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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松闻言眼睛一亮:“她要跟你分手?”
铁忠嗞牙道:“只是梦到而已,你少幸灾乐祸。”
“你不是说你能梦见未来吗?”墨松撇了撇嘴,“说不定她哪天真的就跟你分手了。”
这话一听铁忠就沉默了。的确,虽然墨松只要是调侃,但是铁忠自己却知道,他的梦境是有预言性质的,也就是说,刚才梦见的场面的确会在将来发生。
只是,铁忠觉得有点奇怪,卫薇要分手的理由未免有点牵强,只是看见自己跟另一个女生站在一起便当街大闹,在接触了卫薇的这段时间以来,铁忠觉得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
不过之前更多的事情没有梦到,铁忠甚至不知道梦境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能看一步算一步,现在既然知道结果,就拿这个果去推算因。
想到这铁忠心里也不着急,他神秘兮兮地看了墨松一眼,那眼神充满挑逗的邪气,墨松呼吸一窒:“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铁忠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你猜我梦到你什么了?”
墨松:“……”
铁忠又一变脸,眼神锋利道:“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那一下极具威迫性,墨松竟是当场吓得一激灵。
“你你你……”墨松一连说了三个你,但很快就镇定下来,道,“你都梦到什么鬼东西,一天到晚地发神经,以后不要叫你铁忠了,叫你铁神棍!”
铁忠沉着气说:“你现在自己主动说出来就还有机会,咱们仍然做兄弟,可要是被我揭出来了,那到时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墨松扶着额头苦笑,铁忠知道果然有戏,却听见他说:“我还是给你找个心理医生吧,你脑子真的有问题。”
铁忠:“不要转移话题好吗?”
墨松却不理他,自顾自地站了起来。
铁忠又问道:“你干嘛?”
“研究所有事,我先走了。”墨松淡淡地说。
铁忠愣了一下,随即叫道:“你生气了?”
“没有。”墨松已经走出病房,声音从走廊里传进来,有些空。
铁忠又叫道:“你还没喂我吃东西呢!”
墨松没有再回应,铁忠看着墨松一早带来的米粉,只能自己端着碗扒开筷子吃起来。
墨松是真的有事情瞒着自己,铁忠一边吃一边想着,他还记得刚才自己说出那番话之后墨松脸上闪过那片刻的欲言又止。
到底是什么事情是他铁忠不知道的?铁忠百思不得其解,他跟墨松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能说,但是自从自己相了个女朋友之后,墨松就开始对自己有了隔阂。
对了,女朋友?!
没错,真的是自己有了女朋友之后墨松就开始对自己疏远了!铁忠想到这一点,端着碗的手都有点抖。
难道墨松也喜欢卫薇?卫薇是租住在本地的,墨松也在本地上班,他们或许真的认识,可能墨松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卫薇之后就开始暗恋她了也说不定,现在自己和卫薇谈了女朋友,墨松当然就疏远自己了。
铁忠想到了答案,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流动了起来,他抬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光,打得脸颊火辣辣地疼。
床头柜一直摆着手机在充电,铁忠便编了条短信给墨松发过去。
铁忠:【你有事瞒着我,对吧。别抵赖。】
墨松很快就回了:【是又怎么样?】
铁忠嘴里哼哼了两声,他的手指粗大,手机触屏键盘有点小,打字十分吃力:【为什么不跟我说。】
墨松:【跟你说你也不会答应我,还不如不说。】
有了这句铁忠几乎肯定他对自己的态度跟卫薇有关了,他脸上浮现胜利在望的神情,输入道:【你不跟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你?】打完铁忠对自己比了个耶,其实在他的心里,除了父母,再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墨松重要了。
女人也一样。
这并不是说铁忠把女人当做物品一样看,而是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卫薇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热情,从上次超市那天开始再到自己受伤之后半个月才来的两次看望,铁忠已经感觉到对方是在用敷衍的态度跟自己接触,虽然自己的确很喜欢她。
漂亮的女孩子谁不喜欢,更别说卫薇这样气质也上佳的了。
虽然在其他人的评价里,卫薇挺作,不过铁忠就好这一口,他很享受自己被人依赖的感觉。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墨松,如果墨松真的喜欢卫薇的话,铁忠其实是可以退出的,这还取决于只是自己单方面的喜欢卫薇,而卫薇却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感觉,要是自己和卫薇的感情深了的话,在她和墨松之间要做一个选择出来还真是难上加难。
墨松的回复仍然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以你的性格我觉得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跟你说你也不会答应的,还是不说比较好。】
对这种话铁忠简直嗤之以鼻,他眼神发狠用力按着:【我说过了我能梦见未来,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能跟卫薇分手!】
铁忠嘴里哼着轻快的军歌小调,把手机放在一边端起碗吃了好大一口,他实在饿坏了。
这回墨松的回复几乎是闪电般地过来了:【真的?!】
看着这个感叹号和问号,铁忠几乎能看到墨松在那边兴奋成无以复加的模样,他心里范着淡淡的酸,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数秒后,电话响,铁忠接。
“喂。”墨松的声音十分愉快爽朗,仿佛捡到了人民币一样,“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铁忠闷闷道:“没错。”
墨松似是仍不放心,又说:“你再把刚才短信的内容重复一遍,我这里开录音留着当证据。”
“至于吗?”铁忠哭笑不得,片刻后还是把短信上的内容又说了一遍。
墨松心满意足道:“这样你就不会抵赖了。”
铁忠觉得自己有种面对三岁小孩子一般的啼笑皆非感,然而话已出口,不是可能再收回了。
“好了。”墨松笑着说,“我现在还有事,明天再来找你。”说完也不等铁忠出声,便直接把电话挂了。
铁忠无奈地把手机扔回床头柜上,继续扒着米粉。
病床上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自从那次跟墨松袒露心迹之后,墨松又恢复了以往对铁忠的亲密,每天都笑得十分开心,以铁忠如此的迟钝都能看见他头上的桃花几乎都要化成实体呼呼地往上飞。
看着他的笑容,铁忠的心里像是倒了瓶老陈醋,看墨松这个劲头应该是真的很喜欢卫薇了,知道自己同意跟卫薇分手之后就高兴成这样,也不知道墨松和卫薇在一起之后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陪着自己。
四天之后,铁忠在从基地派来照顾自己的人的嘴里得知了雷泽一早出行随着唐故笙执行任务的事情,临走前枪里配了实弹。
铁忠心中一沉。
实弹,那是去杀人的,不知道雷泽准备得怎么样,他到底能不能躲过死神的拥抱。那一整天铁忠都沉着脸,墨松像往常一样来医院看他,但是铁忠态度淡淡的,墨松又有要事,只能再次离开。
答案在两天后传了回来,雷泽没有死。
铁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拖着吊管从床上跳起来,还好陪床的士兵按住了他。
然后又有一个坏消息紧随而至。
同去执行任务的陈俊被炸掉了一只手掌。
正文 第14章 重现
铁忠躺了这么多天伤虽然仍然还没有恢复,但是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他换好衣服便和陪床的士兵偷偷摸摸溜出了医院。
这个士兵名叫程叙坤,长着一张娃娃脸,是三队里薛奕手下的人,听说当时要他的时候薛奕废了老大的劲,程叙坤在地方的连队里是数一数二的狙击手,凡是被他瞄上的基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薛奕要他的时候还跟那个连长打了一架,最后还是请了顿饭才终于把程叙坤弄到手。
程叙坤也不负薛奕的厚望,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基地的选拔,到了三队之后便颇受薛奕的宠爱。
铁忠在程叙坤的跟随下回到了基地,他大步流星地朝自己宿舍里走,相信这个时间点雷泽哪里都不会去。
已经许久不曾运动了,虽然两天前已经开始进行复健活动,但是现在走起来才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几乎都要生锈的关节又活动了起来,脚下都带着风。
铁忠直接来到自己的宿舍门前就推门走了进去,他刚想叫阿泽你没事吧,就看见宿舍里站着一堆人,雷泽一张脸颇为无助地坐在床上,所有人都在他旁边围成一圈,听到背后有响声便都回过头来。
“铁子?”唐故笙本来坐在椅子上跟雷泽说着什么,见铁忠突然气势汹汹地推门进来便意外道,“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薛奕却绞着胳膊站在一边说:“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把这事告诉铁子了吗?”他的左袖上已经被血染得黑红一片,想来应该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
唐故笙讪讪道:“是吗?我没听清楚,只顾碰着关心陈俊去了。”
薛奕便冷冷地哼了一声。
铁忠心里一沉,薛奕这样子明显是生气了,同袍数年,铁忠非常清楚薛奕是个怎样的一个人,他虽然平日训练比自己还要严厉,但是对自己的队员们都十分关爱,即便是队员在外面犯了错,薛奕也会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去护着。
记得前年有警察找上门来,说是在调查一桩命案的时候发现凶手曾经是基地里的特种兵,复员后制造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一共死了七个受害者,被调查的那个人刚好就是薛奕手下的队员,结果薛奕拒不交出那个人的资料,不论那个姓石的警察说得多么催人泪下,凶手多么丧心病狂,薛奕冷着脸理都不理,最后还是铁忠和唐故笙一起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