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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东西是我给的,有问题吗?”
“可是,她带的卡,明明是市长的……”
慕容逝冷冷一个眼神过去,顿时,那个售货员不敢再说话了。
“怎么,市长送给我的未婚妻点礼物,还用得着你们管了么?”
而一直在一旁没有出声的锦落,这时忍耐到了极点,连看都没有看慕容逝,就转身离去。
冷冷的留下一句,“多管闲事”
慕容逝见状,瞪了她一眼,也追了出去。
锦落也不等他,就在前面快步走,而慕容逝也不出声,就这么在她后面静静的跟着,两个人却又出奇的默契,一前一后,谁也没有跟丢。
终于,锦落按捺不住,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慕容逝。
“谁要你多管闲事?”
慕容逝妖娆一笑,“我的未婚妻的事情,怎么能叫闲事呢?”
锦落瞪了回去,声音带着将几分哭腔,“谁叫你乱管得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
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办法,见到他的
“这样,你以为你就能逼着他出来吗?锦落你怎么还不明白,他已经死了”
慕容逝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句仿佛敲打在锦落心尖上,让她痛得不能自拔
“谁说他死了,他没有他明明还来看过我,还跟我跳舞的,他没有死,你们都在骗我,骗我”
慕容逝眉一竖,看着锦落这样,反而不去安慰,也不去阻拦,任由她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
这点痛,比起她心中的痛,算得了什么?
叹了口气,慕容逝缓缓开口道,“他……早就死了啊……跟你跳舞的,是我啊……”
锦落呆在原地,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呆愣住了
怎么可能?
痛苦的抱住了头,锦落发了疯一般的大吼道,“我才不信,你休想骗我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他来,怎么可能他还活着,还活着,只是没有来见我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
锦落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抬起头,看着在原地苦笑的慕容逝,猛的扑了上去,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好像抓住了最后一丝光亮般
“告诉我,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对不对?告诉我,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
吼道最后,锦落已经哭出了声,而慕容逝,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服。
而锦落,就好似心里什么东西彻底被打破了般,所有的希望,都彻底覆灭,残酷的事情,就那样残忍的摆在了眼前。不由得她……不信……
半晌,慕容逝发现怀里没了声音,低头一看,锦落早已晕了过去,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生怕他会消失一般。而慕容逝也没有去管,任由锦落,只是抱着她的动作,越发轻柔,好像在对待一块,稀世珍宝一般。
第二卷 菁菁校园 第十七章 安澜的意
第十七章 安澜的意图
一晃,竟是已经过年了。锦落自从那天被慕容逝送回来后,仍旧是那般样子,甚至比以前,还要冷冰冰的,让人觉得很难接近。就连向雀,小兰,都很少见到锦落的笑容,基本一天说的话,都控制在十句以内。
但是,却没人劝得了她,向雀,小兰,都是光想,就能想到锦落究竟有多痛的,心疼她还来不及。而林景祯每日守在锦落身旁,看她日复一日的沉默,更是心如刀绞,这样的锦落,浑身不觉的就散发出一种孤寂的气质,拒人千里,就算你站在她的面前,你依旧会觉得,她跟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锦落在冲着你笑,可是你也会觉得,她的笑容,是那样的虚妄,好像隔着浓厚的雾气,根本看不清一般。她无意识中散发出拒人的气息,就好像一堵墙一般,深深的把她包围保护在了里面。
她是……真的受伤了吧。
就好像万兽之王,即使受了伤害,尊严也是不可放弃的,宁愿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躲在一个角落去疗伤,也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外面。因为怕伤害,所以……连接触,都不敢。
可是,这样的锦落,该有多么的孤单?
小兰是不认识以前的锦落的,就算是这样,她也为锦落感到难过。而向雀是一直看着她的,他知道,锦落花了多长时间,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做到像个正常人一样去接触别人,谁知道……因为他,因为他的离去对锦落的打击,她又这样的放弃了,宁愿缩进自己构成的坚实堡垒,也不愿再面对别人了。
可是,这样的锦落,让他,怎么能不心疼?
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那里痛,在那里舔舐伤口,却……无能为力。
向雀叹了口气,拽了拽小兰,示意她和他一起离开。
“为什么,你放心锦落吗?”
小兰十分不解,这个时候,放下锦落不管,可以吗?
“我们在这里也是没有用的,如果是他……也许,看在那份熟悉的气息上,可以的……”
向雀若有所思的看着紧紧的跟在锦落身旁的林景祯,思虑着说道,看了看他那看着锦落的神情的眼眸,又缓缓的摇了摇头。
“或者,如果是他,不用说出那层关系,也是可以的吧……我们走吧。”
小兰虽然不解,可是却也知道向雀不会害锦落,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他去帮奶奶准备新年晚宴吧,反正确实像他说的,在这里,也帮不到锦落什么忙啊……
小兰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那样痛苦,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对于小兰和向雀,或者说,对于她身边的一切,锦落的恍若未知。这几日,她一直都在发呆,一直都在茫然,大部分时间,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每天麻木的爬起来,看着太阳升起来,看着天亮,然后就是等着太阳落下——日复一日,完全麻木的重复,好似每天都在过着同一天,知道他死了的,那一天。
这样的锦落,浑身冰冷,由内而外,竟是一点生气都没有。别说不会笑了,就连发脾气,生气,打闹,哭泣都不会,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
林景祯看着锦落坐在花园里,只穿着毛衣长裙,连外套都没有披,就呆坐在雪地里。他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却仍旧感觉到寒冷,可是锦落,却真的好似没知觉一般,连个哆嗦,都没有打只是,那一张小脸,却早已冻得煞白。
再不想打扰她,再不想让她难过,林景祯也再也看不下去锦落这样子虐待她自己了。
忍不住飞速的转身,冲回锦落的屋子里,给她拿了一件羽绒服外套,再给她披上。
可是,锦落,连个眉毛都没有挑一下,根本没有穿上的意思。
“锦落,把羽绒服穿上吧,好不好?在这样下去,你会感冒的啊。”
林景祯蹲在锦落旁边,柔声劝着她,见到锦落不理他,似乎也是在意料之中,继续柔着声劝她。
“锦落,我们都知道你狠难过,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心情呢,求求你,不要在这样憋着好吗?不要在这样把自己防护起来……锦落,我知道你是怕伤害,怕再像他那样离去你承受不住,但是,这样是逃避啊,锦落锦落,求求你啊,发泄一下,哭出来,或者打我一拳,都可以……要不,你起码把衣服穿上吧,啊?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啊……”
林景祯越说越难过,可是锦落,却依旧没有丝毫反应,眼神里一点波澜也没有,就好像石头砸进了大海一般。
如果有可能……如果有可能,他宁愿,替他去死
这样……锦落,就会快乐了吧?
可是……锦落,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林景祯难过的,都快哭出来了。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哭的冲动。那年,为了给妈妈买药,他去捡汽水瓶,被小混混打,他没有哭,那年,为了一个肉包子而向人下跪,他没有哭,可是,现在……
闭了眼,强迫自己抬起脸,仰望着天空。
记得妈妈说过,想哭的时候,就抬起头,看着天空,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依旧这么苦涩漫溢?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的女声响起。
“殷锦落,你果真,是个孬种”
锦落身子一僵。
来的人,是安澜。她此时没了往日的妖媚,而是冷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挑衅似地看着锦落,一双大眼里,满是鄙视。
锦落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就低下了头。林景祯倒是反应快,立刻站起身,护在锦落身前,提防的看着安澜,满眼戒备。
安澜挑眉,语气中满是轻蔑。
“林景祯,你干嘛要这么护着一个废物?”
林景祯很少发怒,可这次,却连双手,都紧握成拳。
“住口你说谁废物?”
看着林景祯的怒意,再看着锦落的毫无反应,安澜依旧不以为然。
“不是废物是什么?你看看我一直在这么说她,有种的不说冲上来揍我,起码也该反击两句吧?你看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废物是什么?再说了,一个人死了,她就失去了整个世界了吗,她就活不下去了吗?这样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你护着她干什么,还不如让她去死,省了粮食只知道一味的伤害自己,算什么本事啊?生命是如此珍贵,生活虽然如此艰难,但是有多少人,都依旧在坚持着为了活下去而拼搏着,努力着还有你,林景祯,你就一直打算,瞒着她,不告诉她,她心上人最重要的东西,就在你的体内吗?”
林景祯浑身一僵。锦落一愣,抬起眼来看着林景祯,眼里竟是燃着生机的火焰
林景祯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看着锦落,眼眸中闪着喜悦,她在生气?她在生气
“方尘的什么,在你的体内?”
锦落拧了眉,看着林景祯。
这么快……就要让她知道了吗?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是他答应了我,在死后,捐赠他的心脏给我。”
如同一个晴天霹雳,锦落彻底愣住了。
方尘的心脏,就在林景祯体内?他是说,他体内跳动的,就是他的心脏?
眼里燃着喜悦,他果然,没有丢下自己,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丢下自己的
接下来,如同预料到的,锦落开始缠着林景祯。而林景祯见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