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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儿子跟太监伺候皇上似的伺候她!”
“妈,您放心,您儿子绝对不是太监,我肯定让您早点抱上大孙子!”
“别贫,我说的是孙子的事吗?”
“是,是,您说的是太监的事。您放心,我绝对让她像宫女伺候皇上似的伺候我,白天端茶递水讨好我,晚上还得侍寝,哪没做好,立即拖出去斩了!”
“你?有那个本事?”
白旭阳嘻嘻哈哈的打完了妈妈的电话。此刻的他,不管妈妈说什么激烈的言辞都不怕了,有了爸爸临走前的那句话,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他知道妈妈在大事上都只能听爸爸的,那个老顽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会一条路走到黑。看样子,反对他和路晓晖在一起的是妈妈,爸爸只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在儿子面前演出和妈妈一条心的戏码习惯了,才一直没有制止妈妈激烈的反对。很明显,爸爸发话以后,妈妈再怎么坚持,也没有了当初的气势。
胜利在望啊胜利在望!
白旭阳看着他们俩的小屋,欣喜的往床上一倒,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结婚(上)
下午5点半,白旭阳抱着一束五颜六色的扶郎花,西装革履,领带勒紧,一本正经的站在M公司的大门口,等路晓晖下班。
前台妹妹用看马戏一样的眼神看白旭阳,隔着玻璃门跟他闲聊:“哎,老白,看不出来啊,还这么浪漫。这花真好看,颜色配的也喜庆,谁给你出的主意?”
白旭阳得意的仰着脖子,一脸不可一世的表情:“谁给我出主意?我这脑袋,这智慧,这情商,还用得着别人?”
“吹吧你就!”前台妹妹撇撇嘴,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我看你就是把我们晓晖姐惹毛了,带着花来负荆请罪的吧?”
“瞎说,我们俩好着呢!”
说着这话,他有点心虚。手机被妈妈没收了整整四天,都没法和路晓晖联系,假期过了都没回来,约好去领证的也错过了,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绪如何,有没有生他的气。越想心越慌,毕竟当务之急是要把路晓晖哄高兴了,才能求着她先把爸妈那关过去。于是,他决定先从前台妹妹那里探探口风。
“你们晓晖姐这两天情绪怎么样?”
前台妹妹乐了:“你看,还是惹我们晓晖姐生气了吧!”
“没有。”
“嗯?”前台妹妹一瞪眼,白旭阳再不敢嘴硬,立即认怂,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她说,“我们晓晖姐一上班就去你们公司问你上班没有,结果听说你又多请了两天假,今天一上班就嘱咐我,你要是来找她,就跟你说她出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让你回自己家住去。”她看了看四下无人,跑到玻璃门边轻声问,“你们俩都同居了?”
白旭阳甩给她一个白眼,得意洋洋的说:“我们马上就去领证了!”
“呀,真的呀?什么时候办婚礼?记得请我啊,我要喜糖,还要看婚纱照!”
“那必须的,你是我的大恩人,少了谁的也不能少了你的那份。”
晚上6点,前台妹妹下班了,M公司的员工们也陆陆续续走出来。白旭阳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路晓晖满脸疲惫的从灯已经关了大半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他赶紧过去,站在大门口等她。
刷开大门走出来的那一刻,路晓晖看到了白旭阳,愣了一下,立刻低下头像没看见他似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白旭阳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赶忙追上去,在电梯前拦住她。
他讨好的笑,嬉皮笑脸的说:“白太太,您下班了?白先生嘱咐小的来接您回家。白先生知道您上班辛苦,一早让小的准备好了一桌好菜,让您下班回家就能吃上现成的。还有这花,是白先生特意让小的给您准备的,是您最喜欢的扶郎。您看,这颜色搭配得多喜庆,多好看。白先生希望您收下这束花之后就别再生他的气了,他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谅他的一时疏忽吧。”
路晓晖冷着脸等他滔滔不绝的说完,才问了句:“说完了?”
“只要白太太您愿意听,小的就没有说完的时候。什么时候白太太说停,小的立即住嘴。”
“住嘴。”
“呃……哎。”白旭阳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的闭上嘴,尴尬的抱着一大捧被他一枝一枝精心挑选出来的花,跟在路晓晖屁股后头垂着脑袋进了电梯。想起妈妈说的,像太监伺候皇上似的伺候她,不由得苦笑一声,忽然间,他很想知道,被人像皇上一样伺候又是何种滋味。
“你笑什么?”光亮如镜的电梯门上,照出路晓晖皱着眉头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
“我知道这几天你联系不上我很着急,也很生气,但我既然都已经回来了,也低声下气的跟你赔礼道歉来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好脸色?”下午的好心情在触到路晓晖紧皱的眉头时,忽然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气。
“你还知道联系不上你我很着急啊,你知道我找你都找疯了吗,就差回高中查档案找你当初留给学校的家里电话了!”路晓晖越说越生气,无意识的仰起头质问白旭阳,“我问你,手机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多请了两天假?”
这无意识的一仰头,无意识的质问口气,让白旭阳的心里有点不好受,他无端又想起皇上、太监那点事,沉着脸冷冷的看着路晓晖说:“没电了。”
“那你不会充电吗?”
“没带充电器。”他可不打算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路晓晖,哪怕一丁一点都不想让她知道。
“你永远这么丢三落四!”
她抬起手,还想再说什么,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门。路晓晖愤愤的一甩手,转身出了电梯,大步往外走去。白旭阳什么话都没说,脸色很不好看的跟在后头。
一路无话,直到他们俩一前一后进了家门,看到餐桌上扣着的菜和炖盅里煲好的汤,路晓晖忽然很想哭,这些天的焦急无措一股脑儿又涌上心头,她都已经不记得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怎么像没头苍蝇一样打遍了电话找能联络到白旭阳的方法,却最终无果。看着白旭阳终于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她忍着眼泪,没敢回头看他,只是幽幽的说了句:“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别再不打招呼就玩失踪。”
“玩失踪?你以为我愿意吗?再说我跟你打过招呼了,我回家看我爸妈了。”白旭阳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自然也揣摩不到她的内心变化,只觉得她的语气不温柔,更不动听,想起自己这几天承受的压力、委屈,又想起今天下午回来后满心欢喜的为她做这做那,在她公司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低声下气的哄,向她道歉,她却连一个笑容都欠奉,一股无名火正在心里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烧了起来。
“可是你说你只去三天,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他知道她指的是1月4号去领证的事,心里一阵烦躁,很怕她现在就催着他去领证。“那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回不来了,临时多请了两天假,不行吗?”
“当然行,可你总得告诉我一声吧。手机打不了,家里电话不能打吗?亲戚朋友的手机不能借来用一下吗?哪怕是发个短信。再不济,还有公用电话吧?”
“我忘了。”他不知该怎么回答,烦乱的推开她,坐在沙发上,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
路晓晖欠着身子等他的回答,谁知他冷不丁那么一拨,就像拨开一个厌恶的人,那么不耐烦。她的火气一下子被点燃,冲到沙发前,对着白旭阳抬高了声调:“你忘了?白旭阳,你是忘了跟我说,还是根本就忘了我?你以为我答应了你的求婚就万事大吉了,迫不及待原形毕露了吧?我当初怎么没看出你是这种人啊?”
“我是哪种人啊?”
白旭阳猛的一抬头,那漠然又带着点狠戾的目光,让她的心咯噔一颤。她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白旭阳,不同于以往或火爆冲动或嬉皮笑脸或认怂装乖,此刻的他那么陌生,让她不由得有点害怕。
白旭阳站起身,冷冷的看着路晓晖,声音低沉的压抑:“你说清楚点,我是哪种人?我白旭阳在你路晓晖心里,到底是哪种人?是不是我就得低三下四的求着你哄着你,你是慈禧老佛爷,我是太监李莲英?”
路晓晖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喘了几口气,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喊一声:“白旭阳,你怎么不知道好歹啊!我不是担心你吗?”
“是啊,你担心我一下,我就得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谢主隆恩,你说闭嘴我就得乖乖闭嘴。我就不管自己是不是加班累得跟死狗似的,不能管自己在外面是不是压力大的喘不过气,只要你不高兴,我就得腆着脸陪笑先把您哄高兴了,不能有一点违抗的地方,对不对?这就是你要的,对不对?”一边说,白旭阳脑子里晃过的都是这几天那个蓬门荜户的家里,昏黄的灯泡下,小板凳上像地下党一样被轮番轰炸的自己,气更不打一处来。
路晓晖哪知道他还有这样的遭遇,心里的委屈还大着呢,气得一跺脚,指着他的鼻子说:“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忍得了就忍,忍不了就走!正好你的茜茜公主婚姻不幸,没人诉苦呢,你再回去给她当哈巴狗啊!你不愿意伺候我,我还不稀罕呢,反正我爸妈也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
话一出口,路晓晖才想起来她和白旭阳的约法三章,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她有点忐忑的看着白旭阳,心里的怒气冷静的一分。
白旭阳果然被激怒了,眼里裹着团火,上前一把抓住路晓晖的胳膊:“你爸妈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爸妈还……”
后面的话被他生生咽回肚子里。他怎么都不能告诉路晓晖这件事,好在情绪彻底失控之前他打住了差点出口的后半句话。只是一口气憋回心里,他满腔的委屈和怒火没处发,一甩手就朝卧室走去,忽然听见身后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