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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迎接一下我亲爱的弟弟。”蹋顿此刻心情还是非常不错的,就在楼班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成功的暗中获得了又一名族中长老的认可,这些长老可不仅仅是年龄高而已,每一个在年轻时代,都是为乌桓族立下巨大功劳的存在,每一个的隐形能量,都不可小觑,再次获得一名长老的认可,也代表着他在乌桓的影响力又一步提升,同时距离自己的目标,也将更进了一步。
看着缓缓接近的车队,蹋顿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优越感,草原不是中原,在这里信奉的是力量为尊,王的位置可不是一家一姓的。
而此刻的楼班,看着越来越近的城池,看着那一个个向他打招呼的族人,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后悔的情绪,他现在的行为,已经够得上背叛了吧?
想想自己在柳城的日子也算不错,虽然没有人真正发自内心的尊重自己,但至少不必担心生命的安全,虽然王的位子多半要被蹋顿那个混蛋给抢走让他有些不甘心,但也不至于要让自己做出背叛整个乌桓族的事情来。
依稀间,楼班看到蹋顿已经带着一群手下非常‘嚣张’的从城门中迎了出来,若是往日,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但此刻,看着蹋顿一行,却突然发现这个便宜大哥其实还是蛮可爱的吗,这可是一个难得逃脱魔掌的机会呢。
“少族长,柳城就要到了,开心点儿。”就在楼班想要有所行动之际,一道淡淡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同时一股寒意涌自背后升起,迅速向全身蔓延。
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就算不回头,楼班也知道,这一刻,在自己的背后,恐怕已经有不下十把冰冷的箭簇对准了自己的要害,只要自己哪怕做出一点点异样的举动,恐怕顷刻间就是变成刺猬的下场。
原本火热的心思瞬间如同被一盆冰凉的凉水浇下,顷刻间,变得冰凉,这是一个推崇仁义和忠义的年代,在这个时代,涌现出不少视死如归的慷慨之士,但很显然,这位楼班少族长并不在这个行列之中,相比于自己的生命,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原本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的。”楼班身后,看着即将接近的城门,李风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对于楼班这种软弱的表现,十分的鄙视外加不屑。
“成败在此一刻,将军当谨慎行事。”岳飞一左一右,跟李风一起将楼班夹在中间,闻言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知道。”李风挥了挥手,怎么说也是跟着李轩建立过一个国家的人物,虽然嘴上抱怨,但他可没有真的放松过警惕,此刻闻言回头,眼神突然诡异的看了岳飞一眼:“鹏举,听主公说你枪法如神呢。”
“粗通皮毛而已,当不得主公夸许。”岳飞摇了摇头,谦逊道。
“少来,能被主公看中的人物,可没一个省油的灯,主公说你行,你肯定行。”李风撇了撇嘴,风林火山四大家将中,李山成熟稳重,放到行为上就是木纳寡言,李林冷酷凌厉,李火则是火急火燎的性子,李风则生性跳脱,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此刻看着一脸谦逊的岳飞,突然黑笑道:“要不……此次大胜之后,鹏举你教教我枪法如何?”
他的枪法已经达到入微之境,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想要再做突破,却有种无以为继之感,既然李轩将岳飞的枪术夸得神乎其神,在李风看来,定然要远远超过自己,此刻却是动了求学的心思,风林火山之中,也就他最没有架子。
岳飞苦笑着摇头道:“指教不敢当,但将军若有兴趣的话,末将愿与将军切磋一二,互相印证所学。”
“文邹邹的,我就当你答应啦!”李风哈哈一笑道。
两人说话间,队伍距离城墙已经不足十丈。
“不对!”准备迎接的蹋顿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妙,那跟在队伍之后,一排排似乎是俘虏的家伙,无论精神面貌还是那步履行间的气势,哪有半分作为俘虏的觉悟。
“有诈,快关城门!”看着逐渐加快脚步的部队,蹋顿面色一变,厉声吼道。
“是!”虽然不明白蹋顿为什么如此反常,但作为部下,还是忠诚的执行了蹋顿的命令。
“啧,不嫌有点晚吗?”看着城门口出现的躁动,李风也知道自己这支部队的伪装远处还行,但到了近处想要瞒过人就有点自欺欺人了,不过这个距离,已经足够了,长枪一抖,朗声道:“儿郎们,随我冲!”
“将军,等等!”看着一马当先飞奔而出的李风,岳飞有些无奈的跟上,同时摘下挂在马背上的雕弓。
“给我死!”说话间,李风已经冲到城门前,看着缓缓撤退的蹋顿,厉啸一声,人借马势,一枪呼啸而至,带着雷霆之势刺向蹋顿胸口。
“找死!”蹋顿眼中寒光一闪,反手拔出弯刀,不闪不避,刀光乍现中,刀身一震,一个巧劲引偏了李风的攻击,刀光一折,反手斩向李风的脑袋。
他一身武艺都是自一次次战场杀戮中磨练出来的,比之楼班华而不实的技能,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这一刀无论力道还是出刀轨迹,都妙到豪颠,李风措手不及之下,不及回枪封挡,眼睁睁的看着弯刀斩来,一咬牙,左手弃枪,一掌拍向蹋顿的胸口,对于斩向自己脑袋的弯刀竟是没有丝毫闪避的意思。
“将军小心!”
伴随着一声急呼,一枚箭簇后发先至,精准的撞在刀锋之上,蹋顿虎口一麻,弯刀差点把捏不住,与此同时,李风的一掌已经拍至,胸口一痛,魁梧的身躯如同炮弹般高高飞起,狠狠的撞击在身后的墙壁之上,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神色有些萎顿,强撑着站起来,印入眼帘的却是李风有些狰狞的面孔以及一点寒星不断在瞳孔中扩大……
第七章纠结的公孙瓒
看着蹋顿被死死的钉在城墙上的尸体,楼班如同被抽走了浑身骨头一般,软软的自马背上滑落下来,这一刻,没有人再去理会这个软弱无能的乌桓小王,周围那些原本扮作俘虏的汉军,顷刻间化作了凶猛的豺狼,自那些辎重车底部抽出了兵器,凶残的扑向那些茫然无措的乌桓战士。
此刻的楼班,仿佛被世界遗忘,周围的汉军,对于已经完全失去了价值的他并没有太多的关注,而乌桓人……现在最想做的,估计就是乱刀把他切成生鱼片,然后再一片片的吞掉。
“完了!”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楼班还是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他知道,无论李轩如何处置自己,未来的乌桓族,都不会有好日子,或许日后,将不会再有乌桓这个民族也说不定。
“老岳,欠你一条命!”战斗并没有维持太久,乌桓精锐都被丘力居带走,留下来的部队,随着蹋顿的战死,也陷入群龙无首的窘境,被如狼似虎的汉军顷刻间摧毁,逃的逃,降的降,李风找到正在指挥士卒收编俘虏的岳飞,不由分说,就是一个熊抱,然后在对方的胸前狠狠的打了一拳:“你的枪法如何,还没见识,但这箭术,天底下能够胜过你的人怕是不多了。”
“老岳?”一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胸口,另一只手摸索一下年轻的脸颊,岳飞咧嘴一笑,这种军人间纯粹的友谊让他心中莫名的多了一股暖流,更多了一份名为归属的情感。
“这柳城虽然不怎么样,但就这样放弃,是不是有些可惜了?”李风看着一**被俘虏的乌桓人。被士兵用一条条绳索穿连在一起,在士卒的驱赶下,往城外走去,随行的,还有大群的牛羊、战马以及各种金银器皿等物资,乌桓族归化这些年来。私底下仍保留着草原人侵略如火的习性,可没少吸汉家的血液,这一次,却是连本带利都还回来了,只是这幸苦打下来的城池,却要便宜了公孙瓒,却让李风满肚子牢骚。
“我军目前势力薄弱,战线不宜拉的过长,柳城虽好。但眼下却并非我军占领时机,况且能够得到乌桓之中,不但可以大大充实龙城,更可无形中削弱公孙瓒未来的战争潜力,主公此举,深合兵法。”岳飞微笑着解释道。
“毁了也好啊。”李风回头看了眼那高大的城池,依旧有些不甘。
岳飞闻言笑而不语,这种战略层面的东西。已经涉及到幽州高层之间的暗中交锋,也是李轩和公孙瓒之间一次隐形交手。一座城池的得失,反倒是次要的了。
……
右北平,公孙瓒麾下各路大将齐聚一堂,气氛热烈无比,平定张举,要比想象中的容易太多。本来辅佐张举的丘力居所部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撤走,偌大右北平,只剩下张举的五千人马,兵种阶位只是可怜的二阶。公孙瓒的兵马虽然都只是刚刚由私军转变过来,但公孙瓒本身便是当世名将,白马将军的威名在这边塞之地可是响彻四方,私军一转正,便是四阶精锐,儿名震天下的白马义从更是六阶精英兵种,无论兵种质量还是数量,对付区区五千乱军,真心没有太大压力。
公孙瓒一脸意气风发的坐在张举弄来的那张冒牌龙椅之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部下的赞美。
此刻的公孙瓒正是踌躇满志,灭杀张举的叛乱,对公孙瓒而言,只是他事业的开始,小小张举,就如洛阳那些大佬们一样,同样看不上眼,覆灭张举叛乱,对公孙瓒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意义却极为重大,只是一个张举,就为他攒足了政治资本,虽然还没有正式任命,但朝廷那边已经隐隐传来消息,一个右北平太守是跑不了了。
接下来,只要吞并了丘力居的乌桓所部,他的力量将会获得一次腾飞,就算和刘虞,也能分庭抗礼,然后,接下来,他就可以借着抗胡英雄的美名,吸引四方豪杰来投,进而消灭刘虞,逼迫朝廷让出幽州牧的位置给自己,坐拥精兵良将,虎视天下。
至于那个什么护匈奴中郎将李轩,公孙瓒却是从来没将他当成对手过,不过是一个泥腿子出身,虽然得了卢师的赏识,但在这个讲究出身的年月,泥腿子就是你腿子,永远别妄想走上真正的权力阶层。
虽然眼下天下已经太平,但公孙瓒能够感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