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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早餐!”
他们出了溜冰场,进了一辆的士。在车上,言乔一直昏昏欲睡,阳桧也连打吹欠。小动悄悄扯了一下阳桧的衣服,然后把手机递给他看,上面她打了一行字:你们昨晚怎么过的?还有,你吻她?
阳桧也打了一行字递给小动:拜托,不要告诉她。小动看了,做了一个怪意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没有吃醋的感觉,而是替言乔高兴。
车子在一间豪华的西餐厅门前停下。一下车小动就“哇”了一声,虽然她吃过西餐,但他绝对没有来过这么有气派的地方吃过,她爸爸一个月的工资可能就只够吃三餐。
“哇,大餐厅就是不一样。”小动一进餐厅就坐了下来,激动不已,“喂,这儿很贵的,你常来吗?”
“是啊,这儿的牛排很好吃。”阳桧边说边打了个弹指,要了三份牛排。
“你昨天怎么走得那么急?”阳桧问,这也正是言乔想问的。
顿时,小动的脸色就变了:“这是訾造的事,不方便告诉你。还有,你在学校里最好也不要太和他接近!”
阳桧还想说什么,可是牛排已经上来了,小动拿起刀叉就尝了一口:“哇,太好吃了!”阳桧奇怪了,刚才还是阴沉的脸,只是吃一口牛排就阴转晴了。他说:“那你多吃点吧!”小动说:“放心吧,我不会替你这种人省钱的。”
“哎,言乔,你怎么不吃?”阳桧见言乔一动不动,关心地问。
言乔沉默了许久,说:“我不会用……这个!”
“那我来教你吧!”阳桧走到言乔后面,握着她的双手,边教边说:“很简单的,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就这样切!”“啊!”言乔突然大叫,并且挣脱了阳桧的手,吓得阳桧不知所措,马上问:“怎么了,切到手了吗?”言乔把牛排推到一边,说“血……血!”小动忙说:“对了,她怕血的,换别的吧!”
吃完早餐,徐司机应阳桧的要求来到了餐厅门口,阳桧让他送小动和言乔去学校,正要上车时,小动说:“惨了,我帮言乔拿了书包,可是掉在公交车上了!”阳桧打了个哈欠,说:“交给我吧,在上课之前我一定带着她的书包去学校!我现在要回去拿自己的书包,你们先去吧,学校见!”
“小动,”言乔问,“昨天院长妈妈,她问了吗?”
“当然啦,十点多的时候她打电话来我家,我才知道你没回去,不过你放心啦,我说你太累了,所以就睡在我家了。然后今天早上我又说了很多才帮你拿到书包的。你啊,真得好好感谢我!”
言乔笑了笑。小动突然又大笑起来,言乔小声问:“怎么啦!”
小动也神神秘秘地说:“你们昨晚单独相处了一夜噢!”
言乔的脸立刻就红了,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小动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没关系的,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昨晚应该有很大的发展吧!不过,”小动的脸又阴了,“唉,我就惨了!昨天訾造告诉我,他妈妈是怀的自己老板的孩子,她妈妈以前是在昨天那家溜冰场上面的酒店工作的,昨天阳桧说那里的老板也是属于他们阳氏的,所以说,阳桧的家人当中,有一个就是訾造的仇人!”
“可是,阳桧他,他不知道啊!”言乔为阳桧辨解。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两个以后不要有来往的好。你不知道现在訾造多可怜,忙完学习还得忙工作,还要照顾奶奶,一天倒晚的累。”
言乔不再说话,沉默,两个人都沉默了!
第一节快要上课时,阳桧旋风般地奔进教室,手里拿着言乔那个绣有一个大大的“Y”字的书包。同学们马上停止吵闹,开始注意他们两人了。阳桧知道同学们又多想了,这样言乔又要听闲话了,于是他大声说:“言乔,我帮你把书包找回来了,那两个抢匪也被抓了,你放心吧!”听了这个,言乔低着头偷偷地笑着。
虽然言乔很累,但她还是帮阳桧整理了课桌,她好像把这件事当成了每天的必修课一样。“你来多久了?”阳桧问,其实他只是想找言乔说话。“没有多久。”言乔疲惫地回答。阳桧从她的声音判断她一定很想睡觉,于是小声问:“你很累吧,是不是怪我昨晚把你留下来!”言乔确实很累,但她却打心底里没有怪过阳桧,反而是怪自己没有学会溜冰,听阳桧这么说,她使劲地摇了摇头。阳桧看她那个样子,觉得好好笑,说:“你真可爱啊!”言乔的头低得更低了,但是脸不再发热了。通过昨晚的交谈,她对阳桧的害怕少了许多,而了解却加深了许多。其实阳桧是一个行为上有点幼稚甚至荒唐,但实际上却很有深度的男生。“这样吧,今天我们互相监督,都不许睡,可以吧!”阳桧问。言乔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上第一节课时,两个就连打哈欠,精神不振。言乔的眼皮实在是要合上了,可她却逼着自己不睡,偷偷地拧自己的胳膊,时不时还用余光瞟一下旁边的阳桧,他也艰难地撑着。下课铃一响,阳桧就扒在课桌上休息,言乔则低着头闭目养神。第三节课时,言乔实在是撑不住了,她感觉脑袋在嗡嗡作响,扒到课桌上睡了。阳桧见她睡了,心想:你睡我也睡,给你作伴!
“言乔!”老师大叫一声,言乔马上睁开眼睛,阳桧也被叫醒了。所有的同学都朝他们这边看。要是以前言乔睡觉那些老师才不会管,但是现在不同了,阳桧坐在了她旁边了,老师又不好大声说阳桧,只好用她来唤醒阳桧。
“上课居然睡觉,昨晚干什么去了?”老师严厉地问。言乔抖动着站起来,吓出了一身汗。“中午来我办公室,站着好看啊,别耽误其他同学了,坐下来!”老师的话字字刺耳,句句伤人。阳桧听了很气愤,看言乔害怕成那样,好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样难受。“老师,”阳桧站起来说,“我刚才也在睡觉,是不是应该和言乔同学受到同样的惩罚?”
“这个……”老师叫醒阳桧的目的达到了,但他没想到阳桧会这么做,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当然当然,那你中午也来我办公室吧!”
中午,阳桧要求和言乔一起去老师的办公室,言乔点点头,但觉得不妥,又摇摇头。阳桧没管那么多,走了!言乔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阳桧觉得就这样走掉很不好,于是想回头叫上言乔。他转身,看见言乔正朝这边走过来。说实话,阳桧还从未从正面看过言乔走路的样子。她低着头,两手放在前面,右手拉着左手,步子很轻,也很慢,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她这样走路不会被撞倒吗?”阳桧自言自语。于是他故意挡在中间,看言乔会不会撞到他。可是言乔走到他面前时,很自然地走开了。阳桧看了,傻了!“言乔,言乔!”他连叫了两声言乔才回头,“你在想心事吗,我站在你的前面,你没看到吗?”言乔轻声回答:“没……没什么!”
“上课为什么睡觉啊?”阳桧在场,老师的声音柔和多了。阳桧先给言乔搬了个凳子,然后自己搬了个凳子坐下说:“我昨天……玩得太晚了!”阳桧不善长说谎,所以只简单地说了一句。“那你呢,言乔!”老师很不满地看着言乔。言乔想不出理由只好沉默。“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老师大声问。阳桧说:“老师,你这是问别人隐私,她可以不回答。不过也没什么,她昨天被抢匪抢了,失眠了!”阳桧在场,老师不想把事情说得没完没了,更何况言乔根本就不重要,没必要过多追究,于是说:“你们记住,现在是高三,面临高考!好了,出去吧!”
正文 第19章
(十九)
阳桧把那天晚上在溜冰场的事告诉了阳运,而且是一个细节都不落下,说得兴奋至极。可是阳运的一句话让他不得不考虑一些事情了。阳运问:“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女孩子了,我从没有看你这么精彩地描绘过一个女孩子,而且还一副淘醉的样子。”
爱上言乔?对,这是个问题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言乔了呢?这是他不想发生的事情,因为言乔不漂亮,一点也不漂亮。那他为什么又要那样接近言乔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好奇吗,真的只是想揭开言乔的“神秘”吗?他不愿意相信他爱上了言乔。“哥,你爱上她了对不对!”阳运又问。阳桧不回答了,把阳运赶出了房间,然后睡觉!
早上,阳桧一个人在学校的草坪上散步,书包拿在手上。他感觉他害怕的事已经发生了,虽然他不知道他害怕什么,但他知道不该发生的事已经有苗头了,不然的话,他的心不会这么不踏实。转着转着,他看见文葡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他犹豫要不要过去打招呼,最后还是不自觉地过去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文葡头也不抬地问。她也听说了阳桧帮言乔追抢匪的事了。
“我通常都是一个人啊。”阳检坐下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至少不像平时那样神采奕奕。
“你有点不对劲,烦什么?”文葡问阳桧正好心中有些疙瘩,不吐不快,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理解他就行。而且文葡是一个很有气质很有内涵的女孩子,告诉她或许会从她的冷言冷语中得到些帮助。
“是因为言乔吧?”文葡问。
“好像是吧!”阳桧回答。
“什么好像是?你害怕你喜欢上言乔,可事实上你已经喜欢上她了是吗?”文葡说得很肯定,但心中也有些失落!
“怎么可能,”阳桧立刻喊到,“我喜欢的女孩子首先就得漂亮,换了你还有可能。”
“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帮你分析!”文葡从阳桧的反应中看出,阳桧是真的喜欢上言乔了。
“这哪是分析,明明就是胡说嘛!”
“哼!”文葡不知道是冷笑还是苦笑,“胡说?你换过多少个女朋友你自己也不知道吧,可你真正喜欢过谁,你和她分们分手一点伤心都没有。也许她们会伤心,但她们也不是伤心你不再爱她们,而是伤心失去你这么一位靠山,这一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