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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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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紫玉百米冲刺一般到了四楼奔进敞开的卧室,倏地,她停在了门口,双眼冒着金星,双腿簌簌发抖。

黄义辉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双眼微合,两只手腕均被割开,床上床下都是血。关思琦趴在他身上悲痛地号哭着,就是没有去摸摸丈夫的心脏还跳不跳。

“大嫂,到底是——我的妈呀!”气喘吁吁的李香泽一声惊叫惊醒了萧紫玉。她立即扑上去,伸出哆哆嗦嗦的手先试试黄义辉的鼻息,又摸摸他的颈动脉,松了口气后她虚弱地说:“小九儿,没事。香泽快打求救电话。小九儿,快起来帮我找东西止血。”边说边东一头西一头地寻找能充当绷带的东西。

关思琦不哭了,起来蒙头转向地找着东西。

不一会儿,救护车到了,黄义辉被迅速抬上了车。

黄义辉的伤势不重,左手腕的伤口比右手腕的要大些,但都不深,缝合后他被送进了病房。

亲朋好友纷纷闻讯而来。黄义辉他妈当着众人的面好顿嗤嗒关思琦,怪她不该给他买剃须刀,怪她对他关怀不够,怪来怪去终于把黄义辉给怪愤怒了。

“妈,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儿媳妇吧,她骨瘦如材,面无血色,目光暗淡,眼角都有了皱纹了?妈,她才二十六岁呀!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罪孽深重啊!我曾答应她给她幸福,可我却偏偏给了她痛苦。我受不了她整天为我做这做那,受不了她在我的眼里一天天地衰老,所以我才选择了自杀。你不该责备她,你应该加倍地疼爱她,是她伺候了你瘫痪的儿子,养育了你的孙女。她是咱们家的功臣哪,我们大家都欠她呀!……”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也都感动了,安慰和鼓励的话此起彼伏。

所有的人都走了,萧紫玉却没走,她要教训黄义辉一顿再走。

“黄义辉,我不管你现在的心情如何,我是一定要骂人了。一直以来,我眼中的黄义辉是个聪明、豁达、痴情的人,没想到你还是个愚蠢的人,懦弱的人,冷酷的人。”

黄义辉把目光从默默垂泪的关思琦脸上转移到萧紫玉脸上。

“别那么看着我,我并没有屈说了你。你以为一死就解脱了吗?告诉你,你大错特错了。也许你自己倒是解脱了,但你却把更深重的苦难留给了她。你想想,她在内疚、悔恨、悲痛和外人的谴责声中——就像你妈妈刚才的那样——还能活下去吗?家庭的担子已经压得她形削色衰,你却还要附加于她负罪感?她肯定活不成了。自私自利,太没有责任感了,一点也不像个爷们儿!如果你还承认爱她,就别让她成天为你牵肠挂肚担惊受怕,好好跟她过日子,陪着她一直到衰老,一同看着你们的女儿长大,像从前一样。你虽然走不了,可你的手却是好好的,脑子好好的,想做什么事难不倒你!珍惜今生吧黄义辉,人只能活一辈子。既然相爱,就要有始有终,你明白吗?”

黄义辉的眼睛忽然红了,点了点头,他声音低哑地说:“我明白。”抬起一只手他轻轻碰碰关思琦。“别哭了,身体里的水分过渡排泄是会生病的。咱们家可不能再添一个病人了。”

关思琦捧住黄义辉的手泣不成声。

“思琦,起来跟我去洗个脸,然后弄点吃的给他。”萧紫玉掰开关思琦的手拉她起来后用歉疚的声调对黄义辉说:“请原谅我刚才的口不择言!你看看,这么个小可怜,若是没有你的呵护还得了吗?”

黄义辉急促地眨着眼,深深地点着头。

萧紫玉回到家时,李香泽正比比画画地跟李勃然叙说着黄义辉的事。她无精打采地脱下外衣,然后默默坐在沙发上。

“大嫂,他没事吧?”李香泽拍着萧紫玉问。

李勃然不待萧紫玉回答,就越过妹妹去摸她的脸,担心地问:“不舒服吗?脸色这么不好。”

萧紫玉摇摇头。“黄义辉没事。”看着李勃然,用商量的口吻说:“我有点累,你做饭吧。吃完饭我得和香泽去大姐那儿做头发。”

李勃然点点头。“你不上班了?”

“我辞职了,早上递的辞职书。”

“我是个无能的丈夫对吗?”沉痛地问,表情也是沉痛的。心却在怒火熊熊:姓马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愿意生闲气了。”说完冲着他温柔地笑了。

李勃然一阵心疼,好像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安慰,可是妹妹的大眼珠子正滴溜溜乱转,担心她胡问赶忙把话题转到她身上。“头发非得今天做么?后天才是正日子呀!”

李香泽怕她哥又要数落陆琛,急忙摇手,“不作了,我回家自己洗洗得了。”

萧紫玉悄悄碰了下李勃然。“没事。反正我也有事要和大姐说。”

李勃然使劲瞪了妹妹一眼,起身去了厨房。

“别去了大嫂,大哥都在怪我了。”李香泽撅着嘴嘟哝。

“哪有哇?别瞎想啦。”拍拍小姑子,然后仰在沙发上。“我也想洗洗头,最近头皮特别多,让她彻底给我挠挠。”

李香泽立即相信了。“大嫂,从黄义辉的事件上你想到了什么?”已经有了腹案,却非要听别人的想*,聪明!

“痴。”想也未想,张口就说。

“痴?”明明就是愚蠢么,怎么成了痴了?

李勃然端进来一盘苹果。

李香泽拿起两个,分给萧紫玉一个。萧紫玉摇头拒绝。她放回一个,把玩着另一个。“喂,说说你那个‘痴’吧?”

萧紫玉闭上眼睛,用手掐着两眼之间。“很难说。男人是越来越难懂了!为了女人,有的人肯舍金钱;有的人肯舍时间;有的人肯舍家庭;肯舍生命的,好像没有几个,偏偏黄义辉就是其中的一个。”看着李香泽,“为了关老九不再吃苦受累他甘愿选择死亡,可谓痴!很动人是不?”停住,美目中忽然掠起忧伤的影子,默默暗忖:一个曾经玩弄感情的人却为了爱人而宁愿去死;一个曾经忠贞爱情的人却偏偏轻易背叛了爱人?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啊!

“一个女人若能嫁给一个愿意为她而死的男人,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哪!关思琦是幸福的,偏偏她又是不幸的!为什么幸福总要和不幸相辅相成呢?”说完,呆呆地看着李香泽,仿佛等待她来回答似的。

李香泽也呆呆地看着萧紫玉,心却不无慌乱地忖着:这个神色忧郁,语露忧伤;那个探头探脑,目透不安。完了,真的出事了。到底是谁露了底呢?这个大傻冒咋就不回家说呢?不能老让她琢磨,得说点她感兴趣的话岔开她的思路,于是马上问:“大嫂,你有多久没有跟商店的那帮人联系了?”

萧紫玉轻轻皱了下眉。“进了机关就没怎么来往,搬到这里更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商店黄了,除了两个人分到了饭店,其他人都下了岗,几乎看不到她们。”

“我知道一些她们的情况,要不要听?”欲擒故纵,鬼丫头。

“当然想。还不快说?”果然上套儿。

李香泽像一个喜欢卖弄的将军,立即说起了他在战场上的运筹帷幄。“先说那个讲义气的于三儿吧。大嫂,这个于三儿可出息喽,抽烟喝酒不算,又好上赌博了。”

萧紫玉忽悠坐直了身子,瞪大双眼问:“怎么会这样?”

李香泽耸了下肩。“也许是潜在的劣根性暴露出来了呗。”

“不对,不是这样。于三儿的品质不坏,没有外来的因素她是不会胡来的。”于三儿这个从小就缺少关爱的假小子,曾经是那么的重视她呀!可她却对这个昔日朋友过于疏忽啦。

“也对。假如没有刘小岩这个骚娘们勾搭,她八成不会学坏。”

“刘小岩——勾搭?”

离开商店六七年,每次回忆,萧紫玉的心中总是涟漪不断,不论关系好坏,人人都是三分亲切,即使造成其姐痛苦不堪的贾美薇她也没有了恨意。

“现在的刘小岩可是对着窗口吹喇叭——名声在外了。这个女人可不得了!游手好闲,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样样都干。而且还霸占住人家的孩子,害得人家母子反目,父子同室操戈,你说她是不是阴损奸诈之极呀?”

萧紫玉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李香泽。“她霸住人家的孩子干啥?”

“搞人家的小男孩呗,你说一个中学生哪见过那事呀?

“真是造孽!谁家的孩子?”

“吕梁山的儿子,不是十六就是十七,她明知道是一个厂子的她还搞,三十七八的大老娘们儿,祸害一个比她闺女还小的孩子,真是缺德带冒烟了。把人家孩子整得面黄肌瘦,一根大脖筋挑着个小脑瓜,看着好可怜哪!”

“堕落!可恶之极!简直是疯了。他男人就不管管她吗?”

“早离了。一身自由,想干啥就干啥。和于三儿,田新整天泡在那帮赌鬼堆里,到处打伙牌骗钱。”

萧紫玉摇摇头,觉得无话可说了。

4 各怀心事

“对了大嫂,那个赵野玫又离婚了。回来还不到十天,听说要和老工人结婚啦。”

萧紫玉瞠目结舌,老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她,她不是说,人不顺眼,看着闹得慌么?”

“可能看别人都闹得慌,看老工人就不闹了呗。”

“陆琛——他知道吗?”

李香泽点下头。

“他没啥反应么?”

李香泽又摇下头。“他说他把他的过去早就抛到月球上去了。”

萧紫玉慢慢低下头,想:陆琛你真能放得开吗?

“还有,许艾子给人家当了半年的保姆就跟男主人搭上了,回来就跟朴里根离婚。朴里根不同意她就一纸诉状告到了法院,诉讼的理由是朴里根阳痿不能满足她的。你是磕碜不磕碜吧?”

萧紫玉乜斜着李香泽,“怎么这些花花事都是我们公司的?你们厂子的人素质就很高吗?”

“高个屁吧!更花花。等我说完了你们公司的,再说我们厂子的,今儿个一定让你大饱耳福。”正要继续显摆,李勃然在厨房喊开饭,她忙停住嘴去拿桌子。

三个人坐在桌边用餐,李香泽边吃边说她的新闻。

“周明慧得了ru腺癌,你知道吗大嫂?”

萧紫玉消沉地答:“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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