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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研江为难道:“可是,东哥你……”
“放心吧,没事的!”谢文东随意地挥了挥手。
战场的形式混乱不堪,双方的人力混杂在一起,根本难分敌我,放眼望去,密压压的一片。
“啊——”
谢文东刚走进战场,迎面冲来一名大汉,浑身是血,手举片刀,来到他近前,钢刀狠狠劈了下来。谢文东面色不变,微微闪身,避开对方的锋芒,接着,向前一近身,顺势一脚踢在大汉的小腹上。别看谢文东身材瘦弱,但身体里的爆发力却极强,平常人根本承受不住他的一击。那大汉小腹被踢个正着,惨叫一声。扑倒在地,钢刀也甩飞到一旁。
他刚打倒大汉,周围传出一片怒吼声,有五名青年由谢文东的前方、左、右杀来,手中又是片刀又是钢管。
他们太关注谢文东了,反而忽视谢文东身边的人。这些人,才是真正要命的。
左侧一名青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业已横着飞了出去,落地后红着两眼挣扎着站起,可很快由弯腰倒了下去,再看他的右胸,凹陷下去好大一块,里面的肋骨被打断数根。
另外四名青年没有一个冲到谢文东近前,被李爽等人轻松解决掉。
谢文东在李爽、高强、格桑等人的保护下,肆无忌惮地直穿战场,一路走来,竟无人能挡。而且,这是他们在没尽全力的情况下,至少谢文东还有闲心询问格桑不久前所受伤势的痊愈情况如何(在杀周缘时受的伤)。
穿过战场,在敌人后方停有数排汽车,其中有一辆面包车周围站满了黑衣大汉,谢文东一看,悠悠一笑,说道:“走,我们去和房卫忠打个招呼!”说着,加快脚步,直奔那辆面包车而去。
怕谢文东发生危险,姜森小心地拔出手枪,以应不测。
房卫忠确实在这辆面包车里,但他始终在查看战场的情况,并没注意到谢文东的出现。
同坐在面包车里的*眼尖,惊叫一声:“谢文东!”
面包车里的各帮老大们皆吓了一跳,包括房卫忠在内。他吸气道:“在哪?”
*用手一指谢文东等人的方向,急道:“在那!”
众人顺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定睛一瞧,可不是,人群正中那个身穿中山装的青年不是谢文东还是谁?
谢文东的突然出现,让房卫忠惊讶,但看到对方人数不多,他又高兴起来,这可是除掉大敌的最佳时机,不过,他的兴奋很快又消失无踪,因为他身边的人也同样不多,除了几名中看不中用的老大之外,周围的守卫不足十人,他们能打得过谢文东带来的这些人吗?
房卫忠躲在车里,没敢露头,只是拉开车窗,对外面的小弟大声喝道:“去!拿下他们,死活不计!”说话时,用力指了指二十米开外的谢文东等人。
他知道来人是谢文东,可下面的小弟不知道,见对方的人冲过来了,一个个抄起家伙,迎了过去。
“让开!”李爽一马当先,对着一名大汉,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那汉子没将眼前这个小个胖子放到眼里,心中冷哼一声,横刀招架,可是,他哪想到对方的力气会大到这般程度。
只听咔嚓一声,李爽这势大力沉的一刀不仅将对方招架的刀身劈断,同时连带着削掉大汉半个脑袋。
“啊?”大汉的尸体直挺挺倒地,也让其后面的众人惊出一身冷汗。
那些小弟一起大吼一声,抡起钢刀,齐向李爽身上招呼。
李爽刚要出手,高强随后提刀赶到,冲进对方人群中,看似随意,轻描淡写地挥了两下开山刀,人群中却闪出两道血箭,有两人的喉咙被他的开山刀无情地划开。
第一百零六章
大汉们在李爽和高强的冲击下,瞬间倒地大半,剩下的几人苦苦支撑,看起来也顶不了多久,坐在面包车里的房卫忠等人皆暗吸冷气,背后生寒,一个个面如土色。在最后一个大汉被撂倒之后,房卫忠再也坐不住。谢文东厉不厉害,他看不出来,但谢文东身旁的人却太恐怖了。只两人出手,眨眼功夫就将自己的手下全部解决。看着倒在中数名精锐部下,房卫忠心中一抽,三魂七魄吓飞了大半,他额头渗出虚汗,拍打司机的肩膀,急道:“开车!快开车!”
那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老大,去哪?”
房卫忠几乎尖叫着喊道:“不管去哪,赶快走!”
司机在他声失力竭的叫喊下,启动汽车。面包车还没有开走,如同小山一样的格桑猛冲过来。
等冲到了面包车近前,挥臂膀就是一记重拳。咔嚓一声,汽车侧面的车窗被打个粉碎,车里的人都是一方的老大,可仍被吓得一哆嗦,房卫忠惊叫一声,差点滑坐到椅子下,还好,汽车此时已启动,司机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面包车如同箭一般射了出去。
格桑的速度虽快,但毕竟是人,两条肉腿比不上四个车轱辘,看着面包车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混乱摸了摸手上让玻璃划出的口子,小声嘟囔道:“跑得真快!”他转回头,对谢文东道:“东哥,他们跑了。”
“嗯!”谢文东点点头,笑眯眯地淡然说道:“既然房卫忠跑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房卫忠连同各帮会的老大一跑,下面人军心大乱,没有老大压阵,谁都不愿意再和对方死拼下去。
军心一乱,仗也没办法再打下去,二十四帮的人开始象潮水一般四散而逃。
谢文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对方溃败之机,集中全部人力,压向四平。
房卫忠虽然跑了,可他并没闲着,他不是傻子,能预想到自己这一走会对下面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群龙无首的己方人员肯定抵挡不住谢文东的冲击。他用电话命令所有留在四平的己方人员组织到一起,堵住谢文东进入市内的道路。
这些人数数量不足三百,加上一些败逃回来的人员,总共才五百多人,只靠这点人想顶住对方,基本上不可能。
房卫忠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过他还有一个筹码,那就是现在是白天,谢文东不敢在市内明目张胆的与自己厮杀。
这点被房卫忠料对了,当谢文东带人攻进市区,发现二十四帮还有五百多有生力量后,他果断下达的撤退的命令。
文东会在东北的势力再大,根基再深,毕竟还是黑社会的帮派,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发动如此大规模的火拼,不然,造成的后果弊大于利。听到谢文东带人撤退的消息,已做好打算要逃出四平的房卫忠长长嘘了口气,暗道一声好险!如果谢文东不顾一切,真和自己硬拼到底,那今天自己肯定保不住四平了,丢人不说,韩国庆那关自己也不好交代。他足足停顿了两分钟,心绪总算平静下来,命令手下,重整旗鼓,对撤退的敌人进行追击。
他不是真追,只是装模作样的跟在谢文东众人的后面,等到了郊区,又立刻带着手下人全部退回来。追杀敌人只是做个样子好让他能长长脸面而已。
等谢文东一走,他立刻给韩国庆打去报捷的电话,称自己成功抵御住谢文东第一次猛攻,并杀伤对方多少多少人马,使对方损失多么多么惨重等等。
身在省城C市的韩国庆听后大喜,对房卫忠称赞有加。他哪里知道,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己方的损失要比谢文东那方多出数倍甚至十数倍。
经过白天一场恶战,让房卫忠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晚上谢文东再次来进攻。他派出更多的眼线到八面城,监视谢文东的一举一动。
等到晚间,探子传回消息,谢文东和各帮会的老大及其手下骨干正在为白天的胜利进行庆祝。房卫忠一听,高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他又暗暗恼火。*看出他的心思,呵呵一笑,说道:";房兄,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恩?";房卫忠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说道:";房兄,我看我们今晚应该聚集人力";
等他说完,吕伟钦摇摇手道:“别瞎担心了!还聚集什么人力,谢文东正喝酒庆祝呢,今晚是不会来偷袭的。”
“我知道!”*笑道:“他不来偷袭我们,我们反而可以去偷袭他嘛!”
“什么?”吕伟钦两眼瞪得溜圆,眼珠差点飞出来,叫道:“去偷袭谢文东?你开什么玩笑?!上午那一战,对方的战斗力你也不是没看到,我们死伤三百多号兄弟,现在还有一百多兄弟不知下落,勉强能凑齐千八百人,怎么和谢文东打?谢文东不来打我们,我就谢天谢地了,还要我们去打他,我看你脑袋进水了吧!你想死,可别拉着我一起去……”
其他老大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通过上午的大混战,他们都对谢文东的实力有所了解,不敢轻易与之交锋。
*环视众人一眼,心中冷哼,脸上却表现出焦急的模样,说道:“现在是我们能打败谢文东的唯一时机,如果过了今晚,恐怕就真没有机会了……”
“算了吧你!”吕伟钦打断他的话,狠狠白了他一眼,道:“要去,你就自己去……”
房卫忠摆摆手,示意吕伟钦不要多话,他和颜悦色地问道:“杨兄弟,你说今晚是打败谢文东的最佳时机,是什么意思?”
*面色一正,说道:“白天,谢文东刚刚取得一场胜利,上下定然一片欢庆,从他们进行庆祝就能看得出来。人胜利的时候,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骄傲,骄傲自然会造成大意,我想,谢文东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今晚会去偷袭他,我们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谢文东的手下人数虽多,战斗力虽强,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恐怕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呵!”房卫忠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他第一次感觉*这人很有才啊!他看向左右,问道:“大家觉得杨兄弟的分析如何?”
除了吕伟钦之外,其他人无不点头,暗道一句有道理。陈荣说道:“杨兄弟的分析没错,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吕伟钦嗤笑了一声,冷漠道:“如果谢文东有准备呢?我们去偷袭,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房卫忠摇了摇头,呵呵笑道:“吕兄,谨慎虽好,但有时也会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