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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密咒+匈奴王密咒:大结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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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就欧阳这个状况,我们即使连夜赶路也赶不了多远,何况接下来的前进方向也没有个目标,于是准备在附近找个靠谱一些的地方先休息一晚。
    我们沿着小溪走了大约有十分钟,趁着太阳没有完全落山,找了块稍微干爽开阔的裸地,因为附近着实没有好的天然屏障,我们身上也没有利于露营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已经够累了,坐下躺下就懒得再站起来,只好躺在地上凑合一夜。
    郑纲从小溪里弄了几条鱼出来。既没有火源又没有干草,我们只能生吃。郑纲几乎是硬性要求一般给我们每人分了一条。但“花瓶”应该是着实吃不下,甚至刚塞进去一口就呕了半天。郑纲再次进到小溪里,竟然搞了两只小螃蟹和一小捧水虾过来:“活吃螃蟹生吃虾,这回吃吧,忍着点。”说完后把东西放到“花瓶”手里,自己又坐回去啃他的鱼去了。“花瓶”看着手里的活物犹豫了一会儿勉强吃了一些。
    很快,太阳的余晖已经被全部收到另一个世界。
    本想着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也好歇一歇又酸又胀的双腿,可是大家刚躺下还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听见有什么声音向我们这边靠近,越来越近。我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幻听。郑纲第一个翻坐了起来,眯起眼全神贯注地听了一会儿,随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猛歪了一下头,又静静听了一下后,说道:“不好,马蹄声!”随即又补充道,“一群马。”听郑纲这么说,我撑着地面要站起身来,这时已经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地面如地震般微微颤动了起来。我们几个人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看着周遭,沉默地向这群未知者奔来的方向望去。
    “在那儿!”
    “快跑!”
    “那儿也有!”
    “还有那儿!”
    我们同时被来自三个方向的黑压压的力量围追了过来。可能是因为之前狼群留下的阴影,导致我以为这次冲过来的是马群。但透过重重夜色看过去,显然不是。一匹匹扬蹄飞奔的马背上都骑着一个人,穿着异类的匈奴骑兵。
    我们几个朝着唯一一个没有骑兵的方向疯狂奔跑着,就连欧阳也好像忘记了腿上的伤,自己跑了起来。可即使我们再快,也快不过马蹄,骑兵的呼啸声混杂在马蹄的嗒嗒声中,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让我们感觉下一秒马蹄就会踏上我们的后背,把我们活活地给踩死。命悬一线,我们只能做着最后的拼搏,向前方死命地奔跑着。不知道跑出了多远,我竟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似乎他们追上我们一段后突然放慢了步子,随后和我们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且不断变换着围追我们的方向。我们逃命的方向也不得不随着他们围追路线的改变而不断发生着变化,确切地说是按照他们“指引”的方向。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壮着胆子边跑边向那群围追者看去。透过层层夜色,我依然可以看见腾起的沙尘中,一大队身着深色皮装的矮个子匈奴骑兵,头上戴着尖帽,手里紧拉着马缰朝我们呼啸奔杀而来,有的拿着弓箭摆出发射的姿态,有的举着闪亮的弯刀……这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铺展在眼前。最关键的是,他们是活的,全部都是活的。
    这场景,这眼前所见,让我感觉如此熟悉。
    他们就像一群猫在耍几只被困的老鼠一般,似乎并无意痛痛快快地杀掉我们,而是不断改变堵截包抄我们的方向,把我们赶向一个未知的方向。“花瓶”也不知是累得实在扛不住了,还是着实被那帮骑兵的狗屁战术给气破了肠子,竟然停下了步子,转身朝着那骑兵大声骂了句:“你奶奶的!要杀要剐就快点!”之后像是抓狂了一般,说什么也不愿意继续跑下去,她歇斯底里地嚷道,“他们随时能杀我们,在遛我们玩。”
    虽然我们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自从我们踏上这次征程,就意味着我们接受了“未知”,我们也只能相信“未知”,寄希望于“未知”,甚至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给“未知”。郑纲用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返回来,一把捞起“花瓶”将她扛在了身上,继续一路奔逃。
    我们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已经跑出了多远,也不知道正朝着哪个方向跑。“花瓶”大喊着“放我下来”的嗓音由最初的愤怒转为哀求最后又变成了默念。歇斯底里的是“花瓶”,最先清醒过来状况的也是“花瓶”。她不再嚷嚷“放我下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再一次开口嚷嚷的内容竟然是“它们没追来”!
    我的身体像是已经习惯奔跑的状态,一时半会儿刹不住车了,凭着惯性扑摔在了地上。坐起身后,我战战兢兢地转身看去,那几大队骑兵竟然真的没有追来。毫不夸张地说,再跑下去,我们真的会被累死,至少我会。
    这里的天很蓝,即使在夜色中也会认为它很蓝。闪烁的繁星如小而亮的精灵,在寥廓的天幕中看着我们可笑的几个人。
    筋疲力尽的我们几个仰躺在地面上,对着那璀璨的夜空低低地笑了起来,假如我们是在进行最平常的露营,这样的夜景该是多么美啊。
    我诚心诚意地说了一声“谢谢”。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我都想说。这次如果不是他们几个随我一起来,我想都不敢想自己会走到多么糟糕的境地。
    郑纲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在附近走了走。这人像是身上总有一股子用不完的劲儿,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事物。我们几个人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或重或轻地喘息着。过了一会儿,郑纲跑回来催促我们站起来,他说找到了一个好地方。
    “花瓶”已经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沉。我过去要抱她起来,她却像是受到惊吓般,突然醒来睁大眼睛胡乱叫了起来。我连声喊着:“是我是我,小印,别怕别怕……”她的那双大眼睛终于定下来看了看我,伸开胳膊猛地抱住了我。我扶着“花瓶”起来后,郑纲蹲下身扶起欧阳,领着我们向他所说的好地方走去。
    走上一两百米后,郑纲所说的好地方便出现在了眼前。原来,郑纲发现了一个古旧的部落。
    星光下,几十座圆锥形建筑坐落在眼前,今晚风不大,却依然吹得木质结构外的毡布幽魂般舞动着。随便看上一眼,就知道这地方已经是残破不堪了。我们几个往近前凑去,一道黑影朝眼前飞来,“花瓶”被吓得鬼叫了一声,待看清时才冷静下来,只是一片已经风化的破布。我们几个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去,以为会看见现代人的生活迹象,至少会有近些年的生活什物。
    我们朝着最近的一个较大的蒙古包走去,包爷像是在做某种神秘的仪式般哼着含混不清的调子。那声音听起来异常空灵玄妙,就像是从天上播散下来的,专门为死者亡灵超度的调子,似乎能把两个世界给连接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包爷的调子,还是天起了风,挂在蒙古包木质架构外的破旧毡布接连着飘动了起来,像极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旗帜,在召唤着某种神奇的力量。
    闪烁的星光从蒙古包的顶端漏下来,洒在蒙古包内的什物上。我的目光透过残破的“墙壁”远远落进去,就被正中央位置摆动着的白森森的东西吓了一大跳。我们几个都没有急于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紧张而战栗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他们几个没有在我之前看清,还是他们的胆子变态地大,竟然都安静地看着。只有我看清楚那一群在蒙古包内飘荡的东西后,不由自主地大声惊叫了起来。
    我看清了,那白森森摆动着的,是骷髅。
    放眼往整个部落里扫去,分布着几十座蒙古包,每座蒙古包内,都有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白森森的骷髅悬在半空中,影影绰绰间,不断地飘荡着。甚至偶尔会有两个或者多个撞在一起,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撞击声,那声音几乎能抓紧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整个人的每个毛孔里都浸满了恐惧。
    突然,更加吓人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有两颗白森森的头骨如正战斗般撞在了一起,发出撕裂般破碎的声音,其中一颗头骨像是战败下来,突然碎掉了,碎掉后向下面落去,摔在正下方的桌子上,摔得粉碎。
    而那长形桌子的周围,竟然摆满了白色的器皿,像是用来喝酒或者装某种液体用的。
    郑纲把矿泉水瓶塞在我嘴里硬灌了两大口水进来,呛得我咳嗽了好一阵。这么一呛水,我似乎也平静了下来。那一刻我还以为自己方才出现了幻觉,但镇静下来看,并不是幻觉,那骷髅依然存在,依然在半空中飘荡摇摆着。只是这时,包爷已经朝着蒙古包走了过去,包爷的步子非常小,几乎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他手里举着那支一直没有扔掉的箭,像是随时准备战斗。
    当走进那蒙古包时,他稍微愣了片刻,随后粗声大气地来了一声国骂,中邪一般转过身来冲我们笑了起来:“过来吧过来吧,屁事没有,这匈奴人真他妈的会玩儿。”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似乎在确认面前的这个是不是真正的包爷。就连郑纲也在眯着眼睛盯着包爷看,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捡了块小石子,冷不丁地朝着包爷的方向投去。包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小石子打在了腮帮上,“哎哟”地痛叫了一声,骂道:“哪个浑球干的!”
    郑纲没有应包爷,笑着说:“走吧,确实是包爷。”
    我们刚一走进那蒙古包内,就被那些悬在半空的骷髅和长桌上的器皿吸引住了。那些骷髅竟然是用绳子吊在蒙古包的顶部,挂在了蒙古包里。
    我正要暗骂这部落里的主人怎么如此变态,欧阳抢先说:“把脑壳吊在屋子里,这他妈的也忒狠了。”这时变得兴致盎然的“花瓶”已经在里面转了一大圈,她解释说:“匈奴一直就有猎头也就是砍脑袋的风俗。《史记·匈奴列传》就有记载说:‘其攻战,斩虏首赐一卮酒,而所得卤获因以予之,得人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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