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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军的背后虽然有一些世家大族的影子,可当谷门党的信念流传开之后,起义军已经不是原先的起义军。世家大族再也无法通过各种间接手段来控制起义军,因为他们已经对世家大族升起敌意。特别是郝任派自己的机器人进入起义军之后,更是将这谭水搅得无比浑浊。
对于起义军,那世家大族真是又爱又恨。他们想要借起义军的力量来颠覆齐王宫的统治,却又害怕养虎为患,伤到自己。虽然他们已经在起义军里面剪除有谷门倾向的人,可招架不住谷门理论飞一般的传播速度。
在郝任的推动之下,起义军气势如虹,一连数次胜利,直接破了海河防线,而后兵分两路,向河西和河东两个地方同时攻击。
在起义军背后的河东贵族,得到这个消息时候,有些坐立不安。
若是没有热武器之前,他们要除掉这些有农民,破产武者、修行者以及流氓无产者组成的队伍的反抗,简直是轻而易举。可热武器的传播,让他们除掉这些人难度变得很大。除非他们可以毫不顾忌地用高等级修行者或者武者的性命作为代价,才有那么一丝实施的可能性。
新一年的一月注定是血色的,流淌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就连天空飘落的雪花也带着淡淡的猩红。似乎死的人太多,连老天都看不过去,降下了一颗陨石。
……
……
在某日夜晚,有行星滑落天际,落在海河边缘,激起千层浪。第二天,有士兵前去巡查,却发现那并不是一颗陨石,而是一座无比硕大的石碑。石碑通体黑色,平整的就像是地板一样,而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在其背面,用仿佛鲜血一般的红色刻着四个字“胜者为王”
这个消息传出去的之后,整个九州都变得疯狂。
因为根据史书记载,中古时代的混乱之战,就是因为这块石碑引起的。而远古时代灭亡的背后,似乎也有它的背影。
此时,它出现在青州,也就意味着这个时代即将灭绝。
“看样子,混乱提前到来了。”田归掌是第一个抵达石碑附近的神位强者,看着那块平凡朴素的石碑,他喃喃叹道。
中古灭绝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孩童,但那个时期黑暗的记忆,还一直在他脑海当中挥之不去。在那个时代,即便强如他这样的神位强者,也会横死当场。
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所有的强者都迷失了心智,只剩下不停地杀人。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了活下去,他们也只能跟随洪流,开始杀人,杀要杀他们的人。
“果然是这个东西。”在田归张到来后不久,一个披头散发、穿着麻鞋的老人抵达了这里,看着石碑,微微叹息,“和当年的时候一模一样。”
田归张的神色微动,当年那场祸乱发生时候,他只是孩童,根本没有能力去亲眼见到这块石碑。可听这老人的语气,他似乎曾经近距离接触过。要知道在中古时代末期,这东西就是禁物,只有那些实力达到顶峰的强者才有机会去近距离观看。
如此推断的话,面前这人到底有多么可怕的力量。
乌龟活的久了,都能成精,何况人呢?
虽然同是神位强者,但活的时间久,倒地有好处,最起码底蕴在那里。田归张只是今古世代成就的神位,和这样老不死的家伙比起来,只是稚嫩的孩子。他身体微微往后退,和这些怪人保持一点距离。
没有过多久,又有一个中年读书人模样、头上戴着木簪的男子到了这里,看着石碑,突然发怒,直接扔出手中的玉笛,向石碑砸去。
神位强者的力量是可怕的,当玉笛被砸出去之后,残存的余波让整个海河震荡起来,水势滔天。可即便是这样,那块石碑却纹丝不动,而玉笛却出现一丝裂缝。
“玉笛子,想不到你居然还活在世上?”老者见到男子抛出玉笛的那一刻,神色微动,待他收手之后,有些感慨问道。
被叫做‘玉笛子’的男子转过头,看着老者一眼,想了许久才想起他是谁。他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对方。他成名的时候,对方只是不入流的小辈,却没有想到数万年过去之后,两人却在同一水平线上。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造化弄人,当年难以跨越的鸿沟,终究会被时间渐渐弥补。
只是唯一有遗憾的是,老者此时已经老迈,而玉笛子依旧年轻。
突然间,空间再次泛起涟漪,一位带着草帽的老农模样的人出现在这里。那人深吸一口烟草,用烟枪在石碑上砸了砸,似乎它在他的眼中其实只是一块石头。
“农家家主?”老者心中微微一动,回想起很久之前的记忆,猜出了这个老农的身份。“只不过不知道是多少代家主。”
远古时代是诸子百家纵横的年代,每一家的首领都是神位强者,更有甚者已经步入不可言境界。不可言和神位看上去很相近,可其中差距却仿佛沟壑。
“看来那些已经消失在传说当中人,即将要现世了,这一下子可就热闹多了。”他看着石碑唏嘘道,想不到自己倒了将死之年,还会经历一场如此大的变革。
其余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心中有些沉重。
九州世界的承载量有限,如此多的强者苏醒,一旦开战,整个世界都会被毁灭。
第369章 凤皇儿
在石碑出现后不久,齐王苏醒了。
这则消息带给齐国带来一场震惊,那些已经到了死亡边缘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的出后,兴奋的老泪纵横。新阳候在神位强者的支持之下,对前任老臣各种大开杀戒,斩掉的人头都足以填平海河了。此时齐王醒过来,或许他们将会迎来一次新生。
新阳候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说任何话,手中握着紫砂茶壶却被他捏碎,滚烫的茶水流淌到他的手背,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察觉。
准备了许久的事情,竟然还是齐王醒过来了。他以为刺杀的事情之后,齐王最起码也得终身昏迷,而他则顺利地掌握齐王宫所有的权利。只是齐王的苏醒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而且更让他感到惊恐的是,在齐王醒来后不久,那么刺杀的刺客就被带入昭狱。
昭狱是一个无比恐怖的地方,凡被带入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即便是修为达到了六段以上的修士也是如此。
当刺客被带入昭狱之后,哪怕他是齐王之子也无法靠近去探望那人。
窗外稀稀落落地下起了小雨,青州的第一场春雨在春节后不久就降临了,新阳候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色一样,无比阴沉。齐王已经开始防备他,他被撤销了监管王国的2□,ww@w。权利,而且作为身份象征的影卫也被换人接管了。
……
……
“张青招了吗?”齐王坐在王座之上,面无表情地问站在自己身旁的宦官。
小宦官感受到上面传来的气势,身体有些颤颤巍巍,连忙答道:“启禀大王,那张青无比嘴硬,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吐露半个字。”齐王听了这话,手指在王座上轻轻敲动许久,才说道:“安排一下,我要去昭狱,传讯新阳候随我一同前往。”
小宦官领旨之后,匆匆离去,带着王令向新阳候府奔去。
新阳候在接到这道王令之后,心中有些恐慌,不知道齐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一点心思在经历过血雨腥风的齐王眼中,只是小孩子把戏,他只能尽量地不去做些什么,以免暴露自己内心当中的想法。
接了王令之后,小宦官就离开了。他呆呆地战立客厅当中,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忽然之间,空间传来一阵涟漪,田归张的身影出现在客厅,他见田归张到来,焦急地上前问道:“师父,这下该怎么办。”
“先冷静下来,你这幅慌张的样子成何体统。”田归张斥责他一声,手掌微微抬起,释放出属于神位强者才有的强大力量,稳住了新阳候的情绪。他对新阳候说道:“齐王虽比为师低两个段位,但心机手段却也丝毫不下于活了千年的神位强者,至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虽然活得久,乌龟都能成精,但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活了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田归张虽然经历过中古末期,成为今古后的第一个神位强者,可若要论心机手段,他自然是比不上齐王的。这任齐王上任之际,整个齐国可是处在动乱当中,西有兖州魏国在虎视眈眈,东有东海之滨的妖兽如狼似虎,而内部还有各个世家大族在趁火打劫,他以弱冠之龄登上王位,仅用了七年时间,就平定了齐国的内忧外患,让它步入正轨。而且还以不到一甲子的时间,就达到了十段修行者的境界。
如此文韬武略,岂是田归张这样靠时间硬磨上来的神位强者能比的。
田归张即便入了神位,对齐王也得恭恭敬敬,因为在齐王身边还有一位神位强者。
他无法确定那位神秘的神位强者的信息,不知道对方和自己比较起来,谁的实力更强一分,所以他只能靠着各种手段,来一点一点蚕食齐王的力量。
有时候活得久了,更容易怕死。
齐王进入昭狱的那天,新阳候跟在他的身后,战战兢兢的,不敢说任何一句话,齐王说什么,他只能唯唯诺诺应对,生怕说错一句话,引得齐王察觉。齐王对于这个怯弱的儿子有些不喜,只是新阳候是自己喜欢的徐侧妃所生,又是自己唯一的子嗣,即便再怎么不喜也无可奈何。
只是想起自己的大儿子,那个刚刚及冠就达到了七段修行者的慧明世子,在看看身边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心中有些恼怒,便不想再说什么,径直大步走入昭狱内部。
昭狱里面无比阴森,即便是修行者进入之后,身体的毛孔都不由自主地收缩。
这个暗无天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命的可怕监狱,哪怕是修行者都不愿意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