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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树,你进来一下。”
青树纳闷,难道爸爸是怎么了?
下意识就回头去看她爸爸,还在睡呢。
白青树放下脸盆沿着走廊慢慢走到周于办公室的位置,敲门进去。
周于将一个牛皮色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这是给你的。”
周于坐在椅子上看着青树,他可能也是有起,嗓子说话有些沙哑,身上并没有穿大白褂,头发还乱乱的。
这是青树第一次看见不穿白大褂的周于。
白青树上前将信封拿起来,然后看着里面一张一张的票子,面额都不算大。
“同情我?”
那个劲儿又上来了。周于觉得如果青树把这个改了,她会很招人喜欢的。
“你不说你卖给我了吗?你家欠外面多少钱?”
算了,喜欢就喜欢被,跟多大的年纪有什么关系?再说青树也不是就真的那么小到没有办法跟他在一起。
白青树将信封拿在手里,来回的颠来颠去的,周于正要说话,青树一下子拿着信封罩着周于的脸就打了过去。
信封打在脸上很脱,声音很响。
周于看着青树,青树拍过去的信封掉在地上,早上的外面更加的安静了。
53
宿舍的条件不是很好,到了晚上就能看见潮虫,其实白天也会出现,只不过白天他们有时候不在,即便是休息也是在青树妈妈家睡的。
两个人有吃完饭回来,进门青树叫了一声,周于让她先站在门外,自己过去踩。
“别踩别踩,多脏啊,你用东西去打。”
青树没有办泣想象踩一鞋底是什么样的状况,还是不要了。
周于那边赶紧找扫帚去打,青树进了屋子里,脱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边,然后就拿着一本书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等他消灭完毕,结果这个人打起来就没完了。
不是周于的问题,而是潮虫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
“家里有没有没有晒干的衣服?”
奇怪,以前都没有,怎么今天出来这么多?
青树放下手里的书想起来了,她洗的衣服全扔在家里了,白天看着外面像是要下雪的样子,上班的时候也实在是来不及了,所以就没有晒出去,想着明天再晒的,结果给忘记了。
赶紧去床下找那盆洗干净的衣服,一看,哎呦,都有味道了。
“好难闻。”
青树闻了一下,然后将衣服拿开自己鼻子的方向?
周于在那边打的正过瘾的,他觉得现在就算是在守护妻子了,打死一个,潮虫就是在守护青树,打死十个那就是守护家庭了。
青树看他是没完没了了,明明都没有人却还在找。
“别打了,别人改觉得烦了。”
周于这个郁闷啊,看着白青树说:“我要通过打潮虫然后来守护你啊和家啊。”
青树没忍住蹲在地上,她拖着自己的头。
“你就靠打潮虫来守护我?”
周于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青树推开他的头,还敢点头?
无聊不无聊?
两个人各自看着书,青树说明天开始她和周于的班就要错开了,以后他下班直接去妈妈那里吃饭吧。
“要不要我跟主任说一声?”
周于随便的问了一句,他是怕青树到时候在跟别人起争执。
青树说不用,起身去做水,等做好了水然周于去拿盆?
“洗脸洗脚,然后睡觉。”
周于起身将书和上,下床去在椅子下面拿盆,然后到外面接一些凉水,青树往盆里面倒着热水,周于的手在一边搅合。
“行不行?”
“行。”
青树让周于先洗,周于洗了脸,然后换盆洗脚,倒了水给她换上新水,脚盆也换了一个。
除了脸盆他们是共用之外,其他的都是分开的,就是洗脸盆这都是周于争取来的,青树开始说我一个人用习惯了,不习惯和别人分享,周于愣是给掰成这样的。
青树挽起裤腿将脚放进盆里,这才出了一口气。
“真舒服。”
哇,用水一泡真的好舒服,浑身的疲惫都没有了。
周于听见青树说话,本来已经上去了,衣服也脱了,又下来了,蹲在地上抓着她的脚给她洗。
“感冒了。”
周于说不会,自己是医生还能咸冒了。
青树先上了床,周于在下面将灯绳拉了一下然后也跟着上床了,青树往里面动了一下给他让位置,她觉得冷,周于说今天忘记了,刚才烧水的时候就应该灌两个水鳖子的,这样就暖了,说罢作势就要起来?
青树拉住他。
“你去哪儿啊?”
“给你灌水鳖子。”
搞不懂她怎么就那么怕冷,屋子里也有暖气,他觉得还好,说得过去,可是到她那里就不行,每天上床的时候小手冻得冰冰凉凉的,像是僵人
青树将手伸进周于的肚子里,这已经是习惯了,周于开始的时候会觉得冷,现在都锻炼出来了。
“要是我们能分房多好。”
也只是感慨一下,毕竟才过来,她才实习,想分房还远着。
周于搂着青树说睡吧。
外面的月光透过窗帘隐隐的照射进来,照射在地上反衬着淡淡的薄暮之光,纠纠缠缠的月光在地上飞舞不肯撤离,青树翻了一个身,嘟囔了一句:“太亮了,明天换个窗帘吧,我睡不着。”
说睡不着的人是她,结果最先睡着的人也是她。
本来他以为青树是真的睡不着呢,自己尽量挡在她的身前,结果一会儿就听见她匀称的呼吸声了。
周于带着白青树还是不方便,所以主人做了一下调整,让白青树跟别的大夫实习,周于和青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不过这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就要被改变了。
早上周于起来,青树今天休息,听见屋子里的动静,起身。
“你睡你的,我洗完脸去吃饭,你睡吧。”
青树嗯答应了一声自己就继续睡了,翻了一个身,周于尽量小声一点,早上每家每户都是这样的,洗完脸随意的擦了一把,然后穿上衣服,走到窗前。
“青树,我去上班了。”
白青树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没有应声,周于蹑手蹑脚的带上门离开了。
才出门,就看见外面的同事。
“周大夫今天白班啊?”
周于点头,说了两句话两个人就散了,同事回到家里,不无羡慕的说着。
“看人家周大夫。”
同事的妻子有些不解,问周大夫怎么了?
“人家的丈母娘就在医院的门口住,早中晚饭都管,回家就轻松了。”
同事的妻子说这事儿是羡慕不来的。
白母现在年纪大了,也没有那么多觉,不管周于和青树是不是不上班,她每天都坚持五点起来。
那门过了五点肯定就是开着的,只要用手去抠,就能抠开门板。
周于带了一身的冷风进门。
“妈?”
白母点点头,看着他身后,没有看见青树,周于简单的说了一下,周于和青树的爸爸打了一声招呼,问白母他们吃过了没有。
“都吃完了,我们俩习惯早吃,对了阿于啊,一今儿把你爸放在轮椅上,我一会儿要推他出去走走。”
周于说行。
“要是回家的时候给我办公室打个电话,我下来在把爸抱床上去。”
白母点点头。
周于简单的吃了两口就去上班了,白母推着白父在外面转,地上都是雪,轮椅的咕噜压过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很是清脆。
白母推着老伴回去的时候,白青树穿着大衣往这边跑,身上还是周于发的那件军大衣呢,不过周于比青树高大,穿在青树的身上倒是像是偷穿大人的衣服。
青树叫着冷,一路小跑从一边跟过去,将手里的书交给母亲,接手推着父亲往回走。
“白天就在家里呆着吧,别回宿舍了,宿舍里冷,要不你们俩干脆就别再宿舍里住了,条件多不好。”
白母还是心疼女儿比较多,要是住在一起,其实她照顿周于也比较方便,青树现在是能洗衣服了,可是那衣服洗的干净不干净那就另说了,要是跟自己住,自己顺手就都给洗了,也不费事儿,这样多好,大家还都能有一个照顾。
青树不是不愿意,要是跟自己妈妈住,什么事情都不用她做,可是她是这家的女儿,可是周于不是啊。
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呢,要是住在一起,不发生别扭最好,一旦发生别扭了,反倒是不好?
“就这么住吧。”
青树和母亲两个人合力将轮椅抬上一楼的台阶,青树说着,这要是没有人她妈就一个人也抬不上来啊,白母说着是啊。
“那让周于给铺层水泥板就好了?”
白母说行,等哪天等周于有空的。
青树推着她爸进了屋子里,屋子里的暖气往外冲,青树说这屋子果然是比宿舍里暖多了。
“所以我有叫你们跟我们住的啊。”
青树说再说吧。
“我是觉得冷,周于不觉得他觉得正好,再说他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还是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都是我的儿女。”白母自然的说着。
白青树也不回答了,就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周于回来吃饭,青树说你把外面铺成板子,或者弄成水泥,这样我妈推我爸出去进来就容易多了,周于说行,说铺板子吧,要是水泥的话,不容易干。
说干着就干,周于让白母找出来一些板子,自己在外面弄,青树披着大衣出来陪他。
“不穿大衣,你小心感冒了?”
周于笑说,我怎么老是和感冒挂边呢,回去吧,我身体可是比你强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说的太满了,结果晚上就感冒了,鼻子现实不通气,周于起身去找药。
对面的人准备下班了,看着他拿着药片要往嘴巴里透,说着:“感冒了?”
周于点点头。
同事笑:“这时候还是注意点,感冒这波比较重。”
周于就着水把药吃了,那边王志在医院里收到了一个急症患者。
一个妇女抱着孩子进来,说是孩子烧的厉害,让王志给看看,王志吼了一声。
“出去。”
那妇女说孩子都病成这样了,大夫你给看看吧。
王志不由分说的让她们出去,妇女身边跟着的人好像是她妹妹,两个人在走廊都快要哭了。
妹妹看着姐姐问:“现在怎么办啊?”
好半天妇女又进去了,王志抬起头不耐烦的说着:“我不是说了,出去。”
妇女赶紧说:“我是那徐建国的妹妹,亲妹妹。”
王志以前真没有注意,他忙,这想起来了,看着徐桂秋抱歉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