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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别墅的房间一开,李典从别墅里走出来,站在房门口,背着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站着,皱着眉头观望已方的众人。
李典在南洪门里身份不高,仅仅是保镖而已,不过由于他是向问天身边的人,没人敢忽视他的存在。南洪门的干部们见他出来,不敢再违背向问天的意思,阻挠刘波等人离开,心不甘情不愿地传下命令,让手下人闪开一条通道,让对方离开。
众人相视而笑,心中无不暗道一声好险!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的门口转了一圈似的。
刘波、灵敏等人安全离开广州,似乎整件事情也随之告一段落,不过,南北洪门之间的争斗远没有结束,随着日后孟旬的倒戈,此消彼长,双方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被推倒了高潮。
南京,医院。
当孟旬悠悠转醒的时候,觉得眼前白花花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正身处在天堂里,可很快,耳边传来的呼唤声把他拉回到现实。
“阿旬,阿旬——”
这呼唤声让孟旬觉得无比的熟悉,他慢慢转过头去,眼帘中出现两个人,两位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这二位,不是旁人,正是孟旬的父母。
看到二老,孟旬悲由心起,眼圈一红,眼泪流了出来,颤声叫道:“爸、妈——”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父母了。
“阿旬,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孟旬的母亲伏在床头,看着他苍白又憔悴的面颊,心如刀绞,也哭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孟旬的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这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他打量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人,只有自己的父母,他疑问道:“妈,这是哪里?”
“是南京啊!”
“哦!”孟旬闭上眼睛,暗暗苦笑,自己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这里。片刻,他睁开眼睛,又问道:“谢文东在哪?”
“谢文东?”孟旬的母亲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道:“啊,你说的是你的那位朋友吧?!刚刚他还来探望过你,见你没有醒过来,又急匆匆得走了,说等会再来!”
孟旬点点头,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见谢文东,是该恨他,还是该感谢他,恨他令自己在南洪门没有容身之地,让自己兄弟相残,感激他救了自己的性命,又很好得照顾了自己的父母。
正在说话只见,病房房门一开,谢文东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病床上孟旬睁大眼睛,直勾勾得看着自己,他先是愕然,随后两眼弯弯,嘴角上挑,露出真诚又灿烂的笑容,喜悦道:“孟兄,你终于醒了,让我好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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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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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看到谢文东,孟旬的精神一振,他想坐起身,可是刚一用力,小腹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孟旬暗皱眉头,冷汗随之流了出来,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谢文东急心上前,收敛笑容,按住他的肩膀,正色说道:“不要动,好好躺下休息!”
“呼!”孟旬嘘了口气,缓了好一会,小腹的疼痛才减轻了一些,他先是看眼谢文东,然后又转头瞧瞧父母,有气无力地说道:“爸,妈,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和谢先生谈谈。”
孟旬的父母也是明白事理之人,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默默离开病房。
二老出去之后,谢文东和孟旬都轻松很多。后者首先开口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还记得我们之间打的赌吗?”
“呵呵!”孟旬嗤笑一声,说道:“你教我,只是为了让我转投到北洪门。”
谢文东直言不讳地说道:“可以这么说。”
孟旬道:“你倒是很直接。”
“一直如此。”谢文东笑道。
“我们当初打的赌根本不公平,你把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所以,你知道你一定会赢。”孟旬幽幽的说道。
谢文东也不狡辩,点头说道:“没错!”
顿了一下,他慢悠悠地说道:“我事先派人潜伏到广州,明里挟持向问天的女朋友,暗中接走你的家人,引向问天回到广州,如此一来,负责上海事务的人就会变成陆寇和萧方,不过前者玩世不恭,又不喜争强好胜,所以,南洪门的实际权利会落到萧方一人身上,萧方虽然头脑过人,不过为人谨慎多疑,加上你加入南洪门时间不长,对你没有百分百的信任也是可以理解的。利用你的家人,把你逼到南京,和你打赌是次要的,主要是做出一场好戏给南洪门的眼线看,让萧方心中起疑。没有你的坐镇,你的手下兄弟在湖口战败,那是意料之中的,你回去之后,也必定会向距离湖口最近的九江方向撤退,去与柴学宁一众汇合,好重振旗鼓,我让张堂主去追你,也是做样子给萧方看的,加上九江那边的兄弟开始大规模的集结,给人造成的错觉更象是要与你、张堂主联手共同进攻柴学宁一众,如此一来,萧方更会疑心重重,这时候,他一定会通知广州那边的人员去控制你的家人,以此做为筹码,当他得知你的家人已不再广州之后,将不再是起疑心,而是确定你已叛变,到时,他一定会警告柴学宁,让他小心提防,甚至,会直接下达命令,让他干掉你。柴学宁和你虽然都是八大天王之一,但他和你不一样,他是南洪门的才人,深得萧方的信任,对你这个和他齐名又发出风头的新人,心中难免有排斥之意,他以他对你下手,肯定不会顾及情面而手下留情的,正因为这样,我才让张堂主劝你不要去见他,可是你却不听,好在,你只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性命之忧,不然,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
他前面说的那些都是真话,至于万一孟旬被柴学宁所杀,他心里会不会过意不去,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孟旬认认真真的听完,良久无语,好半响,他长叹了一声,喃喃说道:“好高明的离间计啊!”
他暗暗感叹,谢文东的头脑,确实不是常人可比,整件事情,被他做到滴水不露,一环扣着一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和算计之中。
还有一点,谢文东隐去没有说明,那就是收买张居风的事。
如果没有张居风从中添油加醋,火上浇油,恐怕萧放也不会那么快就做出处死孟旬的决定。当然,谢文东现在还无法确定孟旬会不会投靠自己,而他打算继续利用张居风在南洪门内部做事,所以,对张居风,他只字未提。
“你谋划这一切,只是为了对付我?”孟旬挑起眉毛。
谢文东哈哈而笑,说道:“在战场,我无法把你打败,迫不得已,只好使些旁门左道的小伎俩了,不过,有时间不得不承认,小伎俩要比大谋略管用得多。”对孟旬的能力,谢文东还是十分肯定的,而且豪不掩饰自己的倾佩之意,即使在孟旬的面前,他也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与孟旬的正面交锋上,并未处于上风。
看着坦诚的谢文东,孟旬忍不住笑了。
在南洪门时,向问天也十分看重自己的能力,然而即使是那么坦荡豪爽的向问天也从未说过他的能力不如自己,即使是让一名普通人说自己极不如人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何况象谢文东这样身份的人呢?
这时候,孟旬深刻体会到,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当自己和谢文东敌对的时候,看到的、想到的只是他最阴暗的那一面,实际上,他还有许多优秀、了不起的一面是自己以前从没有发觉到的。
现在,他总算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像张一那样的人会死心塌第的跟随谢文东了。
想到张一,他心中一动,幽幽说道:“北洪门里,最让我佩服的对手,就是张一。想在他的身上占到些便宜,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提张一,他是想试试谢文东的肚量究竟是不是装出来的,如果他只赞叹自己的能力,却对张一评价一般,那他刚才的话无疑就是为了拉拢人心。
对看孟旬身受重伤,但挨了一刀的是他的肚子,而不是他的脑袋。
提到张一,谢文东神采飞扬起来,笑呵呵说道:“没错!张堂主确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我要强得多,无论对人对事,他比我要宽宏大量,作战时,他也比我更加沉着。”说话时,他眼中闪烁着光彩,那种欣赏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从眼睛里透着喜欢之情。
唉!孟旬暗叹一声,如果自己当初投靠的人不是向问天,而是谢文东的话,想必自己也会象张一那样死心塌地的辅佐他。
想着,孟旬侧过头去,看向另一边,幽幽说道:“如果,我不顾当初的承诺,执意不肯投靠谢先生你呢?”
谢文东愣了愣,随后微微一笑,说道:“这一点我已经想过了。现在,中国已不是你的久留之地,最好带上你的家人先去国外先避一避,等我解决完南洪门,天下太平了,你再回来吧!”说着话,谢文东回过头来招招手,站在后面的金眼立刻上前,将手中的纸袋交给谢文东。后者接过,放在床头柜上,笑道:“当初打的赌,只是一句玩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你好好养伤吧!”说完,他拍拍孟旬的肩膀,站起身形,向病房外走去。
直至他离开,孟旬这才转回头去,看着床头柜上的纸袋怔怔发呆,不知道谢文东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谢文东前脚刚走,孟旬的父母紧跟着走进来,关切地问道:“阿旬,你们谈什么了?谢先生这人很不错的……”
孟旬苦然笑了笑,伸出手来,费力地去拿床头柜上的纸袋,他母亲见状,急忙帮他拿起,打开之后,向外一到,里面是三只暗红色的小本子,孟旬看罢,笑了,那是三本澳大利亚的护照,另外,其中还夹杂着一张支票。
谢文东想得可真周到啊!而且这么快竟然能为自己一家三口把护照办下来,也够神通广大的。孟旬看着护照,心如潮涌,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孟旬没有答应投靠北洪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