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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嬷嬷踢踢苏合,又蹲下身摸了摸鼻息,回道:“已经断气了。”
“很好,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要怪就怪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主子,这尸首怎么办?”
漱雅瞟眼不远处的荷花池说:“绑上石头,沉到池塘里去,快。”
合该她们得逞,偏这会无人经过,两人将苏合尸首绑上石头丢进了荷花池。
作者题外话:有亲们提议更快点,婉婉也想快呢,可是,55555婉婉得工作呀,最近又患了重感冒,久治不愈,但不管怎样,目前周一到周五两更不会变。要不,亲们多给婉婉些鼓励,多收藏多留下宝贵意见,人气之清冷实在令婉婉难以加速,等收藏满一千婉婉就加更好不好?
090 荷塘葬冤魂(下)
春色*,园中绿意盎然,名色花儿迎风摇曳,阵阵香风萦绕亭中。小蜻蜓等在亭内谈笑风生,见漱雅端着托盘款款走上凉亭,小蜻蜓奇道:“咦,怎劳你送来了?”
漱雅搁下托盘,含笑道:“可巧我要来园中赏花,就顺道送来了。哟,九阿哥也在,好些日子不见您来了。”
睿祺点点头,权做应答,心下却暗自纳闷,不知漱雅何时与小蜻蜓关系这般近了。
摆好碟子,漱雅又提起酒壶给他们一一斟酒,斟到乌兰珠面前空杯时,她手腕突然脱力,惊叫声中,壶中酒悉数泼洒在乌兰珠衣裙上。
“嗳哟,瞧我,该打该打,做这么点儿事就笨手笨脚,真个该打。”她忙不迭地掏出帕子欲擦拭乌兰珠裙上酒渍。
“罢了,不妨事。我去换过衣裳即可。”乌兰珠极是爱洁净,立时起身下了亭子。
“我陪姑娘一块去罢。”
也不管乌兰珠是否乐意,漱雅就匆匆跟了去。
亭中剩下小蜻蜓和睿祺,气氛一下有些冷清,睿祺今儿话原本就极少,先一直是小蜻蜓和乌兰珠在说话,他只在旁不时微笑。
“九阿哥,你近来都在忙些什么?”小蜻蜓不习惯这份尴尬打破沉默道。
“不过闲着,能忙什么。倒是你,气色不错,想必最近过得极好罢。对了,乌兰珠怎会在此?方才她在我也不便相问。”
“噢,是王爷接了她来,对外就宣称是我姐姐。”
提起永瑞,小蜻蜓两眼不觉放出异彩,睿祺瞧在眼里,一颗心不觉沉了下去。
复又无语。
“呃,九阿哥,我敬你一杯。”小蜻蜓捧起酒杯笑盈盈地道。
她明媚的笑脸彷如利刃,刺得睿祺心伤。他亦仰头,饮尽杯中酒,入喉皆是苦涩。
“小蜻蜓。”一杯酒下肚,没一会儿,睿祺似觉小腹处燥热难耐,不由低低唤了声。
“嗯,九阿哥,你想说什么?”小蜻蜓也忽觉有些热,用帕子对着脸扇了扇。
“王兄……如今对你想必十分好了罢?”
“嗯。”小蜻蜓点点头,心里竟涌动起和永瑞在一块的香艳画面,面上不觉染上一抹红晕,心下暗暗咒骂自己没羞。
瞧她神情忽变得扭捏,睿祺呼吸渐粗。
“好热,怎一会就变得这般热?”小蜻凝眸看向睿祺,眸中波光粼动,似含了万千情意。
睿祺不语,对上她明眸,眼里跳动着异样的流光。
“九阿哥。”小蜻蜓眨眨眼,眸中似能溢出水来,一张脸已红成五月石榴。
“小蜻蜓。”他哑声叫,双目直勾勾瞧着她。
漱雅和那嬷嬷躲在远处,见他俩目光似胶在了一块,她不无恨意地低哼:“我倒要瞧你们能坚持到几时?!” 电子书 分享网站
091 负气出王府(上)
几片花瓣被风送进亭子,其中一片落在了小蜻蜓秀发上,睿祺抬手欲替她拂去花瓣,手指不经意触到小蜻蜓脸庞,她轻轻嘤咛一声,极细,极微。可睿祺听在耳里,心却突突狂跳。
手臂,情不自禁圈住了她的脖颈。而她,亦如温顺乖巧的小猫般贴向他怀里。
温玉软香抱满怀。
令他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思念与体内膨胀的欲望,顷刻如洪水决堤,泛滥而出——
亭中,两具火热的身子紧紧相拥,漱雅唇角轻勾,随即吩咐嬷嬷,“去,放出风去,让府上人皆来观赏咱们福晋的媚态。”
“是。”那嬷嬷阴阴一笑。转身走出几步,却忽驻足,继尔奔回来扯了漱雅隐在一簌花丛中,悄声道:“王爷来了,这下有好戏瞧了。”
漱雅心下一喜,探出头,果见永瑞远远走了过来。
“哼,这下越发好了,有什么比他亲眼瞧见更让人称心如意的呢?”
“主子,快藏好。”
嬷嬷拉拉她衣襟,漱雅复又隐进花丛。
“小蜻蜓,我想你想得好苦。”
睿祺舍了她的唇,蠕过她鬓发,在她耳畔软软呢喃道。
“王爷。”小蜻蜓微眯双目,吊在他脖子上,嘴唇又向他贴了过去。
她一声王爷,叫得他心下一凛,他本欲推开她,可不知怎么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卷了她的丁香小舌就吸起来。
“嗯嗯~~~”她有些喘不上气。
他松开她的唇,辗转吻上她的颈。
春衫缓缓坠地。
“啊……唔……”她在他怀里微颤,麻粟的酥感迅即传遍全身。
当他用牙咬住她颈后打成蝴蝶结的带子,头轻甩,欲解下她抹胸时,一记重拳击在他肋下,他身子如断线的风筝飞出,撞在栏杆上,再滚落亭下。
小蜻蜓亦被睿祺带得连退几步,撞在亭柱上,还没搞清发生何事,一巴掌就重重落在她右颊,她闷哼一声,头一偏,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王爷?你……你为何打我?”小蜻蜓捂脸愣愣看着他,永瑞一巴掌,似扇掉了她体内燃烧的*。
“王兄,不干福晋之事,要怪就怪我便是。”睿祺忍痛跃上亭子,挡在小蜻蜓身前。
“你们这对狗男女干的好事!”永瑞咬牙,一字一句道。
看看面色铁青双目如欲噬人的永瑞,再瞅瞅睿祺,小蜻蜓如梦初醒!回想方才那幕,脸上便跟火烧似的滚烫滚烫,她居然跟睿祺……
天啦,怎会这样?
她下意识地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瞥见自己散落在旁的春衫,再低眉一瞧,不觉惊呼出声,双手捂在胸前,瞪眼望着永瑞。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只身着抹胸?为什么她大脑一片混沌?这可如何是好,往后她要如何做人,如何在府中立足?!
“哼,贱人。看来你很喜欢当众春光尽泄啊!”见她还不知穿上衣裳,永瑞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你,你骂我贱人?”小蜻蜓推开睿祺涨红脸喃喃道。
漱雅骂过她数次小贱人,永瑞从前也骂过,可她那会从不曾伤心,但这会从永瑞嘴里骂出来,却令她羞愤难当,且,伤心欲绝!
刹那,只觉漫天飞花枯涩,天地寂然无声,这一刻,天地瞬间似成永恒。
092 负气出王府(下)
“身为本王福晋,却与别的男子公然欲在王府凉亭内苟合,不是贱人又是什么?还不快些与我滚,免得污了我的眼!”
永瑞越说越气,竟扬手又甩了她一记清脆的耳光。
“王兄——”睿祺扶住小蜻蜓疾声厉喝道。
小蜻蜓默默推开他,怒而瞪着永瑞,片刻后,俯身拾起衣裳,头一甩,咬唇奔出了亭子。
“王兄……”睿祺刚开口,永瑞就抬手冷冷道:“九阿哥,你我兄弟情份自今日了断,往后休得再踏入王府半步,好自为之!”
他说罢,拂袖而去。
小蜻蜓负气一路狂奔出了府,她也不知要上哪,满脑子只一个念头,他让她滚,她就滚好了,滚得远远的,滚到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可天大地大,何处是她容身之所?
站在街头,茫然四顾,她竟不知要往何处去……
竹风瑟瑟,花香漠漠,凄冷的萧声浸在夜风里悠悠飘荡,低婉幽咽,如泣如诉。
这,这曲子……
听着竟让人断肠!
乌兰珠静静立在院中,抬眸遥望屋檐,永瑞横萧坐在上面,目光清冷,小蜻蜓离府已有多日,永瑞派人遍寻未果,整晚整晚便坐在屋檐吹萧。
唉,也不知小蜻蜓和苏合在外过得好不好?乌兰珠以为苏合跟着小蜻蜓一块去了,心下着实担忧她俩在外三餐不济,又恐遇上歹人,终日也是愁眉不展。
她从前在蒙古王宫虽贵为格格,可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只因她母妃貌美,独享了大汗宠爱,从而遭至大妃与其他妃子的嫉恨,背着大汗处处刁难她母女,她母妃天性纯善,从不与人计较争执,在她母妃因病离世后,她在王宫里的处境就更是一落千丈。
自结识小蜻蜓后,这一阵相处下来,乌兰珠打心眼里将她视做了自己的亲妹妹。
可谁想……
小蜻蜓你到底在哪?
她黯然转身。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一曲终了,永瑞缓缓垂下双臂,目光直视前方,似穿透万丈红尘落在了记忆中的某个点上……
“贝勒哥哥,等我及笄后你会骑着高头大马用花轿迎我过门么?”
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姑娘在永瑞脑海中浮现。
“嗯,倾城,我们一起快快长大,长大了你就做我新娘。”
“真的么?贝勒哥哥,不许骗人哦。”倾城歪着头说。
“自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么?就怕你长大后嫁了别人。”
“我才不会呢,我就要嫁贝勒哥哥。来,我们拉钩钩,拉了钩就不会变了。”
阳光下,八岁的永瑞和五岁的倾城郑重伸出手指,拉了钩。
可谁知,成年后的上官倾城却因京城第一美人的头衔被皇上召进宫,伴在了君王侧。
从此,永瑞面上鲜少再有笑容。
忆起往昔,永瑞目光越发阴沉清冷。好啊,老子抢我女人,儿子也来抢我女人,终有一日,我定要叫你们付出代价!
093 错把宫门入(上)
永瑞打发手下人暗暗将京城寻了个底朝天,可小蜻蜓依旧芳踪全无。
那么,她到底去哪了呢?
那日小蜻蜓奔出王府,置身在繁华街头,心头一片茫然,不知前路在何方?
后来不知怎的她竟信步出城到了从前栖身的破庙,蜷在一堆烂稻草上昏睡了三天三夜,头疼得欲炸裂开来。她想自己多半要静悄悄地死在这破庙里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