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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有些不耐地对着李清平说,那荆条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往外移动了一下,李清平本能的用手一挡,手上便被划出了一条血痕,他只能无奈的退至更后。
沐玲珑看着他们二人,被逗得有些想笑,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皇兄,麒麟来请罪了,求皇兄原谅。”墨麒麟拜了一拜,颇为豪气的说。
墨轩帝一双眸子漆黑深沉,闪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背后的那几根荆条,若有所思。
墨麒麟见他不出声,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眸光寒冷,忙又俯下身子,生怕他动怒。
“谁教你的方法。”墨轩帝冷冷地道,这么的让人无奈。
“呵呵,是臣妹的师傅教的,师傅曾教过麒麟关于廉颇负荆请罪的故事,臣妹自知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便想着以此方法能让皇兄原谅我。”墨麒麟见他终于发话,忙答道,语气里有着小小的得意。
“你认为你和廉颇有何相似,这样的方法你当得起吗?”墨轩帝语带淡淡的讽刺。
墨麒麟却当了真,认真的道,“皇兄,廉颇犯了错,臣妹也犯了错,这便是相似之处,只不过为了皇室名声,有一样臣妹是学不来,也不敢学的。”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学的,竟还敢扯上皇室声名。”墨轩帝低骂道,这样的胆大妄为,还敢说有自己不敢说的。
“当然有,廉颇为了以示诚意,光着膀子负荆请罪,这一样是臣妹学不来的,也是不敢学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里竟然还有着认真。
沐玲珑正喝着茶,一时忍不住,一口茶水便呛入了肺部,她一边笑着一边咳嗽,憋得整张脸和虾米一般通红。墨轩帝瞪了她一眼,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沐玲珑差点笑摊在他的怀里,这公主,还真是个活宝。
“起来吧!”被她们这样一闹,墨轩帝的气顿时烟消云散,只余深深的无奈叹息……
墨麒麟站了起来,有些不甘心地瞪了沐玲珑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她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皇兄,臣妹还有一事相求。”墨麒麟犹豫着说,有些害怕他拒绝。
墨轩帝用眼神示意她说下去,“臣妹想求皇兄若是平日得空,便去探探母后,母后这些日子的身子愈发地差了。”
这话一出口,殿中的几人都变了脸色,沐玲珑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墨轩帝,见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她担心的握了握他的手,教他反手紧握住。
“这事我知道了,着人去请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为太后医治,朕若是得空,也会过去探望。”他疲惫的闭了闭眼,有些艰难的说道。他一直无法理解她,以前是,现在也是,她待他一直不亲厚,而今又想伤害他爱的女子,他真不知该将她置于何种位置。
“可是皇兄……”墨麒麟还想再说,却被沐玲珑用眼神制止住了,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情,并不是好时机。
正在三人僵持着时,墨昀却也入了宫,他依旧是那般的英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见着墨麒麟身后的荆条,他也忍不住一笑,调侃道,“这皇妹出了宫回来,倒也学会了许多率真。”
墨轩帝忍不住也笑了,气氛稍有缓和。
沐玲珑盯着墨昀,却见他的眼神一直在大殿中搜寻着,哟组合浅浅的期待,便抿唇一笑,“王爷怕是入宫来觅佳人的吧,只可惜佳人今日不曾当值。”
墨昀面上划过一丝尴尬,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有些许的不好意思,淡淡的说,“臣弟只是想着许久未入宫,想来与皇兄一同饮酒畅谈,看这番光景,皇兄怕是不太方便。”
墨轩帝神情一松,也露了淡淡的笑意,“只要将这调皮的皇妹给朕好好管住,那朕便有时间与你一同畅聊了。”
“皇上,林侍卫带着你要的人来了。”李清平行礼,低垂着头道。
“嗯。”墨轩帝淡淡的应道。
那林远入了殿,吩咐手下人将殿中那张雕花龙床搬了出来,众人神情惊诧,不解这是何意。
墨轩帝低头看了沐玲珑一眼,见她的小嘴微张着,神情十分的可爱。他不由得心头一暖,他要将所有其他女人存在过的痕迹,都统统销毁,这张床上,他差点就与别的女人欢好,他知道她的心中总是有着心结,一见到那张床,便会有不好的回忆,所以他不愿让她再想起,他只要她好好的。
“林侍卫,好久不见啊!”墨麒麟对着他灿烂一笑,那笑几乎将赵清行的目光灼伤。
林远星光般的眸子淡淡的瞥向沐玲珑,只一眼便又快速移开,他冷冷的道,“给公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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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5:不忍拂意
墨麒麟撇了撇嘴,不悦地瞪着他,他一个侍卫竟然敢这般无视她。
林远淡淡的指挥着那些护卫,向墨轩帝等告了礼,便离开。
众人惊诧不已,这重华殿中的物件几乎全是从开国时期便已存在,极其珍贵,墨轩帝这般摧毁龙床,自是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静贤妃听到这个消息后,向来素净淡雅的面上,终究是出现了一丝丝裂缝,她绞紧了自己手中的丝帕,恨意像是藤蔓般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心房,凭什么,沐妃那个贱女人,便可以得到皇上的宠爱,而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却始终得不到他的侧目,现今她竟是要一人独占墨轩帝,这叫她怎能不恨。
这般的羞辱于她而言,分明是让她的颜面尽失,沐妃,叫她如何不恨她呢。
这日,静贤妃在宫外请了京城最红的戏班子,邀请众妃在清凝台听戏,这是她协理六宫后第一次相邀,沐玲珑虽不爱听戏,却也不能拂了她的面子,只能应邀前往。
墨轩帝也不好拂了她的意,答应在下朝后赶过去。
沐玲珑带了绿芙前往,向静贤妃行了礼,神色却也冷淡,她不太喜欢与这些人虚与委蛇,能维持面上的和善已属勉强。
容贵人照例与她斗了一回嘴,沐玲珑倒也习惯了,未曾与她多费口舌。
刚坐定,便见明贵妃带着身边的锦绣前来,一袭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头上盘着九鬟仙髻,眉若远黛,腰若柳素,媚而不俗,气质高贵典雅,走动间裙裾袅袅,远远的望去,像是彩霞里走来的仙子一般。
按理,她才是后宫身份最尊贵的女子,当坐在正中央,可如今静贤妃才是协理后宫之人,这其间的关系颇为微妙。静贤妃惯来以礼节著称,面上还是淡若幽兰般的浅笑,口中温柔的说,“给贵妃娘娘请安。”
细看,明贵妃的面上隐隐有些憔悴,可那浑身散发的高贵与淡然仍是叫人不敢轻视了去,她虚手一扶,唇角含了一抹笑,眸中却是有着浅浅的恨意,“姐姐何必多礼,如今姐姐协理六宫,叫妹妹怎生受得起。”
“贵妃妹妹这般说,可是要折煞姐姐了,前些日子皇上对妹妹有一些误会,才将这协理六宫之权交予姐姐,待皇上与妹妹间的误会解除了,姐姐还是要将这权利还与姐姐的。”静贤妃面上含着大度的笑,却将那件事点了出来,各宫的妃嫔又都是知晓这事的,私下有些议论,明贵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她的面上有些苍白,冷冷的瞥了一眼静贤妃,自己还真是错看了她,先前她得宠之时,静贤妃怎敢如此待她,偏生她并未做过的事,却要让她担了罪责,自她入宫,何时吃过这般的亏,受过这般的委屈。
皇上好不容易对她稍加放松,她却要来这里受这些劳什子气,真是让人心中生恨。
她冷冷的道,“姐姐既得了这权利,便好好受着。仔细着别像妹妹这般遭人算计,不得皇上欢心才好,否则这权利指不定又落到了哪一宫,届时姐姐可别伤神才是。”
不得皇上欢心,静贤妃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这分明是在讽刺于她,那件事若叫人知道了,定会让她颜面无存,她微微沉了沉眸,低声道,“托妹妹吉言了,姐姐定然会好好受着,希望妹妹好好的与皇上将那误会解除了,姐姐的权利才有可能落到别处,这样姐姐也可落得清闲。”
其他的妃嫔见静贤妃得势,自是偏帮着静贤妃,明贵妃的面上更加的难看,她哪里受过这般的对待,竟觉一股气憋在心间,难以发出,却又不知该如何分辨。
沐玲珑蹙着眉听着她们的对话,忍不住暗暗冷笑,谁对她下的手,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却还这般的冤枉别人,真真是叫人气愤。
她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亲热的拉着明贵妃的手,面上是灿烂的笑容,淡淡的道,“姐姐,你我姐妹二人本就是同宗,平日里最是亲善,妹妹可从不相信是你对妹妹下的手,这本就是有心人刻意的栽赃,你也无需介怀,他日若是教我查出那下毒之人,妹妹定要将她粉身碎骨,挫骨扬灰,以解妹妹心头之恨。姐姐也知道,妹妹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的,那凶手可要好好藏着,可别叫妹妹抓住了才好。”
她的面上仍是笑着,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静贤妃,明显地见她面上闪过慌乱之色,一双眸子疑惑地盯着她。
她在心中冷笑,既然做了,便要能承受得起后果,她虽不能立刻查出来,但总有一日让她揪出凶手,她会叫这人生不如死,她本就不是良善之辈。
其他的妃嫔不由觉得身上一冷,这沐妃面上笑着,却毫不犹豫地说出这般狠毒的话语,心内暗忖道,她果真是一如既往地心狠手辣,只是她为何还认定凶手不是明贵妃,明明证据那般明显,不由得又对她添了几分同情,连是非都分辨不清。
这厢的气氛有些僵硬,沐玲珑淡笑着拉着明贵妃入了座,虽她帮了明贵妃,可明贵妃并不承情,若不是沐玲珑,她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她冷笑道,“妹妹果真相信不是姐姐所为?”
沐玲珑明显未想到她会这般问,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坦然的道,“姐姐待我一向亲善,不会害妹妹。”
明贵妃有些嘲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