小子,想弄清楚那小子究竟找自己有什麽事情。但是这里头有几个细节让卡比内很是觉得奇怪。。。
一是街巷的四周异常安静,连面包店里面的一切也是懒洋洋的感觉,客人只有三四个而已,又在很舒闲的挑选着糕点。根本不像是一个发生过紧急事件的现场,二是在卡比内刚刚走进面包店之时,他发现店子的门口是满地的碎纸花。就是用来庆祝的那种。。。
卡比内走进面包店,见着一名店员拿着清洁用具。是准备出去清理一下门口的碎纸花,而卡比内也来过面包店数次。於是这名店员像是认得卡比内,就跟卡比内招呼了一声,不清楚事件的卡比内则是面容呆滞的应了声“嗯!你好!”
面包店内寻不见安多西的身影,连店子里头的用餐区也只是坐着两名客人在享用糕点,於是卡比内走向柜位,向另一名店员问道:“请问安多西在吗?他刚刚让我快些来这里跟他会面,但是。。。他好像走了?”
这名店员也认得卡比内,他礼貌地一笑,说道:“安多西确实来过这里,但好像又回家了,大概是五分钟前就离开了,不过他也没有说过要回来,因为安多西那小子的性格。。。你是懂得的。”
卡比内当然清楚安多西的脾性风格,但他心说自己历经辛苦赶了过来,反倒那小子竟然什麽也不交代,就直接回家了,恐怕先前的一切付出和着急的情绪,是要白白的浪费了。
“那小子真是该死!找个时间要好好教训他一下才行!”卡比内以为安多西策划了一场恶作剧,累得自己像白痴一样的赶过来,於是在磨着牙齿的念道。
这时,刚才还说要回家的麻鼠竟然也走进了面包店,他用肩头撞了一下卡比内的背脊,而在尝试归顺疑问的卡比内则是回身一望,说道:“你怎麽还没有回家?快走吧!我不需要你的跑车了!”
麻鼠十万个不满意,说道:“刚刚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怎麽听不见你这样的话,真是个不知道感恩的家伙,用完了别人就赶别人离开,哼!我是进来买面包的,为了你的事情,我已经饿了一个下午了,白痴!”
柜位前的店员听见麻鼠是来光顾的,就连忙上前招呼,而卡比内当然知道麻鼠生气是假,二人只是在你来我往的开玩笑而已,就没有多加理会麻鼠,他一个人走到了门口,又将事情细想了起来。
卡比内想着,既然说安多西已经回家了,那就表示那小子是安全的,更加没有在面包店附近遇到过任何的危险,这样想来,他总算是落下了心头大石,但另外很是想不通的是,安多西让自己五分钟之内赶过来,其恶作剧的目的又是什麽呢?还有那门口的碎纸花,难道刚刚这里发生过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卡比内看见最先出来的店员还在清理着门口的碎纸花,就转念一想,立马问着那名店员:“请问?这门口的碎纸花怎麽这麽多呢?是谁在这里撒的?”
本是弯腰拿着扫把的店员,一听就伸直了腰板,很客气的说道:“你真的是来迟了,没有见证值得庆祝的场面,因为刚刚这里是一个求婚现场,我们店长的旧同学就在这门口向我们的店长求婚呢!这些用来庆祝的碎纸花就是刚才撒下的。”
“店长?那是坎德斯啊?”卡比内直觉背脊发凉,心说坎德斯的年龄几乎跟自己的是同年,一个长年躲在糕点制作工房里头的女孩,竟然在自己的店舖前让他人求婚了?
就算坎德斯那白如春葱的双手沾满多少的面粉渣,但她终究是个女孩,被人爱慕,或是被人追求,这个问题在细想之後,至少是很容易理解的,但安多西那小子为什麽非要让卡比内及时的赶过来呢?难道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恶作剧?
卡比内又是陷入了沉思,後又听店员说来,再知悉了坎德斯答应了那旧同学的求婚,现在早就出去约会了。而令到卡比内到最後还是想不透的是,他自己跟坎德斯只是有着‘两个蛋糕’的交情,如果安多西是很单纯的让自己赶过来,一起见证坎德斯被求婚的场面,那麽?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最终极的疑问快被解开,因为在卡比内仍是沉思下去之时,安多西就出现在了面包店的门口。。。
章三百五十:绣字惹的祸?
安多西的突然出现,像是雨过天晴一样,卡比内跟他对视了一眼,又发现安多西的精神面貌有些奇怪,那固执非常的家伙就一味的立在面包店的门口,低下脑袋,不知为何的盯着地上一轮的看。
卡比内跟安多西保持着两米的距离,但早已心乱如麻的卡比内几乎想冲到安多西的身前,大力的摇晃着安多西的身子,再向其质问所有的不解,这到底是否一场很单纯的恶作剧?或是有着其他的原因呢?
“安多西!你怎麽又回来了?我差点想回家找你呢!”虽然各种提问都在後面排队,卡比内定是想一一了解,但他率先询问的是安多西又回到面包店的原因,皆因卡比内几乎要回家去了,就很有可能跟正在路上的安多西擦身而过。
试想安多西再次回来面包店,绝对跟卡比内有着关系,所以那小子将地上盯个半天後,才很弱气的向卡比内打着一个手势,示意让卡比内去店子隔壁的一个小巷子里头,似乎要说一些悄悄话。
而卡比内让所有的不解都浮现在自己的面容上,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後转头回去看看麻鼠那家伙在店子里干些什麽,这一看才发现那白痴竟然跟一名女店员正在聊天,随後卡比内向麻鼠知会了一声,就跟着安多西走进了小巷子。
小巷子的周围湿湿嗒嗒的,但中间的过道还算较为乾净,这见过道两边不但各有一个排水渠,而且边上还放满了一些不明不白的杂物。卡比内进去一看,心说这一定是各个店舖的後门。比如说遇着食品公司送货过来,那麽双方就可能在这条後巷中进行交收。
除了一只白毛黄斑的流浪猫在喝着排水渠的脏水。似乎这条小巷子也是安静得很,一个简单的巷口就将外面的街道跟这里隔阂起来,倒真是适合卡比内和安多西说些仍不清楚的悄悄话。
二人是安多西低头在前,卡比内四周张望在後,很快就走进小巷子的中间位置,这时候的那只流浪猫一听见有人类行过,便闪电一般的窜跑了,很熟练的找到了一个墙角缝隙,硬是像缩骨功一般。就躲了进去。
安多西停住了脚步,但那家伙似乎不打算在几秒间转过身来,而卡比内跟在後面也是很疑惑的“嘶”了一声,然後咽了口唾沫,轻轻拉了拉安多西的手臂,後就说道:“安多西!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不是吗?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也会原谅你的。所以。。。你千万别担心任何後果,好吗?”
若是按照事情的原剧本去演绎,而卡比内又是跟一个正常人在交涉中,那麽卡比内定会冲上前去。拉扯着对方的衣领,然後大声一吼:“你他妈的玩够了没有?老子一路急忙忙的赶过来,你现在却背对着我?如果不给出满意的解释。那麽老子就揍死你!”
但不幸的是,卡比内是在面对着安多西。一个上帝给他开了个玩笑,让他天生就患有自闭症的安多西。而卡比内也是清楚,平时的安多西并不会说出完整的句子来,若果有幸能见着安多西的表达通顺,那麽也是极少的机会才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卡比内只能按捺着自己的急躁,他很多次都在捏着拳头,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呼气节奏,表面上是很冷静的等待着安多西的回应,但时间一久,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对着安多西怒吼起来。
安多西仍是背对着卡比内,他低着脑袋,总是那样的盯着地下一轮的看,而这时的卡比内又歪着身子,想看看前面的安多西到底在想些什麽,随後就发现安多西竟在用力的搓着手指。
卡比内叹气一声,说道:“安多西!求求你了!我真的没有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