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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手一挥,灵水大仙在地上滚了一圈,惨叫了一声,红衣女说:我在你身上留了一道印记,要是你敢对黄权起歹心,我第一时间就有感应,到时候我一个念头,你就死于非命。
我一看,果然灵水大仙额头上多了一个小小的红点,像是胎记一般。
做完了这些事之后,红衣女就拉着我的手,轻声地说:我带你出去。
我点了点头。
穿过狭长的地道,我打开石门,刚打开就听到了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快说,这门怎么打开,黄权要是出了什么事,姑奶奶饶不了你!
是夏迷的声音。
门彻底打开,我看到了一张惊愕的脸站在我面前,是夏迷。
她怔了一会,然后惊喜地喊道:黄权,你出来了!
但是紧接着,她看到了我身边的红衣女,表情一下僵硬了,然后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大得能吞下一只鸡蛋。
我完全能理解她的感受,当我第一次在坟场看到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我的反应比她好不了多少。
相比夏迷,红衣女的反应就淡定多了,她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而已。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外面的人都被夏迷搞定了,而在夏迷旁边,则多了一个男人,是一个全身都穿着白色衣服青年男人,长相特别俊美,面型特别精致,看得我不由愣了一下,感叹世上还有长这么漂亮的男人。
夏迷反应过来,望了一下红衣女,对我说:黄权,她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刚想说话,红衣女就站出来,主动说: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
夏迷皱起了眉头,视线往下,看到红衣女牵着我的手,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异样地对我说:黄权,她就是你说的妻子?原来你没有骗我,真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样说,你一直都把我当成是她了,呵呵。
她很少有这种语无伦次的样子,我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看到红衣女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我不由得慌张起来,下意识就解释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红衣女打断我的话,似笑非笑地说: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我说你这段时间咋不来找我,原来是有这样啊。
我更加难受,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想了想,我赶紧转移话题,对夏迷说:对了,你不是被抓了吗,是怎么跑出来的?
夏迷深深地望了红衣女一眼,然后望向我,有些赌气地说:哼,是别人把我救出来的!亏我还这么着急救你,早知道你有别的女人,我才懒得救你呢!
我顿时尴尬起来,不敢接话,连忙望向夏迷旁边那个白衣服,笑道: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白衣服望了红衣女一眼,淡淡地说:白斗符。
我怔了一下,没听太清楚,问道:白豆腐?你这名字倒也别致。
对方顿时脸上顿时一阵黑线,严肃地说道:不,白斗符,白色的白,斗战胜佛的斗,符咒的符,不是白豆腐。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就说:切,还不是白豆腐。
这时候夏迷就说:我哥呢?我说:他在里面呢。夏迷又咬牙说:他有没有什么事?看到她这样子,说明她还是很关心夏魁说,我叹了一口气说:没什么事,最多也就是,受了点惊吓吧。
夏迷还想说话,红衣女忽然对她说:夏迷,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红衣女这句话让我有些惊讶,夏迷的表情也是挺惊讶的。
夏迷望了我一眼,想了想说:有什么话直接在这里说吧。
红衣女摇头说:这里不行,跟我来。
说完,她就走出去。
虽然我不知道红衣女到底想和夏迷说什么,以我对红衣女的性格,我知道她肯定是有正事对夏迷说,才会这样说的,我就对夏迷打了个眼色,让她过去。
夏迷和红衣女走了后,就剩下我和白豆腐,他忽然说: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我被他这话愣了一下,转而反应过来,看来这个白豆腐不是随便过来的。
我反问说:知道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说:听说,你曾经呼风唤雨,万人敬仰,无所不能,可是你自己选择了放逐……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我被他这话给震惊了!呼风唤雨,万人敬仰,无所不能?这么说,我还是有前世今生?可是不对啊,我记得问过红衣女,她说我并没有前世今生,这一世就是我的第一世啊!
我望着他说:听说?你是听谁说的?你都知道些什么?
白豆腐却摇了摇头,开口说:公主交代过,我不能告诉你。
“公主?”我皱起眉头,说道:“是红衣女吗?你认识她?”
白豆腐不说话。
他不说话,我也没有再碰冷屁股了,没过多久,夏迷也回来了,只是让我有点意外的是,红衣女却不见了踪影,我对夏迷问道:红衣女她人呢?
夏迷走到我面前,深深地望着我,眼神里面多了一种我没看过的复杂,过了好一会,她才说:她已经走了,她说……
“她说什么?”我连忙问。
☆、58冥币
让我着急的是,夏迷望了我一会,然后又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了。
我顿时就啊了一声,皱起眉头说:不对,你刚才明明才说红衣女她说了什么东西的!
然而夏迷却一下子变得冷淡起来,很冷漠地说道:我说没说啥就没说啥,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我从她这句话里面能感觉到她对我有怨气,我也是有点心烦意乱,就不耐烦地说:不说就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们每个人都当我是傻逼一样地耍,我也习惯了,拜拜!
说完,我直接大步离去。
没走两步,夏迷就在后面喊我:喂,你要去哪里?
我继续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一会儿本来庭院里面的那些灵水大仙的手下全被夏迷和白豆腐给撩翻了,看到我离开,也不敢阻拦我。
又继续走了几步,夏迷就追了上来,拦在我面前,鼓着腮瞪着我说:黄权,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不怒反笑,望着她说:那你还想我怎么样?像条狗一样被你们牵着走吗?呵呵。
夏迷表情一下子就僵硬起来,口气软了很多说:哎,不是这样的,你想多了,我从来就没有那个想法。
我就说:那你告诉我红衣女说了什么,她哪里去了。
夏迷咬了咬唇,想了一会儿说:她说,让你别去找她了,还说……
“还说啥?”
我咬牙说。
夏迷忽然变得很扭捏,很羞涩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她还说,她还说……哎你问这么多干嘛,讨厌死了!
我被她这样子弄懵了,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心里就感觉到怪怪的。
想了想,我就装作不知道她的意思,淡淡地说:哦,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夏迷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去哪里?
我笑了笑说:去哪里,再看吧。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段时间,很感谢你们的照顾,我们……来日,有缘再聚吧,再见!
说完,我直接转身就走,夏迷不肯我走,在后面叫我,我没有回应她,坚决走了。
虽然很累了,但我还是一直走,没有回头,直到离开了这个小镇,上了长途大把,我才放松下来。
身上还有点钱,够我生活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甚至我连回忆都不想回忆,遇到这么多人,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却一个个都不肯告诉我,都把我当成了傻逼。
我最讨厌这样被人耍了。
夏迷刚才的话我不是没听明白,她意思是红衣女跟她说,让她跟我在一起,所以红衣女走了。
我喜欢夏迷吗?老实说,我自己并不知道答案,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喜欢红衣女。或许她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吧,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有享受爱情那个命。
转眼三天时间就过去了,在这三天时间里,我基本上都是在车上过的,一路向东,离开这个省份,到了另外一个省份。
这个省份具体名字我暂且不说,在来之前,我对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巫术特别出名。
老实说,我长途跋涉地跑这么远,就是想躲避以前的那种生活,让自己平平凡凡地过完下半辈子,但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来到这里,非但没有安稳,反而更加地动荡了。
由于身上的钱所剩无多了,从车站出来,我也没有去找酒店住了,而是直接在附近应聘,花了半天时间,我找到了一个饭店服务员的工作,工资2000,包吃住,恰好解决了我的问题。
老板姓张,是个很好说的人,我来做了几天,他看我工作勤奋认真,还专门给我涨了两百块钱工资,让我好好干。
在我做满一个月后,诡异的事情就来了。
是这样的,那天刚好轮到我放假,就没有去上班,到了晚上,我都准备睡了,老板突然给我电话,语气很慌张,让我赶紧去饭店一趟,我说都已经这么晚,还有啥事,明天不行吗?他就说不行,让我现在就过去!
我一听他这语气,慌张之中又带着一些恐惧,就不敢再耽误了,就赶紧从床上下来,换好了衣服,风风火火地奔去饭店。
宿舍离饭店有点原来,本来饭店是十二点钟打烊的,去到才十一点,就已经关门打烊了,我从后门进去,才看到老板他们。
我刚去到,老板就拍了拍胸口说你总算来了。
除了老板之外,其他几个员工也来了,而且看他们的脸上,明显都很苍白,像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我就微笑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板就说:黄权,大事不好了!
我心里咯噔一跳,镇定地说:老板,咋了?一个个脸色都这么不好看。
老板指着收银台说:你自己看看。
我顺着方向一看,顿时就愣了,在收银台里面,竟然躺了一沓冥币!
我本身对这种东西都特别敏感,现在看到这一幕,我更加是心跳加快起来,但我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恐惧,而是一种沉重。
我冷静地说:这是啥时候收的?
老板吞了吞口水,满脸惊恐地说:是,是今天收的。
今天收的?
今天刚好是轮到老板女儿收银,我不由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