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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觉得这家人特离谱,可是后来遇到白家的时候,她不也拿了吗?算了,还是没有缘分啊,说别的没用。
周于吃过饭自己回了屋子里,临走的时候老太太叫住他。
“你那屋子的窗帘拉开,叫别人看着成什么样子了,赶紧拉开。”
周于这回真无奈了,拉吧。
这感冒有意思,白天不重,到了晚上就严重,白青树对周于已经没招了,这晚上身上又开始发烫,好在那白酒老太太给他擦完就扔在窗台上了,里面还有点,青树照着老太太的做法给他擦身子。
“周于,要不我给你打一针吧。”
青树还是比较想试试这个,毕竟针打下去,效果快点。
可是周于死活不干,一个大夫说出来挺可笑的,他自己竟然怕打针,可是周于死咬着不说,就说吃药就行了,这天也实在有点冷了,白天还好,晚上温度降的厉害,他们俩折腾的一身都是汗,周于是身上热出的,白青树是累的。
她自己腰还不好呢,这边还得给他擦身子,一用力,腰就疼。
青树把碗放在一边,说着:“我是不行了,还是喊你妈吧,我得躺着了……”
周于说别喊,在睡不好的。
折腾这么半天,青树问周于,你好了点没有啊?
谁能想到今天是最厉害的一天,周于那边浑身发抖的冷啊,他身上盖着被子也不行,一个被窝住着,白青树感觉得出来,摸着他的手:“你冷啊?”
周于不愿意说话,他现在就想睡觉,睡着了就好了。
青树试着侧躺着然后抱着他的腰,自己贴在他身上:“好点没?”
可是白青树不是万能丹,依然没有效果,她现在还不如一床被子来的有用。
青树把新被子都盖在周于的身上,可看他那样子还是冷,周于觉得自己的意识有点迷糊,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
白青树看着他根本就不好啊,想下地给他打针,结果发现里面没有药,只能咬着牙再上炕,青树想着在这么折腾下去,明天她的腰就完了。
干脆脱了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抱着他,可是这时候周于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青树被他弄的一身也是汗,主要是热的,你说正常人,这种天气盖两床被子那就是极限了,可是她现在身上盖着三床被子,加上他的体温,她都快要热死了,想动,根本就不行,那腰躺下就没事儿,起来就犯事儿。
周于好不容易不冷了,觉得热,自己都要热死了,干嘛给他盖这么多的被子啊,就要踢,青树那手就按着,死活不让他掀被。
折腾到一点多,周于这才算是勉强好了,那身上跟在水里出来似的,他动动,这一侧躺了半天了,试着换了一个方向,青树这边连背心都没穿那时候想着要是隔一层还是不好使,反正他烧的迷迷糊糊的,就都脱了,结果他折腾到现在,把她给折腾睡了,这码事儿也就给忘记了。
周于看着青树微微呼吸着,睡的挺熟的,手还在上面压着,他把青树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青树那只放在外面的胳膊很凉,白青树睡觉从来都是老老实实的,不会把自己的胳膊跟周于似的扔在外面,她怕冷,受不住。
周于身上热,可也知道要是在吹了风,最后倒霉的是自己,还是算了吧,把胳膊拿出去凉快凉快得了。
自己另外的一只胳膊往青树的枕头那边伸伸,把青树的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就看着她。
白青树感觉有人在看她,她费劲儿的睁开眼睛,眼睛一睁开即便是在黑漆漆的夜里她的眼球里马上有了那张脸,周于顺着被子下去,青树想往上拉他,可是不行,拉不动。
“周……”
“千万别说话,不然我妈和我爸醒了,我不负责……”
周于笑的跟一个小贼似的压在她的身上,这回方便多了,上面她没穿,下面有也只是那么一件,简单容易的很,周于就想啊,难怪说把晚上特意为可以爱爱的时间,主要是晚上太方便了,你看早上想点什么都不行。
他弄的青树有点疼,青树听着他那声越来越大,再叫那屋听见,伸出手去捂他的嘴,可是周于的嘴巴他自己还有用处呢,有点不满的用舌头去舔青树的手心,青树浑身一颤。
周于白天上班了,青树病恹恹的躺在炕上,老太太心里想着,青树这体格子可不行啊。
那要是能行那就怪了,她昨天上半夜照顾周于怕他在感冒,下半夜就陪着他运动来着,你说她就睡了那么一会儿,脸色好才怪呢。
好不容易等着腰好了点,青树对周于那就跟对阶级敌人似的,鼻子不是鼻子脸子不是脸的,反正没少给周于脸色看,周于也不在乎,老太太是能避着尽量避着,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就这样几个月一晃,青树迎来了她跟周于结婚的第一个新年。
她要是在家,顶多也就是吃一顿好的,可是农村不一样啊。
老爷子早早就起来了,自己写对联,青树这才知道老爷子竟然会写毛笔字,自己好奇的去看了一眼,写的真不赖,虽然跟外面卖的那些比不了,可是还是挺好的,至少要她写,她就不行。
老爷子看着儿媳妇一脸佩服的表情,自己说着话说着话突然蹦出来两句日语,白青树听着那像是日本话,可是老爷子怎么会日本话呢?
不过当着人家的面她没好意思问,等周于下夜班的拉着他问。
“你家里有日本亲戚?”
周于推了青树的头一下:“你家才有日本亲戚呢。”
怎么说话的?
青树觉得自己用词是有点不正确,重新问过:“我听着你爸说的那是日语吧?”
周于想他爸这是高兴了。
老爷子念书那时候是被强制的教的日语,日本鬼子在东三省不是占领了一段,就在周于家后面那个山头上就有一个铁架山,当年还打过仗呢,小鬼子还攻上去过,凡是那时候念书的人都会来那么两句简单的。
老爷子和老太太在外面也不知道在弄什么,青树就听着那猪在叫啊,叫的挺凄惨的,心想着不会是要杀猪吧?
她才跑出去,就看着几个人把那猪捆好了,青树赶紧往屋子里跑,就听见外面那猪死命的叫,青树心里觉得特不好受,这是干什么啊大过年的。
周于还以为她是害怕呢,青树都捂着耳杂了,可是那叫声太惨了,她就想,如果猪是人呢?
可是在想什么也是没用的,猪还是给杀了,老太太在外面忙着收拾,周于也里一趟外一趟的,老太太手脚很利索把骨头剁开洗了扔进大锅里,农村烧的大灶和城市用的东西有些不一样,很大,骨头下锅老太太把锅盖盖上,自己那边从缸里捞出来酸菜,一个地方的酸菜一个味道,据说东北的酸菜是最正宗的,味道好,没有怪味儿(这是从印度人嘴巴里听见的,邻居一对老师夫妇女儿嫁去了美国,丈夫是印度人,那对老师每年冬天去的时候就拎着几颗酸菜,回来跟我讲说她女婿最喜欢酸菜了,棒子是泡菜,我们是酸菜)
老太太积酸菜那是村子里一绝,不会烂掉,不会变黑,那大缸以老太太的身高要站在板凳上然后伸手进缸里捞,那里面的水都是凉的啊,可想而知手有多难受,不过要是青树去捞那肯定难受,可是现在捞的人是老太太,老太太捞出来两棵大个儿的放在盆里,从小凳子上面下来,拿着盆放在菜板子上,将酸菜的水挤了一下,然后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切着,切的很细,切好了然后用水投两次再用手把里面的水分都挤出去,最后打开锅子扔进去,那边把肉都切好下锅,两边的大灶都烧着,周于给老太太烧火,老太太这边赶紧用火把猪脚上面的毛都给剃了,然后把肘子还有自己事先预留的那块驴肉扔进去和猪爪子还有肘子一起酱。
每年周于家都会杀一头猪或者是别的,如果是猪自己吃不完那就卖了,今年老爷子想着青树第一年过门,就是奔好彩头你也得给个好数目看着吉利的,所以整头驴就留下了一点肉,剩下的都卖了。
老太太对着周于说:“你去给你老丈母娘送点肉去。”
周于说行,衣服也没有换,就那么进了屋子里,看着青树问她:“你跟不跟我一起去啊?”
白青树那脸子就没好看过,她觉得自己的心情糟糕透了,明明挺高兴的一天,为什么要杀猪啊?
看周于的眼神都是不耐烦的,周于也不知道她这又是怎么了,女人似乎总是有那么两三天的不顺心,算了,他自己去吧。
就穿着那身破棉袄骑着车子就给他丈母娘送肉去了,你还别说,大过年的家家户户就是忙也不会选择在这一天啊,周于这一身别人一看楞是没有看出来是他,有在门口贴对子的,一看进来的人,哎呦喂,一身的破棉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哪里要饭的呢。
“赶紧走赶紧走,没钱给你啊……”
周于有点尴尬,早知道就不着急换了衣服再来了。
“呦,这不是小青树家的嘛……”
刚才说没钱的那位脸上也不好意思了,你说说这事儿干的,他怎么就穿这一身就来了啊?
周于跟她们问好敲门,白母在准备晚上包饺子要用的东西呢,菜得切,一会儿还得去买点肉去。
“谁啊?”
女儿结婚第一年不用合计,肯定不能回来了。
“妈,是我,开门。”
白母听着是周于的声音,今天他怎么来了啊?
赶紧开门让周于进来,后面那俩尾巴也跟着进来了,白母看着周于这大衣差点没晕过去,周于说今天家里杀猪,就没换,将肉放在地上。
“那妈,我先回去了啊,我和青树初三回来。”
白母点头送着周于出去:“你小心着骑,阿于啊,小心着点……”
白母回来那俩尾巴还没有走呢,白母要提那袋子,也不知道周于这小子割了多少的肉啊。
第一下愕是没有提起来,那俩尾巴帮忙,一拎起来就明白了,这女婿没白疼啊。
“我说青树她妈,你家现在是行了,这女婿赶着和上门的差不多了,你看又是大米又是白面,现在连肉你都不用买了,真好,看来看去还是青树福气好啊,谁说嫁农村不好了,我看就挺好……”
白母不可以挺这话,什么叫嫁农村不好啊?
农村有什么不好的,再说别仗着自己家是城里的就瞧不起农村的,其实白母主要还是觉得她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