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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盟一样。”
再次被人当面称为暗魂,杜剑横的身子微微一颤,冷芒收敛,瞬间陷入沉默中……
“我想,在我到来前,你已经知道我所来的目的。”靖皓神色冷峻道:“既然你答应雨卿让我过来,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出山的念头么?难道你要我像刘玄德拜访孔明一样三顾茅庐么?”
杜剑横一脸平静道:“据说青帮四大天王已经全殁于sh一战中,我让雨卿过来,不过是想表示谢意而已。”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若是表示谢意,一开始会如此冷淡?靖皓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大哥,你回答我,你为何选择隐居sh最边沿的郊区?”
不待杜剑横开口,靖皓嗓音清冷道:“因为你心里不甘,你心里还无法放下当年的仇恨,你在伺机而动,希望能有手刃青帮四大天王甚至欧阳云的机会。你不是无欲无求,而是心里放不下一个人。”
杜剑横嘲笑意味浓郁的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靖皓缓缓道:“你放不下生死之交的好友魏俊驰托付给你的唯一妹妹。她太美了,美的在这龌龊的世界里没有生存的土壤,好运的碰到一个好男人,命不好或许得被人摧残。所以,你非常清楚,自己不能出事,只得将仇恨埋在心底。”
杜剑横嘲笑瞬间消没,“原本我还抱有侥幸心理,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也是,这些陈年往事,别人可能早已遗忘,但你这位如日中天的南方青年枭雄若关注,还有什么查不到的。”
“不,我不知道雨卿的身世,是她的姓氏让我联想到了魏俊驰,让我联想到了许多。”
靖皓淡淡道:“既然心里有不甘,而雨卿现在有我照顾,为何不肯应承,难道是青英会容不下你这位暗魂,还是你不愿意屈居人下?”
杜剑横再次沉默。
“雨卿当初将自己用两百万卖了自己,她现在演艺圈拼命赚钱,并不完全是为了事业,她同样为的就是你这位大哥。不管你接受与否,她想给你的左腿按上更好的假肢,想医好你脸上的刀疤,她其实一直因为两年前逃亡事件而痛恨自己,她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靖皓缓缓间突然灿笑道:“出山吧,大哥,就当为了雨卿,你总不能让她的未来男人身边缺人而有个好歹,从此守活寡吧。”
“我没答应雨卿跟你,你别厚颜以她的男人自居。”杜剑横抬头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等大哥答应总成吧。”靖皓双手玩??,继续道:“何况,你只要一出山,青英会的帮务总管非你莫属,而相应的,青英会的力量将能够为你所用。这样的话,既能报仇,又能更好保护雨卿。”
“你是嫌青英会周边的敌人不够多不够强大?”杜剑横脸上的狰狞刀疤动了动,“你就不怕帮务交给我后,我会将青英会带到疯狂的境地?毕竟如你所说的,我心里不甘,我说不准一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筹划着让青英会进军台w。”
“强敌?”靖皓撇嘴间灿笑道:“青英会怕天怕地,最不怕的就是多几个强敌。何况,台w早有青英会的分部,还有亚洲各国,分部林立,只是缺少一位领导者和管理者,分部的发展很缓慢而已。”
杜剑横微微错愕,眯眼道:“这算是青英会的机密么?”
“无所谓机密与否,这一次sh之战前给山口组亚洲分部制造麻烦,应该有很多有心人已感觉到了它的存在。”靖皓懒洋洋的耸了耸肩道:“对了,有件事我忘了
和你说了,关于雨卿的。”
杜剑横问道:“什么事?”
靖皓将猥琐男事件娓娓的道了出来,当然,事件原本并多么严重,他却又夸张又添油加醋的加进去了许多悬疑成分,破有些危言耸听的意味。
反正一句话,这一次,这次事件我能摆平,但你这位当大哥的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一群阴险的跳梁小丑也敢动我杜剑横的妹妹。”杜剑横越听越是阴冷,那张鬼脸更是恐怖,却不知他别头间那眼里却有一抹浅笑。
靖皓没有再说什么,费了如此多的口水,三顾茅庐也不见得比得过他江南二少此刻的辛苦,若是对方还是不应承那只能说明对方是铁了心就此隐居不问世事。
反之……
靖皓相信自己的一半猜测和一半眼光,更自信已摸透杜剑横的心思。
许久后,杜剑横扔掉已经燃尽的烟头,踮着并不灵便的腿缓步往回走去,嘴里却傲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靖皓笑了,笑的分外的盎然。
这千古流传的佳句,可谓把竹子坚贞不屈的精神品质写得淋漓尽致。
竹在荒山野岭中默默生长,无论是峰峰岭岭,还是沟沟壑壑,他都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
尽管长年累月守着无边的寂寞与凄凉,一年四季经受着风霜雪雨的抽打与折磨,但他始终“咬定青山”。
杜剑横的身影消失前抛下一句话:“不要告诉小卿关于她的身世,她那时年少又因为家破人亡而受激过度,患有选择性失忆症。”
选择性失忆症?!
靖皓刚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的身子蓦地的僵滞住。
在靖皓眉头微皱的时候,在m国,一名风华绝代的女子踏上了洛杉矶飞往华夏的国际航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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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 苏清怡回国【虔诚求花】
相较南方,北方的天气更加寒冷,不时有一片阴云掠过天空,寒风吹来,让街头巷尾的杨树和柳树哗啦啦作响。// /
一间造型古朴且庞大的四合院里,一名六旬老人执着温热的保温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对着搁在石桌上的棋盘自娱自乐的一人在那博弈。
一人下两方,棋路却是一稳一狠,让人看的瞠目,不管怎么说,华夏的围棋国手也不见能有这分能耐。
就在棋盘杀到难分难解的时候,一名相貌平凡且清奇的青年从院外走了进来。
老人仿佛没有感觉他的到来一般,依然沉浸于自己营造的棋盘中,专心致志犹如一个孩子在把玩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
清逸青年没有打扰老人的兴致,站在的身后眼睛一勾不勾的看着他在那一人扮演两个角色,下着两种棋风的棋。
此刻已是中盘,黑白子纠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呈一种胶着状态。隐约间,棋风的凌厉一方占着优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到后面,凌厉一方的优势越发的明显,温和的一方被对方压的防线紧守,堪堪顶住。
中盘,温和一方处于明显的下风……
可一到收官阶段突然风云变幻,眼看着凌厉一方步步紧逼要赢得这盘棋的时候,温和一方却绝地反击了,几步一直便隐藏的杀招尽皆杀出。
瞬间犹如神助一般,杀的凌厉一方开始后退,然后防守,最后顾此失彼,棋路大乱。
细细打量,温和一方的那几步棋虽犹如妙笔生花,但也不是难以发现的。只可惜凌厉一方凭着手中的强大优势攻的太急了,将对方隐藏的杀招给忽略了过去。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最终,温和一方奇迹的翻盘。
清逸青年深深的闭上眼睛,瞬间,脑海里泛起的全是此次的南方之战的画面。
这盘棋是父亲下给他看的,它与南方之战何其的相似。
他的手中有着强大的实力却最终还是败了,算不上大败,但这场大战的胜利者却只有一人。
这一刻,父亲当初教诲过的话全都纷涌出来。他知道,南方这一步棋他没有走错,但手伸的太急一不小心被烫伤了,尤其是决定胜败的细节上表现浮躁没有把握好。
“凌厉且急躁,温和且隐忍。”东方野将手里的棋子扔进白玉棋盒,淡淡道:“逸凡,你败的并不冤啊。”
再睁眼,东方逸凡的脸上重现淡雅的笑意,“这个对手很强悍,远超我当初所预料的。父亲说的一直很对,我太骄傲也太自负,北方待久了把天下的英雄看轻了。”
“天下没有常胜将军,就算白起这位百战未逢一败的战神,其实在史书中也是被夸大了不少,吃一场败仗对你而言并没有坏处。”
东方野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逸凡呀,吃败仗并不可怕,却得吃一堑长一智。洪门虽是百年大帮,北方也有几十年,但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娇贵。”
东方逸凡的脸上隐现若有所思,父亲的话似乎在遥指他最近这段时间里心里的烦燥处。
“青英会兴起也不过大几个月,他们为何能像群狼一样撕咬掉挡着前面的老虎狮子,不是他们比猛虎雄狮强悍,而是他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有朝气,有血性,而江南二少则很好的将他们的利益与青英会的兴盛挂勾起来,他们可以局部输掉一场战事却绝对不容输掉整场战役。”
东方野拧开保温杯,啜了一日热茶,淡淡道:“放下洪门的荣耀,丢掉过去的辉煌,把自己当成一个刚刚崛起正在极力向外开拓的新帮会,该给
予的给予,该付出的付出,洪门是强大,却不能再吃老本。”
东方逸凡的身子一震,终于明白烦燥来源何处,洪门的荣誉,这一场南方之战让本应战无不胜的洪门丢掉了许多的荣誉。如果他不能挽这种荣誉,他将是洪门的罪人。
只是这一刻,父亲却让他放下洪门的荣誉和辉煌,其意不言自明。
父亲这是授权他整顿现在的洪门,甚至于还需要改变一些曾经留下的老传统老制度。若真的这样做,受到的压力肯定不会小于南方之战。
可是,他知道,父亲说的是对的,洪门确实骄傲了太多年,确实需要革新一下,起码深埋许多年的朝气和血性需要重新唤醒。
“人生难得棋逢对手,高处站久了也是寂寞的。欧阳云一去,我忽然发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竟在想念当初与他南北争战的岁月。”
东方野望着儿子眉宇的缓缓
舒展,感慨道:“哎,老了,老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何况,洪门也不能没有你,东方家更不能没有你。”东方逸凡神色冷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