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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抓我痒啦!」白语安抱怨,显出不耐烦的样子,掩饰自己身体对那种痒的异样反应,身体好像变得怪怪的,明明平常被他搔痒都不会这样的。
白语安的皮肤像是丝绸,一旦碰上就怎么也移不开自己的指头,让人不禁猜想在看不到的地方,是否也有着这样能让人上瘾般的魔力。
好不容易碰到了,怎么能说放就放开,他可不想再被她评价为水准一般的半吊子。
蓝杉的嘴角扬了扬,眼中只有白语安那纤细的脖子、小巧的身体,指尖已经自动顺着她线条完美的侧颈,滑到那凸起的锁骨,再由锁骨的曲线来到她衬衫的钮扣处,轻松地勾开了前三颗钮扣。
蓝杉手指所到的每处都带给白语安心慌的搔痒,当她意识到他竟然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时,才感受到一种切实的压迫感。
「啊!」她慌忙地护住自己,有些惊恐地看着他逐渐暗沉的眼眸。
「现在想到要害羞了?」对於她的后知后觉,蓝杉更气了,「你不会以为跟男人的亲密接触就只限於嘴对嘴吧?是你请教我的。」
「呃……」白语安为他的话而口乾舌燥,「我只是想大概了解一下而已,不用这么麻烦吧?」
「不行,不然你只会觉得那是跟握手一样普通的事,你大脑的构造就是这样的。」蓝杉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不做得稍微过分一点,她真的不会明白男女之事的奥妙,万一什么时候真把她自己赔进去怎么办?这么一想,身为她的半个监护人,他就更有必要让她充分了解这件事了。
白语安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蓝杉将她的手臂分别压在身体两侧,慢慢靠近她。
「你可以把我想像成什么路人甲,觉得自己能忍耐这样的事吗?」蓝杉轻声说,将头陷入她的颈侧,循着刚才的路线,一点一点将她的肌肤纳入口中。
他一路吸吮,用牙齿轻咬她的锁骨,再向下深入她的乳沟,以舌绕弄她乳间雪白的肌肤,然后乾脆再以口扯掉她一颗扣子,啃咬起她露在内衣外面的乳肉。
「啊啊……」就算没有他的压制,她也没有能推开他的力量。
她的心好慌,在他的啃咬下,她的双乳变得又酸又胀,就连与内衣的摩擦都变得那么疼痛,与此同时,她全身的力气也在一点一点离开自己,身体变得软趴趴的,而体内却升起一股力量,像头小兽在撞来撞去。
「有感觉吗?」蓝杉放开了对白语安的牵制,一只手拨开她的衬衫,在内衣中央那个凸起的小圆点上一按,她犹如触电忍不住一阵颤抖。
「那里、那里……啊啊……」
蓝杉推着她内衣的布料,让本来就与身体贴得紧密的内衣,最大限度地摩擦她肿起的乳尖,好像很清楚怎么才能让她更痛苦一样,嘴巴同时在她的乳肉上又是轻啃又是细咬,那又酸又痛又搔痒难耐的感觉混在一起,几乎能把她逼疯。
「不要这样,好丢脸哦!」
蓝杉的眼眸如深渊般望不见底,她胸前溢出的汗珠犹如最暧昧的暗示,让他一把扯掉她的内衣,她丰满的乳肉就在这时弹了出来,雪白的乳肉上那娇艳的红梅勾引着他的味蕾。
白语安丰满的胸部从来都是麻烦的根源,而今看来,这种诱惑确实难以抵御,他一个低头将其纳入口中,火舌满足食慾般舔着她细腻的乳肉,围着那尖挺的红梅一圈一圈地绕,绕到最内圈时则向上一勾,将那殷红的美味整颗吞下。
「嗯啊,好难过,你……」白语安双腿不安地变换着姿势,腿间变得湿湿的,体内那颗大火球也跟着到了小腹处。
不会吧?他要做到什么地步?虽然在她十五岁时,他还为她背部长的痘痘擦过药,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便,但是这种状况……会不会太夸张啊?
蓝杉的手突然顺着她的腰侧滑到了大腿处,吓得她当即一个颤抖。
「蓝杉,不要!」
白语安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过大的动作只让他更方便将手探入她大腿的内侧,她为了联谊特地穿的短裙早就被撩了起来,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猛地将手按在她全身最隐密的地方。
「嗯啊……」白语安曲起腿,但也只是将他的手夹得更紧而已。
蓝杉压抑似地叹息,大掌与她丝质的内裤厮磨,「语安,你湿了。」
「啊!不要说、不要说,再说我就跟你绝交,不要再继续了啦……呃啊啊!」她的身体蹿过一道电流,让她高声的抗议成了一声缠绵的呻吟。
蓝杉隔着内裤按压她身下那充血的花核,唇舌咬舔着她的小腹,白语安并不想,但在他的挑弄下,下面的花穴中溢出更多的蜜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已经湿湿的。
「还想跟我绝交,你觉得有可能吗?我们两人的关系要怎么样才能绝交?」蓝杉低哑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不是你自己说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滑进去,扫过她身下深深的幽谷,找到花瓣间那不停溢出蜜水的花穴,他细长有力的指在柔软的蜜穴边缘按压,她激动地颤动,难耐地扭动身体。
「不要啦!」白语安好怕这种陌生的快感,好怕自己下一刻就会被这快感吞噬,「跟你的话就是超级大的事啦。」
「是吗?但你这里不停地收缩,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一样,不像不想要的样子。」他的手拨弄着她的花瓣,任由她体内溢出的液体沾湿整只手,故意不理下面那正一张一合的小嘴。
白语安快哭出来了,迷蒙的大眼中是一层盈盈的水气,加上她动了情而变成粉红的肌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朵刚被掐断根茎的杜鹃。
蓝杉脑中警铃大作,他用最难听的话谩骂着此时的自己,但那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可是拥抱着这个小白痴啊,切实地将她拥抱在自己怀中。
那时候小小的一个她,在不知不觉中无声地将他改变的她,她可知道,他对她如此情深是为了什么?在这之前,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吗?
「谁教你总做一些让我头痛得不得了的事,我要打你屁股。」蓝杉说。
「才没有……啊啊……不要不要,真的……啊啊……」她真的不敢相信,蓝杉竟然扯下了她的内裤,用嘴去舔那个地方,「你疯了,不是说打吗?怎么这样……哈啊啊……」
好想堵住她的嘴……蓝杉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湿成一片的花园散发着让他身体紧绷的气味,他分开她身下的花瓣,一口含住那尖端充血的硬核。
白语安的身体激动地颤抖,腰肢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他的舌在她身下敏感的小核上又吸又舔,手指同时找寻着花瓣间那幽密的花穴,有了足够的润滑,一根手指没遇到什么阻力就滑了进去。
「哈啊……那里不行啦……」
白语安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的手指按压着她敏感的内壁,她呼吸困难,无数只肉眼看不到的小虫子在她体内的各处汇集,她的身体空虚地颤抖,空虚而急切地渴望着什么来填补,她怎么会对蓝杉产生这种想法?
「只一根手指就让你兴奋成这样了?跟男人上床可不是用手的。」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话,他抽出食指,改为将两指探进去那颤抖的小穴。
她真的好小,两根手指进入都要费些力气,里面那紧密细腻的触感几乎让他的下身爆炸,他全身是汗,就连在她面前保持从容的笑容都很勉强。
「好啦,我知道错了……那个……嗯啊!」只能让他主动停手才行,因为她已经没有抵抗的意图了,她的身体在他的挑弄下已经不属於自己,她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更深一步的触摸。
「真的知道错了吗?意识到自己头脑有多简单了?」蓝杉的话断断续续,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中一勾,她的身体便马上给予回应。
「啊啊啊……」
「舒服吗?其实也不太讨厌是不是?」他的手指开玩笑一般蹭着她的内壁,曲起指在她体内的软肉上刮弄,她的淫水失控般不停地泄出,「想要我更深入吗?」
「啊啊啊……舒、舒服……」白语安两腿大张曝露在他眼前,任由他肆意玩弄,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过不行啦……嗯啊……」
「嘴硬?」蓝杉身下的慾望也已经到了该发泄的时候,他必须速战速决,再这样跟她慢慢耗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真做出什么绝对不能做的事,「为什么不行,你都承认很舒服了,不会是怕上瘾吧?」
白语安又羞又恼,偏偏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是你当然不行啊,很奇怪嘛。」
本来觉得男女之事和动物星球播放的影片应该差不了多少,但只要想到蓝杉的脸就好有真实感,简直让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你才不会这样欺负我呢,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欺负我,你也会是最后一个保护我的人,不是吗?」她哭叫出来。
不是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而是觉得蓝杉不应该做这样的事,他总是很淡定地站在一边,默默地将所有人、所有事记在心里,不管他怎样戏弄自己,只要想到他在自己身边,她就会很有安全感,她知道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真心对她好,那个人一定是他。
此时就像是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拉下神坛,她不要那样,他在她心中是更加珍贵的存在。
蓝杉僵住了,对於白语安激动的哭叫,他竟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不是告诉你把我想成那些路人甲吗?」过了一会,他说。
「但你又不是什么路人甲,你就是你啊,我只被你这样抱过,你说我怎么去想嘛!」白语安哭出来,似乎是被他气到了。
结果说风凉话的人反倒是他了?蓝杉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指,突然俯下身,一手掐着她已经被折磨得敏感非常的花核,长长的舌则毫不犹豫地伸入了她张合的蜜穴。
「不!嗯啊啊……」这刺激太大了,他怎么可以,「你怎么又……那里好脏,不要……」
他怎么可以突然这样,但她所有的羞耻心马上就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所淹没,让她没有时间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