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玉堂正自打量猜度眼前人的身份,旁边展昭略一拱手说道:“倩姑娘,不知水夫人的身子好些了吗?我有些话要问她。”
这位倩姑娘好奇地拿眼瞄了白玉堂一下,转头向着展昭一敛身:“我家夫人今日略好些,能坐起身了。只是昨日,那事体又闹了一晚,夫人似乎有些吓住了。还请展大人能宽慰她几句。”说完又瞄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这才知道眼前的人原来是那个水菡萏屋里的大丫头,只是细看这倩姑娘的脸上,还扑了脂粉,虽然淡,可是白玉堂原也是风liu天下的人,如何看不出来。他的嘴角不由往上一挑:府里死了主人,办着丧事,自家夫人也病着,这做丫头的居然还有心思涂脂抹粉,看来这深府大院里,有良心的人还真没几个。
虽然心底这样想,但白玉堂也不多露声色,只随着展昭往楼上走去。拿眼看这小楼,栏杆间漆色尚新,也不知是刚刚重新涂刷过,还是才起的屋。但见那些器物的痕迹,显然这位水夫人才搬入小楼没几天,只是不知为什么要搬来这儿住呢?
========================说明的小分=================
那个,灵异,介个,素有点灵异的成分在啦,提前标一下,免得有人踩雷,虽然这一章灵异成分还米出现。
另外,情节废材的某人居然想开始写案件,望天,我现在也不知道这文会发展到什么地步,OTL。。。
最后,天花乱坠一共有五瓣,现在是开篇,第二瓣。点,米搞错,一开始就是第二瓣,因为第一瓣是前缘,而且和猫猫小白米什么关系,所以会夹在文里讲。
最后的最后,我有答应下一章什么时候出来吗?好象没有吧,那么,爬下。。。
—://。。
天花乱坠第二瓣 3…4
更新时间2007…8…29 20:30:00 字数:3389
3…4
二楼,水菡萏所住的那间屋子里门锁窗闭,显得有几分阴闷和沉暗。白玉堂进屋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屋里有一种甜腻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咳了一声。
“我家夫人不喜欢药味,所以点了这香冲一冲。要是这位公子不喜欢,我先把香炉移出去?”
瞥了眼闪在一旁的倩姑娘,白玉堂没有搭话,只跟着展昭往里走。
这屋子是两进的,外头一张圆桌,几把椅子,一架妆台,家什并不算多,但都是雕工细致的器物。而且细看那上头的纹路,刻的竟都是荷花的图案。往里过了垂着薄纱的圆月门才是女主人的卧室。此刻隔着纱帘只看到有位女子斜靠在床头,想来就是那位水夫人了。
“倩雪,是谁来了?”
“是展大人,还有……”
“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白玉堂丢下一句话,也不理会对方的反应,自顾自滴拉过两张椅子,一把拽着展昭坐了下来。而这时里面水夫人“请坐”的“请”字还在嘴里打着转。
不过,这位水夫人也是见过世面的,轻咳了一声,将那半分尴尬带过,只轻声说:“小女子有病在身,不便起身迎客,而内室又不好请两位进来谈话,实在是待慢了。”说话声如同她的姓氏,潺潺而出,时缓时急,却又让人觉得恰到好处。
白玉堂刚要接话,袖子却被展昭狠拽了一下,便闭了嘴不再吱声。而一旁的展昭说道:“听说夫人住的清荷别院出了些怪事,怕与案情有关,故而前来,还请夫人直言以告。”
“怪事?”突然帐子里的声音拔高了些,“哼,原本老爷死在我那院子里已经够让她们说嘴了,现在还出了这等事,也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我一个弱女子的,没了依靠,那还不人人都欺负到头上来。”
“夫人莫动气,只管将事情说出。案子若与夫人无关,包大人自会还夫人一个公道。”
“唉!”帐子里一口幽幽的气叹过,半晌才又出声:“打从去年我入了府,老爷一直就是在我的院子里住着的。年初老爷病了,也是一直是在我那儿养着。后来老爷去了,官府里又传话说是被毒死的,把这府里就看了起来。那时大家就没拿好眼色看我。就打前日,我那院子里又出了怪声,真是再住不下去了,所以才搬来这小楼的。”
“怪声?什么样的怪声?”
“就是,有人在唱歌吧,听声音是个男子,还有琴声,可那琴声又怪怪的,不象是我从前听过任一种琴的声响。”
听到这,展昭转头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知道这水夫人原本出身画舫,而且擅歌舞通音律,她没听过的琴声,那会是什么琴呢?
“对了,还要请教水夫人,不知夫人是否听清那歌唱的是什么?”
“听不太清,只记得几句。那半夜的,突然传来歌声,吓都吓坏了,哪还能细细分辩。约摸是什么‘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还有什么不曾谢的,我不太记得了。”
展昭沉吟了一下,站起身来:“今日打搅夫人了,若是夫人还记起什么,只管派人到开封府说一声。”
“那是,还请展大人早日查出凶手,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展昭又一拱手,带着白玉堂出了屋门,那倩雪也跟着送了下楼。走到小楼下,展昭突然回过身问道:“倩姑娘,你是陪着水夫人的,不知可有听清那歌唱的是什么?”
倩雪眼神一敛,转又笑着说:“我的胆儿小,那天听到声音都吓成一团了,记得还不如夫人多呢。”
展昭闻言只点了点头,与白玉堂告辞而去。
出了刘府的大门,白玉堂才长长吐了一口气:“憋死我了,这刘府里一股子怪味儿,那熏的叫什么香,还不如不熏呢。”
知道白玉堂素来计较这些,展昭也不接话,只问道:“不知玉堂觉着这水夫人如何?”
“装病。”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显然气还没消,接着又说:“话音虽然低,可是中气还足,而且可以和你扯上那半天的,显然精神还不错嘛。那什么病的,多半是装出来的。对了,那个刘府里真的有怪异的歌声,不是那女人晕了头,闹出的幻觉什么的?”
“不是,那歌声也有别的家丁听到了,只是隔得远了,只听出是男声,而且听不出唱的是什么。循声找去又都不见人影。”
“嗤,八成是什么人假扮的吧。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这词倒还有几分雅意。”
才说着,两人已经转上正街,两旁有几座茶楼酒馆。白玉堂正要拉着展昭寻家酒楼喂猫,突然旁边的巷子里传出一阵泠泠的拨弦声,接着就是一阵温和清郁的歌声:“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绯色染邓林,经年不曾褪。”两人的步子都是一顿,对视一眼后,同时运起轻功,往那巷子里扑去。
4
巷子里,一个青衣人,披散着长发,倚墙而坐,拨弄着怀里一具三尺来长半月型的怪琴。见展白二人突然而至,也不惊慌,五指一拢,挑了个尾音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展白二人只觉得那视线似乎看着自己,又似乎穿过自己看见了别的什么。目光里察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偏偏又象含着许多情绪,细微且又宏大。三人对视不过片刻,展昭和白玉堂却觉得自己象是站立了许久,但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最后,终于那青衣人的目光一敛,落在白玉堂的身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展昭和白玉堂听见叹息方才惊觉,发现自己刚才竟有片刻失神,不由地心下一惊,对视了一眼之后,都握紧手中宝剑,向对方靠拢了一步。
白玉堂才要张口,却发现那人的视线仍落在自己身上,而且眉头微皱,好象自己很让他苦恼似的,不由地心底有股火气冒了上来,面色转沉。
展昭见白玉堂的面色不愉,怕他三言两语就挑起争端。眼前的人虽然很可能与刘府的案子有关,但是敌是友还未定论,而且以先前的目光交锋看来,能耐只怕不在己方二人之下,还是先探问清楚再说,于是又斜踏前半步,将白玉堂半掩在自己身后,拱手施礼说道:“在下开封府展昭,不知阁下是?”
那青衣人见着眼前两人的动作,先前郁结的眉头舒开了些,轻轻一笑说:“你们,就叫我天音吧。”
“天音,什么怪名字,和那青楼……”白玉堂先前的气还没散完,加之被展昭挡着,添了一分的不快,于是在后面嘀咕着。展昭知这老鼠嘴里没什么好话,回手一拍,掩了后半截话去。
不过前面的那半句已经被天音听见,他也不生气,只将怀里的琴弦轻轻一挑,说道:“名字,不过是个符号罢了。”
展昭还要再问什么,身后的白玉堂已经闷不住了,侧了身子斜出一步,‘呛啷’一声拔出画影指着那天音:“五爷也不和你废话,近日夜间在刘府唱歌的人可是你?”
虽被剑指着,那天音也不着恼,只垂手弄弦,和着乐音轻声念道:“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绯色染邓林,经年不曾褪。”然后又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堂:“阁下说的可是这一首?”
“果然是你。”白玉堂剑身一颤就要往天音身上召呼去,却听‘铮’地一声弦响,只觉得手腕一麻,险些握不住画影。
展昭在一旁见白玉堂要出剑伤人,本欲阻止,没想到天音才一抹怀中的怪琴,白玉堂就已经吃了一个小亏,便知眼前之人能耐还在他的估计之上。于是拔出巨阙,与白玉堂并肩而立,说道:“刘府近日夜传歌声,似乎与阁下有关,还请阁下和我回开封府一趟,协助调查案情。”
天音笑着摇摇头:“那歌是我唱的,只是我没去过刘府,那个案子也和我无关。”
“瞎说八道。”一旁白玉堂听得火起:“歌是你唱的,人却没去过刘府,难道那歌声会长脚不成?”
展昭也眉头一皱,说道:“是否与案子有关,到开封府,包大人自有定论,还请阁下和我们走一趟。”
“说不定我的声音真会长脚哦!”突然天音嘴角勾起一个可称得上是调皮的笑容,转身就巷子深处走去。
展白两人见他竟要离开,齐齐踏前一步,口中低喝一声:“看剑!”。巨阙上划,刺向双肩,画影下削,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