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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圆圆:“唱的什么歌啊? 棉花开?? 这是一个棉花糖?? 变变变?? ”
苏真真:“棉花糖,棉花糖,我是一个棉花糖。变变变,变变变,变出小熊来!”
苏圆圆:“我倒!没听出熊来!”
苏真真:“每次唱完以后,她都会老气横秋的叹口气说:都好几天没吃棉花糖了。”
苏圆圆:“下次给她买一大袋 。你下次录好点,都不清楚。”
苏真真:“有不太熟悉的人在跟前,她就不唱了。”
苏圆圆:“这个美少女还会害羞啊 !”
苏真真:“人家害羞着呢!”
苏圆圆:“难道是像小聪聪?”
苏真真:“阿呸!不许叫你姐夫小聪聪!”
苏圆圆:“姐夫小时候很害羞?看不出来啊?”
苏真真:“不像他,像我的。我小时候很矜持的。”
苏圆圆:“我怎么没看出来?”
苏真真:“因为你观察力比较差。”
苏圆圆:“丢东西丢成这种水平的人还敢说自己矜持。。。。 ”
苏真真:“你二姐结婚的时候不是有跳小天鹅的么,我当时就想,难道圆圆结婚的时候要跳小企鹅么?”
苏圆圆:“我拍~~~飞!不许刺激我!我正在减肥呢!”
苏真真:“看到晨晨的结婚照,我也想重拍结婚照了。”
苏圆圆:“可以。”
苏真真:“其实我最想和宝宝拍就好,小贺在里面会影响画面的。”
苏圆圆:“长的帅也会影响画面啊?刚才给我们同事听宝宝的录音了,都夸她唱的好。为什么我听不清楚?”
苏真真:“她算口齿清楚了好不好!你看人家床前明月光背的多清楚!”
苏圆圆:“床前明月光,接着就低头思故乡了 。”
苏真真:“恩她不耐烦的时候就恨不得一句说完才好。”
苏圆圆:“和你小时候有差距,听说你三岁识百字,能背好多唐诗。”
苏真真:“小时候太聪明不好,大了就会掉东西的。”
苏圆圆:“恩,有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小时候用脑过度。”
苏真真:“我是被三叔摧残的,都是他教的!”
苏圆圆:“以后你可以摧残苏天天家的小孩 ,三叔的孙子。”
苏真真:“还是算了吧,天天万一开始跟我罗嗦;那我不生不如死啊。”
苏圆圆:“你可以把他家小孩教的又罗嗦又会丢东西。”
苏真真:“哦你太残忍了!”
苏圆圆:“唉呀!和你说话我都忘了有课了!完蛋了!第一节课都快下课了!回头又要挨三伯批!”
苏真真:“哇哈哈!你让曲凌给你说情嘛!”
苏圆圆:“去死!我下了!”
苏真真:“慢慢走啊!别撞门!”
苏圆圆挟起公文包飞蹿而去。
插花完毕。
只是无聊的对话,大家不喜欢的话就点叉叉吧,呵呵,明天会有正文滴!
拥抱大家!!
ˇ爱情是难题ˇ
丁丁是难得的贴心好友,曲凌的事,我不说,她一个字也不多问。等我自己憋不住慢慢把话往外透时,她才拧着我的脸笑道:“苏圆圆你行啊你!不声不响就把曲院长这颗院草给折下了!还瞒我这么久,你说该怎么罚?”
“我不是故意瞒你嘛,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那要到什么时候才成熟?是不是直接把喜帖发到我手上才算成熟?”丁丁不依不饶,倒在我身上又搓又揉。
“别揉啦!再揉我快成汤圆了!”我把头拱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叫道。
两人哄了一阵,张老伯敲门叫我们去侧厅吃茶。两人一路打闹,笑着到了侧厅,茶水还在红泥小炉上沸滚着,茶点是我非常喜欢的桂花糖糕。
“圆圆啊!你把这桂花糖糕吃下去,就成了桂花糖馅的汤圆儿啦!”丁丁拿起一块糕在我眼前绕来绕去。
我视她的话为耳旁风,冲了茶,捏了块软糯香甜的桂花糕丢进嘴里笑道:“好好吃哦!”
丁丁冲我翻了个白眼,说:“我觉得你只要有的吃就会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怜的曲院长,只怕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远远排在这桂花糖糕之后。”
我咽下糖糕,抓起跳到我腿上打盹的小花猫,在它软软的背上擦了擦嘴,说:“那可不一定!”
“哦?”丁丁两眼放光,“那你的意思是说曲院长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非比寻常了?”
“嗯。。。”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至少可以和桂花糖糕平起平坐吧!”
噗——丁丁把口里的茶喷的老远,仰天长叹:“可怜的曲院长啊。。。怎么落你这没心没肺的汤圆儿手里了!真是天妒英杰~~~”
“哼,碰到我,是他的狗屎运!”我继续进攻桂花糖糕,顺便用张老伯家的小花猫擦嘴。
*
上黄山那天,下了蒙蒙细雨,和十一年前我与曲凌一同登山时的天气很像,只是那时正是盛夏,此刻我却在严冬。
站在北海的平台上远眺妙笔生花,白茫茫的雾气弥漫山谷,诸峰皆不现身。
我穿着雨衣站在平台上一直等候。在所有人都失去耐心往西海方向走去时,一阵清风拂过,白雾轻散,妙笔生花。
那株奇峰之上的小松,俊秀灵逸,恰一朵淡淡开在山水间的墨花。
拿着手机拨出一串长长的号码,在几声嘀嘀的等待音之后,曲凌带着暖意的声音响在我耳畔。
“圆圆?”
“院。。。院长,我在黄山上了。”
电话那端有片刻的沉默,而后曲凌问:“看到妙笔生花了?”
“嗯。没变,和那年一样。在山雾里若隐若现,可是我看见了,那朵开在山顶上的树花。”
“可是这次。。。”曲凌声音很轻,让我要把电话用力贴在耳边才能听见。
“这次怎么了?”
“这次没人抱着你看了。”
笑意在我脸上蔓延,“是啊,怕是也没人抱的动我了。”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我抱不动?下次,我们可以再试一次。”曲凌也在电话那端轻笑。
“还是算了。”
“为什么?”
“万一把你压残废了,那我岂不是要照顾你一辈子!”
“好啊,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更要试试了。”
才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太暧昧,好在周围没人,不会发现我火烧般的脸。
我这人平时虽然脸皮厚,但一遇到和曲凌有关的事,脸就像是上了蒸笼似的,说熟就熟,一熟就红。
“院长,那时候我也挺重的了吧?喂?喂?”原本还想再和曲凌说两句,手机却突然没了信号。有些遗憾地听着盲音,慢慢合上手机。
山谷里白雾又起,妙笔生花重又隐入那轻柔的白纱之中。
当年,在曲凌抱着我看到妙笔生花之后,我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说过,曲哥哥,我最喜欢你!等我长大了要嫁给你!
对我而言只是童言无忌,这山水却记下了我曾说过的一字一句。
*
黄山顶上未完的电话,是我在回H市之前最后一次和曲凌的对话。之后,他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之后,我和他便失去了联系。
面对着皖南的一山秀色,我却无心欣赏,只想着曲凌,归心似箭。
时间忽然变的漫长,最后在南屏的一天,宛如一年。
晚上打了电话回家跟妈妈报备第二天的出发以及大约到达的时间,又报了想吃的菜名,挂电话前,我吞吞吐吐地问曲凌这两天有没有来,结果妈妈说,曲凌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了。
抱着暖壶拱在睡袋里,不知为什么心底里开始泛起丝丝凉意。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失去联系?
从皖南回H市的八个小时,对我来说是漫长的煎熬。
曲凌他知道我今天回来,走前,他还曾和我说过,等我回去,要请我去吃深巷里的牛肉面。
*
车子直接开回了学院,把学生们遣散到食堂后,我到车棚取了电驴,骑上跑到院长楼下转了一圈。
曲凌办公室的大门紧锁,也没有灯光。
失望地骑着车回家,懒洋洋地把车推进院子,推门大叫一声:“我回来了!”
没人应我。
家里空无一人。
黑漆漆的厅里,月光洒落一地,好不凄凉。
我站在客厅中央,心里难受极了,曲凌不见踪影,连家里人也全都不在!明知道我今天要回来的啊!
委屈的眼泪一串串往下落,我气的又跺脚又捶桌。突然间,家里灯光齐亮,许多彩色汽球从天而降,明亮的客厅和刚才的漆黑晃若两界。
“热烈欢迎苏圆圆同志从农村光荣归来!”爸爸敲着一面小肉圆的破玩具鼓叫着。
“你!你们!”我看着所有在突然间冒出来的家人,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晚餐非常丰盛,所有我喜欢吃的菜肴几乎都摆在桌上。
“圆圆,你瘦了啊!”爷爷端着老花镜观察着正用力啃着猪蹄的我说。
“嗯。。。”我呜呜地回答,又夹了一块椒盐炸虾仁。
“可不是瘦了嘛!这脸都小了一圈。”奶奶把一只清炖鸡腿搁到我碗头上,心疼地摸着我的头。
喜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拱出来,几天不见,小家伙又长大了不少,用胖胖的爪子死命扒我的腿,对我碗里的鸡腿垂涎三尺。
吃完饭,爸爸捧着电子称,笑嘻嘻地对我说:“圆圆你瘦了好多,来,称称看,现在一定不会很重啦!”
我对磅秤向来有心理阴影,当人面称体重是我最大的忌讳。不过,今天大家都说我瘦了,我看看自己好像确实细了一圈的大腿,有点犹豫。
“我们圆圆真的瘦了!你看,下巴都尖了!”妈妈也跑过来煽风点火。
我想了想,抱起苏喜子说:“那好,我就抱着喜子一起称!看看我们俩加起来一共有多重!”
爸妈对望着了一眼,说:“只要你肯称,怎么称都行啊!“
我心理还是有些忐忑,抱着喜子揣揣地上了称,低头一看,立刻惨叫着从称上跳下来。
“啊!!竟然有一百三十九斤啊!”爸爸咧着嘴怪叫,“原来苏圆圆这么重!都快赶上我了!”
“就是啊,一直猜着她多重,看着最多一百二吧,怎么竟然有一百三十九斤这么重?”妈妈跟着感叹。
爷爷奶奶也不滞后,奶奶拿出笔,爷爷拿出记事小本,立刻就把那个可恨的一百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