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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对他们佩服归佩服,谢文东当然也会为他自己考虑的,了解到报社的情况之后,谢文东感觉到这时
候用怀柔的手段绝对比强制性手段的效果要好。
但凡正直的文人都是很倔强很死板的,对他们用强,只会适得其反,但若软下来,他们也不会不讲情面。
“那如果他们以后还报道我们的事呢?”三眼嘟囔着问道。
“呵呵!”谢文东笑了,说道:“若真是那样。不是他们疯了。就是我看错了!”
他的话刚说完,开车的司机经验老到地瞄了瞄倒车镜,说道:“东哥,后面有人跟踪。”
谢文东头也没回,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说道:“甩掉他,然后回堂口。”
跟踪谢文东的,正是那位女记者。和经验丰富的北洪门司机比起来,她差了很多,时间不长便甩掉,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办法,掉转方向,直接向北洪门在上海的堂口驶去,她知道,无论谢文东怎么绕圈,最后,终究会回到那里的。
他算计没错。开车到达北洪门的堂口,停在路边,等候时间不久,就见到谢文东所坐的轿车快速地行驶过来。
她嘴角洮起,自言自语道:“就知道你会回来!”说着话,将照相机提了起来。
见她开的那辆破旧的吉普车停在堂口附近,开车的司机眉头大皱,低声说道“东哥,跟踪我们的那辆车竟然停在堂口这里!”
“哦?”谢文东慢慢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窗外。
行过那辆吉普车时,谢文东正看到里面的女记者拿着照相机对自己的轿车猛拍照,三眼当然也看到了,忍不住扑味一笑,说道:“看起来不是她疯了,就是东哥看错她了!”
谢文东头痛的敲敲额头,无奈苦笑。
“东哥,我过去把她赶走?”司机问道。
“算了,随她吧!”等汽车在堂口前门停下时,谢文东推门而出,看向吉普车的方向,他含笑挥了挥手,随手走进堂口内。
吉普车里的女记者将他挥手的动作拍下,放下相机,看着小屏幕里的图片,觉得谢文东脸上的笑容又得意又刺眼,她鼓起腮帮子,你声嘟囔道:“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谢文东在上海并未多停留,此时北洪门与青帮的争斗正处于节骨眼上,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在上海放松,当天晚间,便坐飞机去了淮北。
有意思的是,那名女记者对谢文东紧追不舍,竟然很‘巧’的和他乘坐同一班飞机。
当五行史弟在飞机上见到她时,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谢文东也很吃惊,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笑吟吟地点点头,道:“好巧啊!”
“恩!怎么会这么巧呢?”女郎安坐地椅子上,扬起俏丽的瓜子脸,同样笑呵呵地看着他。
谢文东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等飞机起飞后,他解开安全带,走到女记者旁边的空位置处,坐下,转过头来,心平气和地问道:“记者小姐,你想跟踪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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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7)女郎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谢文东笑了笑,问道:“工作?去淮北工作?”
女郎点头道:“出公差!”
谢文东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只轻声说道:“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妨碍道我,不然,我不敢保证将会发生什么事!”说完话,他幽深地一笑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哼!”看着他的背影,女郎重重哼了一声。
北洪门淮北堂口。
此时,铁ning率青帮三千帮众正在淮北与北洪门的对峙。长时间的征战,青帮人员早已疲惫不堪,在淮北又遇到北洪门的顽强抵抗,久攻不下,士气低落,随后,听说已方在X市与同山一带遭到惨败,折损数千之众,青帮上下更是人心惶惶,可是祸不单行,很快,铁ning一众得到北洪门大队人马抵达列山的消息,列山一旦被占,等于断了已方的退路,铁ning不敢大意,急忙分出一部分手下前去支援。可惜北洪门这次来势汹汹,且人员众多,他分出的手下人与北洪门展开一场大战,非但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反而大败而归,损失惨重。
这时候铁ning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立刻向韩非求援,但此时韩非因为种种原因被牵制在南京,而且他手下的人员不多,即便前来援救也未必能起到成效,铁ning无奈,只好放弃继续进攻,打算抽兵回撤。
也就在这个时候,谢文东抵达了淮北。
在堂口里,他见到了任长风,灵敏,格桑以及堂口的堂主赵荣。
没有看到张一,谢文东问道:“张兄现在在哪?”
灵敏说道:“在列山。那里还有青帮的残余势力,张堂主正在清剿。”
“恩!”谢文东点点头,问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取胜只是时间的问题!”赵荣抢先含笑说道。他不到四十,能力在北洪门算不上出众,但也不平庸,为北洪门做事有十五,六年,能熬到堂主的位置也算不容易了。难得见到掌门大哥,赵荣显得十分兴奋。
已方能不能战胜青帮的铁ning一众,若是由他独自应对,赵荣自然不敢断言可以取胜,但现在任长风,灵敏,张一等人带领已方的大队人马赶过来增援,并断了青帮的退路,铁ning形势堪忧,他信心倍增,说话是铿锵有力,显得底气十足。
谢文东笑呵呵地点点头,问道:“赵堂主有什么计划吗?”
赵荣精神一振,说道:“目前,在人力上我们不输青帮,在士气上,我们更胜青帮,我和张堂主在淮北和列山同时进攻,前后夹击,定能一举击败铁ning!”
谢文东揉着下巴问道:“铁ning现在有多少人?”
赵荣答道:“不足三千!本来是有三千人的,但被张堂主杀伤许多,现在估计应该在二千五左右,而我们这边,堂口里有两千人,张堂主那边有三千人,总人数比青帮多一倍,加上敌人士气低落,一鼓作气打垮他们不成问题。”
谢文东一笑,点头道:“是啊!一口气压过去,青帮势力惨败。”
闻言,赵荣更喜,美滋滋地说道:“东哥,兵贵神速,属下打算今晚就动手。”今晚谢文东刚刚抵达淮北,赵荣有心以已方的一场大胜作为见面礼,只要给谢文东留下的印象深刻,自己日后的高升也就指日可待。
谢文东沉思片刻,笑道:“铁ning在青帮不是普通的头目,手下有一批心腹死党,战斗力很强,我们如果直接打过去,胜是一定会胜的,但却可能是惨胜,敌死一千,我亡八百,这样的胜利,还不如不要。”说着话,他看向赵荣,正色说道:“赵堂主,下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的兄弟,他们听命于你我,甚至连身价性命也交由在我们手里,正因为这样,我们更应珍惜,更应该为他们着想,要做出决策的时候,务必得三思而行,考虑周全,尽量将损失降道最低,只有这样,下面的兄弟才会拥戴你,才会减少社团不必要的损失,让社团日渐强大。”
赵荣听完这话,心中一震,看着比自己年轻许多的谢文东,禁不住肃然起敬,躬身说道:“东哥教训的极是,属下受教了!”
“呵呵!”谢文东笑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在教训你,只是说说我的想法罢了。赵堂主是社团的栋梁之才,能以两千兄弟抵抗住铁ning一众,很是不容易啊!”先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这时谢文东一贯的手段。
抵挡住铁ning,确实很不容易,赵荣或攻或守在淮北这里与铁ning一众恶战过数次,每回都是现象坏生,徘徊在生死边缘,连他自己都承认,如果不是他运气好,早在第一次与铁ning交手的时候自己就已惨死与对方的枪下了。
谢文东的这番话,正说道赵荣的心里去了,回想起连日来的辛苦与艰难,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赵荣眼圈一红,垂首哽咽的说道:“多……多谢东哥夸奖……”
“铁ning来犯,敢主动出击的堂主没有几个!社团需要的就是象赵堂主这样刚硬又有能力的好兄弟!”谢文东拍拍赵荣的肩膀,赞叹说道。
“为洪门尽力,为东哥尽忠,属下死而无憾!”赵荣深吸口气,振声说道。
任长风和灵敏在旁暗暗叹了口气,东哥只是几句话,便令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地方堂主服服帖帖,这就是御人之道的可怕之处啊!
过了好一会,赵荣心绪平静下来,毕恭毕敬地问道:“东哥打算如何进攻铁ning?”
谢文东说道:“赵堂主有句话说的没错,兵贵神速,今晚动手,没有问题,但不要准备一口气压死对方,那只会令铁ning一众狗急跳墙,反扑过来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进攻时,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让他们有路可退,逼其钻进死胡同里,然后想办法牢牢困住对方,道那时,我们可采取的手段就很多了,既不用付出太大的损失,又能彻底消灭对方。”
赵荣精神振奋地问道:“东哥打算将他们逼道哪里?”
谢文东悠然一笑,说道:“这个就得由赵堂主你来拿主意了,我对淮北这带不熟悉,最好是将其逼道郊外的某处,这样更方便我们出手!具体的细节,赵堂主和张兄去商议即可。”
“啊!”赵荣点点偷,说道:“东哥,我明白了!”
深夜,凌晨两点半,北洪门的淮北堂口以及列山的张一部众联合出击,一前一后,向身在淮北的铁ning一众压了过去。
列山与淮北相邻,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张一反而比与铁ning同在淮北的赵荣先达到,与青
帮交上手。
张一虽然身手不怎么样,但指挥手下兄弟作战还是十分高明的,加上北洪门这边无论在人员上还是在气势上都占有很大的优势,只交战时间不长,青帮就显露出败绩。
铁ning见难以胜敌,不敢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