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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要是放开了,妳就会再一次消失,一辈子躲我躲得远远的。妳就不能听我解释吗?”
“我不要听,你快点放开我!”
“嘉玮,我不要因为该死的误会就放开我们的爱情,那是属于我们的幸福!”他打开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强迫她听——
“我没有跟张心慈在一起,没有旧情复燃,我会遇到她,是因为卖场出了点问题,我请在上海经商的张会长帮忙打通关节,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张心慈的叔叔,是她帮忙送文件过来,我们才见面的。”
“凑巧当天晚上张会长搞了个饭局,我想说要亲自跟他说声道谢,谁知一去被大家猛灌酒,因为吃了感冒药的关系,我醉得很惨,张心慈送我回饭店,我没有察觉她的别有用心,回到饭店我大吐一场就睡了,连她还留在那里也是隔天醒来才知道。”
听着另一版本,杜嘉玮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她告诉我,打从你到了上海,你们就一直在一起,甚至用难以理性克制来形容你们之间的相处,而你竟然一个字都没对我提起。你知不知道,你们的照片让我觉得很受伤!”
“她胡说,那天明明是我跟她分手这么多年后,第一次见到面,再说,我每天都忙着卖场展店的事情,怎么可能有时间跟她天天在一起,我连觉都睡得不安稳,哪有心情跟她搞什么难以理性克制的行为?”
“可是你们明明躺在同一张床上。”
“问题是,那天晚上我真的喝醉了。”
“既然喝醉了,你怎么可以肯定你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情?分别多年的男女朋友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是前男女朋友。”梁允睿纠正杜嘉玮的说法。“那天晚上我被感冒折磨得狼狈不堪又被灌得烂醉,大吐一场后躺在床上睡得跟死人没两样,我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对她做什么?
“如果我当真低级到只要身边躺个女人,就迫不及待的像只野兽似的扑上去,我们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怎么可能还会放过妳?我承认,我也是个男人,不可能对妳没有任何遐想,但每一次我还是在最后关头克制下来,那是因为我想要尊重妳,想要好好的呵护妳,不希望是用逼迫的手段逼妳就范。”
“我……”他没有说错,他们的爱情开始得晚,却来得凶猛激烈,好几次他们都快要冲破最后防线,是他忍住了欲望。
“嘉玮,我爱妳,这辈子就只爱妳,我可以失去一目,唯独不能失去妳。”
“我们真的适合彼此吗?这几天我总是一边哭一边想这个问题。你爱的人明明就很多,光是前女友就可以编一本族谱了。”
“那是因为我笨,以为我爱的人会在茫茫人海里,却没发现我爱的人早就在我身边。嘉玮,对不起,我说过要好好保护妳的,可却让妳遇到这种事情。原谅我好不好?我只要妳一个人。”
“你确定你只要我?我身材那么糟,跟张心慈完全没法比,男人不都欣赏大胸部的女人吗?”
“在我眼中,妳就是最性感的那一个,妳心里很清楚,每一次只要拥抱妳,我身体的反应有多强烈,妳怎么还可以假装不知道?再说,别的男人喜欢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就是喜欢妳小巧的胸房。”
“你这是在笑我平胸吗?”
“我才不在乎妳是平胸还是波霸,总而言之,我就是无可自拔的爱妳。回来好不好?没有妳,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以为喝醉了就可以睡着,谁知道却越喝越清醒。嘉玮,没有了妳,就算我拥有了整个世界又怎样,妳才是我唯一在意的。”他深情的凝望着多日不见的她。
脸颊上轻柔的碰触,全是他俊秀有力的手指所留下的温度,她被他哄得心软,抬头看着模样糟糕的他,不舍的说:“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没有了妳,我再帅也没有用,反正妳又不看我,就算变成了流浪汉我也不在乎。”他可怜兮兮的表示。
“问题是,人家一点都不想跟流浪汉一起生活,我比较喜欢帅气的男人。”
梁允睿鬰结的眉宇一扫阴霾,“没问题,我现在去洗澡,我马上就刮胡子。”他抓着她的手往浴室前进。
“等等,你洗澡、刮胡子拉我进浴室干嘛?”
“因为我得好好的看着妳,免得妳不吭一声又溜了。”
“这样会害我长针眼。”她红着脸抗议。
“大不了妳也害我长针眼算了。”
“梁——”杜嘉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梁允睿已经狂狷的吻上她,阻断她的思绪,拦截她的呼吸。
尾声
真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传统的老规矩总是这么不人道?
他跟嘉玮都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了,每天晚上没有她像八爪章鱼抱住自己,他就会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偏偏双方家长硬是坚持结婚前夕新郎、新娘不许见面,害他整个人暴躁得想砍人。
靠,难道非要把新郎搞得整夜失眠,明天槁木死灰的去迎娶新娘,这样就会比较开心吗?
梁允睿跳下床,拿起手机,直拨老婆专线。“妳睡了吗?我睡不着。”苦恼的声音。
“那去做点运动好了,流过汗后洗个澡,据说会比较好入睡。”杜嘉玮很认真的建议。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妳现在在做什么?”
“我呀,刚泡完澡,正在擦保义品,待会还要来敷面膜,哎唷,新娘好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准备的。”
梁允睿隐约听见电话那端,杜嘉玮拍打肌肤的声音,突然,有一股记忆在他脑海中鲜明起来,他喉头一紧,呼吸都乱了。
记忆中的身影是她,在沐浴后围着浴巾,用她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涂抹乳液。接着,她起身拉开衣柜,从抽屉拎出了私密衣物,剎那抽开身上的浴巾,完全的赤裸……
想象让梁允睿身体陷入火烧的炽热。
“怎么了?那么久不说话该不会是突然想睡了吧?”
他嗓音沙哑的说:“老婆,我想要见妳。”
“嘿,明天婚礼过后我才是你老婆,现在,我爸已经把门都锁上了,我出不去。”
“那我去找妳好不好?我很想妳。”
“你怎么来找我?我爸不会开门的,再说,我们明天婚礼上就可以见面啦!”
问题是,他一定都不想等到明天!哼,几扇门就想要拦阻他,那真是小看他了。
“我不管,我要去找妳。”挂上电话,他马上拉开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开始行动。
大家都不知道,以前他也常常这么做。常常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就带着科学面去隔壁找嘉玮聊天。
今天他也睡不着觉,他要带着热情去跟嘉玮谈情说爱。
几分钟后,当他出现在窗台外,杜嘉玮对他露出莫可奈何的表情,只得赶紧打开落地窗,让他进来。
梁允睿一走入杜嘉玮的房间,马上一把抱住她。
她被他热情的举动吓到,怕吵醒家人,只好压低嗓音制止他,“住手,你在干么?”
她低靠在梳妆台前,闪躲着他充满攻击性的激吻。
他目光炽烈的凝望着她,坦白的说:“我想要妳,我等不到明天的新婚之夜了。”
“阿睿……”她被他急切的眼神吓到了,她怕,怕自己不能阻止他。
他抱起她,让她坐上梳妆台,整个人挤进她的腿间。
在杜嘉玮涞不及阻止之际,他抽开她身上闱裹的浴巾——
果然,浴巾下的躯体美丽的一如记忆。他深深的倒抽一口气。
“别看!”杜嘉玮挣扎着要逃开,他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双手高高的扣在头顶上,并仗着自己的体魄优势,将娇小的她围困住。
“阿睿……”她不安的低唤。
梁允睿深深凝视她一眼,旋即低下头,吻上她脉动的颈问,顺着曲线一路蜿蜒而下。
颤栗从身体里发出,逼出她喉间压抑的低吟,梁允睿彷佛受到鼓舞,动作变得激烈起来,大脆的探索她的身体。
她的挣扎,他的箝制,让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一患响声。
“我们……会吵醒大家的。”杜嘉玮呼吸急促的提醒他。
“那就吵醒吧,把我们分开本来就是不道德的,是他们害我失眠,所以他们是始作俑者。”
“别胡说八道!嗯……”她被他大胆的手指惹得一阵轻吟。
他魅惑的低头,“好,我不胡说八道,我行动总行吧?”
抱起她双双倒向稍嫌拥挤的单人床,梁允睿跨过她的身体,将她压制在身下,正打算用吻好好膜拜她诱人的身体,蓦然——
“小偷,不要动!”房门被撞开来,杜嘉勋一马当先的抄着扫把闯进来,身后还有杜父杜母各自拿着锅盖、锅铲杀气腾腾的来助阵。
梁允睿傻了,完全忘了掩饰自己现在的举动,杜嘉玮则是惊呼一声,赶紧把赤裸的身体躲进他怀里。
“阿睿,你怎么在这里?”杜家大家长瞪大眼睛的问。
梁允睿尴尬的搔了搔头,“嘿嘿,为了避免明天太紧张,我来彩排一下新婚之夜。”
杜嘉勋当场爆笑出声,“了解,请慢慢彩排。”
为了不让妹妹因为过度羞愧而发生逃婚的意外,他只好赶紧把瞠目结舌的父母带离现场。
“梁允睿,我要杀了你!”
“不好啦,这样妳会守寡。”
“你给我滚开。”
“我不要,我就是要来彩排明天的新婚之夜。”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用嘴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双手放肆的游移在她滑嫩诱人的身躯,点燃她的情欲。
随着亲吻的转移阵地,房里渐渐的浸起她亢亮的娇吟,她撑瞪着水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梁允睿如何对她的身体施予魔法。
当他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那极乐般的紧窒感几乎逼疯了他。
花了点时间适应这样紧密的关系,他开始卖力的摆动,只为了把她领进一个与众不同的国度,让她在婚礼前夕完完全全的成为他的女人。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