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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她足够的思考时间后,我开口问她:“你打算考哪所学校,报什么专业?”
“想去北京读一所比较好的学校,学别太热门的专业。”她的话似乎热情不高:“可能会学一个外语专业吧,将来做翻译。”
这倒不失为一条不错的路子。我点头说:“外语这东西要学就学最冷门的,物以稀为贵,到时候与那个语言有关的工作自动就送上门来了。”
说完我发现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消沉,我马上又补了一句:“不过这个专业的前途不大,我觉得干这个还不如学学经贸管理之类地东西,将来好帮我打理生意。”
她眼睛一亮,嘴上却犟着:“谁稀罕帮你打理生意。”
“那你学学财会,将来帮我管钱。”我笑呵呵地说。
“让你的青梅竹马管吧,我才不管呢。”她边说边在我的腰上轻轻扭了一下,不疼不痒地力度不像是掐人。倒像在给我按摩。
“那你还是学外语吧。以后我把生意做到国外去,你就跟着我全世界各地飞,给我做秘书。兼翻译官!”我也在她的腰上轻掐了一把:“见日本鬼子时你就说八格,见英国佬你就说毫丢肚!带着你出去和外商谈判我肯定倍儿有面子!”
她不依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倒美,和着我上大学都是给你念的呀,读十六年书到头来就是为了给你服务?”
“为我服务怎么了?”我把夹在两人中间的左手轻轻挪了挪,这样就让开了地方,能看到她雪白高耸的胸脯:“总好过为那些贪官污吏服务。不然你还想给别人打工?肥水外流?与其那样,还不如便宜了我,咱俩谁跟谁呀,是不是?你说那?”
她嘻嘻一笑,点点头,倒是很痛快的认可了我的话。
“那么,你的问题都问完了吧,是不是该换我问几个啦?”我挪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左臂伸进她的颈下给她当枕头。
“不用问了,我直接讲算了。”她向我的怀里偎了偎,舒服的枕着我的胳膊,像一只柔顺的猫咪。
我说了声好。果然她和我想到了一处,接下来她再开口时,就讲起了我想问的,司马宏的事。
由初音这个当事人亲口讲述出来,果然比初宇的只言片语详细的多,也让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面的就长话短说了,初音一进高中,光芒就盖过了校内所有的校花班花,招蜂引蝶无数,其中自然少不了自命不凡又仪表堂堂的司马宏。借着同样都是校学生干部的近水楼台之机,司马宏不失时机的没少向初音套近乎,而初音应付粉丝的能力至少高达七段,拥蹩那么多也不在乎多他一个,对付起来绰绰有余。
本来这位姓司名马宏的同学只是初音这朵鲜花旁苍蝇一只,根本不值得我去注意。可后来事情有了些变化,初音升上高二,司马宏没考上大学,复读了一年。这一年里司马宏的爸爸升职做了纪委副书记,司马宏顿时跟着水涨船高,在一高中做起了太上皇来,连校长都要卖他三分面子。
纪委副书记是很大个干部吗?其实就是芝麻官一个。一高中可是江城最好的高中,学生家长中藏龙卧虎的多了,说实话真轮不到司马宏这么个纪委副书记的儿子作威作福。我怀疑一高中的校长肯定是做了啥亏心事把把柄落在了司马爸爸的手里,呃也许我应该称他为司爸爸,或是马爸爸……有了校长在背后撑腰,所以司马才能在学校里那么威风。
得势的司马宏向初音展开了追求攻势,甚至惊动了学校里的老师和领导,但都被校长小事化了了。苦追不得后有人背后拍马屁,向可马透露了一些初音的事,司马因此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开始背后调查起我来。
我不知道司马还能不能记得起,我就是当年那个叫他“叔叔”的坏小孩。但想必他知道我的存在后一定没什么好心情,因为我比初音小三岁,比他更是小了五岁,败在我这样的一个对手的手里,换作是谁都会很郁闷。
可爱情这玩意是不能论成败讲对错的,这个道理我不知道他明白不明白。
“我听说他找人查你,就找他认真谈了一次,让他罢了手。”初音轻松的说着:“后来你告诉我让我离他远一点,我还以为你是在听到了什么风声后吃醋了呢,当时还取笑过你,后来我才知道你也找人查过他,要不是我之前和他谈过让他老实了下来,恐怕你俩早就斗起来了,他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呢。”
“呦?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我是真的惊讶了,忙追问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查过他的?又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知道我俩斗起来后吃亏的肯定是他?”
“第一个问题我不能回答,只能告诉你,我耳朵很灵,这种程度的事情既然与我有关,就肯定是瞒不住我的。”她笑嘻嘻的说道:“至于我为什么对你有信心,这还用问吗?明海录像厅就像你家的一样,开录像厅的都不是善茬,你和全市最大的录像厅关系那么密切,他一个老实学生怎么斗得过你?”
“老实学生?他?”我怪叫起来:“他要是老实学生,全市的男生就全是乖乖仔了!哪还会有什么打架斗殴的事!”至于初音不肯回答的问题,她不说我也猜得到,那些想追求她的男生都变着法的想获得她的好感呢,这种事只要稍有风声肯定就会有人抢着向她汇报,如果她有心想知道,还真够呛能瞒得住她。
【092】 她的底细和我的把柄
“你拉倒吧——”初音揶揄着轻推了我一下:“别人我不知道,但在你面前,他绝对是见了阎王爷的小鬼!”
这话让我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跟我斗,那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初音轻轻给我泼了点凉水:“你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欺负人,纪委副书记也算实权位置,人家不是软柿子,你别乱捏。”
“那得看他会不会做人了,惹到我的话,他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我也要捏上一捏。”我哼了一声说:“听说他这趟寒假回来又纠缠你去了?有没有这回事?”
“消息倒是很灵通的……”她用指尖在我胸前轻点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大概也就是他在大学里追别的女孩追不到,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就又回头找我来了。”
“拿你当软柿子?不是吧。”我觉得这事有些好笑:“你的本事我是深有体会的,他找上你,是不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倒也未必。”初音半真半假的说:“我一没地位二没背景的,父母又多少有些势利,他的努力还真未必不会起效果。”
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敢情这位司马宏同学是出去念了几天大学长本事了啊,在高中的时候他还只会通过自身的本事追求女孩,现在到人大这个大染缸里染了色,回来后学会借助家里的势力了!初音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司马宏这次换了牌路,越过初音这次天堑,直接在初音的爸妈那里搞起小动作来了!
“这人真够无耻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他这回明显比以前聪明多了。没事就总往我家跑,现在我爸我妈都快把他当成干儿子了。”初音的话颇有无奈。
“你爸你妈也真是的,他们看上那个死马哪一点了?”我嘟哝着。
初音显然是我对批评了她地父母有些不满。白了我一眼反驳说:“他有心讨好,表现的又不算赖,换了别人也会喜欢他的。”
我没给她留过多的面子,直接说道:“他们至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人吧?明知道你不喜欢,还和他走那么近,真是看上他这个人了?当他是人大才子?前途无量?”
初音沉默了半晌,悠悠的叹了口气,看来是认同了我的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发生这件事的原因多半还在于她地父母看中了司马宏的家庭背景和将来少奋斗十年的基础。
没错,市纪委副书记的位置,的确可以让儿子在仕途上少奋斗十年了。
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位司马爸爸似乎并不是什么强势人物,否则的话。他应该给儿子安排一个官场联姻才对,那样对他和他儿子将来地发展都有很大的帮助。但司马宏对初音似乎是很认真的,那这个司马爸爸是怎么回事?是无姻可联?还是胸怀宽广允许儿子自由恋爱的大度之人?
这个问题地答案很重要,我不动声色的记在心里。打算回头再查。
“算了,不聊他了。”初音慢慢说道:“反正过几天他就要回去上学去了。等夏天我毕业进了大学后就和他没有交集了。他现在愿意怎样就怎样好了。反正都是白折腾。”
我点点头,却用一脸不放心地样子打趣说:“你家人不会给你包办婚姻吧?”
她轻哼了一声说:“你认为他们包办得了么?”
我用佩服地眼神敬视了她片刻。把她拥进怀里,由衷的说道:“志愿挑喜欢地报,不用顾虑钱,费用我给你包了。”
“不太好吧,你让我怎么对爸妈解释?”她轻声问我。
这一点我很喜欢,她没有迂腐女人的那种固执,非要经济独立啊、非要和男人平等之类的,而是只会从双方共同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如果她刚才说不行我怎么能花你的钱,那么她就不是我所喜欢的那个初音了。
“就说你勤工俭学啊、兼职啊,随便编个理由就行嘛。”我在她光滑的背上划动着指尖,随口就说了一大堆应对的方法:“或者说拿到奖学金了、受到公司资助了、再不干脆说中了彩票都行,北京离江城一千多公里呢,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还不随你怎么说?”
“高——真高——”她仰脸向我嘻嘻一笑:“恭喜哎,你已经由小骗子进化成大骗子了!”
“这不是帮你出主意呢嘛。骗怎么了,骗也是一种才能。”我一低头,吻住了她润红的小嘴,毫不客气的用舌头撩开了她的双唇,肆意吻了起来。
良久,唇未分,我的手却再次插进了她的裤子里面,这一次我悄悄的把目标放在了前面,当她警觉后抓住我的咸手时,我的指尖已经探入了一丛软毛之中。
“流氓,快拿出来!”她喘息着下令。
我