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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认出我的?”我笑笑。
“有照片。”那人说着,引领着我们走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里,这里视野很开阔,整个场地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包间里也很干净,简介的装修,让人赏心悦目。那人把房卡给我,说道:“林总特别提醒,您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所以提供的东西也会很清淡。”我瞥瞥嘴,多管闲事!
不过不爽归不爽,总体来说,我还是很满意林凡的安排的。一天到晚窝在家里多没趣啊,出来晃晃,还可以顺便看看帅哥美女,多爽!
想着,美女就来了。
“下面有请柳旋小姐!”主持人热情地介绍,获得了众人热烈的掌声,“柳旋小姐是最近爆红的人气女星之一,能请到柳旋小姐,我们感到非常地荣幸……”
主持人还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柳旋?是那个易水寒牵肠挂肚,纠缠不清的女孩吗?
我猛地打开门,冲到走廊旁,想要看清楚她的面容。可是她画着浓浓的妆,得体而妖媚的笑,像是任何一个混迹娱乐圈的女人。
“林珊!你出去干什么啊!”易水寒也冲出来,拉着我的手就要带我进去。
恍然间,我看见柳旋望过来,望向这边,给了我们一个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没事。”我说,“只是有点不舒服。”
柳旋依然扬着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朝着大厅里的众人微笑着。一瞬,她的眼睛眯起来。
属于我的,我一定会夺回来。
你,听见了吗?
、55付恒的后悔
付恒
当红人气女星柳旋荣耀归国。这几天,大街小巷的娱乐版都是千篇一律的报道,讲述了这个励志的故事,说柳旋小时候家境贫寒,但凭借着出色的外貌赢得了一位企业家的支持,送她出国深造,在留学期间她一边勤工俭学,一边参加各种小型演出,终于被一个知名大导演看中,参演了一部大制作的片子,一炮而红。
简直就是一部励志青春偶像剧。当然也有人攻击她,说她和那企业家,和那导演都有暧昧关系,说她人品不怎么样……然而这些,都敌不过她的粉丝如火的热情,当天接机的人数,数以万计。我从电视机上,他们尖叫着冲向自己的偶像,带着鲜花,带着满腔的热血,带着疯狂的喜爱。
我转眼望望瘫坐在沙发里的胖子,他沉默不语,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显然是伤心了。可是我在此时,却产生了一种荒诞的想法。我觉得……这么一来,胖子也不算吃亏了,就是年轻的时候疯狂地追求了一个女的,那女的还同意和他在一起了,虽然不是真心的。而且,这个女的现在都成大明星了,以后跟人提起来,还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呢!
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想法……也许我最近经历的事有点多,有点乱,于是脑袋抽风了。我摇摇头,准备换台,突然看见林珊的影子,一闪而过。
不可能的吧?这是我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她爸把她保护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让她上电视?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是我太想念她了。想念她笑的样子,想念她生气的样子,想念她失落的样子。
我反反复复回忆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情节,却发现脑海中只有寥寥几个场景。多半是在教室里,我在写作业,她在旁边笑着跟我说话,空气里,飘荡着玉兰花独有的香味。而当时的我,却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
原来,当时我对她不够好。
可惜,当我想明白了以后,她已经离开我了。
人果然是犯贱啊,只有离开后才知道怀念。
我笑笑,转身回去做晚饭,今天的晚饭叫做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有没有觉得很豪华,很高档?
好吧,我实话实说,这个月的生活费快没了,我只好省着点吃。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都是找易水寒借点,而现在……也不能说我恨他,但绝对没办法再跟他当心无芥蒂的兄弟了。
我喜欢林珊。她也喜欢林珊。
这两个简单的句子,足以切断我们以前的温情了。虽然,我也舍不得。他是个好人。我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很般配,我也知道。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想,林珊只是一时的赌气呢?为什么我还是在设想我哄哄林珊,她就能回到我身边呢?我难道不应该怀着博大的胸襟去祝福他们吗?
果然人性本恶啊。
我收拾了一下碗筷,回到客厅里,看见胖子已经睡熟了,眼角隐约有泪痕。叹了一口气,我给他盖好毯子,关了电视,自己也洗了睡去了。
、56 阴谋拆穿
林珊
“是我错怪了你,迷雾遮住了眼睛……”坐在咖啡馆里,对面是易水寒,歌词却是这样的内容,真心让人觉得尴尬。
我怎么又想起了付恒啊。
我怎么会事啊?
不是几个月都没有见到他了吗?不是他那天一走了之我就对他生气就果断地把他甩了投入易水寒的怀抱吗?现在还在想他是要闹怎样?
我真是不明白自己的大脑回路了。还是那句话说的好“人之初,性本贱”,我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一个犯贱的例子!
易水寒显然也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但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拉住我的手,然后,郑重地放在他的手心里,目光里,混合着失望与期盼。这种悲戚的目光,让我的负罪感更加浓重了。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从前,动物界飞禽类和走兽类发生了战争。蝙蝠很得意,因为它既是飞禽,有翅膀,又是走兽,会跳跃。于是,每当飞禽赢了时,他就跑过去欢呼:“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借此来分一杯羹。而当走兽类赢了的时候,它再跑去走兽那边欢呼:“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结果后来两方都明白了它的阴谋诡计,一起把它打死了。
我觉得我就是那只蝙蝠。哪边好,哪边倒。
我笑着对易水寒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易水寒一愣:“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一笑:“只是上厕所。”
易水寒脸上冒出了类似红晕的东西,然后他说:“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笑着,走了。
带我走远,易水寒摁了一个电话,接通:“你是想什么?”
“我反悔了嘛!”电话那头的人笑嘻嘻的,“我看见我亲儿子那么难受,所以就反悔了嘛!”
易水寒眉头紧皱:“我们说好了的。”
“哎呀,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嘛。说起来,那妞当初也是比较喜欢我儿子一点,对吧?”电话那头的笑声依然响亮。
“让他恨你,然后出走,事成后我把东街的地盘给你,这不是早就说好的么?”易水寒一字一句地问话。
“可是我突然觉得东街没我儿子重要了吗!”电话那头依然笑嘻嘻。
“你!”易水寒气结,却突然瞟见了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我。
“林珊你听我解释……”他急于辩解。
我惨淡地笑笑。
“你说啊。”我说,“你说啊。”
“我是爱你的。”他郑重地说。
“就这些?”我淡淡地回答,转身欲走,“我走了,我要去找付恒,向他道歉。”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他拉住了我的袖子。
“你还要解释什么?”我好笑地转过身,望着他,“解释你在A市原来也是有势力的?对不起,我不想听。”
“不是!”他急急地打断,又想到什么,缓缓地垂下了手,“你爱他,你去找他吧。”
我突然想起,我趁他不注意,用水在桌子上写过那两个字。
被说中了心事,我也无言:“我走了。”
“嗯。”他答应着,给我一个惨淡的笑,随着渐远的距离,越来越模糊。
、57重归旧好
付恒
一个白衣女孩朝我走来,带着满脸的微笑。
她渐渐地近了,近了。我可以看到她的脸了。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林珊。
她温柔地拉起我的手,说:“我们和好吧。”
我不由自主地愣愣地点了点头。于是她笑了,她笑得甜美,令人迷醉,印象之中,林珊从来没有这么笑过。猛然,我再看了看她的脸,居然成了丁芷若!
“啊!”我一声惊叫,看了看表,是清晨五点。
原来是一场梦,这算美梦,还是噩梦呢?我苦笑,劝诫自己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因为,那终究只是一场梦啊。
我规规矩矩地梳洗好,准备去街上买毛巾。以前的那个,都用烂了。
上了公汽,投币。今天公汽上的人不算多,但仍然散发着一种夏天所特有的汗臭味,混合着汽车的尾气,闻得让人几欲作呕。
摇摇晃晃地做到了站,我赶紧跳了下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付恒!”一个女孩儿在喊我,我一望,顿时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付恒!”女孩走进了,确实是林珊。我擦了擦眼,还是她。
“付恒,你肯定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吧。”她笑,“真傻。”
我掐了一下她,她一跳:“你干什么啊?好疼!”
“检验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回答她。
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要检验的话你为什么不掐自己啊?你神经病啊你!”
“不要以为你说这句话你就是陈孝正。”我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小贴士:在电影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中,女主告白后,男主陈孝正回答说“你神经病啊!”这句话开始流行。)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她习惯性地回骂。
“我没全家了,只有个不着调的爸,确实是个神经病。”我淡淡答道。
“对不起。”她声音低下来,“我们和好吧,是我的错。”
“不。”我摇头,“你没错,你有什么错?”
她好笑地望着我:“好,你说,是谁的错?”
“我不知道。”我继续摇头,“我去买毛巾去了,你也回去吧。”
“付恒!”她怒了,“你他妈的想怎么样?我都来给你道歉了!”
“不是所有的道歉都会被接受的,我去买毛巾了。”我转过头,向商场走去。易水寒又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情,严重到让她投奔我?我还真想知道!
“你别闹了。”林珊拉住我,语气里是少见的恳求,“你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你没错。”我转过头去,望着她,“我只是怕,我怕有一天我又惹您大小姐生气了,再把我给甩了,我暂时还没有被虐倾向。”
“我不会乱使小性子了,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