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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经变质了。”我这时还真有点伤心了,迅速打断了他。历史上有美人计,林凡就对我来了个美男计,呵呵。
要说起这件事,还真够匪夷所思的。当初我妈嫁进林家的时候,手中的股份可是都还牢牢握着,还搞个什么财产公证。对于林凡这个大男子主义者,这简直就等于当街扇了他一巴掌。在婚后,又因为种种幺蛾子原因,他两离婚了。后来,我妈死了。她把股份全给了我。以后我嫁谁,股份就归谁。林凡当然不想股份外流,刚好我和易水寒有了一点苗头。他就顺势想了这么个主意,制造多一点机会让我俩单独相处,好让我们两快点好上。他想了些什么法子呢?很简单的,比如,带我们去公园啊,去游泳啊……嘿,很快就成了。
可是他唯一的败笔是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小,又不能马上结婚。这下好,他和律师的谈话被我给听见了。我还记得当时自己贴在墙边上,浑身冰凉。
游乐园里我两许愿的时候,林凡也许也许就呆在暗处吧?游泳池里易水寒就其抽筋的我的时候,林凡的私家侦探早就为他卡擦擦地拍照片,做成档案给他看了吧?
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变成泡影。多么温柔的陷阱啊,柔情似水!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和刚谈好一个合同一样,春风满面吧?
都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指望我搬回去住,能和易水寒旧情复燃?我不朝他吐口水就算万幸了。
至于易水寒,他当然辩解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在我心中,他也有个共犯罪了。
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你知道证明你自己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就是不要再来招惹我。”说到这里,我还意犹未尽,又补一刀:“最好帮我介绍个高富帅的男朋友。”赶在易水寒回答之前,我迅速地挂了电话。自我感觉异常良好。
这样伤害以前喜欢过的人,我还真够没良心的。我呵呵地自嘲了一下,想到另一件事,脸色又凝重起来。
我虽然在易水寒这儿趾高气昂,可不一会儿,我还是要对林凡妥协,搬回家里去。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该怎么面对易水寒?就算我能厚着脸皮见易水寒,那么,林凡呢?这只老狐狸,指不定又有什么新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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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苦逼的孩子
、13兄弟情义
付恒
似乎是老天特别喜欢使用借景抒情这一手法,当第三场秋雨来临时,易水寒也搬走了。虽然他搬走不是因为什么矛盾,只是他把让他回家住而已,可离别之时未免还是有点儿伤感。窗外的树叶子任由寒风哗哗地吹着,清凉而萧瑟。
当然我只是在心里文艺一把而已,嘴上还是说这玩笑话:“这下我可占了个大便宜,出三分之一的房租,就可以住这么大一间房子!”
“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易水寒笑,:“我一定派我小弟及时通知胖子,让他在搬回来,可不能让你一个人白占了便宜!”我明白他是在安慰我,心中一暖,这就是兄弟。别扭,但却真实。
“喂。”我突然想起一茬事情,“你不是跟你后爸关系不好么,你搬回去干什么?”
“啊,那个啊。”他有点含糊,“就是他非要我搬回去呗。”
究竟有什么事?我心中疑问了一下。很显然,他不想说这事。于是,我便不讲了:“好吧,你搬东西吧。”
“我不想搬了,这几件衣服借你穿几天吧。”他双手往脑后一叉,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你这个败家的!”我禁不住笑骂了一句,他却不以为意:“我这叫大方,懂么?”
……这家伙脸皮已经厚到了一个程度。我无语。
本来预想中的什么离别的悲伤统统见鬼去了,现实的情况是我跟这个无良的家伙扯了一上午的闲话,然后送他走了。
然而古人云:福兮祸所倚。古人的智慧真是非常。下午的时候,我一个人窝在屋子里看书,扣扣的敲门声响了。
“谁啊?”我一开门,望了一眼来人,居然是我当年宣称要丢在松花江里淹死的人——柳旋。“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又跑回来了?”我尽管努力克制自己,但语气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嫌弃。
“付恒,这么不欢迎我?”她倒是自来熟,那叫一个谈笑自若。
“反正每次你出现就没什么好事儿!”我说的是实话。胖子哪次不是被她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酒不知喝了多少瓶!
“哟,替你兄弟抱不平呐。”她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阴阳怪调地嘲弄着我。
……明明理在我这边,为什么搞得好像我才是理亏的人?!我的心中愤怒了,可是没有办法,我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限,又不能动手。只好冷着脸告诉她:“胖子和易水寒都搬走了,你要找哪个随便去!”
“哦。”她听到了她想要知道的信息,便也不再缠我了,转身离去。不过才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地址呢?”
“我给你写。”我撕了一张纸,拿笔写到一半,突然想起了她可是柳旋!顿时怒气直线往上升,把纸条一扔:“我凭什么要给你啊,你自己找去!”
“哦。”面对我的怒气,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风骚地扭着她的水蛇腰,走出了门。门外,大雨滂沱而下。
当多年后回想起这件事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当时我只顾着发火,却没有想到,今天这么大的雨,她根本没带伞?
然而,当时的我终是太年轻气盛,一不小心,便拿自己的错误惩罚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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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啊,有人看文吱一声
、14一场闹剧(高潮)
林珊
我不知道为什么易水寒非要挑一个下雨天搬回来。看到他浑身湿淋淋的还在拎箱子,我觉得心里有点儿堵。
“林珊,你好啊。”他也看到了刚从楼梯上下来的我了,随意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淡定地回答,心想前几天在电话里对我穷追不舍的那个易水寒是别人假冒的吧?
自作多情伤感情,唉。
还没等我一声感慨发完,一个佣人急慌慌地跑进来:“少爷,不好了,有人在院子里……”他说的气喘吁吁的,我也没大听清。只看见易水寒拿了一把伞就急冲冲地往外跑。
“易水寒!易水寒!我有事要告诉你!”院子里,一个女声在尖叫。
“你疯了。”林凡冷静地指挥着佣人,要赶她走,但那个女的好像是拼了命地往前冲。
“什么事,你说吧。”此时的易水寒应该表现出一点激动的,可是他没有。
“你爸被林凡杀死了,你生父!”那女的歇斯底里地叫着。
没有声音回答这条爆炸性的新闻,只剩大雨,哗啦啦下着。我站在台阶上,观赏本年度的最佳狗血情感大戏。
“我知道了,你走吧。”半晌,易水寒开口了,他此时理智的样子,让我既心安,又心凉。
“你爸死了,你不表示点什么吗!”这时候在林凡示意下,那些阻拦的佣人已经退下了,那女的一下子冲上了台阶。我看了一眼那张脸,觉得有点熟悉。
“我表示什么轮不到你管,柳旋!”易水寒的音量放高了一些,显然是怒了。不过随即,他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你走吧,这事我自己会处理。”
那个叫柳旋的姑娘似乎不敢置信易水寒的反应,往后退了几步。屋檐上的雨水,湿嗒嗒地滴在她身上。
傻姑娘,你的道行还远得很呢。你也不想想,要是林凡真的要阻止你,你还会出现在这里么?真傻,真傻。和几年前的我一样。我苦笑了一声,拿起一把伞递给她:“下雨了,打着回去吧。”
“林姑娘果然是个好人。”她显然认识我,用一种半是讽刺,半是凄凉的口吻回敬了我。而后,撑开伞,颤巍巍地离开了这繁花似锦的大院。我甚至有一种荒诞的想法,我觉得这扇门可以阻隔这里一切的丑陋不堪。她一旦走出这扇门,外面就是晴空万里了。她一下子就能邂逅一个白马王子,就能得到幸福。
可是,没有如果。他是易水寒啊。她命定了只能爱易水寒,注定受折磨。
我望着他的侧脸,薄唇如纸,肤色如雪。这时,我只觉得他和林凡越来越像。理智,冷血,薄情。
仿佛收到了我的目光,他也转过身,望着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长的真好看。”我冲他吐了吐舌头,逃一般回屋,上楼。生怕一不小心,泄露了眼中的情绪。
我爱的男孩已不是当初单纯的模样,我爱的男孩,已经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了。我该欣慰?还是该心伤?
门外,柳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过往的行人吃不准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了。有些停着看了几眼,有些还劝了几句。但最终还是一个个地离开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当局者迷啊!千里迢迢从美国飞回来,换回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她爱的人,不爱她:爱她的人,已经被她伤透了。
楼下,易水寒久久的凝视着这栋豪华的别墅。然后,似是无可奈何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中途,却被林凡拦住了。
“你不恨我么?”林凡嘴角一翘,一个邪气的笑容便荡漾开来。岁月似乎特别偏爱这个男人,人至中年,居然没有一丝衰老的迹象。
“恨,怎么可能不恨。”易水寒的声音,像是从骨头缝里发出来的。
林凡微微一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很诚实,也很聪明。有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外人插不进来的,对吧?”
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柳旋的事,你不用感到愧疚,我已经安排好了,她的留学继续。”
“嗯。”易水寒强压着心中翻涌的情感,转身走了:“闹了一天,您也累了,快回房休息吧。”语气温柔,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真是个孝顺的儿子呢。
易水寒回房。愤愤地关上房门。然后,重重一拳砸在窗户玻璃上,鲜血淋漓。为这场闹剧,做了最后的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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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貌似脱离了青春校园的主题朝家庭伦理义无返顾地奔了过去……不过放心,我们傻呼呼的付恒会把方向扳正的……
、15无奈的阴谋
付恒
我发誓,今天我的经历绝对可以入选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